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研紀點點頭說道:“沒錯,我們是想請教他的!能告訴他在哪裏嗎?”


    婦人默不作聲,繼續在做自己的事情。


    謝白有點不爽,大喊道:“你難道聽不到這位小兄弟的話嗎?!難道你們董村的人這麽沒有禮貌?!”


    婦人把做哈的食物放在木桶裏麵,然後把木桶吊進了陂池,過了一分鍾又把木桶吊上來,此時木桶已經是空空蕩蕩。顯然陂池裏麵養的那可是一個兇猛之物啊,張研紀看到不禁倒吸一口氣。婦人拿著空木桶說道:“你們跟我來吧!”


    張研紀和謝白他們對望了一下,三人跟著婦人走了過去。隻見穿過了很多陂池之後,在最後麵是一個小山坡,在山坡上有一間巨大的木屋,在木屋前麵還有一個小庭院。婦人把空木桶放在庭院裏麵,轉身跟張研紀說道:“最近村長比較苦惱,火氣非常大,你們自己小心點。我現在進去通傳一下。”


    張研紀恭恭敬敬地彎腰說道:“勞煩了!”


    過了一會兒,木屋裏麵出來了一個非常肥大的老人家,看起來神采飛揚,精神抖擻,盡管頭發已經花白,但是總能感覺到他強大的氣場。他走路的時候,雙手微微張開,就像是螃蟹的手腳一樣,仿佛是告訴別人,他走的地方這個範圍內不能出現任何的東西。張研紀對著他鞠躬了一下,說道:“你好,請問你就是……”


    還沒等張研紀說完,那位大肚便便的老人家說道:“你們找我做什麽?”聲音非常洪亮和低沉,仿佛是法國藝術區裏麵的演唱家。張研紀看著他滿身的肥肉,總覺得周號外說他有六十多歲一點都不像,唯一能夠表現他的年齡的大概就是他臉上肥肉之間明顯的皺紋,但是他的肉太多了,把他身軀的皮囊都繃得緊緊的,那些肉好像要在他的皮下結構那裏噴發出來。為什麽會有這樣的老人家,張研紀覺得特別搞笑。


    謝白見張研紀看到出聲,便對村長說道:“董村長是嘛?!我們是來……那個……找你學做木偶的!”


    董村長哈哈大笑起來,一邊點頭一邊笑個不停,他身上的肉都仿佛在8級地震似的跳動起來。張研紀沒有方法尋找他的眼睛,因為他的眼睛已經被跳上來的臉蛋的肉遮蓋住了。那個大肚腩上下跳動,每當墜落的時候,他的腿都無法承受重量似的微微彎曲一下。他的腿彎曲再登直,反而讓身體上的贅肉跳動的幅度越大。


    文姑娘用手捂著嘴,發出一絲的笑聲。張研紀知道她在忍住笑。


    董村長聽到文姑娘那絲笑聲之後,馬上停住了笑,表情恢複嚴肅,說道:“我們沒有什麽好聊的!”然後就轉身準備走進屋。


    對於董村長這個意外的舉動,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張研紀連忙跨出兩步,擋住董村長的去路,說道:“村長,我們太多東西跟你學習了!”


    董村長中氣十足,他吼出一聲:“滾開!”


    張研紀看了一下文姑娘,文姑娘做了一個什麽都不知道的表情,張研紀慢慢向旁邊退開半步。張研紀皺起眉頭,這到底是什麽一迴事呢?為什麽董村長的反應這麽反複異常呢?真摸不出一點所以然。如果此時村長走進木屋之後,也許無論他們等到天黑,他都不會在給機會相見。


    突然,聽到文姑娘大聲喊道:“村長?!你看這個……”


    “哦?”董村長慢條斯理地轉過臉,向文姑娘方向看去。隻見文姑娘的手上高舉著一個木偶,臉上刻著一個怪異笑容的木偶。


    董村長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奇怪表情,但是就那麽一瞬間而已,他馬上就轉為那副嚴肅的表情,但是此時的身體已經轉了過來,正對著文姑娘,他說道:“你是從哪裏拿的?”


    “如果你請我們進屋,我們彼此都能夠開懷地談談!”


    “我們有什麽好談?”


    “談談這個木偶的工藝!”


    董村長想了一下,點了一下頭,轉身走進屋。


    張研紀三人互相對視一下,跟著董村長走進屋。踏進大屋,迎麵而來的是一股腥臭味道。文姑娘用手捂住鼻子問道:“這是什麽味道?怎麽那麽刺鼻?!好難聞哦!”


    董村長在最前麵,沒有迴過頭,說道:“這是木頭的味道!”


    “都發黴了麽?”


    “要把木頭保持在幹燥的程度,所以就會有一些處理。”


    聽董村長說著,張研紀已經走進了房屋,這裏就像是一個木雕的城堡一樣,抬頭就能夠那些巨大房屋雕刻,有著各種的圖案,獵人狩獵圖,生活種植圖等等。突然間,張研紀看到旁邊有一幅木雕壁畫。這個畫是由五塊木板組成的,雕刻的水平跟房屋其他的不一樣,能夠看出這副壁畫精雕細琢,做工非常精細,圖中的動物人物都栩栩如生。張研紀驚訝地低聲說道:“啊!怎麽會是……”張研紀居然見過這副壁畫,是那張人與龍分開兩邊,中間放著一個籠子,籠子裏麵困住一頭龍的那張圖。這個壁畫是在寒冰峰上麵見過!為什麽會在這裏有呢?張研紀問道:“請問這副是……”


    董村長轉過頭,看了一眼張研紀所在的地方,說道:“哦!你的眼光真的很厲害哦!這是董村的鎮村之寶!我喜歡木雕,也是因為這幅壁畫,以前這個村子處於開發階段。這個就開始有了,就是放在村長家裏麵一代代相傳下來,一直到現在。我就覺得木雕是一個非常好的記錄形式,所以我就喜歡上了木雕。”


    “那這個是記錄是什麽一件事呢?”


    “這個嘛……”董村長想了一下說道:“祖宗沒有交代下來。我們都猜想這大概是以前的一件事。但究竟為什麽作成這個壁畫,管他呢!”說完,董村長招唿大家在坐下。


    張研紀坐下,但是突然感覺有點不對勁,好像兩邊有個什麽人站著似的,很多雙眼睛看著,渾身不自在。張研紀慢慢地把頭向旁邊轉動,嚇了一跳。居然旁邊不知道什麽時候站著一個人。張研紀仔細看了一下,發現這個人沒有腳,也沒有手。隻有一個身軀和頭。這是怎麽迴事?


    董村長看見大家都被嚇到,他哈哈地大笑起來,身體上的肉又瘋狂地跳動。


    張研紀摸了一下旁邊的那個缺少四肢的人,說道:“我頂!這是木人!”張研紀這時才看到這個木偶的臉,是一張怪異的老人皺紋臉。


    謝白大喊道:“嚇死人啊!這是什麽東東啊?怎麽放在這裏?”


    張研紀看到正對麵坐的是董村長位置,自己隔壁是謝白和文姑娘,三個人座位的之間都有一個空隙,這個空隙中都放著一個木人,一共有三個。而這三個木人的眼睛都是對著坐在座位上的三個人。那是一張兇惡的臉。


    “這是你的作品?”謝白喊道。


    “不不!哈哈……”董村長還沒有停止他的大笑。


    謝白看到生氣了,站起來指著董村長說道:“你笑個屁啊,你這樣對客人禮貌麽?!”


    此時張研紀已經冷靜下來,他開始在這個房間裏麵尋找一些東西。他一個村長,怎麽為什麽要做殺人偷竊的事情呢?當張研紀見到董村長的時候,就發現董村長作為一個疑兇他殺人的可能性非常低,因為他的肥肉,他的這種身形,怎麽能夠在黑夜中靈活穿梭呢?張研紀清晰地記得,董大嬸死的時候,謝白馬上就追了出去,但是最後也僅僅是看見一個黑影。這種逃跑的身法,明顯不是這位董村長的所為吧,難道這位村長真的是深藏不露?要試一下他的身手!張研紀給謝白動了一個眼神,說道:“董村長這樣子實在是對客人不敬!如果這樣能夠忍耐下去,我們還算是個人嗎?!”


    謝白沒有看張研紀對他打的眼色,但是完全被張研紀的話激怒了,他是一個非常衝動的人,想怎麽幹就怎麽幹,他馬上隨手拿起桌上的水壺,一下子就往董村長麵前的地麵上扔過去!


    張研紀認為這個水壺一定會在董村長的腳邊破裂掉,裏麵的水肯定會四濺而出,村長的鞋一定會濕掉!


    但是奇怪的時候出現了,張研紀沒有聽到水壺碎在地麵上的聲音。奇怪了,張研紀看去,那個水壺居然沒有掉落在地麵上,就差兩厘米距離,停留在那裏。張研紀看到水壺上多了一隻手,難道是董村長接住了?他有這個身手?


    張研紀順著手的位置看上去,發現接住的水壺的是送他們來到這裏的那個婦人。那個婦人拿著水壺站來,說道:“我們家的東西,你可不能隨便搞壞哦!壞了一樣,怕你賠不起哦!”


    謝白大怒說道:“你大爺的,別狗眼看人低,大爺我不差這個錢!”


    董村長又哈哈大笑了起來,仿佛他就是一個看戲的人,他說道:“好啦!我給一些東西你們看!進入我們的正題!”他對婦人說:“拿出來吧!”


    婦人斜目看了謝白一眼,極不願意地轉身走到董村長座位後麵的那間房間裏麵。


    過了不多久,婦人拿著一個盒子出來,她聽村長的話打開。


    張研紀一看,愣住了,怎麽會那麽多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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