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三號房內,哈姆林簡單的交代了明天的決鬥事項後就離開了。似乎看到天俊的臉色有些不好,原本興奮無比一直亂哄哄的眾人也安靜了下來,坐了一邊趁著這最後的時間再修煉著,鬥雞眼臉色一變卻是湊了上來。


    “韋爾斯那個家夥叫你去幹什麽?”鬥雞眼眼中帶著憂色,顯然剛才擔心了很久。


    淡淡的看了這個家夥一眼,剛才在韋爾斯那裏的猜疑再一次湧上了天俊的心頭。


    如果不是鬥雞眼這個和罪惡之都有著神秘關係的人,天俊實在想不出來還有誰能把自己是天龍家族的事情給泄露出去。


    雖然韋爾斯並沒有像天俊想象中的把自己當成萬法宗的賞金,但是這種被人出賣的感覺也絕對不好受。


    不過天俊依舊想不明白,憑著這一段的交往來看,鬥雞眼對天俊的關心並非是可以偽裝出來的,如果這些也真的可以偽裝的話,那麽如果這個世界依然有奧斯卡獎的話,這個家夥絕對可以捧個小金人迴來。


    而且鬥雞眼還是當初卡亞露派去偷偷送走天俊的三個人選之一,憑著這個家夥的頭腦,按照道理來說早就應該知道天俊的背景才是,因為在前幾天天俊說出自己是天龍家族一員的時候,和其他人不同,鬥雞眼明顯沒有絲毫的驚訝,這就更加證明了,這個家夥早就知道天俊的真實身份。


    這就出現矛盾了,如果鬥雞眼早就知道的話,為什麽要等到現在才會告訴韋爾斯呢?


    天俊沒有火眼金睛,無法能真正看透一個人的內心想法。


    無奈的歎了口氣,天俊暫時先壓下了對鬥雞眼的猜測,把剛才去見韋爾斯的事情緩緩的說了出來,這個家夥能知道西城統領是韋爾斯的事情,倒是沒有什麽可以猜測的,因為憑著這個家夥的古怪,要是不知道才有鬼。


    而且如果鬥雞眼真的和韋爾斯有關係的話,那麽就算天俊不說,這個家夥也應該知道。


    似乎並沒有感覺到天俊對自己已經有了懷疑,鬥雞眼還是一如既往的模樣,聽完天俊的敘述之後,臉色卻瞬間變得更加難看起來。


    “韋爾斯說的沒有錯,東南西北四城之間的競爭十分的激烈,而且看這樣子,韋爾斯明顯要用博德曼去為他打贏與其他城的角鬥了!”鬥雞眼沉思了下,緩緩的說道。


    其他城的角鬥?天俊一怔,不解的看了過去。


    “由於角鬥的原因,四城的人手每年都在大幅度的減少,而罪惡之都雖然一直都在不停的補充著新鮮血液,但是數量畢竟也有限,而且需要人手的地方都太多,這就難免產生對這新鮮血液的競爭,而為了不傷四城真正的力量,就想出了這個辦法。”


    頓了頓,鬥雞眼再次說道:“每一年,都會有還沒有脫離開號房的角鬥士被各個城選出,作為選手,參加四城之間的角鬥大賽,而勝利的一方,就可以有優先選擇新加入人員的權力,而且數量也會比其他的城多很多。但是這種大賽必須要局限於還沒有離開號房的角鬥士身上,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韋爾斯肯定是看上了博德曼的實力,準備讓他出戰,為西城贏了這場大賽!”


    深深的吸了口氣,天俊瞬間恍然,原來是這個原因,難怪韋爾斯不顧罪惡之都的規矩,也要參與到這場決鬥中來。


    在罪惡之都的競技場之中,有個不成文的規矩,所有的角鬥之中,任何人都不允許幹預,就算是統領也一樣如此,這是那位六階強者定下來的,而現在看來,韋爾斯這次真的是拚下了血本,無論如何也要保住博德曼贏得那場角鬥大賽了。


    “你準備怎麽辦?看來這次我們真的危險了!”鬥雞眼悄悄的看了一眼都在修煉的眾人,帶著憂慮輕聲的說道。


    嘿嘿!怎麽辦?天俊臉上笑容依舊,眼中的寒意卻是越來越濃,看了看正在修煉的那九個修煉了人魂變的家夥,天俊臉上忽然閃過一絲極度的狂熱來。


    不知道為什麽,一看到天俊這種狂熱的神色,鬥雞眼就覺得自己的背後一陣發寒,雖然不可否認,這麽多年來他見過的強者絕對不算少,可是就算他能淡然的麵對那些強者,卻感覺總是無法麵對發狂狀態中的天俊。


    拍了拍鬥雞眼的肩膀,天俊站了起來,臉上的狂熱神色更濃,低聲罵道:“媽的!老子的命就是老子自己的,誰也別想給我規定什麽規矩,既然你想玩,那就幹脆玩個大點的好了!”


    嘴裏咬牙切齒的罵著,天俊大踏步朝著那九個人走了過去。


    “各位觀眾,歡迎你們今天來到這裏,不得不說,今天的競技一定會讓你們大飽眼福,因為今天馬上要上演的是一場數年都沒有出現的號房之間的決鬥!”


    “相信你們每一個人都聽過二號房的第一人博德曼,這次的決鬥就是由他發起的,他要挑戰的是今天新晉的三號房!博德曼的強悍相信所有人的有目共睹,但是三號房雖然屬於新晉,實力也絕對不容小看,所以不用推測,今天絕對是一場狂野和血腥的對決,張大你們的眼睛,拭目以待吧!”


    充滿著血腥殺氣的競技場上,那個解說員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對了還有,為了今天讓大家玩得盡興,西城最大的賭場特別開出了**,感興趣的可以去那裏支持下你們心中最後的贏家!”


    正想從地上找塊石頭狠狠的砸碎這個大嘴巴解說員滿口牙齒的天俊,聽到最後這一句話不由一愣,帶著疑惑的目光的看向了正在幫著大家檢查著裝備的鬥雞眼,實在想不明白這角鬥場上麵怎麽還弄出賭局來了。


    嘴角抽搐了幾下,鬥雞眼露出了一絲不知道是哭還是笑的表情,低聲解釋了起來。


    原來這種賭局在競技場上是十分常見的,而且罪惡之都的高層也根本不會禁止,因為這幾個城內最大的賭場都是罪惡之都本身的產業,禁止才會怪了。


    而且罪惡之都舉辦這些競技,一方麵的收入是大陸上各個勢力買迴去的魔獸和賠償角鬥士的死亡的金幣,而另一方麵就是賣著競技的門票和賭局賺錢,而且隨著罪惡之都這些年財富累積的越來越大,這些賭局也吸引了很多大陸上的豪門貴族來參與,賭注的數額每年都在以著恐怖的速度增長著,已經成為罪惡之都很大的一筆經濟來源。


    暗自的感慨了下這罪惡之都不但是個大型的監獄,而且還變成了一個大賭城了,天俊卻是有些好奇的問道:“咱們和博德曼的**如何?”


    有些氣憤有些無奈的撇了撇嘴,鬥雞眼沒好氣的說道:“博德曼一比一,咱們,唉,一比十五!”


    媽的!老子就這麽不值錢?一愣過後,天俊登時大罵了出來,不過卻也得承認,從以往的實力體現上來看,天俊的三號房跟二號房的決鬥,三號房沒有絲毫的勝算,這種**也在常理之間。


    可是現在的三號房還是以前的三號房麽?看了被他直接命名為魂一到魂九的九個修煉了人魂變的家夥,天俊臉上忽然浮現出了一絲無比詭異的笑容。


    “老哥,問問大家現在一共還有多少錢?把所有的錢都給我要過來!”


    鬥雞眼一愣,不知道天俊這個時候怎麽還有閑心問這個,不過還是說道:“我這裏上次買完晶核還剩下幾萬金幣,我去問問他們!”


    走了一圈,鬥雞眼拎著一個小袋子模樣的東西走了迴來,號房裏麵放財產十分的不安全,這群家夥的錢都是用自己的命換來的,哪裏敢輕易的放在房子裏麵,自然都帶在了身上。


    “加上這幾次的戰利品晶核,所有人的財產大約在十萬金幣左右!”鬥雞眼翻看了下小袋子,大致估計的說道。


    十萬?有些少啊,可惜也沒辦法了,這一段花的實在過於多了。天俊歎了口氣,接著笑道:“老哥,這賭局有沒有限製?咱們可不可以下注?”


    “這個倒是沒有規定,隻是你要下注幹什麽?難道你想押我們自己?”鬥雞眼難以置信的看著天俊。


    這老家夥果然反應很快,天俊讚歎了一聲,點了點頭說道:“不錯,你現在就去,把所有的金幣都押在我們身上!”


    說到這,天俊頓了頓,臉上再次泛出了一股狂熱的神情,咬牙切齒的說道:“既然所有人都希望我們死,那也就別怪咱們撈上一把了!”


    咕嘟!鬥雞眼艱難的咽了一口吐沫,雖然親眼見證了那九個被天俊傳授功法的人,實力提升的恐怖,但是實際上,鬥雞眼對這場決鬥依舊沒有什麽信心,此時見到天俊這副模樣,不由有些懷疑這個家夥是不是被刺激的有些發瘋了,不過他依舊沒有反駁,點了點頭,朝著那開**的地方走去。


    反正輸了就是死,留著這些錢還有什麽用處,這小子想瘋,就陪他最後瘋一次好了!鬥雞眼一邊走一邊嘟囔著。


    給讀者的話:


    收藏求的口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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