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隻有一個勁的證明,她這些年過得很好,才會取得爺爺的開心般。


    秦爺爺滿眼愛意的打量著她,喉頭微微滾動,眼角的皺紋夾帶欣慰之意:“看到你現在的樣子,我就知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真好啊,他不在的時候,還有人疼愛著他的笙笙。


    “那爺爺呢,這些日子過得好不好?緬越肯定沒我們自己的國家好吧?”


    秦爺爺嗬嗬一笑,似乎日子的舒坦程度,對他來說,壓根都不重要。


    到他這種境界,在乎的信念,以及所愛之人。


    “隻要看到你們健健康康的,我就過得很好。”


    顧北笙好不容易稍止住的淚水,又盈了滿眶,爺爺還是跟以前一樣,什麽都沒變。


    傅西洲摸了把褲袋裏的煙盒,默不作聲的往外走去。


    剛走到門口,祁風忽然閃在他麵前:“你要去哪?”


    傅西洲清冷的道:“把房間留給你們師徒三人緬懷,我出去吹吹海風。”


    祁風微微一笑,猜到他可能是覺得有些多餘:“你好像還是第一次見到爺爺,怎麽也應該打個招唿吧。”


    倒不是傅西洲不懂禮貌,隻是單純的覺得他們,估計還有很多話要講。


    聞言,傅西洲抬眸,視線越過他。


    意外的對上老者沉甸甸的目光,有種被命運鎖住的感覺。


    而他身邊的顧北笙,也揚著笑臉,正看著傅西洲:“快過來啊,我跟爺爺正聊到你呢。”


    祁風笑意更甚,一副我就說吧的表情:“你早就不是局外人了。”


    傅西洲微微頷首,露出溫和的笑意,天生冷漠的容顏,豁然溫柔如風:“嗯。”


    剛走到沙發邊上,顧北笙熱情的拉過他的大手:“他就是我的丈夫,傅西洲,也是我三個孩子的爸爸,怎麽樣,是不是很帥?”


    秦老看著她揚著微紅的小臉,雖然是三個孩子的媽媽,可在他麵前,卻還是奶奶的小女生,可愛極了。


    傅西洲輕聲問候:“爺爺,您好,初次見麵。”


    秦老微微點點頭,眸光溫和的掃視了一圈,並沒有多少打量:“笙笙選的人,肯定是最好的。”


    “那是。”顧北笙笑意更甚,仿佛變了個人般,滔滔不絕的道:“我跟他的姻緣線很神奇的,我跟你說……”


    其實他們是如初相識,又有什麽故事,秦老早在祁風的嘴裏聽說過。


    可他還是想聽顧北笙娓娓道來,就像以前的時候,她被淮川扯頭發扯得煩,她也是紅著鼻子,憋著一包子眼淚來找他。


    奶乎乎的抱怨著:你看看你的乖孫子,一點也聽不你的話,總是扯我頭發,扯得好疼了,就是這樣扯的,我扯給你看。


    然後還要扯著他頭發來撒氣,別提有多可愛了。


    房間裏三個男人,都無比寵愛顧北笙,就算天上的星星,隻要她要,他們都會使盡渾身解數去摘來。


    這也是顧北笙這些年來,為數不多的幸福時刻。


    夜色無聲流逝,她爽耳的聲音一直縈繞在房間的上空。


    直到她說得累了,接過傅西洲遞來的茶水喝著,算有休息片刻的空隙。


    秦老偏頭看向傅西洲,沉聲問:“對了,你的病治好了嗎?”


    想來,當初傅擎鈺請他,就是為了這孩子的病情。


    傅西洲點點頭:“謝謝秦老惦記,在笙笙的照顧下,已經穩定了很多,我也會好好照顧她跟孩子的。”


    秦老眉頭輕揚,心想這孩子果然通透,竟還能聽出他的言外之意。


    自然也放心,以他的才智,是能保護好笙笙的。


    與此同時。


    被迫脫下睡衣的沈煙,猶如木偶娃娃般,眸中沒有一絲光。


    她甚至聽到站在門口的護衛們,有人咽口水的聲音,巨大的屈辱如大山般,壓得她快要喘不過氣。


    隨著最後一根肩帶滑落,來恩特眸光微眯,護衛們也瞪大了眼睛。


    沈煙隻覺得胸前一陣冷風灌來,接著,從天而降一床薄被,準確無誤的蒙住她整個人。


    眼前視線一黑的瞬間,窗戶方向傳來一道炸響,‘嘩啦啦’的玻璃碎裂聲,就如她內心那潭死水,泛起不斷的漣漪。


    她一把扯開腦袋上的被子,映入眼簾的,是一道英氣逼人的背影。


    不等她喚出聲,薇斯亞喜出望外的聲音,先行響起:“時先生!”


    他來了!


    時青借著偌大的被子,直接卷起沈煙,將她杠到沙發角落裏。


    直至這時,兩人才終於對上視線,她紅彤彤的眼睛,猶如一把把利劍,直戳時青的心髒。


    疼得要死。


    時青英眉立攏,額角青筋突突直跳,開口,卻溫柔的要命:“在這乖乖呆著,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沈煙聲帶像是壞掉了般,根本說不出一句話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轉身,朝著來恩特走去。


    來恩特似乎早就預料到他會來,抬起手帶頭鼓起掌來:“不虧是來自華國的時先生,英雄救美的時機掐得剛剛好,要是再來晚一步,我跟艾唯就成了真正的夫妻。”


    時青根本不想跟他多言,上前就是朝著他的臉蛋一拳:“廢話少說,是男人就動手。”


    來恩特往後傾了半步,卻還被揍到下巴,骨頭像是要碎掉了般,痛意十足。


    這是時青第二次打他了,新仇舊帳,他要一起算。


    “動手?”來恩特陰陰的笑了笑:“我手裏有槍,為什麽要跟你動手?”


    上次跟傅西洲打,吃了血虧,這一次,他一點時間都不想浪費。


    雙眼瞬間布滿仇恨,拿著槍就對著時青的腦門。


    但是距離太近,就在他扣動扳機的瞬間,時青已經迅速轉到他的身後,動作快的根本看不清,隻剩下一道殘影。


    等來恩特反應過來的時候,時青已經踢掉他手裏的槍。


    漆黑的左輪掉落在地,轉了幾個圈才停下來,而來恩特的視線隨之停下來時。


    時青又到了槍的位置,正彎腰把他的槍撿了起來,食指放在扳機上,沒有絲毫的猶豫就要開槍。


    沈煙驚叫的聲音響起:“不要!不要開槍,開槍你就走不了了!”


    她寧願妥協,寧願不要尊嚴,也不想看到心愛之人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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