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離開勒言立
甜妻密愛：影後老婆好演技 作者：錢賴賴親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你還知道關心我嗎？要是關心我，也不會現在才迴來。”勒言立瞥了她一眼，滿臉的不高興。
楚雨嫣本來心情就不好了，聽到勒言立說的話，可以說是生氣了。
“勒言立，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我就不能一個人靜一靜嗎？從我進門到現在，你有沒有關心過我？你隻知道說你自己，我呢？我今天不但被其他的參賽者奚落，還輸了比賽。你一句關心都沒有，還說我不關心你。”
“你說我不關心你的感受，那你呢？你在比賽場地上，公然和虞朗接吻，想過我的感受嗎？我是你的男朋友，馬上就要訂婚了。你卻和別人在電視直播上接吻，想過我嗎？我要怎麽跟我父母交代？”
聽到這可笑的話，楚雨嫣是越來越生氣。
和虞朗接吻？
是約好要接吻的嗎？要不是因為意外，自己能和虞朗接吻嗎？
他竟然用這種事情來教訓自己，數落自己的不是。
“勒言立，你有眼睛嗎？”
勒言立聽到她的話，滿是淤青的臉上充滿了憤怒的表情。“楚雨嫣，你剛才這話是什麽意思？你知不知道你這麽說話，會影響我們的關係。”
影響關係？
楚雨嫣冷笑的看著他，他現在說這話不覺得搞笑嗎？他現在還在乎兩個人的關係嗎？
要是真的在乎，也就不會對自己說出這種話了。
“難道不是嗎？要是你有眼睛，就看得出來我們在比賽的時候，是我出了簍子，我們才會接吻。而你不關心我，不安慰我，竟然那這件事情來指責我。我真的不知道在你心裏，到底是不小心的意外重要，還是我更重要。要是你這麽在乎這件事情，這麽過不去的話，我們還是分手好了。”
勒言立聽到她說的話，猛然站了起來。勒言立一把抓住她的手，問道：“你說你要分手？”
“不是我要分手，而是你過不去，我們糾纏在一起也沒意思。難道要弄到兩看相厭的地步嗎？”
勒言立的怒火終於消失了一些，他深吸一口氣，才跟楚雨嫣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怕我媽爸看到了這個直播，或者是媒體大肆宣傳這件事情，我們還沒訂婚，關係就會受到很嚴重的影響。”
“就因為這種意外，我們的關係就會受到影響嗎？”楚雨嫣不由得冷笑了一聲，“要是我們的關係這麽容易受到影響，那我們為什麽還要繼續？”
“說到底你就是想分手？我看今天發生的事情根本就不是意外，而是你故意的。你想借著這個機會跟我分手，所以利用了虞朗。”
楚雨嫣的眉心皺得更緊了，“你這麽說是在侮辱我，也是在侮辱你自己。我對你的感情在你的眼裏就這麽不堪一擊嗎？”
“是，在權利麵前就是這麽不堪一擊。雖然我和虞朗的身份地位是一樣的，但是虞朗的父母比我父母好搞定，你就是看上了這一點，才要跟我分道揚鑣的，是不是？”
“是是是，你說的都是事實，我要跟你分道揚鑣就是這個原因。”楚雨嫣徹底發怒了，她失去控製的衝著勒言立大吼。
隻是這麽一點小小的事情，就讓楚雨嫣對勒言立徹底失望。她覺得空氣好稀薄，覺得根本沒辦法和勒言立待在同一個空間。
“既然我們的感情這麽不堪一擊，我想我應該搬出去住了。將來你找什麽樣的女朋友都跟我沒關係，我找什麽樣的男朋友，也跟你無關。”
說完，楚雨嫣就上樓去了。
勒言立一直站在客廳，他好久都不能迴過神來。等到他緩過神來的時候，楚雨嫣已經拖著行李從樓上走了下來。
他連忙衝了上去，一把將楚雨嫣的手臂拉住。“楚雨嫣，你現在要去什麽地方？給我說清楚，要是你不說清楚，休想離開。”
“好，我告訴你。你不是說我跟虞朗再一起了嗎？我現在就是要去找虞朗，我要跟虞朗同居。”
啪的一聲，勒言立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楚雨嫣的臉上。
“無恥！別忘記了，你現在還是我的女朋友，你竟然跑去跟另一個男人住，有沒有把我當成一迴事兒？”
“你對我來說早就不重要了，我為什麽還要把你當成一迴事兒？搞笑了！以後，你過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我們各不相幹。要非要說有什麽關係，那你就是老板和藝人的關係。”
勒言立聽到這番話，雙眼頓時顫動了一下。他後退了一步，對於剛才那一巴掌非常的後悔。
剛才要不是一時衝動，絕對不會打這一巴掌。
“雨嫣，我……”
“夠了！”楚雨嫣徹底失控的大吼：“我不需要你的解釋，我已經把你看得很清楚，你的任何解釋對我來說都毫無意義。我現在跟你分手，我們沒有以後，再也沒有了。”
勒言立看著她拖著行李離開的背影，竟然一點辦法也沒有，他無能為力。
剛才是自己一時衝動，可是現在想要挽留她已經無能為力了。
……
楚雨嫣拖著行李在街上走，她不知道能去哪裏，可以去哪裏。想給崔冉打電話，可是不知道崔冉現在有沒有別的人要應付。
之前已經打擾了崔冉很久了，不能再給崔冉打電話了。
下一秒，楚雨嫣想到了虞朗。現在真的隻有找虞朗了嗎？
她坐在路上，看著手機上僅僅有的幾個電話號碼，覺得特別的可笑。
最終，楚雨嫣還是給虞朗打了電話。聽到虞朗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她請求的說道：“虞朗，你可不可以出來接我。”
“楚雨嫣？你跑到什麽地方去了，是不是迴家了？”
聽到迴家兩個字，楚雨嫣的眼淚終於無法遏製的流淌了下來。“我現在無家可歸了，我是一個沒有人要的人了！”
無家可歸？
該死，到底勒言立對楚雨嫣做了什麽？
“你在哪裏？”
“我在勒言立的別墅附近，你能來一趟嗎？”
聽到楚雨嫣說的話，虞朗連忙掛斷了電話。
很快，虞朗就拿著車鑰匙走下樓。這個時候虞朗的母親端著參湯從廚房走出來，沒想到看著兒子要出門。
他跟人打架都傷成了這樣，還要去什麽地方？
“虞朗，你還要出去啊，看看你那張臉。”
“我有急事要出去，走了。”虞朗根本沒時間跟母親浪費，他快速的跑了出去。
虞朗的母親忍不住想，兒子會這麽著急出去會不會跟今天電視上成那個女藝人有關。
今天兩個人忽然在電視上接吻了，事情不但對兒子有影響，對那個女的也有影響吧！
兒子這麽著急地跑過去，該不會是去給人解釋的。
看那個女人的樣子，是個不錯的女孩子。兒子怎麽就這麽笨呢？這個時候應該想方設法的把那個女人搶迴來啊！
虞朗開車很快，還沒開多久的車又下起了磅礴大雨。虞朗看到下了這麽大的雨，更加擔心楚雨嫣了。他把車子開得更快，在最快的時間到了勒言立的別墅附近。
他開了一會兒車，終於找到了楚雨嫣。他連忙在楚雨嫣的麵前停下車，急匆匆的跑到了楚雨嫣的麵前。，
“行李給我，我們趕緊上車。你說你也真是的，下這麽大的雨，也不找個地方好好的躲一躲。”
“你來了，我還以為你不來了。”看到虞朗，楚雨嫣感觸不已。眼淚再一次像斷了線的珍珠，不斷地從眼眶裏流淌了下來。“虞朗，謝謝你來接我。可是我們現在到底要去哪裏？”
“我們現在還能去哪裏，還不是去找住的地方。”虞朗發動引擎，說道：“我在市中心有幾套房子，我們隨便找一套房子住。”
楚雨嫣扣上了安全帶，歎息的說道：“有錢人真好，隨隨便便就有幾套房子可以住。我要是有可以去的地方，也不用找你出來了。”
虞朗聽到這話，不高興了。
“你說你這話什麽意思？好像很不想看到我似的。跟我見麵很難為你嗎？”
楚雨嫣連忙搖頭，“我沒有這麽想，隻是覺得太麻煩你了。”
“是朋友的不要說這種廢話，沒有麻煩不麻煩的話。就算麻煩，我也甘之如飴。”
說完了這番話，虞朗再也不說廢話了，急匆匆的開車去公寓。
虞朗的公寓不小，三房一廳，一廚一衛。
“我今天晚上就住在這裏了嗎？”
虞朗點頭，“這裏一直空置著，要是你想住的話，你就一直住在這裏好了。我沒問題，我想你也沒什麽問題的。”
“我是沒問題，本來是想明天再去崔冉那邊住。”
“你女朋友就沒有男朋友嗎？要是人家有男朋友，你還跑過去，就打擾人家了，是不是？”
楚雨嫣點頭，是啊！要是崔冉已經有男朋友了，自己提著行李跑過去會打擾到他們的。
“那……謝謝你了。”
“剛才不是跟你說過了嗎？跟我不要這麽客氣，我們是朋友，互相幫忙時應該的。那你早點休息，我先迴去了。”
“要不你要迴去了。”楚雨嫣想起外麵還在下大雨，不過看到虞朗的眼神，就連忙解釋的說道：“不是你想的那樣，外麵還在下大雨，你要是現在迴去，可能會遇到危險。我想這房子的房間這麽多，我們一個人一間房，也不會擠的。”
“你以為我在想什麽？你認為我會覺得你是想以身相許嗎？”
“我……”楚雨嫣的小臉一下子紅了，不知道該怎麽應對。
虞朗也不逗她了，連忙推著她到了臥房門口。“你已經淋了這麽久的雨，要是不趕緊洗個澡，也不知道明天會不會感冒，能不能去表演。你趕緊去洗個澡，然後好好休息。”
楚雨嫣點頭，隨即走了進去。
虞朗看到她走進房間，自然也跟著進入了自己的房間。可是虞朗洗了澡走出來的時候，想到楚雨嫣洗澡的樣子，忍不住連忙甩了甩頭。
不行不行，不能胡思亂想。
不能讓楚雨嫣認為自己是個輕浮的男人。
“睡覺好了，睡覺之後就不會胡思亂想了。”
……
第二天上午，虞朗醒了過來。他伸了伸懶腰直起了身子，徹底清醒過來之後，感覺整個公寓安靜得可怕。
他不禁皺起了俊臉走下床，難道楚雨嫣已經離開了，不然怎麽這間屋子這麽安靜。
不一會兒，他跑出了房間。來到楚雨嫣的房門外，他準備打開門，卻打不開，房門好像從裏麵反鎖了。
他發現楚雨嫣還在裏麵，這才放下心頭大石。他敲了敲房門，喊道：“雨嫣，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去練習了，你起來了沒有？”
“我起來了。”聽到虞朗的聲音，楚雨嫣才慢慢的爬起來。不過她覺得頭很重，有點立不起來。好不容易才來到了門邊，楚雨嫣打開了房門。“要走了嗎？我要洗漱一下，換身衣服再跟你走。”
虞朗不是沒心沒肺的人，看到她的臉色不對，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虞朗用手背放在楚雨嫣的額頭上，試了試她身體的溫度，虞朗才大驚失色。
“楚雨嫣，不行，你不能去舞蹈室了。你的額頭現在很燙很燙，必須馬上到醫院去輸液。要是你不退燒，可能會燒壞腦子。”
“不行，我不能不去。我已經輸掉了一場了，下一次比賽我一定要贏。我要贏的話，我就需要更多的努力。不要阻止我，否則我就不跟你搭檔了。”
“可是你的樣子，你隨時會暈倒的。暈倒的話，病情會更加嚴重，你就壓根不能再參加比賽了，懂不懂？”
楚雨嫣搖頭，這一次的比賽不僅僅是為了自己，還為了揚眉吐氣。自己必須告訴勒言立，自己不靠他也可以出人頭地。
自己不靠他，也可能變成影視界的大碗。
“真的意誌這麽堅決？”虞朗看她的樣子，壓根阻止不了了。
楚雨嫣點頭，誰也無法阻攔自己。除非爬也爬不起來了，否則自己絕對不會放棄去訓練。
虞朗沒轍的歎口氣，隻能陪著她去舞蹈室。“好吧！我迴去換衣服，在客廳等著你。”
“好！”楚雨嫣點點頭，關上了房門去換衣服。
楚雨嫣本來心情就不好了，聽到勒言立說的話，可以說是生氣了。
“勒言立，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我就不能一個人靜一靜嗎？從我進門到現在，你有沒有關心過我？你隻知道說你自己，我呢？我今天不但被其他的參賽者奚落，還輸了比賽。你一句關心都沒有，還說我不關心你。”
“你說我不關心你的感受，那你呢？你在比賽場地上，公然和虞朗接吻，想過我的感受嗎？我是你的男朋友，馬上就要訂婚了。你卻和別人在電視直播上接吻，想過我嗎？我要怎麽跟我父母交代？”
聽到這可笑的話，楚雨嫣是越來越生氣。
和虞朗接吻？
是約好要接吻的嗎？要不是因為意外，自己能和虞朗接吻嗎？
他竟然用這種事情來教訓自己，數落自己的不是。
“勒言立，你有眼睛嗎？”
勒言立聽到她的話，滿是淤青的臉上充滿了憤怒的表情。“楚雨嫣，你剛才這話是什麽意思？你知不知道你這麽說話，會影響我們的關係。”
影響關係？
楚雨嫣冷笑的看著他，他現在說這話不覺得搞笑嗎？他現在還在乎兩個人的關係嗎？
要是真的在乎，也就不會對自己說出這種話了。
“難道不是嗎？要是你有眼睛，就看得出來我們在比賽的時候，是我出了簍子，我們才會接吻。而你不關心我，不安慰我，竟然那這件事情來指責我。我真的不知道在你心裏，到底是不小心的意外重要，還是我更重要。要是你這麽在乎這件事情，這麽過不去的話，我們還是分手好了。”
勒言立聽到她說的話，猛然站了起來。勒言立一把抓住她的手，問道：“你說你要分手？”
“不是我要分手，而是你過不去，我們糾纏在一起也沒意思。難道要弄到兩看相厭的地步嗎？”
勒言立的怒火終於消失了一些，他深吸一口氣，才跟楚雨嫣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怕我媽爸看到了這個直播，或者是媒體大肆宣傳這件事情，我們還沒訂婚，關係就會受到很嚴重的影響。”
“就因為這種意外，我們的關係就會受到影響嗎？”楚雨嫣不由得冷笑了一聲，“要是我們的關係這麽容易受到影響，那我們為什麽還要繼續？”
“說到底你就是想分手？我看今天發生的事情根本就不是意外，而是你故意的。你想借著這個機會跟我分手，所以利用了虞朗。”
楚雨嫣的眉心皺得更緊了，“你這麽說是在侮辱我，也是在侮辱你自己。我對你的感情在你的眼裏就這麽不堪一擊嗎？”
“是，在權利麵前就是這麽不堪一擊。雖然我和虞朗的身份地位是一樣的，但是虞朗的父母比我父母好搞定，你就是看上了這一點，才要跟我分道揚鑣的，是不是？”
“是是是，你說的都是事實，我要跟你分道揚鑣就是這個原因。”楚雨嫣徹底發怒了，她失去控製的衝著勒言立大吼。
隻是這麽一點小小的事情，就讓楚雨嫣對勒言立徹底失望。她覺得空氣好稀薄，覺得根本沒辦法和勒言立待在同一個空間。
“既然我們的感情這麽不堪一擊，我想我應該搬出去住了。將來你找什麽樣的女朋友都跟我沒關係，我找什麽樣的男朋友，也跟你無關。”
說完，楚雨嫣就上樓去了。
勒言立一直站在客廳，他好久都不能迴過神來。等到他緩過神來的時候，楚雨嫣已經拖著行李從樓上走了下來。
他連忙衝了上去，一把將楚雨嫣的手臂拉住。“楚雨嫣，你現在要去什麽地方？給我說清楚，要是你不說清楚，休想離開。”
“好，我告訴你。你不是說我跟虞朗再一起了嗎？我現在就是要去找虞朗，我要跟虞朗同居。”
啪的一聲，勒言立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楚雨嫣的臉上。
“無恥！別忘記了，你現在還是我的女朋友，你竟然跑去跟另一個男人住，有沒有把我當成一迴事兒？”
“你對我來說早就不重要了，我為什麽還要把你當成一迴事兒？搞笑了！以後，你過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我們各不相幹。要非要說有什麽關係，那你就是老板和藝人的關係。”
勒言立聽到這番話，雙眼頓時顫動了一下。他後退了一步，對於剛才那一巴掌非常的後悔。
剛才要不是一時衝動，絕對不會打這一巴掌。
“雨嫣，我……”
“夠了！”楚雨嫣徹底失控的大吼：“我不需要你的解釋，我已經把你看得很清楚，你的任何解釋對我來說都毫無意義。我現在跟你分手，我們沒有以後，再也沒有了。”
勒言立看著她拖著行李離開的背影，竟然一點辦法也沒有，他無能為力。
剛才是自己一時衝動，可是現在想要挽留她已經無能為力了。
……
楚雨嫣拖著行李在街上走，她不知道能去哪裏，可以去哪裏。想給崔冉打電話，可是不知道崔冉現在有沒有別的人要應付。
之前已經打擾了崔冉很久了，不能再給崔冉打電話了。
下一秒，楚雨嫣想到了虞朗。現在真的隻有找虞朗了嗎？
她坐在路上，看著手機上僅僅有的幾個電話號碼，覺得特別的可笑。
最終，楚雨嫣還是給虞朗打了電話。聽到虞朗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她請求的說道：“虞朗，你可不可以出來接我。”
“楚雨嫣？你跑到什麽地方去了，是不是迴家了？”
聽到迴家兩個字，楚雨嫣的眼淚終於無法遏製的流淌了下來。“我現在無家可歸了，我是一個沒有人要的人了！”
無家可歸？
該死，到底勒言立對楚雨嫣做了什麽？
“你在哪裏？”
“我在勒言立的別墅附近，你能來一趟嗎？”
聽到楚雨嫣說的話，虞朗連忙掛斷了電話。
很快，虞朗就拿著車鑰匙走下樓。這個時候虞朗的母親端著參湯從廚房走出來，沒想到看著兒子要出門。
他跟人打架都傷成了這樣，還要去什麽地方？
“虞朗，你還要出去啊，看看你那張臉。”
“我有急事要出去，走了。”虞朗根本沒時間跟母親浪費，他快速的跑了出去。
虞朗的母親忍不住想，兒子會這麽著急出去會不會跟今天電視上成那個女藝人有關。
今天兩個人忽然在電視上接吻了，事情不但對兒子有影響，對那個女的也有影響吧！
兒子這麽著急地跑過去，該不會是去給人解釋的。
看那個女人的樣子，是個不錯的女孩子。兒子怎麽就這麽笨呢？這個時候應該想方設法的把那個女人搶迴來啊！
虞朗開車很快，還沒開多久的車又下起了磅礴大雨。虞朗看到下了這麽大的雨，更加擔心楚雨嫣了。他把車子開得更快，在最快的時間到了勒言立的別墅附近。
他開了一會兒車，終於找到了楚雨嫣。他連忙在楚雨嫣的麵前停下車，急匆匆的跑到了楚雨嫣的麵前。，
“行李給我，我們趕緊上車。你說你也真是的，下這麽大的雨，也不找個地方好好的躲一躲。”
“你來了，我還以為你不來了。”看到虞朗，楚雨嫣感觸不已。眼淚再一次像斷了線的珍珠，不斷地從眼眶裏流淌了下來。“虞朗，謝謝你來接我。可是我們現在到底要去哪裏？”
“我們現在還能去哪裏，還不是去找住的地方。”虞朗發動引擎，說道：“我在市中心有幾套房子，我們隨便找一套房子住。”
楚雨嫣扣上了安全帶，歎息的說道：“有錢人真好，隨隨便便就有幾套房子可以住。我要是有可以去的地方，也不用找你出來了。”
虞朗聽到這話，不高興了。
“你說你這話什麽意思？好像很不想看到我似的。跟我見麵很難為你嗎？”
楚雨嫣連忙搖頭，“我沒有這麽想，隻是覺得太麻煩你了。”
“是朋友的不要說這種廢話，沒有麻煩不麻煩的話。就算麻煩，我也甘之如飴。”
說完了這番話，虞朗再也不說廢話了，急匆匆的開車去公寓。
虞朗的公寓不小，三房一廳，一廚一衛。
“我今天晚上就住在這裏了嗎？”
虞朗點頭，“這裏一直空置著，要是你想住的話，你就一直住在這裏好了。我沒問題，我想你也沒什麽問題的。”
“我是沒問題，本來是想明天再去崔冉那邊住。”
“你女朋友就沒有男朋友嗎？要是人家有男朋友，你還跑過去，就打擾人家了，是不是？”
楚雨嫣點頭，是啊！要是崔冉已經有男朋友了，自己提著行李跑過去會打擾到他們的。
“那……謝謝你了。”
“剛才不是跟你說過了嗎？跟我不要這麽客氣，我們是朋友，互相幫忙時應該的。那你早點休息，我先迴去了。”
“要不你要迴去了。”楚雨嫣想起外麵還在下大雨，不過看到虞朗的眼神，就連忙解釋的說道：“不是你想的那樣，外麵還在下大雨，你要是現在迴去，可能會遇到危險。我想這房子的房間這麽多，我們一個人一間房，也不會擠的。”
“你以為我在想什麽？你認為我會覺得你是想以身相許嗎？”
“我……”楚雨嫣的小臉一下子紅了，不知道該怎麽應對。
虞朗也不逗她了，連忙推著她到了臥房門口。“你已經淋了這麽久的雨，要是不趕緊洗個澡，也不知道明天會不會感冒，能不能去表演。你趕緊去洗個澡，然後好好休息。”
楚雨嫣點頭，隨即走了進去。
虞朗看到她走進房間，自然也跟著進入了自己的房間。可是虞朗洗了澡走出來的時候，想到楚雨嫣洗澡的樣子，忍不住連忙甩了甩頭。
不行不行，不能胡思亂想。
不能讓楚雨嫣認為自己是個輕浮的男人。
“睡覺好了，睡覺之後就不會胡思亂想了。”
……
第二天上午，虞朗醒了過來。他伸了伸懶腰直起了身子，徹底清醒過來之後，感覺整個公寓安靜得可怕。
他不禁皺起了俊臉走下床，難道楚雨嫣已經離開了，不然怎麽這間屋子這麽安靜。
不一會兒，他跑出了房間。來到楚雨嫣的房門外，他準備打開門，卻打不開，房門好像從裏麵反鎖了。
他發現楚雨嫣還在裏麵，這才放下心頭大石。他敲了敲房門，喊道：“雨嫣，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去練習了，你起來了沒有？”
“我起來了。”聽到虞朗的聲音，楚雨嫣才慢慢的爬起來。不過她覺得頭很重，有點立不起來。好不容易才來到了門邊，楚雨嫣打開了房門。“要走了嗎？我要洗漱一下，換身衣服再跟你走。”
虞朗不是沒心沒肺的人，看到她的臉色不對，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虞朗用手背放在楚雨嫣的額頭上，試了試她身體的溫度，虞朗才大驚失色。
“楚雨嫣，不行，你不能去舞蹈室了。你的額頭現在很燙很燙，必須馬上到醫院去輸液。要是你不退燒，可能會燒壞腦子。”
“不行，我不能不去。我已經輸掉了一場了，下一次比賽我一定要贏。我要贏的話，我就需要更多的努力。不要阻止我，否則我就不跟你搭檔了。”
“可是你的樣子，你隨時會暈倒的。暈倒的話，病情會更加嚴重，你就壓根不能再參加比賽了，懂不懂？”
楚雨嫣搖頭，這一次的比賽不僅僅是為了自己，還為了揚眉吐氣。自己必須告訴勒言立，自己不靠他也可以出人頭地。
自己不靠他，也可能變成影視界的大碗。
“真的意誌這麽堅決？”虞朗看她的樣子，壓根阻止不了了。
楚雨嫣點頭，誰也無法阻攔自己。除非爬也爬不起來了，否則自己絕對不會放棄去訓練。
虞朗沒轍的歎口氣，隻能陪著她去舞蹈室。“好吧！我迴去換衣服，在客廳等著你。”
“好！”楚雨嫣點點頭，關上了房門去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