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荀喻在我想要探究的緣由方麵態度可謂堅決,我越是追問,她便越是拿話來打擊我,什麽“你知道了也沒用”、“你能做什麽”、“隻會給我添亂”之類的話全都撂了出來,簡直就是什麽傷人就挑什麽說。


    雖然知道她是故意要我知難而退,可我心裏總憋著那麽點氣,荀喻這種【總之與你無關】的態度著實令人不爽。


    她當她自己是什麽,獨自承受一切顯得她很聖母?


    所以重新將她按倒在床上時,我會做出那樣的舉動,其實是完全遵循了自己的意識。


    那是一種你說我不行,那我就從現在開始證明給你看的較勁。


    我不記得自己是如何強行按住她的掙紮,用腰帶將她雙手縛於頭頂,這一切仿若某個夜晚的重演,那當時我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觸了她的傷處,她氣惱之下還給了我一個耳光。


    而這一次,我卻清楚地知道,這不是一時被衝昏頭腦的發泄,此刻我無比明確自己的目的。


    “荀喻,”我將她臉扳正,細細吻上她眼角眉梢:“你說我什麽都做不了,那我就做一次給你看……做完之後,如果你不高興,隨你罵我還是抽我都好。”


    “荀喻,你是不是畏懼現在的狀態,這是你的噩夢吧?”


    荀喻抿緊了唇不搭理我,我知道她在生氣,輕微顫抖的肩膀泄露了她無法克製的不安。但我不打算放開她,因為我想試這一次,這一次不顧她的意願。


    “就從現在開始,你記著它是如何變成美夢。”我仔細安撫著她繃起的身體,用發自內心的親吻和撫摸化解她的緊張。


    “你的身體好美,”牙齒輕咬住她鎖骨處,我不禁低聲讚歎道:“肩若削成”,她咬牙低聲抽氣,我的嘴唇順勢下移,停在她腰間:“腰如約素”,舌尖舔舐著她敏感的腰眼,她終於忍不住輕唿出聲。


    “延頸秀項,皓質呈露”,我重又將吻印上她秀麗修長的頸項,貪婪地嗅著她芬芳的氣息,她眯著眼輕縮一下脖子,可憐的模樣叫人心動不已。“丹唇外朗,皓齒內鮮”,我沉醉地吻住她嬌嫩的雙唇,同她那調皮的舌頭纏繞追逐,直到彼此都喘不過氣來才勉強分開。


    “荀喻,”右手在她入口處勾撓揉弄,我無比認真地凝視著她:“你可要看好,我是安棲十。”中指長驅直入,她溫暖的內裏包裹著我,這一刻我幾乎忘記自己身在何處,仿若飄飄然於雲端。我親吻著她*內側,將灼熱的唿吸染上她腿間花朵,而我嗅著那瑰麗香氣,心下早也迷醉一片:“餘情悅其淑美兮,心振蕩而不怡。”手指早已不受控製地動了起來,隻想肆意地征服這具身體。


    “安棲十,放開……我。”荀喻迷離著眼神喚我,她的氣息同我交換糾纏。我用空閑的左手撚撥她胸前的蕊珠,她縮著身子要躲,我便追著她不放,右手更加快了在她體內的進出。


    “捆綁這種東西隻是情趣,我不會傷害你,來,你仔細感受。”察覺到她下意識的抗拒,我低了頭在她腿間以唇相就,改用更為柔軟無害的舌頭品嚐她。她的身子立時僵硬了一下,但隨著我的□複又漸漸放鬆了下來。


    我知道這還不夠,若要讓她徹底忘卻那一次不快的經曆,我還要做更多,要把這場□真正變成令她全情投入的快樂。


    我用膝蓋抵住她的後腰,雙手攥住她腳踝往上推,她抗拒地扭動著,無奈雙手被縛掙紮也隻是無濟於事。我迅速扯過一邊的衣物將她雙腳也捆住,她整個人的重心都落在了我的膝蓋上,幾乎變成了一個反c形。


    “安棲十,你變態!”荀喻暴躁地蹬著腿:“快放開我!”


    我捉住她雙腿,惡意地用指尖搔撓她敏感腳心,威脅道:“說一句撓一下。”


    荀喻弓著腳掌抖了抖,聲音裏都帶了哭腔:“我不要……”


    “啊……你做什麽……快別……唔混蛋……啊……”


    “你不喜歡嗎,那你這裏怎麽濕得這麽厲害。”我將掌心覆上她腿間私密處,揉到一片濕漉。


    荀喻瞪著我,不甘地爭辯道:“怎麽可能……”


    “你不信?”我將右手伸到她眼前,她立刻抗拒地別過頭:“快拿開,誰要看這種東西。”


    喂喂,你不也對我做過同樣的事,現在知道自己有多過分了吧。


    單手將她小腿推至貼上床壁,她的身體後仰得更加厲害,嬌嫩的花朵徹底暴露無遺。我重又將雙指推進,半跪著用膝蓋抵住她的腰,唇舌細細安撫過她雙腿的每一寸。


    “荀喻,把你自己交給我,你不用想任何事,隻要相信我就好。”雙唇湊到她腿間含住那一處花核,她的身體反射性地抽搐了一下,然後自火熱處湧出更多濕潤。


    我刻意控製著自己,讓這一次的摩擦盡可能緩慢而綿長,沒有粗暴的力道也沒有急速的□,我努力用技巧帶動她的情緒。我要讓她在對被捆綁的抗拒中,感受到我滿心滿意的溫柔,然後徹底放鬆自身來承受我給予的一切。


    廝磨、挑逗、推動、她最終收緊了身子緊緊絞著我的手指,細小的液體自她腿間噴射而出,而她緊咬著唇也抑不住脫口而出的呻|吟,滿臉緋色映得一室春意正好。


    我緩緩放下她被我強行壓在床壁的雙腿,替她解開束縛,然後迅速地往旁邊一個魚躍。


    果然……一陣勁風掃過,幸好我早有預備才能幸免被踢。


    不過……被我折騰成那樣她還能有力氣踢我,所以我還是下手太輕了嗎?


    “荀喻,你這樣我還怎麽敢給你手上鬆綁?”我按壓住她不安分的雙腿,在她耳邊道:“腿動的這麽厲害,是嫌我給得不夠多嗎。”


    荀喻:“……”


    咦,被我按著的腿突然不動了。


    荀喻很快換上了一臉可憐樣:“安棲十,我手好疼,磨破了。”


    聽她這麽說,我慌忙替她解開手腕處束縛:“你怎麽不早告訴我……”


    得了自由的右手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摑向我。


    得,看來又要被抽了,對荀喻做了這種事就該做好被秋後算賬的準備……我認命地想道。


    微涼掌心貼上我的臉頰,竟然沒有預料中的疼痛,荀喻貼近了我,將頭埋在我肩上低低喚道:“安棲十。”


    “嗯,我在。”我圈住她後背,溫柔地以掌心輕輕摩挲。


    “啊啊啊……”肩膀上的肉被狠狠咬住,我痛得飆淚,感覺心肝都跟著顫了起來。我自知理虧不能推開她,隻得糾結著臉哀求:“荀喻,你快鬆啊,痛……”


    感覺肩膀那塊肉都要被咬下來了,簡直是生命不能承受之痛!


    “荀喻,剛剛感覺這麽樣,以後還要不要。”我半抱著荀喻站在浴室的花灑下,邊替她清洗身體邊得意洋洋地詢問道。


    “我倒是無所謂啊。”荀喻轉了轉眼珠,道:“如果你不介意每次這樣對我之後都要被我咬的話。”


    我思考片刻,道:“那明天帶你去注射疫苗。”


    荀喻:“……”


    我補充:“狂犬。”


    荀喻麵無表情道:“還想再來一口?”


    比起我的這次出格行為,荀喻似乎對她留在我肩上的那個齒痕更為滿意。後來躺在床上時,她還在翻來覆去地研究,拿手摸啊摸,還一臉好奇地問我有沒有辦法讓這個永遠留下來。


    當時這女人真是下了狠勁把我肩膀咬出了血,完事之後又一臉擔心地推著我去洗澡,說得好聽是幫我洗傷口,結果她自己腿軟得站不住,還是得我伺候完她才得空仔細衝了個幹淨。


    “應該沒有辦法留吧,你丫變態小說看多了吧,還留,狗啃似的很好看嗎?”


    荀喻反唇相譏道:“……那你剛剛對我做了那種事,是不是連狗都不如?”


    我:“qaq……不要再互相攻擊了,讓我們來好好談談人生。”


    雖然荀喻沒有表態,但我知道,她心底的那道淺淺疤痕,從此真的是無關痛癢了。看,我就說我可以做到,不管是她以前受到的傷害也好,還是以後將要麵對的艱難,我想我都可以……


    彼時離晚宴的正式開場已無多少餘時,我和荀喻也沒再多作糾纏,她換上了一件深紅色的長裙,然後隨意地從箱包裏翻出t恤短褲扔給了我。


    我去,這服裝差別也太大了吧,憑毛她穿得這麽高貴美豔而我就得穿得跟個土鱉似的啊,導演我抗議,這不公平!


    我厚顏無恥地道:“荀喻,我也要穿裙子!”


    荀喻奇怪地看著我:“那可得穿高跟鞋,你腳不疼了?”


    我:“……”


    被她這麽一提醒,我才發現腳腕都已經有些浮腫了。我坐在床邊捧著腳看,荀喻蹲□,修長手指碰上去輕輕一揉頓時疼得我齜牙咧嘴。


    看來咒語失效,我又迴到了人間。


    作者有話要說:多麽小清新的一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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