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笙詫異的看了眼傅西洲,仿佛在問,大師兄怎麽會介入小洲的事?


    一般情況下,除非她請大師兄幫忙,大師兄才會從大哥身邊離開。


    思及此,她的眉頭微緊。


    難道說,是大哥讓大師兄來接小洲的?


    這讓她更好奇,白惠平時是怎麽對待倆孩子的。


    傅西洲抱著小洲往外走,長眉微蹙,冷清的聲線響起:“帶人先找到大師兄他們吧。”


    他知道祁風對於笙笙的重要性,自然也會把祁風當成家人。


    “嗯嗯。”顧北笙緊隨其後。


    還發傅西洲帶了人過來,有人手幫忙找人,就顯得方便了很多。


    再大的校區,分工後,他們倆主要走的位置,就隻有通往原定開發地點的路線。


    靠近了些,能嗅到空氣中,殘留著有毒氣體的跡象。


    顧北笙相當警覺,在一般人還沒有聞到什麽時,她的眉頭已經擰成一團。


    而小洲也在路上,跟他們描述了一下,當時學校發生了什麽。


    “估計是在這附近了。”她輕聲開口道,眉目冷肅。


    隨即轉頭看向傅西洲懷裏的小洲,眼角眉梢瞬間掛滿溫柔的笑意:“再往前走可能會有危險,你還在長身體,媽媽不想讓你聞到,任何不利於身體的氣體。


    你先跟其他老師乖乖待一會兒,等爸媽找到虞阿姨跟風叔叔,再接你一起迴家。”


    小洲乖巧的點點頭,從爸爸的懷裏爬下來:“好的,媽媽,你們一定要找到風叔叔跟虞阿姨。”


    “嗯,會的。”


    傅西洲將他交付給跟著過來的學校老師,拍拍他的腦袋,示意他要乖。


    老師朝著小洲伸出手,想要牽他。


    小洲冷漠的看了眼那隻手,搖搖頭,然後乖乖的站在他旁邊。


    老師無奈的一笑,這孩子倒是高冷的很,都不讓其他人隨便靠近他。


    “這是救援人員帶來的防毒口罩,你們拿著吧。”


    “謝謝。”顧北笙笑著拒絕:“不過不用了。”


    說著,她從口袋裏拿出兩顆藥丸,一顆扔進嘴裏,一顆遞給傅西洲。


    結果,傅西洲沒有伸手接,而是微微張開嘴。


    顧北笙唇角微抿,隻好踮著腳尖,把藥丸塞進他的嘴裏。


    手指脫離之際,被他輕輕咬了一口。


    微涼的冷意在指尖迅速席卷,猶如一串電流,從指尖貫穿全身,讓她怪不好意思的輕瞪了他一眼。


    傅西洲倒是不以為然的,順手拉起她的手,準備往裏麵去。


    共同赴險這件事,他們兩人輕車熟路。


    隻是一起過來的白惠,默默的拿過老師手裏的口罩,帶在臉上。


    走了一段距離的顧北笙,察覺到身後的腳步聲,迴頭一看。


    見到白惠還在跟著,詫異的緩住腳步:“你也要去?”


    白惠點點頭:“初兒很有可能就在裏麵,我要去看看。”


    顧北笙眉頭微挑,心想白惠居然對虞初的感情,如此之深厚,好似親母女般。


    既然如此,說明她是有個母性的女人,為何對傅西洲兩兄弟,表現成這樣?


    傅西洲似乎洞悉她的想法般,握著她的手,微微用力。


    仿佛在叫她,不要分心管白惠。


    進入地下後,一股子還未消散的氣體,撲麵而來,難聞的要命。


    白惠帶了口罩,還是被嗆得咳了兩下。


    畢竟是長期呆在書房裏的人,平時也不怎麽運動,長年鬱結之氣纏身,身體抵抗力自然不如常人。


    而顧北笙跟傅西洲兩人,嘴裏含著清目提神的藥丸,這些氣體也隻是氣味難聞,並沒有其他影響。


    他們兩人走在前麵,看著錯綜複雜的走勢路線,以及各種生物研究的設備,也不知是過了多少年陳,腐朽舊陳的東西,看得人心慌慌。81zw.????m


    顧北笙眼尖,一下子發現牆壁上方,有特別設置的管道。


    “西洲,你看看這個,是不是連接毒氣的管子?”


    傅西洲抬頭一看,他的個子很高,離上方隻有十來厘米,能更清楚看清管子的構造。


    “嗯,是的,沿著管道走,能找到散發毒氣的源頭。”


    “嗯,我也是這麽樣的。”顧北笙讚同的點頭,握著他的手,緊了緊手心:“我們快進去吧。”


    幾人的腳步提速,很快就到了毒氣製造機的核心位置,對接著幾個管子,都被統一對準旁邊的房間,而且還有外國人倒在毒氣機的旁邊,手裏對著的位置,好像是隱藏的關機按鍵。


    顧北笙三步作兩步,上前去探外國人的鼻息,再幫他把脈看看有沒有救。


    而傅西洲則沿著管道,看了眼旁邊房間,隻見裏麵明顯有打鬥過後的痕跡,便下判斷:“他不是好人。”


    顧北笙這會兒,也了解外國人的情況,點點頭:“這個人中毒太深,靠著一口氣過來把機器關了,之後就昏迷了。”


    說著,她把人拖動了兩下,伸手去探他的胸口。


    傅西洲轉頭過來,瞥見這一幕,當即漆眸驟沉:“你在幹嘛?”


    顧北笙抬頭看他,一雙瀲灩的狐狸眼,勾著無辜的水光:“給他把脈的時候,感覺他身體氣脈很亂,我想看看是哪裏受了重傷,才導致他被毒氣致昏。”


    話音剛落,她低頭看到外國人,胸口一片青紫的痕跡,可以相像當時挨了多重的一拳。


    “是大師兄。”她幾乎是一眼判斷出來:“這個人跟大師兄交過手,也就是說大師兄,肯定在這裏麵,而且當時毒氣肯定也涉及到他了。”


    說著,她瞬間就站了起來,眼裏的擔憂,噴薄而出。


    傅西洲的眉頭也壓下來,漆眸裏泛起暗湧:“走吧,接著去找,以大師兄的身手跟頭腦,不會發生危險的。”


    他在安慰笙笙,因為隻要是她看重的人,一旦發生危險,笙笙就會像變了個人般。


    兩人又沿著四周開始找各個位置,傅西洲把時青也叫了進來,帶著人清理裏麵的毒氣,以及下麵所有的東西。


    “這裏!”顧北笙尋著微弱的風流,找到一塊被掩藏進來的洞口,看起來並不大,但是單人下去還是沒有問題的。


    “我先下去。”傅西洲怕她直接跳下去,索性以身試險。


    顧北笙跟時青使了個眼色,示意如果他們兩沒上來,就讓他下去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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