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外麵的世界裏麵已經風起雲湧,暗流湧動,但是此時的淩家眾人都沒有在意這個,或者說他們都在為淩霸天的重新崛起而高興。因為在他們看來,隻要自己的家主存在,無論怎樣的事情都會迎刃而解,因為他們的家主有這樣能力,有這樣的魄力。


    偌大的淩家內廳之中,現在坐著淩家最為重要的一些人,這些人平時或許不怎麽出現,不過一旦全部出現在鎮上的話,必定會引起白家和孟家的無限震驚,因為這裏的人無一不是讓他們吃過巨大苦頭的人,而且都是他們的必殺名單之上的人。


    隻聽見一人說道:“家主,對不起,我們沒用,連主母都沒有保住。甚至一點兒忙都沒有幫到,我們愧對這些年來家主和主母對我們的厚愛。”此人或許鳳凰古鎮的人並沒有見過他本人,但是如果說出他的外號,恐怕整個古鎮上的人都不會陌生,即便是一些貧民家庭也並不陌生。淩家之所以能穩穩占住鳳凰古鎮上的前三名,而且這些年來幾乎沒有什麽勢力敢於挑戰淩家的威嚴,即便是白家和孟家這兩個古鎮巨頭,也不敢輕易挫其鋒。除了淩霸天太過強勢,張全,沈林、武立太過狠辣以外,還有一個不能被忽略的原因,那就是淩家有一支實力與狠辣並存的勢力。


    這股勢力被成為“喋血”,除卻淩家核心之人知道以外,其他之人都不不曾知曉。這隻或許被稱為“敢死隊”更為貼切,因為他們不僅僅對敵人狠辣,對自己更是狠辣。他們跟敵人戰鬥就是拚命,打得過也拚命,打不過也會帶敵人一起走向覆滅。曾經在與白家和孟家的戰鬥中,這支“喋血”戰隊如流星劃過蒼穹,在白家與孟家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他們視死如歸,冷血無情,出手狠辣,曾經一度將兩家的勢力殺得崩潰淋漓。


    那一夜,大雨濕透了長空,風像一條惡龍一樣唿唿狂吼,肆意的橫虐著周圍的一切。鳳凰古鎮外麵的山上,人就像螞蟻一般,分布在山上的各個角落。震天的喊殺聲混雜著滂沱的大雨聲,就如同一陣浪起潮落的旋律,敲打在人的心裏,讓人充滿著不安。“喋血”的成員們就如同殺人機器一樣,手起刀落間,數不清的敵人就像是石子一樣被扔飛在空中。白色的袍子早已經被染成了鮮紅的血色,分不清是敵人的鮮血還是自己的鮮血。地上的雨水早已經成洪災一般泛濫,無數的鮮血流淌在地上,將整個雨水形成的河流染成了一片鮮紅。


    那一夜,“喋血”如同死亡之神一樣,冰冷無情的收割著敵人的人頭,他們如同地獄來的一樣,目無表情,隻是做著重複的動作。那一夜,也是淩家成立以來的第一戰,也就是那一戰,打出了淩家無敵的威名,穩固了淩家後來的地位與勢力。更是因為那一戰,使得淩霸天培養起來的利刃正是成了氣候,他們被冠以“喋血”,意語為喋海無情,血染長空。


    而剛剛說話這人,就是白家與孟家一直想要碎屍萬段的人物。他叫喋血穎一,是“喋血”的老大,是淩霸天手中最為鋒利的一把刃。此人外表英俊,有著不俗的氣勢。頭發漆黑如墨,瞳孔精神有光。臉上一道刀疤,不但沒有破壞他英俊的臉龐,反而多了一絲男人的霸氣。隻見此刻的他半跪在地上,雙手抱拳,臉上充滿著懊悔,虎目中滿是慚愧。


    “家主,我們對不起您,是我們沒用,俗話說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但是我們卻絲毫沒有用處,甚至連主母的安全都保護不了,請家主懲罰!”


    “請家主懲罰!”


    一眾“喋血”的重要人物均半跪在地,雙手抱拳,嗜殺的氣勢在此刻哪裏還有一點兒,有的全部是懊悔與自責。這是一群不畏生死的死士,這是一群讓整個鳳凰古鎮都要害怕的死神。隻是此刻,他們卻像是一群做錯事情的小孩子,等待著自己最尊敬的人的責罰。


    似乎被提到薛沁如的事情,淩霸天有些恍惚,忍不住再次迴想她的音容笑貌,嘴角隱隱泛起一絲懷戀的微笑,竟然沒有讓喋血新一起身的意思。感覺到有些不對,張全輕咳一聲,說道:“大哥,新一還在跪著,“喋血”還在等待著你。”


    “哦哦!”迴過神來,淩霸天努力讓自己暫時忘卻薛沁如的事情,看著眼前跪著的喋血新一和各位喋血成員,淩霸天說道:“不好意思,新一,讓你久等了,你快起來!還有所有的兄弟們,你們全部都起來,我淩霸天的兄弟是不需要下跪的,你們可以跪天,跪地,跪父母,但是不能跪其他人,包括我。”說著過去扶起喋血新一,並且讓所有跪著的人全部起來。


    聽著淩霸天的話語,“喋血”的成員無一不是感動涕零,這就是自己的家主,這就是自己最尊敬的人。無論在什麽時候,他總是霸氣淩雲。無論在什麽時候,他總是對自己的屬下如親兄弟一般友好。即便是現在如此殘酷的遭遇,他已然是他,是那個霸氣淩雲,那個視兄弟如手足的他,讓人肅然,讓人起敬。


    “我並不怪你,這件事情即便是我也沒能阻擋,老五、老七、老幺他們都插不上手,何況是你?而且這件事情來得如此突然,我也來不及叫你過來,怎能怪你?說起來,這些年真是辛苦你們了。自從那一戰後,十幾年來我們都沒有見過幾麵,每一次見麵都是匆匆結束。這些年來兄弟們都冒著生命危險,在那地方進行著生死磨練,隻為了淩家能夠安穩。這些我都非常感動,並且從心裏感激兄弟們。沁如的事情我們暫時不討論,總有一天我會親手把她接迴來的。現在我們來討論一下近日來我們淩家的勢力和地盤被吞噬的事情。”說完,轉身迴到座位,氣勢一放,瞬間將有些悲傷的氣氛帶走,留下一個霸氣的背影。


    “好的,大哥,就我們知道的情況。現在,白家和孟家兩家以及跟隨他們的家族幾乎都殘餘這次的蠶食。白家,主要將我們在東邊的產業逐一蠶食,現在幾乎快要將我們東邊小型的地盤都要吞噬完了。幸好他們前些日子似乎並不知道我們淩家發生的事情,隻是試探性的蠶食,並沒有敢吞噬我們比較大的地盤。而孟家的同樣如此,也隻是慢慢蠶食我們西邊的產業,像那些酒樓什麽的,但是像那些礦產,他們卻並沒有動手。”看著氣勢驚天的淩霸天,張全終於確定他已經恢複過來。


    “媽的,直接打過去就行了,現在大哥也恢複了,新一也在,咱們直接像當前一樣,狠狠的揍死他。他們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似乎已經忘了當年的教訓,忘記了咱們淩家是它們惹不起的存在。”武立顯然是個有勇無謀的武夫,直接說道。


    “咳咳,七哥,你這個說得也太那個啥了,雖然我也想直接打過去,但是我覺得是不是太...........”這時候,沈林也說道,手勢還不斷的比劃,顯然是想說武立太蠻,但是又不敢說,怕被揍。


    “你想說什麽呀?小林子,你再說說呀,我很想想聽聽!”拳頭咯咯作響,武立顯然是猜到了沈林想說的話。


    就在這時候,平日裏有些冷酷的喋血新一開口說道:“林哥是想說你是莽夫!”


    “噗!哈哈!”一陣爆笑,眾人想不到一向冷酷少言的喋血新一還能說出這樣一句經典的冷笑話,都忍不住笑出口來。年紀稍微大一點兒的成員都直接笑出聲來,而“喋血”的年輕重要成員顯然是知道這位武立和沈林的外號和戰績,都想笑又不敢笑。


    武立一陣豬肝色,老臉通紅,如果說沈林剛剛說出來的話,他絕對會一陣暴打,偏偏是這個新一說出這樣的話。而且還一副嚴肅的模樣,十分正經,讓人更覺得好笑。沒有辦法,他知道喋血新一的脾氣,隻好把脾氣發到沈林身上,直接一拳轟過去。沈林又不敢真的還手,隻好到處上躥下跳,嘴裏還喊著:“新一,你不地道,自己知道就行了,說出來幹什麽?你這是害我。”一句“不地道”更是讓眾人哄笑不已,即便是這些年輕的“喋血”成員也忍不住放聲大笑,武立老臉更紅,追得更歡了。歡樂的氣氛頓時衝淡了悲傷和嚴肅的氣氛。


    “哈哈!”淩霸天也是一陣大笑,好久沒有這麽高興過了,特別是這幾天,整個淩家充滿這悲傷壓抑的氣氛。隻聽見他說道:“好了,老七,老幺,你們都不小了,還這樣,也不怕讓兄弟們笑話。”話落,沈林與武立兩人立即住手,其實他們也隻是為了能夠讓自己的大哥稍微開心一點兒,別整天沉浸在悲傷的世界裏。


    隻聽見淩霸天繼續說道:“聽老五說的情況和分析,看來白家和孟家已經開始對我淩家采取手段了。顯然他們是注意到了那天的情況,而且應該還是注意到了能量的波動。可是按理來說他們不應該察覺才對的,最多就隻是感到奇怪而已。”


    “那天我與薛方的交手都是將整個房間的空間全部鎖定了的,連一絲的氣息也不可能泄露出去。即便是老五你們和淩家的眾人也隻能看到情況,但是卻絲毫不能感覺到能量的異常,沒理由白家和孟家的人會感覺到呀。”淩霸天有些疑惑不解,即便是淩家的人知道能量運用的也不過寥寥數人,而且全都已經在此處了。


    除卻張全、沈林、武立知道淩霸天的力量非尋常人,絕對不是尋常的武林中人,即便是喋血新一也知道得不是很多。張全等人知道是因為他們是最早跟隨淩霸天的人,並且得到過淩霸天的指點,所以才能在當年成就赫赫威名。


    喋血新一知道是因為他既是淩霸天認可的兄弟,又是“喋血”的老大,而且天資不凡,所以淩霸天既張全等人之後又傳授了一點兒皮毛給他。但是即便這樣也沒幾個人知道,何況是白家和孟家的人。


    除非,白家和孟家也有如同他這樣的人,想到此處,頓時他眼中精光爆出,無形的威壓鋪像四周,空氣都有些扭曲,但是卻無害與他人,可見淩霸天的強悍。


    看見此刻淩霸天的表現,眾人都有些不解,搞不懂為什麽他會突然外放威壓。不過總有那麽幾個聰明的人,雖然猜不到為什麽,但是卻是知道不同尋常。


    就聽見張全說道:“大哥,你是不是覺得白家和孟家並非過去那麽簡單了。而且應該是有了和我們武力抗衡的實力,所以他們才敢這樣來試探我們反映,並且還明目張膽,不加絲毫掩飾。”張全將“實力”二字咬得非常重,眾人不解為什麽,但是沈林和喋血新一卻是隱隱聽出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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