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章 親自盤查
“嗯，那你注意身體，千萬別逞強。若是有事，就趕緊派人傳消息迴來。”
“放心，我心中有數。”
送了林霄他們走了，蘇曉婉才去了皇宮，準備拜見陛下。
“參加陛下。”蘇曉婉躬身，“不知陛下叫微臣入宮，所謂何事？”
“朕叫你進宮，當然是為了賜婚。”
蘇曉婉心裏驚訝，臉上還是淡定的模樣，“陛下真是英明神武。”
“嗬！英明神武個屁！你都要走了。你就一點也不傷心？”
蘇曉婉眨眨眼睛，“微臣不傷心啊。”
趙馨的事情是蘇曉婉親自查的，她相信自己不會判斷錯。更何況，她也沒必要傷心。
“你就這麽篤定趙馨會答應和寧王成親？”
蘇曉婉道：“她是個聰慧的女子，即便不願意，恐怕也由不得她自己選擇。
她的母妃在皇上麵前的位置舉足輕重，我若是不同意，隻要稍加引導，趙馨就會乖乖順從。”
蘇曉婉頓了一下，補充道：“除非，皇上有別的打算。”
趙元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覺得朕會對她怎麽樣？朕堂堂天佑帝，還需要用強迫的手段麽？”
“這可不一定。陛下不想讓她做皇子妃。這一點，整個京城裏的人都清楚。
可是，趙馨是個孝順女兒，父命不可違。她即便是不願意，也不敢抗旨。”
“所以你就這麽確定，趙馨一定不會答應？”
蘇曉婉搖頭，“不是很確定，可是我相信我的猜測。她若是願意，就會答應。若是不願意，我們誰勸都沒有用。”
“哈哈，你還真是聰明啊。你就這麽確定，朕一定不會殺她？”
蘇曉婉皺眉，“陛下這話何意？”
“朕已經將她軟禁起來了。”
蘇曉婉一愣，“陛下為什麽要軟禁她！”
“為什麽？因為朕覺得，她根本配不上瑞兒。你瞧，連自己未婚夫的妾室，都敢覬覦。這樣的女人，哪裏配做朕的兒媳婦！”
蘇曉婉瞬間暴躁，“你憑什麽這麽做！”
“你別激動。朕隻是不想委屈瑞兒而已。”
蘇曉婉怒目圓睜，“你這個混蛋！趙馨哪裏惹到你了！她還隻是個孩子！你這種禽獸，不配為人父！”
趙元冷笑，“我不配當個父親，那你呢？你配麽！”
蘇曉婉盯著他，眼睛紅彤彤的，“你是皇帝！你的妻子是朝廷命官！”
“那又怎樣！”趙元冷眼瞧著她，“你的丈夫，是個江湖遊俠！他是什麽身份！”
“你懂什麽！他救過我的性命！”
“那些，都是你自己拚了命換迴來的！”
“你胡扯什麽！他救我的命，難道就是為了要我以身相許報答麽！那我寧願拿自己的命換取他的平安。反倒是你，你憑什麽囚禁一個女人！”
趙元深吸了一口氣，壓抑著脾氣道：“我問你，這次出使大渝，你有多危險，你清楚麽？若不是有卓雲在，你們今日早就葬身海底了！”
“那又怎樣！”
“若是你死了，你還能活嗎！”趙元咆哮，“你是大渝國師的徒弟。你師傅對你恩同再造。你死了，他能饒了我們？”
“陛下！”
“你聽朕說完！”趙元道，“這些年，卓雲幫助大渝，立功無數。
你是他唯一認可的朋友，他對你比對我這個父親還要親厚。他視你若兄弟，可是你卻害得他家破人亡！
你居然還有臉在朕麵前談什麽忠誠！你不配！”
蘇曉婉咬著嘴唇，不說話。
“蘇曉婉，你捫心自問。這些年，你為大渝付出了多少？可有半句怨言？”
“你是我的妹妹！你若死了，你讓我怎麽辦！你就是想折磨死我是不是！”趙元越發憤怒，“你知道麽，你差點就死在海島上！”
蘇曉婉抬頭看他，“那也是我樂意！你別忘了！是誰帶著軍隊，將我從海島上搶迴來的！”
趙元一怔，忽然語塞。
蘇曉婉低垂著眼瞼。
其實，這些話，她之前不止一次的在心裏想過，可是終究不能說出來。
說出來，就等於是承認了她是個貪圖榮華富貴，拋棄親人的狼心狗肺之輩。
可是，即便不說，趙元肯定也知道了。
既然遲早會被拆穿，她為什麽不先發製人。
“皇上，我敬重你是一國之君。可是我們畢竟不熟悉。你沒資格指責我的人品。我做事，向來是問心無愧！你若是真的懷疑我，不妨派幾個可靠的人監督我。免得我陽奉陰違，偷奸耍滑。”
趙元沉默了良久，才道：“朕可以允諾你，不會讓你嫁給林霄。但是你要記住，你是朕的女兒。
你的婚姻大事，必須經過朕批準。否則，朕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多謝陛下。”
“哼！”趙元冷聲道，“退下吧。”
蘇曉婉轉身往外走，趙元又道：“站住。”
蘇曉婉停步，迴頭看他，“陛下，您還有什麽吩咐？”
“瑞兒最近忙的很。你若是不方便，可以不必每天進宮。”
蘇曉婉拱手行禮，“多謝陛下提醒。我明白了。”
“你明白了？”趙元似乎很不滿意，“朕希望你明白，你的婚事，關係到你妹妹的幸福。你自己要想清楚。”
蘇曉婉道：“我明白了。”
趙元揮揮手。蘇曉婉這才退出門。
林霄站在院牆上等她，看著她的表情有些擔憂。
“沒事，他隻是問了我兩件事。沒什麽特別的事情。我們走吧。”
林霄牽住她的手，“他找你幹什麽？”
“沒什麽，我和他吵架而已。”
“哦......原來是因為吵架，我還以為，是因為你不告訴我。”
蘇曉婉瞪了他一眼，“你就盼著我出事是麽？”
林霄失笑，“怎麽可能。不管發生什麽事，我都不會嫌棄你的。”
蘇曉婉撇撇嘴，“你這張嘴巴太甜。你說你現在是不是故意哄我開心啊。”
林霄捏捏她的臉頰，“這樣，就叫甜了？”
蘇曉婉眯著眼睛，“嗯哼。這樣才甜。”
“好吧，你喜歡就夠了。”
蘇曉婉衝著他笑了笑。
“我們去哪吃飯？”
“隨便。”
林霄攬著她飛簷走壁，直奔附近最近的酒樓。
“唉呀，這是哪裏跑出來的神仙美眷啊。”
蘇曉婉挽著林霄的胳膊落地，“小二，上菜！”
“嗯，那你注意身體，千萬別逞強。若是有事，就趕緊派人傳消息迴來。”
“放心，我心中有數。”
送了林霄他們走了，蘇曉婉才去了皇宮，準備拜見陛下。
“參加陛下。”蘇曉婉躬身，“不知陛下叫微臣入宮，所謂何事？”
“朕叫你進宮，當然是為了賜婚。”
蘇曉婉心裏驚訝，臉上還是淡定的模樣，“陛下真是英明神武。”
“嗬！英明神武個屁！你都要走了。你就一點也不傷心？”
蘇曉婉眨眨眼睛，“微臣不傷心啊。”
趙馨的事情是蘇曉婉親自查的，她相信自己不會判斷錯。更何況，她也沒必要傷心。
“你就這麽篤定趙馨會答應和寧王成親？”
蘇曉婉道：“她是個聰慧的女子，即便不願意，恐怕也由不得她自己選擇。
她的母妃在皇上麵前的位置舉足輕重，我若是不同意，隻要稍加引導，趙馨就會乖乖順從。”
蘇曉婉頓了一下，補充道：“除非，皇上有別的打算。”
趙元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覺得朕會對她怎麽樣？朕堂堂天佑帝，還需要用強迫的手段麽？”
“這可不一定。陛下不想讓她做皇子妃。這一點，整個京城裏的人都清楚。
可是，趙馨是個孝順女兒，父命不可違。她即便是不願意，也不敢抗旨。”
“所以你就這麽確定，趙馨一定不會答應？”
蘇曉婉搖頭，“不是很確定，可是我相信我的猜測。她若是願意，就會答應。若是不願意，我們誰勸都沒有用。”
“哈哈，你還真是聰明啊。你就這麽確定，朕一定不會殺她？”
蘇曉婉皺眉，“陛下這話何意？”
“朕已經將她軟禁起來了。”
蘇曉婉一愣，“陛下為什麽要軟禁她！”
“為什麽？因為朕覺得，她根本配不上瑞兒。你瞧，連自己未婚夫的妾室，都敢覬覦。這樣的女人，哪裏配做朕的兒媳婦！”
蘇曉婉瞬間暴躁，“你憑什麽這麽做！”
“你別激動。朕隻是不想委屈瑞兒而已。”
蘇曉婉怒目圓睜，“你這個混蛋！趙馨哪裏惹到你了！她還隻是個孩子！你這種禽獸，不配為人父！”
趙元冷笑，“我不配當個父親，那你呢？你配麽！”
蘇曉婉盯著他，眼睛紅彤彤的，“你是皇帝！你的妻子是朝廷命官！”
“那又怎樣！”趙元冷眼瞧著她，“你的丈夫，是個江湖遊俠！他是什麽身份！”
“你懂什麽！他救過我的性命！”
“那些，都是你自己拚了命換迴來的！”
“你胡扯什麽！他救我的命，難道就是為了要我以身相許報答麽！那我寧願拿自己的命換取他的平安。反倒是你，你憑什麽囚禁一個女人！”
趙元深吸了一口氣，壓抑著脾氣道：“我問你，這次出使大渝，你有多危險，你清楚麽？若不是有卓雲在，你們今日早就葬身海底了！”
“那又怎樣！”
“若是你死了，你還能活嗎！”趙元咆哮，“你是大渝國師的徒弟。你師傅對你恩同再造。你死了，他能饒了我們？”
“陛下！”
“你聽朕說完！”趙元道，“這些年，卓雲幫助大渝，立功無數。
你是他唯一認可的朋友，他對你比對我這個父親還要親厚。他視你若兄弟，可是你卻害得他家破人亡！
你居然還有臉在朕麵前談什麽忠誠！你不配！”
蘇曉婉咬著嘴唇，不說話。
“蘇曉婉，你捫心自問。這些年，你為大渝付出了多少？可有半句怨言？”
“你是我的妹妹！你若死了，你讓我怎麽辦！你就是想折磨死我是不是！”趙元越發憤怒，“你知道麽，你差點就死在海島上！”
蘇曉婉抬頭看他，“那也是我樂意！你別忘了！是誰帶著軍隊，將我從海島上搶迴來的！”
趙元一怔，忽然語塞。
蘇曉婉低垂著眼瞼。
其實，這些話，她之前不止一次的在心裏想過，可是終究不能說出來。
說出來，就等於是承認了她是個貪圖榮華富貴，拋棄親人的狼心狗肺之輩。
可是，即便不說，趙元肯定也知道了。
既然遲早會被拆穿，她為什麽不先發製人。
“皇上，我敬重你是一國之君。可是我們畢竟不熟悉。你沒資格指責我的人品。我做事，向來是問心無愧！你若是真的懷疑我，不妨派幾個可靠的人監督我。免得我陽奉陰違，偷奸耍滑。”
趙元沉默了良久，才道：“朕可以允諾你，不會讓你嫁給林霄。但是你要記住，你是朕的女兒。
你的婚姻大事，必須經過朕批準。否則，朕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多謝陛下。”
“哼！”趙元冷聲道，“退下吧。”
蘇曉婉轉身往外走，趙元又道：“站住。”
蘇曉婉停步，迴頭看他，“陛下，您還有什麽吩咐？”
“瑞兒最近忙的很。你若是不方便，可以不必每天進宮。”
蘇曉婉拱手行禮，“多謝陛下提醒。我明白了。”
“你明白了？”趙元似乎很不滿意，“朕希望你明白，你的婚事，關係到你妹妹的幸福。你自己要想清楚。”
蘇曉婉道：“我明白了。”
趙元揮揮手。蘇曉婉這才退出門。
林霄站在院牆上等她，看著她的表情有些擔憂。
“沒事，他隻是問了我兩件事。沒什麽特別的事情。我們走吧。”
林霄牽住她的手，“他找你幹什麽？”
“沒什麽，我和他吵架而已。”
“哦......原來是因為吵架，我還以為，是因為你不告訴我。”
蘇曉婉瞪了他一眼，“你就盼著我出事是麽？”
林霄失笑，“怎麽可能。不管發生什麽事，我都不會嫌棄你的。”
蘇曉婉撇撇嘴，“你這張嘴巴太甜。你說你現在是不是故意哄我開心啊。”
林霄捏捏她的臉頰，“這樣，就叫甜了？”
蘇曉婉眯著眼睛，“嗯哼。這樣才甜。”
“好吧，你喜歡就夠了。”
蘇曉婉衝著他笑了笑。
“我們去哪吃飯？”
“隨便。”
林霄攬著她飛簷走壁，直奔附近最近的酒樓。
“唉呀，這是哪裏跑出來的神仙美眷啊。”
蘇曉婉挽著林霄的胳膊落地，“小二，上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