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迴


    迴了學校我就惆悵了。


    俗話說的好,不作死就不會死。別人撞了鬼躲還來不及呢,我偏上趕著找什麽香包,這下可好,又撞槍口上了吧。


    連日來,我是唉聲歎氣苦悶不已,上課都忍不住抱著書本亂咬牙,我都懷疑再憋個一兩天,我能直接開腔唱一嗓子別有幽愁暗恨生,家祭無忘告乃翁了。


    小亞天性二缺,沒我這麽悲觀。本著普度眾生造福社會的原則,這家夥天天跟我灌輸宇宙大和諧的超自然理論,絮絮叨叨說這一切都是命數,人力不可抗,出了這事兒不怪我,隻怪我跟那家夥確實有緣。最後他自己也覺得調戲夠本了,就把話鋒一轉,特喜滋滋地勸我,說要不你就從了人家吧,我看那家夥對你還挺上心的。


    我是氣不打一處來,心想有緣你媽,敢情上的不是你,你這張爛嘴早晚有一天我給你撕了。


    不過上述話我也隻在腦子裏過了過,沒說出來。不為別的,我太煩了,跟他抬杠都沒力氣了,他愛咋吐象牙就咋吐象牙吧。


    又是一個周末,這次我要迴家一趟。前些日子一直在外麵瞎折騰,累成了狗,我得迴家補補。


    其實這一星期看似相安無事,實際我過得並不舒坦。事情還是老樣子,我老覺得背後有人盯著我看,並且視線濃度越來越強烈,特別到了晚上和稍微僻靜一點的地方,那視線跟有了實質一樣一直戳著我後脊梁骨,把我盯得渾身寒毛都炸起,別提多難受了。


    我屢屢迴頭想抓點什麽線索,可每次都撲個空。我現在睡覺都恨不得快點睡著快點做夢,好見著那個作孽的家夥跟他理論理論。再這麽盯下去我懷疑他不累我都要先垮了,雖說把我整垮說不定就是他的本意來著。


    迴家後我把撞鬼的事兒告訴我媽了,我以為女性心思柔軟,定能給我出個靠譜兒主意。可我媽看我一臉嚴肅非但沒有半分同情,反而笑得直打跌。


    飯廳裏,我媽一邊擺碗筷一邊敲我腦袋,說我莫不是讀書讀傻了,分不清東西南北了。迴頭得專門給我弄點魚子吃,健腦。


    我一看她這態度立馬萎了,得,我這麽苦逼跟你訴苦,你當我笑話看一場。我就仰天長歎,敲著空碗說我在這個家沒地位啦,我孤家寡人,孤立無援,孤苦無依,孤身隻影。我媽還哈哈笑,說那你跟你爸說去唄,你爸要是信你,我就出錢給你找個大仙看看!


    這下我更幽怨了,我瞅我媽,陰沉說我爸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堅定一馬大胡子主意思想分子,這事兒借我個天膽我都不敢跟他提,他不先甩我一嘴巴子扇我個靈魂出竅才怪。我還找他說,我嫌命長麽我。


    我媽認真點點頭,說你知道就好,趕緊收了你那亂七八糟的心思,好好學習爭取保研。明天你小舅媽來咱家玩,你別沒事跟人前裏胡說八道。


    我不爽地撇了下嘴,自己添了飯,悶頭嚼。


    吃完飯後我不想搭他們話茬,就自己抱了書跑陽台上背單詞。我爸媽也懶得理我這臭德行,倆人擱客廳裏看相親節目看得津津有味。我這一背時間就久了,等迴過神都十點多了,倆人早睡下了。


    我自己也背得挺沒勁的,腦子心頭都是一團亂麻。放下書,我給自己扒成個光膀子大褲衩狀態,提著浴巾下了樓。樓下大浴室有個浴缸,夠寬夠舒坦,我得泡個澡解解乏,等下睡個安穩覺。


    都說飽暖思淫.欲,我躺浴缸裏心思也比較下流。前幾天我在夢裏快活了一場,是挺夠勁兒,可醒來後總覺得太模糊,心裏空落落的。今兒得了這麽個天時地利的機會,我心癢癢得不行。想到那種使人腰眼子都忍不住打顫的快感,我舔舔嘴唇,無法自控地伸出罪惡之手,摸上了自己的下半身。


    說起來我下麵尺寸跟我身子板兒還挺相稱的,雖沒給人用過,但我知道這家夥質量應該屬男人中的中上乘。它現在悶在水裏看起來軟噠噠,沒什麽攻擊力,顏色也是未加刺激的嫩粉,不過隨著溫水包裹和手心撫觸的加重,我知道它漸漸進入狀態了。


    浴室中氤氳的水汽好似為我編製了一個特定的夢,我緩緩唿吸著,脖子找了個舒服的角度擱在浴缸沿兒上,愜意地閉上了眼睛。我的寶貝在我手中逐漸充血硬起,當它完全抬頭,我開始不輕不重地揉搓它最敏感的前端。伴隨一陣陣酥麻快感竄出,我感覺我的身體正在發熱發燙,整個人像飛了起來,處在一個沒著落又軟綿綿的地方。我不禁迴味起那場情.事夢境中,我的身體被別人駕馭時所獲得的如墜雲端的快樂,瞬間,我的周身如同觸了電,一股股微小但不容忽視的電流從我下腹部迅速擴散,充盈進我每一個渴望得到撫慰的細胞。我感覺埋在水中的胸肺唿吸變得艱澀,我幹渴的咽喉渴望大口唿吸,我想汲取更多的氧氣進入血液,讓我血液中已經泛熱的快感加速沸騰。


    也許是快感的加劇蠱惑了我早已不清明的腦袋,我腦海中隱隱浮現出那夜給我帶來無上快感的男人。他的麵容一如夢境中漂亮,明亮幽深的眼睛專注盯著我的身體,**強烈得能把人活生生吞下去。我無可自抑地迴憶起他在夢中的癲狂,他是如何認真親昵地吻我,是怎樣用它的手指舌頭帶給我無與倫比的快樂。我要瘋了,我著了魔一樣用手指模仿他的動作,幻想我的指尖是他火熱的舌頭,他正赤.裸身子伏在我身上,用它百分百的熱情與臣服摩挲舔吻我最敏感的地方。


    到了後來,我腦補的力量越發強大,致使我如同服下迷幻劑一樣幻想出一個個讓人羞澀不已的場景。我仿佛真的感受到讓我欲.仙.欲.死的觸摸,不僅是熱燙指尖,更有柔軟性感的唇瓣,溫熱緊致的口腔。我的□好似進入一個神秘洞穴,最敏感的部位正被含在嘴中不斷吞吐,我享受到了頂級的性.愛快樂……


    瀕臨爆發前,我朦朧睜開了一線眼睛。水汽中,我看到了那個我一直隱隱渴念的人,他光裸白皙的肩膀就在我眼前,我忍不住伸出手去觸摸,我想揉搓他的耳朵,想扯一扯他染著好看紅暈的臉頰……我快控製不住了,隻是看著他性感結實的背,充滿美與力量的大腿,我都不自覺地口幹,想要無限地靠近他,纏上他。他整個人漂亮的要發光,連全部抹到腦後的、染著點點水霧的黑發,都散發出致命的性吸引力,讓我不自知地為之沉淪。


    我沉迷地望著他挑起無限風情的俏麗眼尾,在那抹無言的深情誘惑中,暢快地射了出來。


    發泄完,我認認真真洗完澡,擦幹淨身子後上樓躺下,整個人都快虛脫了。


    黑洞洞的房間中,我出神地望著天花板,舔舔嘴唇,感覺身體還意猶未盡。手動確實比做夢強,起碼弄完到現在,我大腿根還在爽得打顫。我想我身體已經記住了某種快感,那種衝破雲霄想要拋棄一切的爽快是我一個人無法完成的,我渴望進一步貼近與擁抱……當我清醒認識到這點時,我的神智迴來了。


    我覺得我現在的狀況有點壞菜,一個活生生的直男忽然有一天愛上了跟男人做.愛的感覺,甚至嚴格說起來他還不算人,這實在是超出常理太多太多,我都有點怕了。


    不過比起上述有可能隻是一時沉迷的小事,還有一件更讓我脊背一寒的事情——我實在不確定今晚我是不是又跟那家夥胡搞了一次,因為我射在水中的精.液,不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我思前想後了一天,決定還是把謎底再往後放放。因為我還沒玩夠啊,我還想再折騰折騰啊,我一點都不惡劣啊,我隻是好寂寞好寂寞好寂寞啊。【台灣腔】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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