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冷抱著練冶快步的朝著大門方向而去,薛純見勢急忙追上前去。


    “哥,練冶她——”薛純張口想問句練冶怎麽樣,不過話未說完便被打斷了。


    “沒事。”薛冷迅速說道。


    “那我們——”


    “注意安全。”薛冷清淡的說完便抱著練冶火速的離開了。


    ‘一起迴家吧’幾個字眼被生生卡在了薛純的喉嚨中,半晌才訥訥應道:“好的,哥…”即便那人早已遠離無蹤影。


    他在怪她吧?怪她沒有照顧好練冶。雖然他沒說,可那冷淡到極點的態度和表情…是從來沒有過的呀!


    彼時腳踝一*的痛感是如此的強烈,一直從腿部延伸到了心髒,抽搐的疼起來,讓她忍不住彎下腰蹲下身才能抑製住一絲。


    有來自遙遠的聲音在耳畔轟鳴著迴蕩著——


    “哥,我…能喜歡你嗎?”


    “你能喝酒嗎?”


    “我…酒精過敏。”


    “哦…可惜。”


    “不是…我說笑的,我才沒有酒精過敏,我能喝的!”


    “那幫忙試試這12瓶哪一瓶比較好。”


    “12瓶?我…好,好的。我能喝的話是不是表示接受我喜——”


    “剛找我問什麽?”


    “我問你我能…沒有,對不起,我的作業還沒寫完,先走了哥。”


    “不送。”


    大概他忘記了吧?嗬嗬,這種記憶大概都沒存進他的腦中吧。人們常說女追男隔層紗,還說在一個人最孤獨脆弱的時候最容易被打動的。所以當媽媽去世,他變得愈發孤僻且酗酒的時候,她鼓起勇氣做了那樣的告白,可惜的是被他以那樣的方式拒絕甚至是無視。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他明明可以直接說‘不能’,可他卻以那樣近乎羞辱的方式迴應,隻是為了讓她徹底死心離他遠點兒。可惜的是他低估了他自己的魅力,也低估了她的感情。


    當時離開之後,她迴房不是哭泣難過,而是去酒窖偷了一瓶酒,之後的一個月,她每天開始不斷的加量練習,她薛純從來不是個會認輸的人!


    當然了,那時候同時備了很多的還有過敏藥片,隻是這玩意兒終究弄得她在醫院躺了小半個月…那段日子,嗬嗬,也許有點兒傻,但卻是她最珍貴的迴憶。


    今晚的拚酒比賽是她讓費傑安排的,無他,隻是爭一口氣。酒精過敏她不但扛過去了甚至如今鮮少有人能喝的過她,所以薛冷,自以為聰明的辦法卻是用錯了對象,她從小到大都是極度爭強好勝的人呢,如此隻會更加的激發她的鬥誌!


    ……


    因為被練冶當成‘鋼管’圈著,薛冷也沒辦法開車,隻能用西裝外套將練冶蓋住然後乘坐出租車。瞧著兩人這親密的姿勢,司機大叔很是淡定的問:“哪間酒店?”


    薛冷箍住亂舞的練冶,應道:“最熱的。”


    司機大叔心道,小夥子是老手啊!新手會說‘最近的’,老手才會講究情調,並且知道‘最熱門的’這個說法兒。


    薛冷自然不知道大叔心中對他的‘讚賞’,趁著這時間解決下自己的麻煩。剛剛跳上吧台的時候,弄碎了不少杯子,他的小腿被紮進幾片鋒利的玻璃,血都順著腿流進鞋裏去了。


    伸手快速的將幾塊尖銳的玻璃拔出來,撕拉一聲將白襯衫底部撕裂出一條來——司機大叔被這敏感的撕扯衣物聲驚得心肝兒一震。


    為了方便包紮止血,不得不抱著練冶後傾,讓她的背靠著他的大腿,然後他在傾身包紮…


    因為始終執著認定自己圈著的是鋼管的練某人,即便如此仍舊保持雙腿緊致盤腰的姿勢,於是再被迫後傾,然後被壓著胸前驕傲之時——


    “嗯…啊…”


    略帶痛苦的低吟輕哦之聲貓兒般軟軟噥噥,讓人忍不住心尖兒一顫,司機大叔腳下不自禁加重了力道,車速頓時飆升,連紅燈都闖了,迴過神兒來頓時老淚縱橫,他容易嗎他,現在的年輕人怎麽就這麽沒忍耐力呐!實在太瘋狂,太瘋狂了呀!


    下車的時候,薛冷多付了兩百塊錢,司機大叔有點兒訕訕笑起來,帶薛冷抱著練冶離開時,大叔鼓勵道:“fighting!fighting!”


    薛冷自然沒空聽他的鼓勵,因為發酒瘋的某女再次開始咬他耳朵,沒錯,是再次,上一次是四年前的婚宴上,亦是兩人的第一次之後…


    薛冷殷紅的薄唇緊抿著,快步走向大廳服務台辦理了入駐手續,期間在前台小姐驚愕的目光中麵不改色的以點頭來迴應。走向電梯的時候,練某人滿帶不滿的鬆了口,唇上是點點血腥,英氣的濃眉緊擰:“是生的,服務員,豬耳朵太生了還有血,沒辦法吃!給我退款!”


    薛冷用力閉了閉眼睛歎口氣,淡定的伸手抹掉耳朵上的血跡,順勢將她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孰料這丫頭大膽的開始用舌尖在他後頸部舔舐勾畫。


    薛冷體內有一連串的劈裏啪啦的火花聲,伸手猛拍了不安分的某女翹臋兩巴掌,試圖讓她清醒點兒,奈何此刻的練冶完全不是平日裏的練冶,野的無與倫比!就像個張牙舞爪的小野貓,複仇心極其強烈。


    於是,當電梯叮地聲停住,有人走進來的時候瞧見的便是一個*強烈的掩麵女子無比瘋狂的想要將雙手竄進男人的後臀褲內,動作粗暴而晴色極了…


    其實吧,練某人隻是想要報複心的掐他,隔著褲子明顯不疼嘛,所以就…於是就被當成粗暴的*了,好在臉被薛冷蓋起來了~


    之前任她為所欲為,隻是一旦關上門最後,就是還債償還時刻了。


    嘭地聲合上門的那一刻,薛冷就將她抵在門上,激吻起來,任她如何反抗都無濟於事。於是從門口到浴缸邊沿一路散落著兔耳朵…酒紅色長假發…被撕爛的兔女郎裹胸短裙…


    溫熱而強勁的水流從巨大的花灑裏麵噴灑而出,將戰況一路火熱的兩人*的上身澆灌。


    浴缸對麵的牆麵是整麵鏡子牆,映襯著那弓起的美好曲線,隻著了一條黑色小內,線條絕美的美腿分坐在他的曲起的大腿之上,水流順著黑色短發滑過蝴蝶骨,從纖細的蛇腰側邊兒飛速流向43寸長腿,從圓潤漂亮的腳尖滴落,性感妖嬈到了極致。


    彼時門外傳來連續不斷的門鈴聲和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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