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清脆的敲門聲響在一樓,屋內很快傳來虞初,虛弱的聲線:“請進。”


    傅擎鈺推開房門,一眼看到,穿著睡衣坐在床上的虞初,身上半蓋著被子。


    對方見到來人是他時,眼底閃過驚訝:“大哥,你迴來啦。”


    她還以為,來人會是秦醫生跟二嫂呢。


    “嗯。”傅擎鈺的話不多,立到床邊,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她:“身體一直不太舒服嗎?”


    虞初怔了怔。


    顯然,她還沒有適應,從傅擎鈺的嘴裏,聽到關心人的話語。


    “……嗯,嗯。”她點了點頭:“好像懷孕比我想象中的要艱難,不過也還好,有二嫂跟秦醫生,還有秦老也會時不時來看我,這麽多人照顧我,就沒有那麽難受。”


    她真是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有這麽多人照顧著。


    傅擎鈺不知道說什麽好,半天隻說了句:“辛苦了。”


    懷孕真是件辛苦的事,他想,西洲有這幾個孩子就夠了,以後如果蕭蕭不想要孩子,那就不要吧。


    與此同時。


    祁風坐在二樓的書房裏,對麵坐著的是顧北笙,以及秦淮川。


    秦淮川揉著眼睛,英俊的麵容總是帶著一絲慵懶的痞氣,像是剛睡醒就過來了,哈欠連天:“小師妹跟虞初聊得怎麽樣了?”


    顧北笙也穿著睡衣,剛從三小隻的房間出來,不過眼神清醒。


    她對虞初的身體,挺上心的。


    “我昨天試過她的意思,如果早點把孩子保出來,她覺得對孩子身體不好,她不希望辛辛苦苦懷上的孩子,出生就是病秧子,與其這樣,她倒不如再受幾個月的苦,隻求生個健康的孩子出來。”


    話落,她緊緊的盯著祁風的臉,時刻注意著他的情緒。


    祁風的臉,麵無表情,沉眸之下卻隱著幾分難以訴說的煩躁。


    “昨夜,她疼得一晚上沒睡好,我抱著她,她的身子一直在顫。”


    前幾晚,身體被折騰的實在到了極限,祁風看不下去,在她湯裏加了些助眠的藥劑,她才得以睡了幾個小時。


    而這短短的幾個小時,虞初也是一直喊著他的名字。


    “祁風,我疼。”


    “好疼。”


    天知道,祁風的心裏有多難受。


    怎樣的痛苦,令她在睡著的時候,也在喊疼啊。


    秦淮川抬起手,坐姿端正,眉頭擰得很深:“這樣下去不行,不能讓虞小姐這麽難受下去,不然師哥的心裏也不好受,這多熬一天都難受,怎麽熬得到她分娩的日子。”


    顧北笙狐狸眼微垂,尾指沿著長發,一道道卷上去。


    見她不作聲,祁風卻抬起眸,直直的望著她:“小師妹,你是不是有點子了?”


    秦淮川也轉過頭,頗有期待的看她。


    顧北笙有些為難的抿了下唇,抬眸與他們兩人對視著:“我在歐國的時候,聽過利昂教授提到過,歐國人口增長比例失調,所以會鼓勵女性生孩子,對於分娩的研究,比我們的要多些。”


    說到這,她頓了下,接著講重點:“像虞初的情況,雖然很少見,但也有相同的,利昂說過有一種植物如果讓孕婦長期飲用,加以按摩手法,是可以緩解孕婦的疼痛感,而且對肚子裏的孩子,沒有半點影響。”


    其實能緩解虞初痛苦的中藥跟辦法,有很多種。


    但對母體跟嬰兒沒有半點影響的,卻是一種都沒有。


    中國有句古話,是藥三分毒。


    偏偏利昂說的那種藥,是完全無害的,在孕期可以使用。


    “什麽藥,在哪裏可以弄到?”祁風不假思索的問道。


    倒是秦淮川,眸光微眯,以他了解的小師妹,這藥定是非常人可以得到,要不然她早就說了。


    而剛剛的沉默,肯定也是在權衡。


    “重點是難以找到,對嗎?”


    聞言,顧北笙抬眸,對上秦淮川的視線。


    秦淮川知道,他猜對了。


    祁風心中明了,語氣堅定:“不管是什麽樣的條件,隻要能讓初兒好受點,我非要不可。”


    顧北笙既然開了口,就沒有要隱瞞的意思:“那種藥市麵難求,必須要人親自去采,一般人也難以辨別,我可以問利昂教授發一份辨認的說明,但難的是,誰能進那片地區。”


    “在哪?”


    “烏方。”


    秦淮川跟祁風兩人相視一眼,沉默。


    烏冷之戰鬧得沸沸揚揚,烏方正是戰爭的重災區,平時一隻鳥都難以飛進去,更別說一個活生生的人過去找藥。


    “我去。”祁風沒有過多思考:“我可以找雇傭兵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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