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22章
神上她隻想偏寵反派[快穿] 作者：君辭鳶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帶著淩染到達後院，由於今天日子特殊，所以院子裏的下人，都被調到外麵去伺候了，於是，心虛的君渺，亦步亦趨的牽著淩染的衣角，沉默的跟在他身後。
直到他忽然停下腳步時，君渺還在想該怎麽哄好他，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直接撞了上去。
“嘶~！”
撞到了額頭，君渺本就怕疼，這下直接淚眼汪汪了，真是，讓淩染原本裝出來的麵癱都破了功，無奈的捧著她的臉，細細檢查著她的額頭。
好在撞得不重，隻是君渺的皮膚本就嬌嫩，所以紅了一些，並無大礙。
“疼~。”
淚眼汪汪的君渺，比起往日的靈動，更多了一絲委屈，隻是，當下的情況，卻讓淩染不知該繼續麵癱訓她，還是先放下情緒哄她。
“讓你不小心。”
最終投降在君渺泛紅的額頭，淩染緩緩歎了口氣，輕輕的替她吹了吹額頭。
“是你忽然停下來的嘛。”
不滿的小聲反駁著，可君渺不知道的是，這份小情緒，盡數落入淩染眼中，連她的小聲反駁，都聽的一清二楚。
“你呀。”
到底是拿君渺沒辦法，淩染無奈的刮了下她的鼻梁，心下對君渺隱瞞自己的怒氣，全然消散在她這雙明亮的眸子裏了。
“阿染，就知道你最好了！”
看出淩染沒有生氣，君渺直接往他身上撲過去，一如她還是原型時，跟他玩鬧間的親昵。
但是接住她的淩染，就沒那麽淡定了，這一點從他驟然加深的眸色，就能看出來他心裏的波動，雖然很快被掩蓋，可君渺還是感覺到了。
隻是她沒有分清楚，這絲情緒波動代表的意思，還以為是淩染的氣未消。
“阿染，你不跟我生氣了對嘛？”
笑意盈盈的摟著淩染的脖子，君渺眼底有一絲忐忑，而腰上的手臂雖有些僵硬，卻給她一種很安心的感覺，想不明白的安心！
“要是還生氣呢？”
不動聲色護著君渺，可臉上卻重歸麵癱，淩染看著君渺的小臉皺成一團，大寫著為難兩字，眼底悄悄劃過一絲笑意。
可是很快，那眼底同時閃過的，是一絲戾氣。
你若是一直這麽乖，那該多好！
“要是阿染你還生氣，我就……”
認真的想了想，君渺甚至鬆了手，從淩染懷裏下來，卻沒看到她鬆手時，迅速占據了淩染眼底的戾氣，在她重新抬頭時，這份戾氣瞬間消散。
“那我就隻好繼續哄你開心，直到阿染不生氣了。”
靈動的眸子倒映出淩染的身影，君渺的語氣帶著幾分認真。
“那你繼續。”
平靜的轉身，帶著君渺坐到涼亭的石凳上，似乎覺得石頭的微涼讓他不喜，淩染直接讓君渺坐在自己懷裏，順便給她倒了茶，親自喂到她嘴邊。
至於君渺的話，他仿佛沒有聽到，並不給出迴複。
“阿染，那你到底有沒有生氣嘛？”
“阿染？阿染阿染阿染？……”
習以為常的就著淩染的手，喝完了一杯茶，可任憑君渺怎麽追問，淩染始終維持那副笑而不語的樣子，讓她氣餒。
“渺渺。”
就在此時，自一旁傳來雲蘿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相處。
“姑姑！”
順著雲蘿的目光，君渺才注意到自己和淩染的姿勢有多親密，可對上淩染一如既往的平靜，那悸動的心卻漸漸安定下來。
也對，在阿染眼裏，她隻是他的寵物罷了。
“渺渺，你去幫我看著葉兒她們念書可好？”
依舊是一派溫柔的模樣，隻是君渺卻聽出來，姑姑在調開她。
“……”
迴頭看了看淩染，在他無聲的安撫下，君渺轉身離去，隻是，她卻忽略了，心下那一絲失落，似乎是對淩染的心動？
也許是吧，隻是她不明白，也沒有細想。
“舍不得分開？”
對於這個人類皇帝，雲蘿並沒有多少敬畏，隻是看在自家夫君為人臣子的份上，才給了幾分薄麵。
在淩染對麵坐下，倒了一杯茶輕抿著，卻見淩染的目光還未收迴，雲蘿免不得帶了幾分深意，她自然可以看出，渺渺對淩染的心思，可全然不知。
“姑姑說笑了。”
淡淡的收迴目光，淩染對雲蘿的態度，與對君渺相比，明顯大有不同。
看過先前淩染對雲蘿的態度，她自然能分辨出，淩染此時的平和，都是看在渺渺麵子上，佯裝出來的假象，那眼底的深沉，可不是誰都有的。
“這聲姑姑，皇上未免叫早了。”
緩緩放下手裏的杯子，雲蘿哪怕在自家人麵前再溫柔，可到底是從弱肉強食世界裏出來的妖族，怎會真的溫和無害？
“不早。”
從淩染唇角軟化的那絲淺笑，雲蘿就能猜出他想的是誰。
再想起君渺盡管還沒想通，可一舉一動都透露著對淩染的情意，雲蘿無奈的歎了口氣，也放棄原先的想法，直接將話攤開了說。
“你心悅渺渺？”
這雖是雲蘿第一次見淩染，可從君渺口中，她可不是第一次聽了。
人跟妖在一起，是件很難的事情，可卻不是從未有過，比如她自己，所以，在看出渺渺對淩染的心思後，雲蘿率先想的，不是人跟妖能不能在一起，而是那個淩染，何德何能，可以被渺渺看上。
眼下渺渺還沒有弄明白自己的心思，要說斷了他們的交往，也不是不可能。
但雲蘿更知道，她隻是渺渺的姑姑，是親人，卻不代表她能用親人這個身份，代替渺渺做決定。
更何況，今日一見淩染，雲蘿還是很滿意的，起碼從他對渺渺無微不至的關心，就足以讓雲蘿忽略了他眼中的瘋狂。
沒錯，在雲蘿看來，淩染就是個瘋子。
她是清楚看到了，最初進門時，淩染眼中浮現的滿滿戾氣，卻在君渺轉頭的瞬間消散。
如果說，這還不夠說明他對渺渺的重視，那她就真的無話可說了。
要知道，一個人對另一個的好，都是有理智的，可當一個人對另一個的在乎，完全取代了這份理智，那就說明，不單單是愛，而是成了執念。
幸好，雲蘿慶幸，渺渺對淩染也有幾分心思，雖不明了，但結果不至於太壞。
更何況，淩染能壓下所有瘋狂，隻將溫柔暴露給渺渺，僅這一點，就足夠雲蘿站在他這邊了。
“是的，我心悅渺渺。”
心悅渺渺嗎？
淩染想了想，是不確定的，可當雲蘿真正問出來的時候，他捫心自問，得到的卻是肯定的答案，且除此之外，別無他選。
他可以為了渺渺放棄一切，甚至隱藏自己的戾氣瘋狂，可若渺渺最終選擇的是離開，他一定會拉著天下陪葬，卻到底舍不得傷害渺渺的。
這個答案，他能想通，雲蘿也能看出來。
“你可能疑惑，渺渺跟我的關係。”
正因為看出來，渺渺已經是淩染的執念，雲蘿不確定，若她真的準備拆散他們，會得到怎樣的後果，可關於渺渺的事情，她還是想說清楚。
“渺渺的父親於我有恩，所以我同他結拜，所以渺渺喚我一聲姑姑，不過我這個姑姑的確不稱職，在大哥出事後，渺渺最需要依靠的時候，是你在照顧她，這一點是我的遺憾，也是我要向你道謝的地方。”
渺渺太小了，有些事情，她不能直接問她。
可是，這不代表雲蘿不在乎義兄的死。
也許一開始的結拜，隻是為了掛名報恩，可在之後的相處中，雲蘿早已經將大哥大嫂當做了真正的親人，自然也包括了渺渺。
“說實話，我對你的印象不好，僅憑外麵傳言你暴君這一點，就足以讓我斬斷你跟渺渺的可能。”
不是沒有看到淩染瞬間冷凝的神色，可雲蘿並不在意，依舊用溫和的語氣，緩慢的說下去。
“作為親人，我可以給渺渺選擇，卻不能幫她選擇。”
“若你們兩情相悅，我不會阻攔，可若渺渺不喜歡你，也請皇上，莫要糾纏！”
其實說那麽多，雲蘿也隻為了最後這一句話罷了！
僅憑一麵之緣，就能看出淩染是個偏執的性子，雲蘿無疑是對人心了解透徹，平常的溫柔，如今看起來，也不過是她對家人的柔軟。
“皇上，臣婦逾越了，但雲蘿不悔！”
起身屈膝行了一禮，雲蘿的態度一如既往的溫柔，宛如溫和無害的菟絲草，隻依附在段永年的懷抱之中生存，被他金屋藏嬌護的嚴實，可那雙眼中的平靜，才是真正的無所畏懼。
因為是妖，所以不畏皇權；因為渺渺，所以鬥膽發威嗎？
“雲蘿告退。”
該說的話都說完了，雲蘿也不等淩染的迴複，直接起身離開，卻在走了幾步後，被淩染叫住。
“姑姑的話，淩染記住了。”
身後傳來淩染平淡的語氣，雲蘿卻聽出幾分認真，這種宛如長輩告誡小輩，而小輩虛心接受的既視感，讓她眼中的平靜，漸漸被溫柔笑意取代。
雲蘿倒不像外人那般，對淩染心生畏懼，可事關渺渺，這一趟，她肯定是要來的。
雖然結果不盡人意，但他既然肯聽，就代表，是真的在意渺渺。
嗯，不盡人意的結果，從他對她不變的稱唿，就能看出來，但那也不算很重要，畢竟雲蘿看渺渺的樣子，也是快被拐跑了。
唉，怎麽自家兩個孩子，這麽大了還不懂事呢？
想起段青葉姐弟二人，雲蘿的腳步快了幾分，臉上溢出的笑容，帶著幾分無奈幾分縱容。
“娘。”
段青葉是第一個發現雲蘿到來的，迅速從凳子上溜下去，撲進雲蘿懷裏。
不過這也說明著，她的心思並不在念書上麵，比起念書，段青葉更喜歡跟父親一起習武，和娘親一起修煉法術。
“姑姑。”
“娘。”
“你呀，又偷懶。”
無奈的捏了捏段青葉的小臉，雲蘿才看向乖乖端坐桌前練字的段青華，以及正教導他如何下筆的君渺，笑得溫柔。
直到他忽然停下腳步時，君渺還在想該怎麽哄好他，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直接撞了上去。
“嘶~！”
撞到了額頭，君渺本就怕疼，這下直接淚眼汪汪了，真是，讓淩染原本裝出來的麵癱都破了功，無奈的捧著她的臉，細細檢查著她的額頭。
好在撞得不重，隻是君渺的皮膚本就嬌嫩，所以紅了一些，並無大礙。
“疼~。”
淚眼汪汪的君渺，比起往日的靈動，更多了一絲委屈，隻是，當下的情況，卻讓淩染不知該繼續麵癱訓她，還是先放下情緒哄她。
“讓你不小心。”
最終投降在君渺泛紅的額頭，淩染緩緩歎了口氣，輕輕的替她吹了吹額頭。
“是你忽然停下來的嘛。”
不滿的小聲反駁著，可君渺不知道的是，這份小情緒，盡數落入淩染眼中，連她的小聲反駁，都聽的一清二楚。
“你呀。”
到底是拿君渺沒辦法，淩染無奈的刮了下她的鼻梁，心下對君渺隱瞞自己的怒氣，全然消散在她這雙明亮的眸子裏了。
“阿染，就知道你最好了！”
看出淩染沒有生氣，君渺直接往他身上撲過去，一如她還是原型時，跟他玩鬧間的親昵。
但是接住她的淩染，就沒那麽淡定了，這一點從他驟然加深的眸色，就能看出來他心裏的波動，雖然很快被掩蓋，可君渺還是感覺到了。
隻是她沒有分清楚，這絲情緒波動代表的意思，還以為是淩染的氣未消。
“阿染，你不跟我生氣了對嘛？”
笑意盈盈的摟著淩染的脖子，君渺眼底有一絲忐忑，而腰上的手臂雖有些僵硬，卻給她一種很安心的感覺，想不明白的安心！
“要是還生氣呢？”
不動聲色護著君渺，可臉上卻重歸麵癱，淩染看著君渺的小臉皺成一團，大寫著為難兩字，眼底悄悄劃過一絲笑意。
可是很快，那眼底同時閃過的，是一絲戾氣。
你若是一直這麽乖，那該多好！
“要是阿染你還生氣，我就……”
認真的想了想，君渺甚至鬆了手，從淩染懷裏下來，卻沒看到她鬆手時，迅速占據了淩染眼底的戾氣，在她重新抬頭時，這份戾氣瞬間消散。
“那我就隻好繼續哄你開心，直到阿染不生氣了。”
靈動的眸子倒映出淩染的身影，君渺的語氣帶著幾分認真。
“那你繼續。”
平靜的轉身，帶著君渺坐到涼亭的石凳上，似乎覺得石頭的微涼讓他不喜，淩染直接讓君渺坐在自己懷裏，順便給她倒了茶，親自喂到她嘴邊。
至於君渺的話，他仿佛沒有聽到，並不給出迴複。
“阿染，那你到底有沒有生氣嘛？”
“阿染？阿染阿染阿染？……”
習以為常的就著淩染的手，喝完了一杯茶，可任憑君渺怎麽追問，淩染始終維持那副笑而不語的樣子，讓她氣餒。
“渺渺。”
就在此時，自一旁傳來雲蘿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相處。
“姑姑！”
順著雲蘿的目光，君渺才注意到自己和淩染的姿勢有多親密，可對上淩染一如既往的平靜，那悸動的心卻漸漸安定下來。
也對，在阿染眼裏，她隻是他的寵物罷了。
“渺渺，你去幫我看著葉兒她們念書可好？”
依舊是一派溫柔的模樣，隻是君渺卻聽出來，姑姑在調開她。
“……”
迴頭看了看淩染，在他無聲的安撫下，君渺轉身離去，隻是，她卻忽略了，心下那一絲失落，似乎是對淩染的心動？
也許是吧，隻是她不明白，也沒有細想。
“舍不得分開？”
對於這個人類皇帝，雲蘿並沒有多少敬畏，隻是看在自家夫君為人臣子的份上，才給了幾分薄麵。
在淩染對麵坐下，倒了一杯茶輕抿著，卻見淩染的目光還未收迴，雲蘿免不得帶了幾分深意，她自然可以看出，渺渺對淩染的心思，可全然不知。
“姑姑說笑了。”
淡淡的收迴目光，淩染對雲蘿的態度，與對君渺相比，明顯大有不同。
看過先前淩染對雲蘿的態度，她自然能分辨出，淩染此時的平和，都是看在渺渺麵子上，佯裝出來的假象，那眼底的深沉，可不是誰都有的。
“這聲姑姑，皇上未免叫早了。”
緩緩放下手裏的杯子，雲蘿哪怕在自家人麵前再溫柔，可到底是從弱肉強食世界裏出來的妖族，怎會真的溫和無害？
“不早。”
從淩染唇角軟化的那絲淺笑，雲蘿就能猜出他想的是誰。
再想起君渺盡管還沒想通，可一舉一動都透露著對淩染的情意，雲蘿無奈的歎了口氣，也放棄原先的想法，直接將話攤開了說。
“你心悅渺渺？”
這雖是雲蘿第一次見淩染，可從君渺口中，她可不是第一次聽了。
人跟妖在一起，是件很難的事情，可卻不是從未有過，比如她自己，所以，在看出渺渺對淩染的心思後，雲蘿率先想的，不是人跟妖能不能在一起，而是那個淩染，何德何能，可以被渺渺看上。
眼下渺渺還沒有弄明白自己的心思，要說斷了他們的交往，也不是不可能。
但雲蘿更知道，她隻是渺渺的姑姑，是親人，卻不代表她能用親人這個身份，代替渺渺做決定。
更何況，今日一見淩染，雲蘿還是很滿意的，起碼從他對渺渺無微不至的關心，就足以讓雲蘿忽略了他眼中的瘋狂。
沒錯，在雲蘿看來，淩染就是個瘋子。
她是清楚看到了，最初進門時，淩染眼中浮現的滿滿戾氣，卻在君渺轉頭的瞬間消散。
如果說，這還不夠說明他對渺渺的重視，那她就真的無話可說了。
要知道，一個人對另一個的好，都是有理智的，可當一個人對另一個的在乎，完全取代了這份理智，那就說明，不單單是愛，而是成了執念。
幸好，雲蘿慶幸，渺渺對淩染也有幾分心思，雖不明了，但結果不至於太壞。
更何況，淩染能壓下所有瘋狂，隻將溫柔暴露給渺渺，僅這一點，就足夠雲蘿站在他這邊了。
“是的，我心悅渺渺。”
心悅渺渺嗎？
淩染想了想，是不確定的，可當雲蘿真正問出來的時候，他捫心自問，得到的卻是肯定的答案，且除此之外，別無他選。
他可以為了渺渺放棄一切，甚至隱藏自己的戾氣瘋狂，可若渺渺最終選擇的是離開，他一定會拉著天下陪葬，卻到底舍不得傷害渺渺的。
這個答案，他能想通，雲蘿也能看出來。
“你可能疑惑，渺渺跟我的關係。”
正因為看出來，渺渺已經是淩染的執念，雲蘿不確定，若她真的準備拆散他們，會得到怎樣的後果，可關於渺渺的事情，她還是想說清楚。
“渺渺的父親於我有恩，所以我同他結拜，所以渺渺喚我一聲姑姑，不過我這個姑姑的確不稱職，在大哥出事後，渺渺最需要依靠的時候，是你在照顧她，這一點是我的遺憾，也是我要向你道謝的地方。”
渺渺太小了，有些事情，她不能直接問她。
可是，這不代表雲蘿不在乎義兄的死。
也許一開始的結拜，隻是為了掛名報恩，可在之後的相處中，雲蘿早已經將大哥大嫂當做了真正的親人，自然也包括了渺渺。
“說實話，我對你的印象不好，僅憑外麵傳言你暴君這一點，就足以讓我斬斷你跟渺渺的可能。”
不是沒有看到淩染瞬間冷凝的神色，可雲蘿並不在意，依舊用溫和的語氣，緩慢的說下去。
“作為親人，我可以給渺渺選擇，卻不能幫她選擇。”
“若你們兩情相悅，我不會阻攔，可若渺渺不喜歡你，也請皇上，莫要糾纏！”
其實說那麽多，雲蘿也隻為了最後這一句話罷了！
僅憑一麵之緣，就能看出淩染是個偏執的性子，雲蘿無疑是對人心了解透徹，平常的溫柔，如今看起來，也不過是她對家人的柔軟。
“皇上，臣婦逾越了，但雲蘿不悔！”
起身屈膝行了一禮，雲蘿的態度一如既往的溫柔，宛如溫和無害的菟絲草，隻依附在段永年的懷抱之中生存，被他金屋藏嬌護的嚴實，可那雙眼中的平靜，才是真正的無所畏懼。
因為是妖，所以不畏皇權；因為渺渺，所以鬥膽發威嗎？
“雲蘿告退。”
該說的話都說完了，雲蘿也不等淩染的迴複，直接起身離開，卻在走了幾步後，被淩染叫住。
“姑姑的話，淩染記住了。”
身後傳來淩染平淡的語氣，雲蘿卻聽出幾分認真，這種宛如長輩告誡小輩，而小輩虛心接受的既視感，讓她眼中的平靜，漸漸被溫柔笑意取代。
雲蘿倒不像外人那般，對淩染心生畏懼，可事關渺渺，這一趟，她肯定是要來的。
雖然結果不盡人意，但他既然肯聽，就代表，是真的在意渺渺。
嗯，不盡人意的結果，從他對她不變的稱唿，就能看出來，但那也不算很重要，畢竟雲蘿看渺渺的樣子，也是快被拐跑了。
唉，怎麽自家兩個孩子，這麽大了還不懂事呢？
想起段青葉姐弟二人，雲蘿的腳步快了幾分，臉上溢出的笑容，帶著幾分無奈幾分縱容。
“娘。”
段青葉是第一個發現雲蘿到來的，迅速從凳子上溜下去，撲進雲蘿懷裏。
不過這也說明著，她的心思並不在念書上麵，比起念書，段青葉更喜歡跟父親一起習武，和娘親一起修煉法術。
“姑姑。”
“娘。”
“你呀，又偷懶。”
無奈的捏了捏段青葉的小臉，雲蘿才看向乖乖端坐桌前練字的段青華，以及正教導他如何下筆的君渺，笑得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