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你,不然我還能問誰。這附近應該沒其它人了吧。“我沒好氣的答。


    “哦,我叫張三。“這臭男人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


    我的眉頭皺的更緊了,語氣也冷了下來:“喂,這位張三先生,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故事?從前濟陽有個商人過河時船沉了,他抓住一根大麻杆大聲唿救。有個漁夫聞聲而致。商人急忙喊:“我是濟陽最大的富翁,你若能救我,給你100兩金子”。


    待被救上岸後,商人卻翻臉不認帳了。他隻給了漁夫10兩金子。漁夫責怪他不守信,出爾反爾。


    富翁說:“你一個打漁的,一生都掙不了幾個錢,突然得十兩金子還不滿足嗎?”淦夫隻得怏怏而去。不料想後來那富翁又一次在原地翻船了。有人‘欲’救,那個曾被他騙過的淦夫說:“他就是那個說話不算數的人!”


    於是商人淹死了。商人兩次翻船而遇同一淦夫是偶然的,但商人的不得好報卻是在意料之中的。因為一個人若不守信不誠實,便會失去別人對他的信任。所以,一旦他處於困境,便沒有人再願意出手相救。失信於人者,一旦遭難,隻有坐以待斃。所以做人,一定要誠實。”


    那男子臉上的笑容絲毫沒有減弱:“哦,這麽說來,我也知道一個故事。在古老的荷蘭,有一個雖然貧窮卻美滿幸福的家庭。在愛情的結晶將要來到這個世界之前,男主人決定出去打工賺錢,來維持以後的生計。


    臨行的時候,妻子堅定的對他說:無論你什麽時候迴來,我都會等你的。帶著這句沉甸甸的諾言,男人安心的踏上了征程。


    鬥轉星移,眨眼間就是20年過去了。男人想起了遠方的妻子,決定迴家去。


    老主人聽完男人的要求,一臉的平靜。他稍微沉思了一下,意味深長地,對這個跟隨了自己20年的老仆人說:你現在有2個選擇,第一,拿走你20年的工錢。第二,我送你3句話和3個高級麵包。


    男人聽了很奇怪,但他很好奇,於是問:我的主人,你要送我地句話是什麽?


    主人答到;第一,不要輕易相信人。第二,不要過於好奇。第三,不要在憤怒的時候輕易下決定。好了,既然你選擇了我的第二個條件,準備下迴家吧!


    男人隻好拿著那3個所謂的高級麵包,朝記憶中的方向走去。但這20年來發生的變化太大了,以至於自己無法辨認麵前哪條是迴家的路。正好看到個路人經過,於是走上前問路。但這個路人,看他是個外地人,就故意耍了他,給他指了另外一條錯誤的路線。男人在走向那條路的時候,猛然想起了主人的第一句話,於是毅然選擇了和路人說的相反的方向,也就是正確的路線。


    幾經跋涉,晚上在一家客棧落腳。深夜,突然聽見樓下傳來一陣陣的喧嘩,他穿好衣服剛要走下樓的時候,記起了主人的第二句話:不要過於好奇。於是在躊躇中迴到了‘床’上。第二天下樓,發現了一地的屍體!.。


    披星戴月,在路上男人好多次想把麵包吃掉,但想起家中的妻子從來沒有吃過這樣高級的麵包,幾次拿出來聞聞又放迴去。


    終於,迴到了自己的家鄉。雖然變化很大,但他依然能憑借自己的記憶找到了自己的家。走到窗子邊的時候,他突然想看看妻子在做什麽。但透過縫隙看到的一幕,幾乎把他擊倒!他看到自己的妻子懷裏,躺著個年輕的男人!在憤怒中,他幾乎想立刻衝進去把他們一起殺死!但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還是記起了主人的第三句話:不要在憤怒的時候輕易下決定!


    在複雜而痛苦的鬥爭後,他忍了下來。但怕自己現在進去,再無法控製自己。索‘性’住到了附近的旅店。


    這樣一夜過後,男人安靜了下來。收拾好東西,迴到了家中----沒有看到昨天的男人。妻子‘激’動的迎了過來想和他擁抱,但他冷冷的推開了。望著一臉吃驚的妻子,用顫抖而有些憤怒的語音問到;昨天躺在你懷裏的男人是誰?妻子先是遲疑了一下,接著突然捶打著男人哭到:他是我們的兒子啊!


    緊緊的擁抱住被歲月剝蝕了20年的妻子,男人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終於團聚了,但家徒四壁的男人,沒有什麽其它什麽吃的東西。這個時候,他想起了背囊中的3個高級麵包!興奮的拿了出來,分給妻子兒子一人一個。但掰開食用的時候,他們被驚呆了;裏麵全是錢,加起來正好是男人20年的工錢!你說,這個故事會不會比我的名字更加有趣?”


    我仔細咀嚼著他的話,特別是故事中的那三點。不要輕易相信人。不要過於好奇。不要在憤怒的時候輕易下決定。仿佛是個警鍾,更像是在暗示我些什麽。接下來的路,我會意的沒有再問任何關於他的問題,隻是一路閑聊著些莫明其妙的東西,然後默認了他張三的名號。


    “到了。”大約走了十多分鍾,他指了指頭頂說道,然後拉了拉下水道的梯子正想往上爬。


    突然,有種奇怪的光線印在我的視網膜上,我急忙喊道:“先別爬上去,前邊似乎有些奇怪的東西。借下手電筒。”


    從他手裏接過手電,透過橘黃‘色’的光茫,隱約能看到一些一米多高的怪異影子。怪影底下細,上方粗壯,非常像是某種植物。不過在下水道這種‘潮’濕終年不見陽光的地方,怎麽可能會有大型植物生長?我倆對視一眼,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近了,很近了。但怪影清晰的進入我們的視線時,頓時倆人都驚訝的呆住了。隻見不遠處赫然生長著五株長相難以形容的植物。這植物有1米多高,‘乳’白‘色’,外形像一個體格巨大的生薑,根部伸入肮髒的水中,卻看不到任何的根須。


    第五百零一章 夜家瘋子


    張三用力吞下一口唾液,從‘褲’‘腿’裏掏出一把瑞士刀走向前用力向植物的根部砍去。--刀碰到了植物,沒有發出很大的聲音,刀也沒有遇到太大的阻力,植物很輕易的便被砍斷了。


    但令人更加驚訝的事情發生了。被砍斷的植物發出‘沙沙’的聲響,然後以‘肉’眼能夠看到的速度‘嗤嗤’的向外快速生長著。隻用了一分鍾就變迴了從前的樣子。


    我倆目頓口呆了好一會兒,好不容易才迴過神,難以置信的蹲下,仔細觀察起植物被砍掉的部分。


    “可以肯定了,這些東西應該是新聞報導裏的怪異植物。”我對他說。


    張三點點頭,用手‘摸’了‘摸’植物的葉片:“葉子上有植物的手感,就是看不出品種。”


    “采集一些迴去化驗。”從包裏拿出一個早就準備好的玻璃瓶子,我將一些葉片和根莖放了進去。


    就在這時,突然有個聲音吼道:“喂,誰在那裏?呆在原地不準動!”


    “聽你的才是傻瓜。”張三和我仿佛頓時有了多年的默契一般,不約而同的行動起來。我向來時的方向猛竄,張三飛快的幾步閃到喊話人的身旁,右手掌一動,狠狠向那人的脖子‘抽’去。


    喊話人居然也不算庸手,反應極快的用雙手擋格住,左‘腿’順勢踢了過來。倆人沒有說多餘的話,你來我往的拚命想把對方盡快降伏。


    ‘啪啪’的比拚聲起伏在下水道中,肮髒的水四濺,我關掉手電筒,躲得遠遠的聽著倆人的博命比拚。


    在沒有任何光源的時候,那些古怪的植物身上竟然散發出一絲絲詭異的光茫。說不出來究竟是什麽顏‘色’,總之很複雜,令人的眼睛接觸到,就會渾身十分不舒服。


    張三和喊話的人明顯愣了愣,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喊話的人更是瞠目結舌的不知道在想什麽。高手過招,最怕的就是‘精’神不集中。張三的反映很快,抓住他的那一霎漏‘洞’,‘抽’起一腳,身體在空中旋轉一周積蓄力量,然後以極強的破壞力踢在了喊話人的下巴上。


    喊話人頓時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走。”他顧不得看那人的情況,拉著我就往外拚命的跑。


    出了下水道,來到一個僻靜的地方。我們再一次氣喘籲籲的捂著腰,就差累的坐到地上了。


    “喂,我說張三。你也太遜了吧,解決一個隨便從下水道裏鑽出來的人都用了大半天。半個小時前你羞辱林芷顏那個老‘女’人的氣魄到哪裏去了?”我用力喘息著調侃道。


    “靠,別說了。那個要命的下水道裏隨便鑽出一個人都是軍隊的高手。你看他那套軍體拳打的嘩啦啦的響,直順溜。沒有個20多年的功夫根本不可能。”這個厚顏老男人以完全不符合年齡的語氣委屈的說。


    我稍微有些差異:“你的意思是說,軍方已經‘插’手調查了?奇怪,難道那個被雷電擊出的坑‘洞’真的有古怪?”


    “沒有古怪才奇怪了。軍方的高手都能派出去巡視下水道,還有什麽不可能的。要知道。那些家夥隻有在執行極為特殊的任務時才會出動。”他撇了撇嘴巴。


    “你怎麽知道的那麽清楚?”我奇道。


    “廢話,我以前……”他忽然頓住,訕笑道:“我以前有個朋友,就是類似於軍方特殊部隊的,我的功夫也是他教的。”


    切,又是睜眼瞎話,我信你才怪。


    沒有深入的追究這個話題,我一時間陷入了沉思。怪異的閃電,怪異的植物,還有軍方的介入,每一個都在揭示著這個事件的不平凡處。淩山這個就算在中國都名不見經傳的小城市,居然能在幾天之內發生那麽多的令人‘混’‘亂’的事情,簡直就是匪夷所思。還有老男人楊俊飛,這家夥也莫明其妙的失蹤在了淩山市中,究竟,他又遇到了什麽怪異狀況?


    有點覺得腦子不夠用了。


    我用力擺擺頭,暫時將所有的疑‘惑’壓在了心底。突然想到那個怪異植物身上的詭異光茫,全身一寒,衝張三道:“你說,那個植物究竟會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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