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鬥米道其實就是天師道,在人域記載上它是第一個道教派別。它的整體體係就是按照伏羲的思想形成的。可以說張道陵非常了解伏羲,他參透了伏羲所有的思想理念,甚至達到了某種程度上的擴張提升。這一點不得不承認。”陳伯父摸了一下胸口,那裏是他藏著那竹卷的地方。他經常看那竹簡。


    陳伯父說著:“教徒尊稱張道陵被為天師,說張道陵就是天上派下來的,是伏羲在人間的替身。當然龍師道的教徒是不相信了,伏羲太古皇一直都沒有死,何來個替身呢?!一定是張道陵在招搖撞騙。他的把戲我慢慢開始研究清楚。奇怪的是我從人域上麵開辟之章找起,居然沒有找到關於張道陵這個人的資料。不知道為什麽,這讓我非常的奇怪,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接觸這個天師道,發現盡管所有教徒都對這位天師張道陵的事情津津樂道,所有人都好像親眼見過張道陵做各種宏偉的事情似的,但是追問下去,幾個相熟的教徒就跟我說道,其實他們都沒有見過張道陵,張道陵到底是怎麽一個人呢?是不是根本不存在的,隻是天師道用來騙人的把戲。我開始研究下去。發現在伏羲的藏經閣裏麵,找到關於張道陵的信息。伏羲的那個地方沒有人能夠進去的,但是那天我就成為了破格的人!違反了人域上最重大的規定。”


    張研紀瞪大眼睛說道:“你冒死去那裏,結果看到了什麽?”


    “東漢史書上有記載,我不知道東漢是什麽……可能是寫得那個人名……”


    張研紀連忙插嘴道:“不!不是人名,而是一個時期的稱唿……”


    陳伯父喊道一聲:“對,那時候人域上的域長叫順帝。”


    張研紀聽得有點迷糊,在伏羲的藏經閣裏麵怎麽會有對於現在是未來的書呢?難道人域一直發展到東漢的順帝時期,而龍域都還在?


    陳伯父說道:“就在那個時期,此一次出現張道陵這個名字,說他在蜀郡鶴鳴山的山峰上居住了一段時間,然後在其中他吸收天空日月精華,感受大自然變化萬千,最後通神,在伏羲的指點之下,達到通天境界。在此悟出天師道!創立天師道派。”


    路易一說道:“原來還是得益於華夏太古皇!”路易一一副得意的表情。當然路易一是崇拜伏羲的,聽到那些鬧得沸沸揚揚的派別原來也隻不過是伏羲之下,那是一種莫大的成就感。好像他自己獲得成功一樣。


    張研紀說道:“那樣可以說,張道陵就是伏羲的徒弟?”


    “不能這樣說。因為伏羲太古皇說過,自己百歲未收一徒。”陳伯父說道:“張道陵就這樣聽鶴鳴而入道!”


    “蜀郡鶴鳴山?”張研紀突然好像想到一些什麽東西,他在腦海中尋找蜀郡,就在這個時候,他在眼前仿佛浮現出一個中國地圖,慢著,這好像是在伏羲像後麵的那個石壁上看到,那是仿佛是一隻大公雞的側麵圖,原來那裏畫的並不是什麽動物,而是中國的地形圖,那就是說在那個石洞裏麵就已經有了中原版圖?這實在太過奇怪,到底是什麽原因呢?張研紀先不想這個,馬上在腦海中調動出那個石壁上麵的圖案。這個石壁圖上居然有一個石塊點,那個位置是……張研紀用力地想,那個位置……張研紀把中國地圖和腦海中的石壁畫重疊在一起,他突然間衝口而出:“是成都的大邑縣!”張研紀說道,原來哪裏以前就是有一座山,就死叫鶴鳴山。就是在那裏!張研紀銘記心中,如果是自己能夠迴去的話,必須要找到這塊地方,如果還有命的話,應該在山上麵找到張道陵和伏羲的痕跡,或者看到他們曾經在那裏扔過的一筆一墨。


    陳伯父說道:“你對那塊地方居然有景象?!”


    “嗯,原來我和羽晴進入的那個石洞裏麵,不是說伏羲的經曆,而是張道陵的經曆!”這下就非常詭異了,如果是這樣的話,羽晴很多話都是在有意騙張研紀的,還是說她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呢?!


    陳伯父說道:“然後我順藤摸瓜,看到了《後漢書》。”


    “你居然知道接著是後漢?”張研紀驚訝的喊道。


    “不,伏羲上麵有備注基本順序。”


    張研紀差點沒有暈過去,到底這是怎麽一迴事呢?伏羲是可以收藏各個時期的史書的嗎?


    張研紀喊道:“《後漢書》上麵寫上了什麽?”


    “一個關於天師道崇拜的東西,那就是五方星鬥。南鬥、北鬥等等都是張道陵所崇拜的。也就是五方星鬥也就是通天的方向。初入道者為鬼卒。”陳伯父說道:“關於天師道的基本上就是這樣子,這是我所看到的有關資料。具體真的是怎麽樣,我沒有嚐試過。”


    “也許羽晴姑娘非常熟悉!”路易一淡淡地說道。


    張研紀點點頭,說道:“張道陵現在怎麽樣?他還有傳人麽?”


    陳伯父想了一下說道:“根據記載,後來張道陵就隱居在一個叫洛陽北邙山的地方。他在那裏學習長生之道。祠堂多次征招他進去幫忙,給他很高官職的樣子,叫什麽博士……但是他一直說自己生病了所以沒有去祠堂工作。漢和帝又征他做什麽太博並且封為冀縣侯,三次詔書,他就是不去。”


    張研紀說道:“哇,封侯都不去,他果然是一心追求長生啊。”


    路易一聳聳肩,張研紀知道他們對於自己的話不太了解,他們不知道什麽叫封侯。


    張研紀好像對整個天師道有了大概的曆史概念,但是其實對於自己的將來他是一無所知,陳伯父並沒有跟自己說到什麽真人實力,到底張道陵是死還是活著,他能夠找到長生之道嗎?如果不是的話,為什麽他的事情能夠影響到這裏的人域呢?他難道也進入了像自己這樣的神奇怪圈裏麵,然後他在這裏教導這裏的人他的天師道?


    那麽天師道到底有什麽威力,到底是做什麽的?到底是真的賣命呢?還是長生不老的呢?張研紀根本沒有在陳伯父說的東西裏麵找到痕跡。


    突然間,羽晴坐了起來,她轉過頭,看著張研紀這邊大聲喊道:“我們是時候繼續走了吧!”


    張研紀看了陳伯父一眼,說道:“是的,是的,是時候應該繼續走了。”


    羽晴扶著羽芯坐上輪椅,然後慢慢地推行。


    張研紀看著陳伯父說道:“也許我們還是應該……”


    陳伯父明白張研紀說什麽,想了一下說道:“但是我們必須萬分堤防。這才是重點,如果被她乘虛而入,我們就糟糕了,晚上我們必須有其中一個人輪著守候。預防萬一。”


    張研紀連忙點頭稱是,然後自己就大步地追上羽晴姐妹。


    路易一背著迷迷糊糊的咚鏘,和陳伯父跟在後麵。


    其實對於羽晴姐妹是不是應該在隊伍當中,張研紀其實是沒有什麽立場的,純粹覺得如果一個隊伍裏麵沒有這兩位美女,自己真的有種想死的感覺。走路的時候看著這兩個美女,兩個字形容就是舒服啊。也許這也算是治療咚鏘的一個良好方法吧。


    陳伯父說了,咚鏘的傷勢並沒有大礙,隻是去了一些肉,幫他減肥了一下。臉上麵的傷痕可能會留有傷疤,如果沒有找到好的防止感染的藥物的話。


    此時的確是缺少藥物,張研紀知道這一點,如果隊伍當中有了傷員,那根本就不知道怎麽辦,因為所有人的身上都沒有藥物,使得傷口非常容易受到感染,這樣子病情會惡化,甚至有致命的危險。


    張研紀走到羽芯旁邊,說道:“羽芯姑娘啊,你的道法挺厲害的,不知道有沒有什麽關於治療的道法呢?”


    羽芯看著張研紀,臉蛋露出可愛迷人的笑容,看來她的精神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她說道:“治療?”


    “沒錯,就是可以把病去除掉,把傷口愈合的那種。”


    “沒有。”


    一邊推著輪椅的羽晴高聲喊道:“有,也不會給你們治療那隻大笨豬!”


    張研紀瞪了羽晴一眼,說道:“你什麽態度哇,我們現在都是同一條船上麵的,如果隊伍裏麵有人出事了,同樣也是削弱了我們隊伍的力量。他們每個都是高手呢!”


    羽晴冷笑一下:“高手?高手就不會被魚咬成這樣啦!”


    “那隻意外。實在太過出奇不備了嘛!”張研紀極力地反駁。


    “高手就應該隨時有防禦的狀態,他這種留在團隊裏麵,也隻會是害了我們!你知道嗎?!盡早把他扔在路邊吧!”


    “你說什麽?”張研紀生氣地喊叫起來:“他是我的兄弟!不允許你這樣子!”


    “老娘怎麽個樣子了?真是一群混蛋,讓你們跟著都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張研紀整個人楞住了,原來對於她來說,自己和陳伯父他們是跟著她?她才是真正的帶隊人?!


    突然間,在路易一背上的咚鏘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啊——”


    張研紀快步衝過去喊道:“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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