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業年,你也不要那麽隻顧著玩手機,趁著這個機會難道就不想和同學們好好地聊一聊嘛,嗬嗬嗬。”


    可能是大家終於覺得沒有什麽好聊的了,這時候就忽然想起了還默默的坐在後麵的二幫來,所以那張誌體同學對二幫喊了一聲。


    “嗬嗬嗬,那我就來作總結性的發言吧。”可能是也感覺到了有一點冷,所以二幫就笑嗬嗬的站了起來,走近了大家,才又繼續接著說道:“首先要永遠相信,家家鍋底都是黑的,正所謂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別人表麵風光的背後說不定還非常羨慕你呢。


    其次其實我的境況和張誌體同學差不多,但是要論經濟物質條件可能就要比他差遠了,因為我的老婆也是江陰本地人,由於地域的差異所造成的這個吃東西口味的不同,可以說長年累月已經對我造成了很不好的影響,所以很多時候都是感到很不開心的,沒有辦法,我現在就使用起了精神轉移法,那就是把我的主要精力都用到了我的精神追求上去了,那就是每天都把我的業餘時間都用到搞創作上麵去了,所以我現在活的就感到很充實,根本就沒有時間去想一些微不足道的生活瑣事。”


    “李業年說的很對,我也有這方麵的體會,不過我搞的可不是什麽創作,而是在學種花草,就是種一些花草樹木,現在也不能夠讓人感到開心了,因為廣東榕樹就很多,前一陣子說榕樹不容人,害的好多大榕樹也都遭殃了,我老婆也讓我把我種的幾棵榕樹砍掉了,這經濟發達了,人就變得愚蠢了,迷信了,真是讓人感到沒有辦法。


    以前我在我老家的院子裏,也辛辛苦苦的種了一棵巨峰葡萄,都已經結果了,黑黑大大的,結果一個老頭子,又說葡萄不能種在院子裏,就被我嫂子連夜砍掉了,我那個心痛喲,真是沒辦法用言語去描述。”


    那個張誌體同學,又接著滔滔不絕的敘說道。


    “李業年,幹脆你就再為我們做一首詩吧,聽完了我們就開始睡覺,因為明天我們還要往迴趕呢。”那個戴金蓉同學要求道。


    “對的,大作家,就為我們創作一首來表示我們都非常想念對方的小詩,留著作為這次聚會的紀念。”


    很對同學也都紛紛附和。


    “那好吧。”真是盛情難卻,那二幫也隻想盡力而為之了。


    “思念


    秋天,是一個思念的季節,想問候一聲遠方的你,送去一份深藏已久的關心。


    同學,雖然我們不常聯係,但一直彼此牽掛在心胸,時間衝散了我們的歲月與激情,卻帶不走往日的曾經。


    同學,雖然我們不常見麵,但你的音容笑貌卻不曾淡去,偶爾一條微信,一個電話,就已經能夠溫暖你我的心。


    日子越長,情意越濃,距離雖遠,心有彼此在。


    相識是緣,相聚是緣,讓我們一起,度過圓滿。”


    “哎呀,真的要睡覺了,聽了你的詩,我都想哭。”那個戴金蓉同學站了起來說道。


    “是的,我也有這樣的感覺,李業年,都怪你。”那個張誌體同學,也站起來說道,大家也都紛紛的站起身來,互道晚安,各自迴到各自的房間裏去了。


    “怎麽你也還沒睡?”當二幫悠悠的迴到了自己的房間,發現那個和自己在一個房間的鄧宏同學,也正靠在了枕頭上,手裏拿著一支筆,在一個大筆記本子上刷刷點點的寫著什麽。


    “是呀,睡不著呀,時隔三十年了,竟然還能見到這麽多的老同學,這樣的場麵真是太感人太激動人心了,所以我打算臨走再寫一篇感想出來。”那個鄧宏同學說道。


    “那我就不打攪你了。”二幫知道一個人在寫東西的時候最怕人家打攪,影響了思路,所以也不洗腳揩麵了,就輕輕的脫了衣服,躺進了自己的被窩裏。


    “沒事的,我也隻不過就是在寫寫玩玩,聽說你也在寫網絡,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的,寫的怎麽樣了?”


    那個鄧宏同學又問道。


    “開始也沒有多長時間,就是加到了我們這個同學群裏來以後才開始去想著搞得,有一部已經創作了三四十萬字了,但是還沒有簽約,有一部簽約了,但是也才寫了幾萬字,看起來任重而道遠啊。”都是自己的老同學,二幫覺得也沒有什麽好隱瞞的,所以是實話實說。


    “你有時候發到群裏來的東西,我也看了,可以說是寫的還不錯,不過搞創作這條路,可不是那麽太好走的,我以前也嚐試著搞過幾次,但是最後還是放棄了,所以我奉勸你一句,隻能當作業餘愛好,搞搞玩玩,千萬不能當做正事而耽擱了正常的工作。”那個鄧宏同學勸說道,可能也是一個很好的忠告。


    “我知道了。”二幫答應道,這麽大個人了,自然能聽出人家說的可是真心實意的好話。


    “有時間和機會到我們合肥去玩,這是我的手機號碼,可以隨時隨地打我的電話,我一定會安排好接待,到時候也還會有很多的同學在一起聚聚的。”那個鄧宏同學一邊說著,一邊又遞給了二幫一張寫著手機號碼的小紙條。


    “好的,有機會我一定過去麻煩你們一下,說實話我也老早就想到合肥去玩玩了,前一段時間我的一個堂弟還有幾個在合肥工作的初中同學也向我發出了邀請,可是就是不知道我什麽時候會有空,嗬嗬嗬。”二幫一邊伸出手來接過了紙條,一邊笑嗬嗬好的說著,有那麽多的好同學邀請,這的確是一件令人感到很開心也感到很自豪的事情。


    “你的堂弟叫什麽?還有那幾個同學又都是幹什麽的呢?”可能是那個鄧宏同學聽說二幫合肥有人,也是非常的感興趣吧,所以才有了這麽一問。


    “我的堂弟叫修齊,現在是肥西派出所的一個副所長,還有個同學叫陳吉雙,現在是在省高級人民法院工作,處級幹部,法學博士,還有個同學叫張洋,在省交通廳。”


    二幫有點顯得很自豪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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