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沙灘,海洋,閻紫華麥色皮膚像包裹緊實的綢緞,在陽光下閃爍著金色光芒,修長,幹淨,明朗,麵對他我總能想到一個詞叫做人間龍鳳,這船是閻紫華女友的,好像是在追閻紫華。


    我悄悄轉到穿的另外一麵,立在欄杆上,短發飛揚極度瀟灑,抓出這件價值連城的鬼禮服,順著海風隨時那麽一揚,鬆手,由於過於沉重直接飄揚落海,


    正趴著看,一個黑漆漆的影子罩在我身後,把我驚得一怔。


    “閻醫生?”幹幹一笑:“你怎麽跑這邊來了?”


    “我還以為你要----”


    “更正一下我的腦子很正常,不是精神病。”不禁鼻子一酸,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別人看不穿~!我們的世界麻瓜是不會明白的。


    我倆相對沉默了一陣,我抱歉說:“早知道你跟女友約會,我就不跟來當電燈泡了。”


    閻紫華紫眸帶著笑意,瞧了我片刻也到欄杆上趴著,看看天空湛藍。


    從船上下來之後,我找大酒店老板付清了姥姥打過來的補償金,拖著熏黑的行裏箱結束了我這趟三亞昂貴之旅,簡直了,足夠我迴憶小半輩子了!打開箱子那隻怪狗一個跟頭翻在地上,居然跟迴來了!


    姥姥正等著我,我見到姥姥,不知不覺哭起來。


    投懷在姥姥身邊,委屈的喊著:“姥姥!”


    姥姥心疼的把我摟過去,嘴裏念叨著:“他們壞,真壞,爛了心腸!”


    其實這次我真見識到厲害了,也明白過來姥姥為什麽不阻攔我一個人出門旅行,她就是想讓我自己看清楚。


    “姥姥,我不能跟鬼結婚----這次我見到的鬼都要嚇死我的,如果我跟鬼結婚那不是天天見鬼啊!我撲在姥姥懷裏:”姥姥----”


    “小鹿,你聽姥姥的,我跟你九叔商量過了,我們兩個要給你做個替身婚契。”


    我淚眼朦朧,含著晶瑩小水珠的睫毛眨動了兩下,可什麽是替身婚契?


    姥姥把抽屜拉開,取出一把老剪刀一張大白紙,靈活的手沒幾下就剪出一個活靈活現的白紙人來。


    “給白紙人取個名字。”


    我隨口說:“小強。”


    姥姥點點頭:“那從今天開始,姥姥就做主把你許配給白紙人小強了。”


    啊----原來姥姥給我剪了個老公啊!一個白紙人?


    我這是頭一次給自己爸媽下安眠藥啊,手抖。


    兩杯酸奶下肚後,爸媽的鼾聲就在房間裏此起彼伏。


    姥姥坐在鏡子前給自己挽了個精致的小卷,一手攥住我就趁著夜色出門。這會是晚上一點,一輛車就等在樓下麵。開車過來的是姥姥的徒弟,五十歲的九叔。


    九叔一間我就豎拇指:“都能給爹媽下藥了,丫頭看不出來你還挺心黑的。”


    我剛想反駁,就被姥姥噓聲:“別說話,來吧這個蓋頭蓋上。”


    夜裏水汽彌漫,我穿著一身大紅衣裳,外婆突然把一塊方方正正的紅蓋頭給我蓋上,她用一根細細的紅繩一頭綁著我的手腕,一頭綁著白紙人小強的腿。我基本隻能看到一點腳下的路,姥姥說:“小鹿,等下無論看到任何東西,你都不要講話。”


    我隻需要知道一點,姥姥不會害我。


    姥姥跟九叔坐在前排座位上,我開頭獨自一個人坐在後麵的座位上。


    突然一陣冷風吹到我脖子裏,透過晃晃蕩蕩的紅蓋頭,我嗚得一聲,驚訝的捂住了嘴巴。


    就在剛才的一個穿著新郎官衣服的紙紮小人出現在我旁邊,我看到他的腿跟胳膊像個小孩一樣,來迴亂動。


    這紙紮小人是活的,我知道其實這紙紮小人就是姥姥把我許配給的白紙人小強。


    其實它並不是我真正意義上的老公,而是姥姥做的一個替身婚契。


    今晚孫大叔開著車載著我圍繞自家小區繞一大圈,相當於出嫁了。


    孫叔的看堂就在這附近不遠的地方,我們到時候,整個看堂裏用一層紅布妝點一新,前麵有大紅蠟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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