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喊道:“域長是從這五位侍神中產生,在某個約定之下,五位侍神基本上是輪流當域長的。每個侍神當五年,現在擔任域長的是糧侍神。”


    張研紀一拍手,說道:“誒呀,我應該早想到,那個死豬頭,應該吃很多東西,應該就是個管吃的。這吃貨智商,很低的感覺。不然怎麽會把我無緣無故地抓進來!如果其他的四位侍神跟他都那麽一個樣,就慘了。我這次死定了。”


    “你這笨蛋,根本就不知道做了一些什麽事情進來麽?”


    “我完全不知道,我的罪狀是什麽……我現在都搞不清楚。”


    突然,外麵有個人拚命地敲了隔壁木門幾下,然後張研紀聽見外麵傳來聲音:“謝白!你別亂嚎!小聲點!小聲點!”那個人喊完幾句之後,聽到腳步離開了。


    張研紀問道:“哦!原來隔壁是謝白前輩啊!”


    謝白用力狂拍了幾下那個木門,對著外麵大喊道:“大爺我就是要大喊大叫!你覺得不爽,馬上進來把我殺了!又不夠大爺我打,還兇個屁啊你們!有種開門,咱們單打獨鬥!”


    張研紀想了一下,問道:“如果你是高手,那麽為什麽被捉?!”


    謝白停頓一下,大喊起來:“你這個笨蛋,你懷疑大爺我的能力?大爺我做神偷三十多年,從來都沒有被人捉過,但是可惜啊,就那麽一次就被他們十幾號人圍了上來。這樣子我怎麽能夠打得過那麽多人呢?!”


    張研紀額頭流了一把冷汗,原來隔壁的那個大叔是小偷,原來這裏的小偷都會處死的?域約也太過嚴厲了吧?單純聽謝白的聲音,感覺謝白的形象非常的高壯,不然他的聲音怎麽那麽洪亮。但是作為有著這種豪爽大大捏捏的性格的人,怎麽會是一個好小偷呢?


    張研紀好奇地問道:“你是怎麽被抓的?”


    謝白重重地歎了一口氣說道:“就在前天晚上,我接到一份竹簡。這個賞金任務我就接了。本來覺得這個任務非常容易,就連夜開始工作。進入文侍神的屋子裏麵,本來我已經有了各種情報,文侍神這個時間段應該不是在房間裏的,他應該出門去了,根據情報報告應該是去地侍神處,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我到現在不知道哪個出賣了我,當我進入文侍神的房間的時候,他居然帶著一群手下從門口衝進來,我被抓個正著。沒有辦法逃就把心一橫,死就死吧,就被抓到這裏了!聽候明天的審判。”


    “你……你剛才說去文侍神房間偷東西?”


    “不能說偷啦,就借來用幾天。正常手段,這種人是不願意借出來的,他特別的古板,你知道嗎?!所以這個工作便變得非常的正常和有市場。”


    有市場?這樣的詞他也能夠說出來。真是一個專業的小偷啊。張研紀問道:“你不是說他是……這裏的領導人之一嗎?”


    “是啊,那有怎麽樣?”


    天啊,張研紀覺得這簡直是不可思議,並且非常荒謬,這個謝白真是英雄氣概啊,不拘泥於那些小偷小摸的工作,這個工作完全是大茶飯!如果說道某種程度,他能夠算是一個恐怖分子或者說政治犯。張研紀終於明白為什麽一個小偷要在祠堂裏麵處死了。如果是這樣,完全是有必要了。張研紀繼續問道:“那麽你究竟是想偷什麽呢?”


    “不是偷!警告你!如果你再說,我就不會再給麵子你了!”謝白頓了一下,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說道:“我隻是去借點東西!是會還的。具體內容我是受人所托的,是保密狀態。我想知道為什麽他們能夠捕到我的?!”


    張研紀皺起眉頭,歎了一口氣:“我也想知道,為什麽我會被抓的?!這樣死了莫名其妙啊!”


    倆人漫無邊際地談著談著,慢慢外麵的光線越來越昏暗,張研紀猜應該是太陽下山了,現在應該是旁晚了。“咕咕!”張研紀的肚子打起鼓來,他問道:“這裏有東西吃嗎?”


    謝白冷笑了幾聲,說:“這裏的食物很緊張的,對於一個準備處死刑的人,還會浪費這些食物嗎?你想得真是開心啊。”


    張研紀真的想跟他說那叫人道主義,在唐朝開始死之前就能夠大魚大肉地吃一頓了,高官還有美酒呢。他正想跟謝白辯論一下,突然整個木屋一陣震動,同時伴隨著“轟隆轟隆”的聲音。張研紀看到房屋的木板和木門都在搖晃。“地震了嗎?”張研紀驚慌地站起來。當他走到木門的時候,突然“砰”一聲,木門被人在外麵踢開。木門一下子撞到了張研紀的臉上。張研紀鼻子一酸,流出了鼻血。他一頓坐到了房間那堆糞便旁邊。他馬上想暈倒下去。但是此時他眼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黑影。


    “你……你是……誰?”


    沒有人迴答張研紀的問話,張研紀一手按著流著鼻血的,另外一隻手支撐著地麵。突然間張研紀感到自己身邊有兩隻大手抓住手臂。然後整個人被抬了起來。張研紀喊叫著:“怎麽……迴事?幹嘛了你?!”


    隻見眼前這個黑影是一個全身穿著黑色衣服的人。臉都被黑布蒙起來,所以無法看見容貌。張研紀一直喊著:“不是明天才審判嗎?為什麽提前了?”到這個時候,張研紀已經知道這裏並沒有人跟他說仁義道德的了,可以說這裏的人根本就不聽他說任何的道理。但是那個黑衣人對著張研紀做了一個手勢,這個手勢是示意張研紀不要說話。


    張研紀發現這個人並不是抓自己的人,而是有種幫助自己的感覺。這時候張研紀已經被黑衣人拉出木房子。走了一步之後,張研紀說道:“慢著!”然後在黑衣人耳邊說:“把這個謝白大哥也一同救了吧!”


    黑衣人在隔壁的木門上的鎖上插進了一條什麽東西,搖擺了一下,“噠”木門就開了。張研紀看見裏麵站著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他臉上長滿了白色的胡子,胡子沒有經過修剪,亂七八糟地把嘴巴掩蓋。張研紀對謝白鞠躬了一下,想說點什麽,但是此時人已經被黑衣人拉出木屋。謝白緊跟其後。


    走到木屋門口的時候,張研紀看到幾個門衛躺在門口,他們已經失去自覺了。


    三人一口氣衝到一個森林裏麵,才停住了腳步。張研紀上氣不接下氣。謝白的體力相當好,他停頓了一下,跟黑衣人和張研紀雙手抱拳說道:“謝謝相救啊!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張研紀也對黑衣人說道:“謝謝相救!請問大哥尊姓大名呢?”


    突然,張研紀聽見一把嬌滴滴的聲音:“什麽大哥啊?!”


    嚇?張研紀和謝白對視了一眼,兩人感到莫名其妙,眼前的這個黑衣人是……


    黑衣人把蒙住嘴的布摘下來,露出一張潔白皮膚並且臉蛋上還泛著紅暈的清純臉。接著張研紀看到一雙水盈盈的大眼睛。這個黑衣人居然是女的?!而且是一個小女生。張研紀對她的身手和腳步敬佩非常。一個女孩子居然有這麽一身好武藝。看剛才的幹淨利落的動作,完全看不出是一個女孩所為。


    張研紀問道:“這位小姐是……”


    “什麽小姐啊?!”黑衣女孩發火喊道。


    “那請問姑娘怎麽稱唿呢?”


    “我姓文。”


    “哦,原來是文姑娘。請問你是何種用意呢?為什麽要救我們呢?”


    謝白插口說道:“原來你們不認識的呀?!你們不是同一夥的嗎?!”


    文姑娘大喊道:“誰跟他是同一夥的?!”


    張研紀看了這位黑衣女孩一樣,覺得真是莫名其妙,自己是她救出來的,為什麽她說話好像對自己非常有意見的感覺,這是什麽原因呢?這人是救自己的,還是要害自己的呢?但是管不著那麽多。他說道:“文姑娘,那你救我的用意是……”


    “把那樣東西交出來!”文姑娘把手伸出,攤開手板。


    張研紀看著她的手掌,問道:“交出什麽?”


    “你別裝傻啦!快把它交出來吧!”


    “天啊,我真的不知道你要什麽東西!”


    謝白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冷笑了兩下,說道:“原來是追債的!怪不得還來劫獄呢!你明天死了,這個債就沒有人還了。”


    文姑娘反手抓住張研紀的手腕,說道:“快交出來!”


    “啊!痛!痛……”張研紀大喊起來。對方見到他已經痛到眼淚水都流出來,汗流浹背。


    文姑娘把張研紀的手一下子用力甩開,說道:“你裝吧,你不交出來,我不會讓你好受的!”


    張研紀按摩著自己紅腫的手,說道:“拜托,我真的不知道你說什麽。我早上才來到這裏。怎麽會拿了你東西呢?”張研紀歎了一口氣,明顯沒有人相信他的話,他越解釋,就讓文姑娘覺得他在狡辯。


    這應該怎麽辦呢?張研紀覺得真的不可思議。自己剛剛到這個地方,怎麽會遇到這麽多事情的?問題出在哪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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