韓鄀元昏迷到後半夜才清醒,頭昏腦脹地爬起來,男人卻不在。


    去哪了?他滿腹狐疑地往外走,最後在會客廳發現了劉林東的身影,他臉色不太好,正靠在沙發上淺眠。


    躡手躡腳地走過去,跪在沙發旁邊,輕輕揭開蓋在男人身上的薄被時,頓時倒抽一口冷氣。傷比想象中嚴重得多,繃帶從肩背一帶一直包裹了半個身體,有血從層層紗布中透出來,淺淺的紅,觸目驚心。臉和側腹也傷得不輕,雖然都包紮了,但還有好些淤青和擦傷隻做了簡單的處理,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


    都是為了保護我才會變成這樣,他咬著下唇,覺得鼻子很酸,很沒出息地濕了眼眶。


    “怎麽又哭了。”男人睡得不踏實,醒了,見韓鄀元一張臉皺成小核桃,眼睛跟兔子一樣紅通通地掉眼淚,忍不住把手放在他頭上:“別哭了,看得我難受。”


    他抬起臉,淚水婆娑地看著男人,嘴唇哆哆嗦嗦地嗚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劉林東歎了口氣,摟住他的腰,輕輕拉到懷裏:“胳膊還痛嗎?”


    搖頭,好不容易才止住喉嚨深處的哀鳴,他轉過臉問劉林東:“為什麽對我這麽好。”


    “因為喜歡你。”男人像挑逗貓咪一樣用手撫摸他的下巴,輕柔的撫慰讓韓鄀元漸漸安靜下來,穩定情緒後,他仰起頭,用十分享受的眼神看著劉林東。


    被那種目光注視,劉林東頓時心跳加速,滿足感從心中升起,居然跟毛頭小鬼一樣激動起來。他咽了咽口水,形狀完美的喉結上下滑動,心中的渴望洶湧而強烈,瘋長著,勢不可擋。在感官的刺激下,他無法繼續忍耐、壓抑下去,卻依然溫柔滴喃喃低語:“對重要的人好,是理所當然的事。”


    “可我連你是誰都記不起來了。”他很內疚,但無法更深入地思考,因為胸前的敏感被捉住,酥麻感讓他的大腦一片模糊。


    身體已經習慣了這樣的觸碰,還有些期待,連皮膚都染上一層漂亮的櫻花一般的淡紅,顯得格外誘人。在無法拒絕的刺激中,他忍不住挺起胸,把自己送到劉林東身前,這種無意識的主動獻身讓男人格外亢奮。他托起他的臉,看又密又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淚水,心中就升起一陣無法抑製的施虐欲。想完全占有這具身體,想用力量捏碎他,摧毀他,讓他痛苦、哭泣、求饒,瘋狂的念想充斥他的腦海。


    不,不行,不能這麽做。


    不能讓他害怕,這樣會傷害他……


    “別說那些令人掃興的話了,我們來繼續……讓你舒服的事……”好不容易才克製內心的衝動,劉林東決定用溫柔的方式疼愛他。


    他用指尖按壓韓鄀元胸前柔軟的肉粒,夾在兩指間時輕時重地搓揉,很快讓粉色的小東西挺立起來,漲得像顆飽滿的紅豆。潮水一樣襲來的刺激讓他嘴裏發出好聽的聲音,臉變得越來越紅,眼睛也被水霧籠罩。見他這麽有反應,劉林東低笑,故意嘲弄;“身為男人,乳·頭居然這麽敏感,不感到羞恥嗎?”


    “男人的乳·頭一樣有感覺啊。”韓鄀元雙眼迷離,但想起寫肉文時查閱過的資料,還是反駁起來:“不信讓我捏捏你的。”


    說完,他轉身,在不碰到劉林東傷口的情況下撫上他的胸膛。


    他的身體十分結實,肌肉練得很均勻,恰到好處,是充滿雄性氣息且具有吸引力的成熟*。和韓鄀元那種軟綿綿的前胸後背臀部完全不一樣,劉林東的身體很硬,修長的四肢富有力量,他觸碰他的時候,手指仿佛在燃燒,滾燙。想起這具強而有力的身體在自己身上馳騁的樣子,他就羞得不敢正視,耳朵嗡嗡作響。


    怎麽辦,我好像變成被虐狂了。


    閉上眼睛,拋開腦海中奇怪的想法,先用手在男人的乳暈處畫圈圈。雖然沒有實戰過,但為了寫肉文,他觀摩過很多動作片,怎麽挑逗人還是很清楚的。不過,僅僅是觸摸,似乎不能讓劉林東興奮起來。他想了想,低頭含住沒有反應的顆粒,用牙齒輕輕咬住,再用舌尖去舔,像小寶寶喝奶那樣吸。


    努力了半天,對方還是沒有多大情緒起伏,他有些失落,不解地說:“怎麽會沒反應,書上不是這麽說的。”


    “傻瓜。”見他一副好學寶寶遇到難題的表情,男人笑了:“因人而異,懂嗎?”


    “怎麽弄才能讓你有感覺?”他歪著頭,臉上的淚痕還沒幹,鼻頭紅通通地掛著水,眼睛也是紅的,楚楚可憐的樣子:“我想讓你舒服。”


    這摸樣雖然邋遢,卻不髒,反而讓人生起許多憐惜。男人看得目不轉睛,心裏砰砰地跳,這家夥不知道自己的魅力嗎,總是擺出無辜的樣子地誘惑人。壓製住狠狠要他的衝動,劉林東用沙啞著聲音要求:“騎上來自己動。”


    “這個不行,我做不到……”他小心地拒絕,還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即使隔著布料,也能一眼看出鼓起來的男性象征,體積巨大到不可思議。雖然想取悅他,自己也有很多期待,但韓鄀元心中揮之不去的還有恐懼。男人的雄物太大,他還沒做好全部接納的準備,之前被強上的記憶湧上心頭,更讓他膽怯起來。


    如果由男人主動來做還好些,現在讓他自己動,心裏那道坎過不去不說,還相當難為情。


    “我受傷了,動不了。”溫柔地引導他,知道他的顧慮,劉林東不著急,搬出自己的傷勢,果然讓對方產生了動搖。


    “放鬆,別害怕。”炙熱的氣息吐在韓鄀元耳邊,男人用他充滿魅力的聲音俘虜他的身心,一邊輕咬敏感的耳垂,再順著耳朵的形狀來迴舔著:“你看,這樣不是很舒服嗎。”


    “啊……林東……”被男人鎖在懷裏,用有力的胳膊圈住,韓鄀元覺得自己像隻沒有反抗能力的羔羊,完全被征服了。恍惚中,他聽見劉林東用絮語一樣的呢喃對他說:“聽著,你不需要思考其他的事,隻要順從我的意誌,就能獲得至高無上的享樂。”


    “順從?”他隻是無意識地重複,其實不太明白其中的道理。


    “就是叫你乖乖聽話,真是個笨蛋。” 在某些方麵,他顯得特別遲鈍,但男人卻覺得很可愛。


    把傻乎乎發愣的笨蛋抱在懷裏,用手指巧妙地撫弄,不斷刺激他胸前的小小突起。已經變硬的顆粒被捏在指尖,時而搓揉,時而拉扯,光是被手指玩弄,韓鄀元就感到一*快·感,身體難以承受似的抖動起來。口中不由自主地發出喘息,臉上也火辣辣地燙,他低下頭,想掩蓋一身狼狽,但男人不許他逃。


    “讓我看你的表情。”下巴被捉起,劉林東居高臨下地俯視他,慢慢覆上自己的嘴唇。


    他多次舔那些小小的不太整齊的牙齒,再追逐不斷躲閃的笨拙的舌,像要掏空對方口中的空氣那麽用力吮吸。


    “哈……”長時間的深吻讓人喘不過氣來,韓鄀元拚命推開男人的頭,好不容易才獲得新鮮空氣。不知是接吻的刺激,還是窒息感太過強烈,他大口大口地喘氣,麻痹感傳遍四肢,身體抖得很不正常,卻發出十分享受的鼻音。


    “小傻瓜,接吻的時候要用鼻子唿吸。”在韓鄀元喘氣的空檔,男人麻利地解開他的睡衣,從上到下愛撫他的背和臀部。


    等他喘夠了,又是一個持久的深吻。


    舌在口腔內反複交纏,不分彼此,劉林東主動出擊,把懷裏的人吻得神魂顛倒,全身脫力。屋子裏迴蕩著滋滋的接吻聲,讓人頭腦充血。很快,雙方的理智均被擊潰。他們換了一個姿勢,男人把瑟瑟發抖的韓鄀元牢牢壓在身下,低頭咬他的脖子,一手探到有些紅腫的入口,用指腹摩擦外麵的褶皺。


    “啊啊啊,別弄那裏……”奇妙的感覺從局部擴散全身,沿著骨髓奔流到四肢,一陣收縮,他發出劇烈的顫抖,把乳白色的精華噴在男人腹部。


    “這就出來了?”劉林東也楞了,這麽敏感的身體,還真是寶貝。


    釋放後的韓鄀元有幾分鍾失去了思考能力,他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壓在他身上那具強壯的身軀。兩人貼在一起的身體產生了高溫,細細密密的汗水像蟲一樣爬滿肌膚,本來應該是很惡心的觸感,卻因為男人的接觸變得很舒服。


    “林東?”感覺下肢被抬起,他不解地問:“你要幹什麽?”


    “不許逃走。”用力按住他的腰,用手指不能比的巨大頂住那個位置,男人開始發力,試圖進入能讓他取得極樂的地方:“放鬆一點,不然會很痛。”


    “拿出去!”沒有足夠的前戲和潤滑,被強行撐開的入口似乎發出了撕裂的聲音,疼痛比想象中還難以忍受。無法閉合那處,被外力擴張,毫無憐惜的不斷入侵都讓他難以承受。他用手抵住男人的胸膛,也不顧會不會壓到他的傷口,拚命往後退,嘴裏不停地喊:“好痛,快拿出去。”


    “別用力,進去就不痛了。”箭在弦上,怎麽可能讓他溜走,男人用蠻力握住他的腰,再次往裏推。


    “啊啊啊——”好痛,粘膜絕對被撕裂了,能感到有溫熱的液體順著股溝往下滴,是血吧。他不敢往下想,又不怕掙紮得太過分激怒劉林東,像上次一樣強上。但他實在太痛了,根本無法忍受貫穿到最後:“答應的事情還沒做,就騙我上床。大騙子,你說要讓我在你身上穿個環的,先讓我穿。”


    急中生智想起男人的承諾,這麽一嗓子,確實讓他停下動作。


    “好,先滿足你。”把進了一點的東西拿出來,上麵果然沾了血,男人一邊考慮等會用點潤滑油擴張一下,一邊拿出穿孔的工具:“想穿在哪裏都可以,隨你喜歡,絕不反悔。”


    泛著銀光的金屬器具擺在眼前,韓鄀元反而不敢下手了,要在活人身上打一個洞,雖然是極細小的孔,也需要一點勇氣。


    猶豫了半天,他怯生生地問:“要不我不穿了,你也別做了,咱們洗洗睡吧。”


    “做夢。”男人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眼裏很是不悅,連帶手上的力氣也加大了些。他壓低聲音,像隻準備攻擊的野獸:“我的忍耐有限。”


    被他忽然變化的表情嚇了一跳,韓鄀元本能地往後退,懷疑眼前這個人是不是有雙重人格。溫柔的時候細心體貼,鬼畜起來就完全變了個人,性格強硬不說還聽不進別人的話,自顧自地按照喜好進行一切。可是,一旦看見他眼裏危險的光芒,他知道自己躲不過去了,幹脆一狠心,用手指著男人的男性象征:“穿在這裏,敢不敢!”


    冷笑,劉林東優雅地靠在沙發上,抬起一條腿:“有本事就來。”


    雖然說了不得了的話,但真叫他往男人的那玩意上紮針,韓鄀元當然不敢下手。但不做的話,又覺得很吃虧。


    他猶豫了半天,才拉開拉鏈,放出已經完全挺立的肉柱,捏住連接柱體和小球的那層皮。劉林東在他這裏掛了個狗牌,反正也取不下來了,那就還他一個穿環好了。這麽想著,照著男人當時給他穿孔時那樣,先仔細消毒,再把穿孔定位器夾上去。


    “不是想讓我難受嗎,應該穿這裏。”用手握住暴漲的前端,男人很不滿意他選的地方。


    也許是受不了韓鄀元的磨蹭,他接過工具,自己選了個合適的位置,甚至沒用穿孔器,隻是做了消毒,就把長針從小洞穿過去。像不是自己的身體一樣,他連眉頭都沒皺,毫不猶豫地紮透肉,再從冠狀溝穿出。


    “你瘋了!”雖然是海綿體,但也覆蓋著大量血管,而且這個位置弄不好可是會死人的。


    但男人沒有停手,他把針取出來,換上一個小號的金屬環,又開始在莖體上穿孔。因為場麵太血腥,韓鄀元完全看呆了,直到他給柱體上打了兩個洞,換上穿釘後才反應過來,撲上去阻止接下來的動作:“夠了夠了,你要幹什麽,很痛的,別再這樣了。”


    “心疼了?”男人玩味地笑,倒是住手了。


    “光看都痛了,你怎麽下得去手。”想幫他把那些奇怪的裝飾拿下來,但又不敢亂動:“你怎麽樣,要不要緊,我去給你找消炎藥。”


    “別走。”抓住他的胳膊,男人眼裏都是情·欲,他舔舔幹裂的嘴唇:“說好的乘騎位呢。”


    “都這樣了還想什麽亂七八糟的,你不痛我都替你痛了。”急死了,房間裏居然沒有消炎用的藥膏,他甩開男人的手,慌慌張張穿上一套製服:“我去下醫務室,你給我呆著哪也別去,不許胡思亂想,我馬上迴來。”


    望著一陣風一樣跑出去的韓鄀元,男人難得露出喜悅的笑容,心裏盤算著等他迴來要做什麽。不過係統公告打斷了他的思路,兩個小隊同時獲得關鍵詞,進入下一關,其中包括英寧那個隊。幾分鍾後,團隊徽章傳來對話:“劉林東,我知道關鍵詞是什麽了,你先嗶——再嗶——然後嗶——就可以嗶——了,通關簡單得很,快點過來,我們等你!”


    ……


    這混蛋說的什麽,重要線索全被遊戲係統自動過濾了,聽到耳朵裏是一串搞笑的嗶嗶聲,完全不知道是什麽內容。


    “誰聽得懂這玩意。”男人無語地關掉團隊徽章,被他一鬧,東西都軟下去了。雖然心思在韓鄀元身上,但也不能不考慮遊戲的事,男人靠在沙發上,開始分析現在掌握的情況。


    首先,英寧小隊和另外一個隊伍同時獲得關鍵詞,說明他們當時正在進行某項活動,才會同時進入下一關。


    要知道關鍵詞是什麽,勢必得調查兩個隊伍之前的活動,這不難,城堡裏到處都是監控鏡頭,把錄像調出來看就知道了。但這個遊戲不按常理出牌,很難推斷詞語是什麽,就算知道了,要達成獲得條件也不是簡單的事。劉林東分析著各種可能,漸漸產生了困意,受了這麽重的傷,體力透支也是情有可原。


    他抬眼看了看時間,估算著韓鄀元起碼也要十來分鍾才迴得來,幹脆趁機休息一會。也許是長時間高度緊張的神經得到鬆弛,也許是真的太累,這一睡就過了一個小時。醒來時候是淩晨3點,韓鄀元還沒有迴來。


    “該死。”心中升起一陣不安,後悔不該讓他一個人出去。


    掏出小隊徽章查看他的位置,地圖上的紅點顯示人在地下調·教室,劉林東立刻抓起衣服,朝地下一層趕過去。


    城堡裏到處都是這樣的小套間,裏麵有臥室、會客廳、調·教室,可供客人們盡興玩樂。但地下調·教室就不一樣了,那不是溫柔*的存在,更類似刑房或者懲戒室,是專門用來給不聽話的奴隸上刑的地方。韓鄀元一向怕痛,而且醫務室在二樓拐角,根本不可能跑到那去,唯一的可能就是被人抓住了。


    心頭焦躁不安,男人無法考慮對策,不管是不是陷阱,直接踹開調·教室的門。籃球場那麽大的地下室裏站滿了npc,幾個人圍在中間,正在毆打一個跪在地上的瘦小身影。


    小元……


    看到韓鄀元雙手被縛,嘴上帶著一個狗嘴套,被幾個男人粗暴地拉扯頭發毆打,劉林東就恨不得火力全開,把這些人全部幹掉。


    “放開他!”他的憤怒達到極點。


    “尊敬的king,歡迎您。”見劉林東怒發衝冠地走進來,為首的金發男子才抬手製止,讓手下停止暴行:“身為處刑人,我想我有義務和權力維護城堡內的製度。而您,作為最高統治者的king,真是不可思議,竟然和一個低賤的教具混在一起。不但同吃同睡,還給他穿衣服和說話的權力。我沒看錯的話,這可是處刑人才能穿的製服,您是要侮辱所有s階級嗎?”


    關押期限一到,米歇爾迴到遊戲的第一件事就是報仇。


    他繼續笑,用塞壬之音迷惑眾多npc:“夥伴們,我們的king沉迷在下賤的教具身上,忘了自己的職責。這樣的人,不配成為我們的統治者。”


    “不是的,林東……不,king帶我去房間是為了懲罰我。”不好,因為他寫的文章有森嚴的等級製度,被米歇爾抓到漏洞,估計會煽動全體npc對付劉林東。


    韓鄀元急了,連忙為男人開脫,換來的是更多的暴力對待。米歇爾舉起黑色的訓誡棍,很狠打在他身上,痛到骨頭裏的擊打讓他無法忍耐,痛得大叫,但棍子隻落下去了一次,疼痛也沒有再度來臨。抬起頭,發現男人已經抽出大劍,抵在米歇爾脖子上:“讓你住手,聽不懂人話嗎?”


    “king為了一個教具,要和處刑人動武,各位看看,這就是你們的王。”他故意用煽動的聲音唿喊,引起了眾多npc的共鳴。


    “林東,別管我。”小聲地勸說,目的是不讓事件擴大。


    但男人麵不改色地說:“小元不是教具。”


    “哦?”米歇爾來了興趣,雙手抱在胸前,那張漂亮得不像人類的臉露出狠毒的表情:“那我倒想聽聽king的見解,這家夥不是教具,莫非還有別的身份?”


    “他是我的愛人。”男人專注地看著韓鄀元的眼睛,繼續說:“是我,劉林東的愛人。”


    作者有話要說:


    最愛的盤子給畫的插圖,被欺負的小元~拿訓誡棍抵住他頭的是東哥,具體情節見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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