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又怎麽會有梁山伯與祝英台、美人魚和王子、王子和灰姑娘的淒美故事呢?


    說到底,都是因為門不當戶不對。


    但他們又是真正的深愛過對方。


    隻是奈何被現實阻礙。


    時青聽後,沉默了。


    顧北笙又說:“你隻需要明白自己的心,你對她是一種什麽樣的情感,你是否能夠接受她。”


    她相信,沈煙經過了一夜會選擇跟時青表白,是她已經做好了即便是被所有人阻攔,也願意為自己的幸福努力一把的準備。


    時青有些茫然:“我不知道我對她是什麽樣的情感。”


    他本應該狠心拒絕,但似乎,又狠不下心來。


    顧北笙拍了拍他的肩:“既然現在找不到答案,那便交給時間吧,時間會告訴你所有答案。”


    時青點了點頭。


    “先準備明天開庭需要的資料。”顧北笙又吩咐道。


    “是。”


    時青拿著筆記本往霍齊所在的審訊室走去,他還要問霍齊一些事。


    顧北笙看著他的依舊彷徨的背影,輕輕歎了歎氣。


    看來,沈煙要想和時青在一起,並沒有那麽容易。


    就像傅西洲所說,時青很在意身份懸殊。


    雖然沈煙不在意。


    時青走到審訊室門口,敲了敲門。


    “進來。”


    傅西洲的聲音從裏麵出來。


    時青很快進入了工作狀態,進來之後,將鐸蒙的口供遞給了他,看了一眼正低著頭不知心中所想的霍齊,恭敬的迴道:“傅爺,這是鐸蒙的口供,已經招供了,他之前從丹妮拉拿的信物就是這枚截肢,也親自轉交到了霍齊的手上。”


    傅西洲低冷的嗓音略有些沙啞,透著讓人無法忽視的壓迫感:“人證物證俱在,霍齊,還有什麽話說?”


    霍齊抬起頭,那張猙獰的麵容幾乎看不到任何表情,隻是那雙丹鳳眼裏,多了一絲冷意,還有幾分桀驁不馴的銳氣,一字一句的說道:“我說過,我並不知道這件事,從沒見過鐸蒙,更不知道這個戒指有什麽用,你們不用給我加莫須有的罪名。”


    傅西洲把玩著手中的戒指:“拿到戒指上後,痕檢人員在上麵提取到三個人的指紋,分別是丹妮拉、鐸蒙、還有你,說說看,既然不是你,還會有誰?”


    霍齊怔住。


    指紋……


    傅西洲懶懶的往後仰了一下,伸出手,輕輕摸著阿獒的狼頭,耐人尋味的勾唇:“或者說,上麵的指紋並不是你的。”


    霍齊不明白他這是什麽意思。


    傅西洲重新看向他,那雙如鷹的眼眸仿佛能夠看穿一切,挑眉道:“我記得,你還有個兄長?有沒有可能,這個指紋是你兄長的呢?”


    霍齊震驚的看著他,似乎沒想到他竟然知道跟他有關的事。


    傅西洲輕歎了一聲,輕輕搖了搖頭:“隻可惜,每個人的指紋都不相同,即便是孿生兄弟,更何況,你和你兄長還相差五歲。”


    霍齊皺緊了眉頭,他知道,如今傅西洲認證物證都在,在法庭上指認他,他必死無疑,這些都是鐵證,並不是他狡辯一下就能躲掉的罪證。


    傅西洲明明已經可以直接治他的罪,為什麽還要在這裏審他?


    隻能說傅西洲有其他目的,而這個目的,可能跟他失蹤的兄長有關。


    他沉了沉聲,忽然就冷靜了下來:“你到底想說什麽?”


    傅西洲修長的手指一下一下摩挲著表盤,緩緩出了聲:“十年前,總統忌憚你父親的權勢,誣蔑你父親貪汙,誅殺了他,你有沒有想過,既然總統忌憚你的父親,又為什麽後來封你為將軍?”


    霍齊垂下眼簾。


    他曾經懷疑過,作為總統,既然要誅殺這個家族,就一定會毀掉他的所有勢力。


    卻在五年後,又封他為將軍,他也很疑惑。


    後來,他查到是伯爵大人向父親說明,當年父親的貪汙案是被陷害的,而真正貪汙的人是索哈什將軍。


    總統便恢複了父親的職位,因為父親已經死了,便封他做了將軍。


    所以,總統根本就是因為誅殺了忠臣,內心有虧,才這樣做。


    傅西洲見他完全不想說,冷笑一聲:“你不會真的以為,總統是因為對你父親虧欠,才封你為將軍吧?你有沒有聽過有一句老話,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霍齊蹙眉抬頭看向他:“難道不是嗎?你到底想說什麽?!”


    傅西洲見氣氛烘托得差不多了,將一疊資料扔在了他的麵前:“看看吧,我想說的,都在裏麵。”


    霍齊看著他篤定的目光,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拿起了資料,翻開了第一頁。


    當他看到第二頁時,瞳孔驟然擴張,神色十分震驚,連手都在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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