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笙看著她那張漂亮的臉蛋,柳葉一般的細眉,杏眼如同皓月,小巧的鼻梁,以及那張厚薄適中的嘴唇。


    眼底夾雜著濃濃的霧氣,我見猶憐。


    蔣瑜雖然算不上傾國傾城,卻也是美得小家碧玉,眉宇間透著些許溫柔和文靜。


    她一直都知道蔣瑜屬於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這一刻,竟希望她不是那樣的人。


    轉而,又冷嘲一笑。


    一個能夠拿自己亡母發誓的女人,還能有什麽做不出來的?


    永遠不要和沒有原則的人相處,無論是敵人,或者是朋友。


    蔣瑜見她沉默著,眼眶泛紅,越發的委屈:“隻要你道歉,我可以不追究你冒犯我亡母的事。”


    所有人都看向顧北笙。


    傅西洲神色冰冷,沒有半點緩和,反而更冷了。


    顧北笙眸色冷寂,一字一句的說:“要道歉的前提,首先你得是個人。”


    又嘲又諷的話,讓蔣瑜麵子上掛不住,當即質問道:“你憑什麽這樣說?”


    顧北笙平靜的說:“蔣瑜,你如果能夠做得再無情一些,或許,今天你就贏了。”


    “你這是什麽意思?”


    “你沒有聞到滿屋子的茉莉花香氣嗎?”顧北笙反問道,語氣依舊很平淡,隻是微微顫抖的拳頭暴露了她心底的憤怒。


    蔣瑜心不停狂跳:“聞到了,又能怎麽樣?”


    其他人也都聞到了,一開始感覺清香舒心,這會兒隻覺得太刺鼻了。


    顧北笙一步一步走向她,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的眼睛:“從氣味上來判斷,不像是噴出少許香水的味道,而且倒了很多,濃烈,持久不易散去。”


    蔣瑜不解的蹙著眉。


    顧北笙冷冷的反問道:“試問,一個思念母親的人怎麽舍得將母親留下的香水揮霍了?”


    蔣瑜的手用力握緊香水瓶,隻覺得她渾身上下的氣場逐漸凜冽。


    她每說一個句都靠得越來越近,高跟鞋底踩在地上發出的聲音,讓她感覺十分刺耳。


    終於,被她強大的氣場震懾的往後退了一步。


    宋語鳶麵色微白,怎麽會聽不懂顧北笙的意思?


    她還是在質疑蔣瑜手裏的那瓶香水。


    蔣瑜眸色閃躲了一下,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顧北笙,你不能亂說話!”


    傅西洲長眉蹙起,鬆了一分領帶,很明顯失去了耐性,嗓音寒涼:“她有沒有亂說,你隻需要拿給她,就知道瓶子裏究竟是香水,還是硫酸。”


    蔣瑜的手一抖,麵如死灰。


    顧北笙已經抽出了一根銀針:“是你拿給我,還是我廢了你的手?選一個。”


    蔣瑜隻覺得大腦一片空白,腦子裏嗡嗡作響。


    短暫的愣怔後,揚起手,用力將香水往窗外扔去。


    傅西洲縱身一躍,伸出手穩穩的接住了香水。


    顧北笙鬆了一口氣。


    此刻,傅西洲看蔣瑜的神色,冰冷的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蔣瑜此舉已經是自曝了。


    傅西洲將香水瓶遞給了顧北笙。


    顧北笙接過香水瓶,而後抬眸看他,勾唇,笑容明媚:“借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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