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感情出發現實夢境穿插,想怎拍便怎拍,橋段我覺得對便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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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迷糊糊中,陳浩南覺得自己好像被人強行捏住了下巴灌進了一杯味道古怪的水。


    大意了,傻強肯定是已經被人收買了。


    開車過來叫他上車的傻強根本就不是來救他,而是騙他上車之後,就對他用了迷.藥。


    頭痛欲裂,即使思維稍微清醒了一下,但身體依然無法動彈,隻得任人宰割一般又被人喂了東西。


    “強哥,搞定了。”一個有點熟悉的女聲逐漸離他遠去,隨後那個女聲的主人也不知道弄到了什麽發出一陣珠子碰撞的清脆聲音,接著又聽到她喊了一聲:“坤哥。”


    “怎麽了,都準備好了嗎?”一個極為低啞的男聲開口問道。


    這個聲音……是靚坤!


    想起這個在他十幾歲就欺淩他們這幾個兄弟想要招攬他們的這個洪興社堂主,哪怕他們跟了大佬b那麽多年,都還是不死心想要招攬他,前些日子還硬是想給他洗腦說“忠”、“義”無用,說“義”字拆開就是“我是羔羊”,“忠”字就是心上一把劍……


    難道這次事件的幕後黑手就是靚坤?


    “搞定了,那女的已經藥發了。”傻強答道。


    “一陣用這部攝錄機將他們的事給我拍下來,手不要顫抖,要拍全套啊。”靚坤吩咐道。


    靚坤這家夥到底想做什麽?


    陳浩南又想起了最近一次靚坤招攬他的借口,就是讓他拿幾十萬“片酬”幫靚坤的電影公司拍戲,說是拍著拍著過檔到靚坤門下。這樣,他能維持重情重義人設,也能拿到錢轉跟大佬……


    叉靚坤這個粉腸好嗎!別說他不會背叛大佬b,靚坤這家夥又不是不知道自家公司下一部拍的什麽戲!


    就算他陳浩南沒試過女人,也能從小道消息裏知道靚坤公司下一部戲是限製級!


    他靠身手吃飯,又不靠身體吃飯!


    約拍不成玩偷.拍,等他出去了就去找靚坤這個仆街晦氣!打殘他!


    “大佬啊,其實你已經找人來砍他們了。還弄那麽多花樣幹什麽?隨便找個地方砍死他們就算了。”傻強又問道。


    澳城的事,果然是靚坤陷害他們!


    還沒來得及消化完這個消息,靚坤又爆了另一個大炸..彈:“要是能讓你猜到,那我就要收皮退休了,還做什麽大佬!”


    “蔣天生很賞識這個靚仔南的,不是這樣,又怎麽能過佢一棟,陷害他一次呢?”


    “還有呀,勾義嫂是江湖大忌,我們把這盒錄影帶派通街到處流傳,他慘過死啊!”


    “義嫂”的意思,就是兄弟的女人。


    陳浩南心裏一震:他想起來了,喂他吃藥的那個女人,就是山雞之前泡的那個機車服女孩!


    因為有個小社團大佬的親爹壓著,雖然山雞很不樂意,但在外人眼裏,這個機車服女孩勉強也算是山雞現在的女朋友。


    “呐,多給他十顆八顆爽一下,讓他們多幹十次八次。”靚坤又交代了一句,隨後皮鞋踩踏在地磚上的腳步聲逐漸遠去。


    盡管目前是靚坤的手下,但拿著一瓶子不可描述藥的傻強,也是被靚坤的狠毒心計給震驚到了:“這麽毒的計謀也能讓他想得出來……啊!”


    一句話都沒說完,傻強就被去而複返的靚坤給狠狠拍了一下:“講什麽?我的耳朵很靈的,不要在背後說我呀!”


    “呐,如果一會幹得精彩的話,多翻錄一盒給我放在家裏,讓我到時候也可以助一下興!”靚坤又補充吩咐道。


    “好呀……”傻強應了一聲。


    這時,依舊躺在裏麵房間的床上的陳浩南,忽然感覺到有一雙手摸上了他的腰。


    “真軟……”


    女聲帶著一點癡迷意味的感歎,讓他覺得無比惡心。


    想要掙紮,卻始終無法動彈。


    那一雙手,還在他的腰上摩.挲.遊.移。


    呂竹趕到這個小屋的時候正碰到靚坤從裏麵走出,趁著門沒關上,她立刻就飛快地閃身進了去。


    進到裏麵,呂竹第一眼就看到了一個男人舉著一部小型攝錄機靠在在大廳的窗戶上,其神態動作都極似偷.拍的猥瑣佬。


    從背後一記手刀把人劈暈扶住輕輕放地上,呂竹站了起來,然後走到了窗戶前。


    房間裏裝修很是簡陋,唯獨最正中的大床是高檔貨,而陳浩南正閉著眼睛靠在床頭的靠枕上,一個穿著機車服的女孩正掐住了他的脖子……


    呂竹小心翼翼一點點拉起了房門的珠簾,繼續安靜無聲地走進房間。


    再次從背後偷襲放倒了機車服女孩之後,呂竹拍了一下陳浩南的臉:“喂?醒下啊!”


    這個聲音……


    強行保持住意識堅持到這一刻的陳浩南,心裏一鬆。


    眼見拍不醒陳浩南,呂竹也沒強求。趁著地上的兩人還沒能從昏迷裏醒來之際,撈起地上的攝錄機塞到書包裏;然後就把陳浩南的雙手搭到自己的肩膀上,就要把他拖出去。


    不過,呂竹還是高估了自己的力氣。


    男人再瘦,始終也是個男人,骨密度大,體重比看起來要重得多。


    陳浩南又是個常常練武肌肉肯定不少的青年,而她沒有內力,僅剩招式,隻能靠著蠻力生拉硬扯地把他硬拖出去。


    一路上摔了好幾次,在呂竹不知道的情況下,好不容易才保持住意識清醒的陳浩南,再次摔成昏迷。


    艱難地把陳浩南塞到他那輛mr2的副駕座上,呂竹從另一邊繞到駕駛座那邊,上車啟動車子飛馳而去。


    路上等紅燈的時候,接到了大天二的電話。


    呂竹一邊迴應了他幾句,一邊抬眼看著前方的紅燈轉色。


    副駕駛座上的陳浩南,微微睜開了眼睛。


    熱。


    全身發熱。


    熱得他低低喘了一聲。


    迷茫朦朧的眼睛漫無目的地轉動著,在看到旁邊的一個身影之後,陳浩南嘴角勾了勾,挪動沉重的身體就撲了過去。


    剛剛啟動車子穿過馬路的呂竹被他的突然襲擊嚇了一大跳,腳上一個用力差點沒撞到前麵的車尾去。


    手裏的電話用肩膀夾住,呂竹趕緊雙手抓住方向盤調整,避免了一場交通事故的發生。


    撲到她身上的人突然咬了一口她的脖子。


    呂竹再次被驚得肩膀一縮,夾著的手提電話便在重力的勾搭下落入了大地的懷抱。


    在大天二的“喂喂”聲,那個手提電話黑了屏,碎了外殼。


    強迫自己忽略掉前後司機大哥驚魂未定的大聲追罵,呂竹用力推動了一下壓在自己身上的陳浩南,解放出按住方向盤的雙手。


    轉了個方向,呂竹開著車子飛快地開溜。


    按照大天二的囑咐找了一家偏僻的小賓館,呂竹從包裏拿出一副墨鏡戴上,半拖半扶地拖著糾纏著她的陳浩南來到前台,掏出錢包付了錢,要了一間大房。


    老板瞄了一眼幾乎是掛在呂竹身上的陳浩南:嘴裏哼哼唧唧的說著胡話,臉色通紅,一副喝高了之後床都來不及上的猴急模樣……


    了然地衝眼前這個訂房間的墨鏡靚女一笑,老板就把鑰匙交給了呂竹,順帶簡略地指明了方向和解說了注意事項。


    呂竹艱難地拖著陳浩南進了房間,打開那昏黃曖昧的彩燈,掀起床前的珠簾,把人給甩到了最裏麵的紅色心形大床上。


    這老板也太會腦補了,給了她一間疑似情侶專用房的房間。


    呂竹看了一眼陳浩南,他已經悠悠轉醒,眼睛半睜不睜的,看起來很是辛苦的模樣。


    倒了杯水喂他喝了一點,陳浩南又喘了幾聲:“熱,太熱了……”


    一邊說著,一邊無意識地拉扯掉他身上的皮衣,露出大片的過肩龍的紋身。


    等把自己上身的衣服全部拉扯掉之後,陳浩南又半坐起身,就要對旁邊的呂竹出手。


    在翻床頭櫃的呂竹無端被摸了一下臉,順手就抄起床頭櫃上的一本八卦雜誌卷成筒狀,一招“千峰競秀”就把被藥物控製了意識的陳浩南給敲迴了床上。


    隻是被藥物和欲..望控製了的男人哪有那麽容易就罷休,身體被敲迴去,腳又伸了過來想要勾她。


    呂竹反手又是一招“大漠飛沙”給這條在皮褲包裹下線條勾人的腿給敲迴去,伸手扯來薄被想要蓋到陳浩南身上讓他別再亂動,這家夥的腦袋又冒了上來。


    用手按住陳浩南的臉想把他按迴去,他更是得寸進尺地雙手抓住了呂竹按他臉的手,想把她往床上拉,毫無懸念地又被呂竹用另一隻手拿著八卦雜誌筒敲開了。


    大致明白了陳浩南行動模式的呂竹,就坐在床邊,看陳浩南哪隻手腳有亂動的意思,就提前把它給敲迴去,動作又快又準又狠。這種速度和力量和準確度,放打地鼠大賽裏肯定坐亞望冠……


    陳浩南被敲了一通總算老實了,看到他不再亂動,呂竹又喂了一直喊著熱和渴的他一點水,然後就坐在旁邊等他意識迴籠。


    好一會,陳浩南的眼神總算清明了一些。


    難受得眼角都泛起了生理性的些許淚水,昔日風流多情的大灰狼外皮終於褪下,通紅的眼睛帶著委屈和可憐,看向了在旁邊拿著八卦雜誌筒虎視眈眈的呂竹。


    壞笑的時候色.氣滿滿仿佛隨時都在引.誘著別人墮落;可憐的時候眼睛紅通通的,卻又好像在引誘人去蹂.躪他。


    原來不是大灰狼,隻是隻大灰兔啊。


    呂竹摸了一下陳浩南滾燙的額頭,看向了他:“怎麽樣?自己能動手嗎?”


    “不能的話……”


    “我這還有,幾本八卦雜誌,你拿去看看?”


    陳浩南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看了看呂竹關切的眼神,他也隻得無奈地揮了揮手,示意她出去。


    “不行,你被喂了,那麽多藥,怕你自己,解決的時候,出什麽問題;我還是,得守在旁邊。”呂竹起身把珠簾和薄紗簾放下,影影綽綽的,陳浩南看著她的身影就這麽大大咧咧地坐在了簾子後的沙發上。


    心裏也不知道是慶幸還是不爽,陳浩南低聲咒罵了一句,扯過被子蓋到自己身上。


    男人低沉的喘息聲在房間裏迴蕩,呂竹的臉泛起一點紅暈,幹脆低下頭用手指沾了點茶水,就在茶幾上演算起公式來。


    偶爾和學醫的沙雕網友交流一下,和大家分析了如此大的藥量對人體的影響之後,呂竹暗暗記下了一些藥名,打算等陳浩南好了就出去買藥,免得他被藥性猛烈的虎狼之藥傷了身體。


    黃昏飛逝,夜色深沉。


    天色蒙蒙亮的時候,從簾子隱約看到累極的陳浩南沉沉睡去之後,熬了一宿的呂竹起身出門。


    買好了藥順便給大天二那邊打了個電話,他們說是巢皮經過包紮之後勉強能被人扶著走動了,因此一行人在剛才已經搭了早班船迴了香江。


    告訴了他們賓館的地址之後,呂竹提著藥袋往迴走。


    一打開門,尚未消散的氣味撲麵而來,呂竹抽了抽鼻子,走到床那邊時卻發現沒了陳浩南的身影。


    “迴來了?”洗手間裏傳來陳浩南沙啞得可怕的聲音,其後就是一陣水聲。


    呂竹應了一聲,坐到沙發前開始配藥。


    洗手間的門被打開,陳浩南腰上僅僅圍了一條浴巾,就帶著渾身水汽走了出來。


    濕發全數捋到腦後,露出了精致的五官,似是因為被空調的冷氣刺.激了一下,微微舔了一下嘴唇,更添了一分迷離魅惑。


    頭發滴下的水順著肌肉紋理蜿蜒而下,那一條從右胸部延伸肩部到右臂的過肩龍紋身仿佛在張牙舞爪一般,上方還有大片還沒抹幹的水跡,與肌膚顏色對比得越發鮮明。


    “找死啊,傷還沒好,就洗澡;你還記得,你被人砍了,幾刀的嗎?”呂竹罵道。


    “小傷,習慣了。”坐到沙發上任由呂竹拿出傷藥給自己包紮,陳浩南忍著痛裝成了無所謂的樣子。


    看到呂竹緊緊盯著自己胸膛的龍紋身似是很有興趣的樣子,陳浩南輕輕笑了一聲:“怎麽了?”


    “真的是,紋上去的啊?”呂竹伸出手指點了點那些藍色的線條。


    “當然。”陳浩南被逗笑了:“印的你以為能下水嗎?看看,印的龍有這麽生猛?”


    “果然,挺漂亮的誒……”呂竹順手又點了一下龍頭,隨著唿吸的起伏,整條龍仿佛也在翱翔一般鮮活,看得出肯定是老師傅才有的這種手藝。


    “妹妹仔,你還未到十七歲,別這麽眼甘甘地望住男人心口好不好?會出事的。”陳浩南低頭看向她,又眼帶促狹地笑了一聲:“鹹、濕、妹。”


    “你才鹹.濕。”呂竹反駁了他一句,反正正常單挑陳浩南都不一定能打贏她,現在折騰了一宿手軟腳軟的陳浩南那就更別說了。既然他隻能嘴上說說,呂竹也不怕他真的動手。


    眼珠一轉,呂竹就轉移了話題:“我隻是在想,為什麽,你們古惑仔,都喜歡紋身呢?”


    “其實最開始紋身的,也是紋身最多的,是美國水兵。”陳浩南看著呂竹,又道:“那時候打仗,你也知道的,槍林彈雨。被打中了臉,那就無法辨認身份了。但是如果有了紋身,那些親人就能憑著紋身去認迴人。”


    “所以以後你有一日出街的話,即使見到我被人斬開九段,也認得這條龍。”


    “別自己,咒自己!”呂竹笑罵了一句,然後把配好的藥遞給他:“吃藥吧。”


    “怎麽,真不想摸摸?”陳浩南笑眯眯地接過了藥。


    “誰要摸!”呂竹伸手去推他,反被他抓住了手就往龍紋身圖案上按。


    四目相對,除了調笑,似乎又多了些什麽異樣的情愫。


    敲門聲響起。


    陳浩南“嘖”了一聲,放開了呂竹的手,起身去開門。


    “大佬啊,我們……”


    一句話都沒說完,看到過來開門的陳浩南身上僅僅圍了一條浴巾,山雞的眼睛頓時就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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