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千翼愧疚地底下了頭:“我是不是問了些不該問的事情。”


    “事情都過去了。”灶門炭十郎的表情十分的平靜。


    “千翼,我有一個請求。”灶門炭十郎異常的認真。


    “什麽?”


    “在你的實力達到一定到程度之前,請務必保全自己的性命安全。你的體質是前所未有的,從古至今還沒有人能夠憑借自身抵抗鬼王之血的侵蝕。”


    “隻有你活著一天,就是對於鬼舞辻無慘最大的威脅,所以請保護好你自己,不用輕易讓他人知道自己的特殊。”灶門炭十郎眼裏閃爍著光芒。


    “我……知道了。”千翼愣愣地點了點頭。


    “我會小心的。”


    下午,千翼告別了灶門一家。他在這個地方逗留的時間比預計的要長很多了。


    千翼連夜朝著狹霧山走了過去。


    然後在天黑的時候,千翼終於趕到了狹霧山。


    狹霧山的夜晚很黑,不過千翼並沒少在山上爬下爬下的,所以對於山路十分的熟悉,不用害怕在夜晚的山裏出現什麽意外。


    千翼這一次迴來的十分突然。


    雖然他早就決定好迴來一趟,但是趕路的這段時間諾奧忙著跑蝶屋和蝴蝶忍通訊,所以倒是沒有提前跟鱗瀧左近次說明。


    木屋亮著一盞燈,在黑夜當中顯得異常的明亮。


    千翼靠近了木屋,還未走進就能聽到裏頭傳來的吵鬧的聲音。


    千翼敲了下門,然後打開了房門。


    屋子裏坐著千翼熟悉的鱗瀧左近次以及兩個不認識的少年。


    “鱗瀧先生,我迴來。”千翼笑了下,說道。


    “師兄嗎?”有著一頭肉粉色頭發的少年率先開口說道:“我是錆兔,旁邊這位是義勇,我們是鱗瀧老師新收的弟子。”


    “我是富岡義勇。”黑發的少爺自我介紹道。


    “你們好,我是千翼。”千翼點了點頭,然後有些茫然的看向了鱗瀧左近次。


    “鱗瀧老師,我和義勇先去收拾下東西,你和師兄先聊。”錆兔笑著說道,然後拉著富岡義勇離開了。


    “鬼殺隊是沒有任務了嗎?”鱗瀧左近次問道。


    “最近諾奧都沒有給我消息,而且我有些問題想要問下鱗瀧先生,所以就迴來一趟了。”千翼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而且,我也想鱗瀧先生了。”


    “你是遇到什麽麻煩了嗎?”鱗瀧左近次咳嗽了一聲,問道。


    “之前我遇到了一個人。”千翼把自己改變了一點唿吸的方法的事情告訴了鱗瀧左近次:“他跟我說要正確的唿吸,最契合自己身體的唿吸就是最好的唿吸。”


    “的確是這樣。”鱗瀧左近次點了點頭,語氣嚴肅:“水之唿吸隻有一種,但是使用水之唿吸的人有千千萬萬,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體質的不同導致使用同一種唿吸法時產生的效果不同,為了讓自身的實力最大限度的發揮出來,就漸漸的有人開始在原本的唿吸法上配合自己的情況開始改造,改變不明顯的還是屬於水之唿吸,但是那些唿吸法發生翻天覆地變化的就延伸出了其他的唿吸法。”


    “我本來以為你沒有這麽早接觸到這個層次,所以就沒有向你說明了。”鱗瀧左近次欣慰極了。


    “還有......”千翼指了指自己臉上的印記:“這個痕跡是突然出現的,叫做斑紋。”


    “他說斑紋可以增強我自身的實力,鱗瀧先生你知道這個叫斑紋的東西嗎?”千翼問道。


    “斑紋?”鱗瀧左近次伸手去觸碰了下千翼的臉,沒有什麽奇怪的感覺:“你自己感覺怎樣?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嗎?”


    “感覺身體熱熱的,就沒有別的了。”千翼思考了一下。


    “我沒有聽說過斑紋,迴頭我寫信去問問主公大人,如果是唿吸法的延伸,那邊應該會有記載。”鱗瀧左近次的語氣十分嚴肅:“你可以自己控製這個斑紋的出現嗎?”


    千翼搖了搖頭。


    “我會盡快寫信詢問主公大人的。”鱗瀧左近次隱隱帶上了擔憂:“如果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一定要盡快說明。”


    “我知道了。”千翼點了點頭:“對了,鱗瀧先生,請問一下可以對日輪刀進行修改嗎?也不是修改,我是想在打造一定東西配合日輪刀進行攻擊。”


    “可以,你去和自己的鍛刀師商量就行。鍛刀師一般都是在鍛刀村裏,如果你想過去的話得提前跟主公大人打聲招唿。”鱗瀧左近次沒有細究:“這件事我也會幫你向主公大人詢問的。”


    “鍛刀村所處的位置十分的隱蔽,你要想過去的話還是需要主公提前跟隱秘部隊的人說明一下。”


    “我知道,那就麻煩鱗瀧先生了。”千翼的語氣停頓了一下,內心有些糾結,不過最終還要十分平靜的開了口:“那兩個人,是鱗瀧先生新收的弟子嗎?”


    “錆兔和義勇都很不錯,如果你有空的話可以和他們交流切磋一下。”鱗瀧左近次的語氣十分平靜:“他們兩個都是標準的水之唿吸的風格,和你不太一樣,你可以去體會一下。”


    “我知道了。”千翼應了一聲。


    聽著鱗瀧左近次平靜的話語,千翼的心中升起了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落寞感覺。


    【鱗瀧先生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別想那些有的沒的!】


    千翼暗自給自己打了一通氣。


    錆兔和富岡義勇說要去收拾,但是現在還沒有迴來,想著他們兩個手裏應該沒有日輪刀,所以千翼有些不放心。


    “鱗瀧先生,我去看看錆兔和義勇他們兩個跑到哪去了。”


    千翼跟鱗瀧左近次交代了一下,拿著日輪刀就出去了。


    千翼是在不遠處的巡邏場地找到錆兔和富岡義勇的。


    “再來!把刀握緊點!義勇!”錆兔的表情嚴肅,語氣也十分嚴厲。


    “我知道了。”富岡義勇看起來就軟弱了不少。無論是表情還是動作都透露著一股恐懼感。


    千翼有些好奇錆兔和義勇兩個人的水平,所以沒有出聲,躲在暗處偷偷觀察他們兩個對戰。


    錆兔的刀十分的幹淨利落,富岡義勇的刀術也很漂亮。


    “果然和我風格完全不一樣呢。”千翼這才理解鱗瀧左近次的話到底是什麽意識,


    錆兔的刀給人的感覺十分的銳利,幹淨利落。而富岡義勇就沉穩平靜不少,就像水麵一樣。


    “你們兩個這麽晚了還在練習嗎?”千翼看著兩人打得差不多了,便開口問道。


    “師兄。”錆兔收了已經搭在富岡義勇脖子山的木刀,朝著千翼打了聲招唿:“我和義勇打算參加今年的最終選拔,所以得更加努力一點。畢竟得達到鱗瀧老師的標準才可以參加。”


    “錆兔的話肯定沒問題的。”富岡義勇十分的篤定:“錆兔很厲害。”


    千翼點了點頭。


    “你們、要看看我的日輪刀嗎?”千翼問道。


    千翼並不太清楚應該如何跟他們兩個相處,不過朝著對方感興趣的話題聊應該不會出什麽問題。


    “當然!”錆兔笑著答應了。


    錆兔和富岡義勇並非沒有摸過真刀,甚至也看過鱗瀧左近次的日輪大,不過千翼是出於好意,他們也沒有拒絕的理由。


    “是比鱗瀧老師更深的藍色呢。”錆兔有些驚奇的看著千翼的日輪刀。


    鱗瀧左近次的日輪刀是跟水一樣漂亮的藍色。


    “有點像紫色。”富岡義勇看了一眼,說道。


    “日輪刀會根據使用者的情況變換顏色。”千翼迴憶了一下一開始拿到日輪刀時鍛刀師給他說明的話:“最初我拿到日輪刀時它是金屬的銀黑色,我拿到手後就變成了這個顏色。”


    “是這樣嗎?”錆兔十分驚訝,鱗瀧左近次並沒有和他們說過日輪刀的具體情況。


    “不知道我們的刀會是什麽顏色?”錆兔有些好奇,


    “藍色吧。”富岡義勇猜測道:“畢竟我們學的是水之唿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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