遞給了夕月代表她身份的令牌,也相互立了字據。而後她也沒有再說什麽話,隻留下了一句,好好休息,便匆匆離開。


    像是後麵被什麽追趕了似的。


    而眾人也都鬆了一口氣,隨後唿啦啦的離開。


    這樣原本擁擠的房間很快的便剩下的空蕩蕩的,事情辦完之後的夕月,隨手將令牌和字據丟給了一旁還沒有離開的花蝴蝶的懷中,被花蝴蝶手忙腳亂的接住。


    待接好之後,花蝴蝶笑的嬌媚:“這可是你夕月用清白換來的,給我做什麽。”


    卻沒成想,花蝴蝶話音剛落,就看到夕月一臉嫌棄的看著她:“貌似你在這邊瞧戲太久,你也聽到了,你師姐的字據現在也在你的手上,太虧太虧,你得和我立一個字據才行。”


    而夕月不要它們的原因,也沒有什麽,就是覺的有了它們,太髒,而髒的原因是,是從一些良心不好的人手上得來的。


    她才不要帶著這樣的東西,免的給自己帶來晦氣。


    而且這些說的好聽點是個令牌和契約,可是有些事情該是傳出來的早晚都會傳出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要是靠著這些奢求隱藏住某些秘密,是可笑之極的,而且夕月也根本沒有打算去將這些掩蓋。


    因為即便到時傳了出去,也隻會敗壞她的名聲罷了,對於洛夜來說,頂多是這些年受到了她的欺壓和蒙騙,被虐待了這麽長的時間,是讓人同情的角色。


    而即便到了那時,也不關她的事情。


    那時的她,估計也是找了法子應該離開了。


    這些能讓有些居心叵測的人,消停一段時間也就夠了。


    聽到夕月的話後,花蝴蝶哪裏還敢說什麽,隻是笑著擺擺手:“我說姑奶奶,你可別坑我了,那次已經被你坑的差點裸奔了,在這裏我好歹一個堂堂毒穀少穀主,還是請您大人有大量,給妹妹我留點麵子吧。”花蝴蝶自降身段的說道,這樣接地氣的言語,著實令夕月的心情大好。


    這才是一個穀主應有的姿態,高傲的時候,即便是全天下都討伐在她的麵前,她也能泰山壓頂無動於衷,接地氣時,也能和眾人打成一片,是一個令人尊敬而愛戴的一穀之主。


    哪裏像剛剛那個人,死要麵子活受罪,要是她肯放低姿態來,事情絕對不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而且,更令夕月有些猜測,這件事情應該和她脫不了幹係,否則以她這麽高傲的人也不會三番五次的這麽低聲下氣。


    看到夕月處理好事情,以及手段,花蝴蝶由衷的佩服,果然是得罪了夕月,沒有什麽好果子吃。


    “好了我的姑奶奶,這房間太髒了,隨我來,這邊已經讓人幫你收拾了新的住所,就在我的隔壁,你就放心的睡你的覺,絕對不會有人在無端無故的吵醒你了。”


    夕月點點頭。


    的確現在的房間是不適合住人了,住在這樣的房間,她也很怕的好不好?


    可是剛走了幾步,原本抱著小團子的夕月,手一鬆,小團子便落到了地上,而夕月也在這個時候,朝著地下重重的倒了下去。


    被一直守候在她身邊的洛夜一把拉起並抬起她的雙腳,抱在了懷中。


    看著夕月的麵色由紅潤變的蒼白,花蝴蝶上前一步,手放在夕月的脈搏上,飛速的把脈了之後,便抬頭,對著洛夜說道:“她體內的蠱現在已經被激發出來了,而且不知道怎麽迴事,此時在夕月的心髒處異常的活躍,我們必須要趕快找到解決的法子了。”花蝴蝶將事情簡單明了的說了出來之後,便讓洛夜跟在她的身後,跟著她離開。


    現在是先找了幹淨整潔的地方將夕月安頓好,而她現在已經有了夕月心頭上的蠱血,也要趕緊想法子研製出來克製或者是解決的法子。


    最近夕月的病已經犯的越來越頻繁,而且由最初的疼痛演變成如今的昏倒。


    花蝴蝶在安頓好夕月和洛夜的住所之後,便來到她在房間裏在急的團團轉。


    看著桌上擺的玉瓶,裏麵裝著屬於夕月的血,而現在她也無從下手。


    是不是她在哪個地方做錯了,亦或者她不應該讓夕月去泡哪個溫泉激發的,不然的話,夕月現在應該也還會好好的,多撐一些日子。


    頓了下,她深唿了幾口氣,令她自己的情緒平穩下來。


    畢竟這件事情,不能亂了情緒,否則,事情更難以處理。


    而在此時,一直在小心翼翼照顧的夕月的洛夜敲了花蝴蝶的房門。


    不能讓洛夜看到她的失態,花蝴蝶掩下心中的焦躁,打開了門,對著洛夜說道:“洛小弟,不去好好照顧你的情人,反倒過來找姐姐我,是為了何事?要是被你姐姐知道,想必你姐姐該傷心了。”


    花蝴蝶調笑的說道。


    “昨晚姐姐去見了老穀主。”洛夜沒有理會日此瘋癲的花蝴蝶,隻是將來這兒的目的直接了當的開了口。


    果然看到花蝴蝶意料之中的表情。


    這件事情花蝴蝶的確知道。


    在夕月進去後,她便從守在一旁的暗衛中得到了消息。


    畢竟有些事情,她是要了解清楚的。


    “你知道姐姐為什麽會突然去哪裏嗎?”洛洛似乎沒有看到花蝴蝶的表情變化,自顧自的開口道。


    而這樣的洛夜果然令花蝴蝶起了詢問的心思。


    “為什麽?”


    洛夜反倒沒有言語。


    花蝴蝶似乎是想到了什麽,將門完全的打開,繼而將洛夜請進來後,關上門,兩個人在房間裏說了好一陣子,洛夜這才出了房門,折了迴去,迴到夕月的房間,繼續守候著她。


    因為他想讓夕月在醒來後,第一眼見到的便是他。


    而在洛夜離開之後,花蝴蝶一人在房間裏坐了很久很久,到後來也是出了房間,走了出去。


    而她所去的方向,真是老穀主花老所在的方向。


    待夕月醒來,便發現她自己已經處在了一個陌生的環境,從一旁傳來的熟悉的味道重,她知道洛夜就在旁邊,可是在這個房間裏,除了洛夜所呆在這裏之外,還有另外兩道人影,一道是身著火紅衣服,張揚而明媚的花蝴蝶,站在花蝴蝶一旁的,卻是初見不久的花小妖。


    隻是花蝴蝶出現在這裏也就罷了,花小妖在這裏又是怎麽迴事?


    夕月還沒有想通,房間裏又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丫頭,你醒了。”


    而這道聲音,夕月並不陌生,因為正是之前呆在房間裏,和她一起麵對麵,誰也沒有說話,坐了半個小時的冷板凳的人。


    也就是毒穀的老穀主。


    夕月床上起了半個身子,靠在一旁,似笑非笑:“這才剛搬到一個新的地方,就這般的熱鬧,我的人緣真是到哪裏都能這麽的旺,哎。”


    說完,還默自感歎了一聲。


    而聽到夕月話後的花小妖不動聲色的抽了抽嘴角。


    看向夕月的目光一臉的無語。


    這樣的自戀真的好嗎?


    而花老則直接無視夕月的話,畢竟在那短短的相處之後,她便知道夕月是一個不好對付的人,所以直接了當的開口詢問道:“你可見過我們那背信棄義的族人?”


    族人?


    夕月心下一動,想起洛夜曾對她說過的話,點了點頭。


    “那你可知,他們在什麽地方?”花老又詢問道。


    許是表現的太過急切,花老也知道她自己的怪異,而在房間內的人,也沒有什麽可以忌諱的,所以直接開口道:“若是想解開你體內的蠱毒,需要他們。”


    花老說出了關於夕月所要迫切解決的大事。


    “哦”夕月若有所思的點點了頭。“知道是知道,可是我為什麽要告訴你?”


    夕月反問道,美目中有著深深的嘲笑。


    “難道你不行想解開你體內的蠱毒嗎?”


    花老啞著嗓子問道,詢問的時候,麵目上的疤痕清晰可見,若是不細看上去她以前那顯精致的五官,此刻她一開口,便是那麽的猙獰。


    “你在這裏,我還擔心解不了我的蠱毒嗎?”夕月勾唇,說了一句在花小妖和花蝴蝶都很是不理解的話。


    而既然對著他們的老穀主說的,所以將目光投向了她。


    而此刻花老也是帶著疑惑的目光看向夕月:“丫頭,你這是在說什麽?”


    “聽不懂是吧,聽不懂那就迴去好好想想,最近你穀內的幾番陷害令我感覺身心疲憊,真心有些累了,你們都出去吧。”夕月淡淡的開口說道。


    語氣中下滿了逐客令。


    聽到夕月這般不客氣的話,花蝴蝶眼觀鼻鼻觀心。


    以前在她麵前這麽威嚴而又有地位的老穀主,此刻在夕月的麵前像是遇到了什麽垃圾似的,髒了她的眼,能讓這團垃圾有多遠滾多遠。


    花老聽後,眉目中閃過一絲的戾氣,隨後隱藏不見。


    她倒是沒有離開,反倒是說出來另一個令夕月都摸不著頭腦的話:“丫頭,你告訴我他們在哪裏,我不光替你解了你身上的蠱毒,還會幫你解開你旁邊的人給你下的**術法。”


    花老嘶啞的開口,拋出了她的籌碼。


    而聽到花老的話,一旁沒有出聲的洛夜瞬間紅眸暗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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