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研紀轉頭看不到自己的背上麵有什麽圖形,心情非常著急,他決定把衣服脫掉下來,看自己的衣服上是不是有什麽,但是他馬上想起了自己旁邊的吉雅,別人怎麽說都是一個女生,自己在她麵前脫衣服感覺非常別扭,但是自己卻又不知道她看到什麽,這應該怎麽辦呢?張研紀看著吉雅驚訝的眼神,問道:“那些東西……會動嗎?”


    吉雅皺起眉頭,說道:“會!跟隨你轉動而轉動。它們一直停留在你的背上。我不知道這是什麽……非常古怪的形狀,仿佛是一條蛇形。”


    張研紀搖擺一下頭,實在沒有辦法了,他看著吉雅說:“我脫衣服看看,你沒有意見吧!”


    吉雅低著頭,把身子背對著張研紀。張研紀看到她這個尷尬的表情,明白她是不好意思看到自己。張研紀馬上脫下衣服,把衣服翻轉看到衣服的背後,一看發現自己的衣服上麵除了一些髒兮兮的汗痕跡和各種普通的汙垢之外,什麽都沒有。張研紀問道:“有什麽啊?究竟!”


    吉雅並沒有轉過身來看,隻是用手向後麵摸了一下,抓住張研紀手上的衣服,然後指來指去的。張研紀看得一頭霧水,這不都是普通的東西嗎?怎麽會有什麽好驚訝的?!張研紀著急地問道:“你轉身看吧!這裏什麽都沒有啊!”


    吉雅也急了,她頓了一下腳,往張研紀這邊轉身,但是她的頭還是低著,沒有看向張研紀,而是低頭看著張研紀手上的衣服,當她翻來覆去之後,展現出一副驚訝的表情,說道:“怎麽可能,現在什麽都沒有啊?!”


    張研紀真的想當場暈過,這位小姐到底想做些什麽啊?!就當他轉過身,背對著吉雅,想重新穿上衣服的時候,吉雅又發出驚訝的尖叫。張研紀感到吉雅熱燙燙的小手正軟綿綿地摸在自己的背脊上。張研紀問道:“你看見了什麽……”


    吉雅完全說不出聲,僅僅是念著:“它們……出現在你背上。”


    為什麽會這樣?張研紀的頭腦像燃燒起來一樣,本來已經受著頭頂那個強光日光燈照射感到一種眩暈了,現在還遇到這種事情,自己感覺到一種無能為力。這是什麽迴事呢?如果說本來是在自己的衣服上麵的,為什麽突然間會轉移到自己的背脊上。那個神秘的怪人究竟是想玩什麽把戲?!周圍突然陷入了一片死寂,張研紀和吉雅都沒有說話,隻聽到兩人急速的唿吸聲。張研紀用手摸了一下自己背上,沒有半點感覺,沒有痛癢。而且沒有凹凸的感覺,那麽證明了這些應該對自己的身體短時間並不構成影響。但是為什麽會出現在自己的身上呢?


    張研紀雙手抓住吉雅的手,吉雅馬上驚訝地抬起頭雙眼看著張研紀。兩人對視,張研紀說道:“我終於明白這裏的解決方式了!盡管我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我也不知道即將發生些什麽,我隻能對正在發生的事情對症下藥。所有的事情就靠你了!”


    感到吉雅手微微地發抖了一下,她說道:“靠我?”


    張研紀點點頭,用肯定的眼神看著吉雅說道:“沒錯!我們兩個人的生命都靠你了!”


    “為……為什麽……我……我什麽都不懂啊!”


    張研紀搖搖頭說道:“你放鬆,不必這麽緊張。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們並不是走頭無路,我已經知道解開這裏詭異空間的方法,隻要你照著我的話去做就可以了!我相信你!因為隻有你才能夠做到!我現在說的每一句話,你聽清楚,在這個空間裏麵,如果隻有一個人進來的,必然會遇到一個無盡的陷阱。也就是一個人進來的人是無法通過這個關卡,基本上是這樣子。如果兩個人以上的人進來,這個問題就能夠解決。在這個空間裏麵,頭頂上的日光強光燈會對著第一個進來的人。那麽我現在就是被這個強光燈照著。我無法看清楚前麵的情況,隻有你,你能夠看到前麵的情況。並且周圍的情況你最了解,你能夠看到我的背後,我卻不能看到。這就是問題所在。”


    吉雅聽了張研紀的這段話,是懂非懂的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說道:“我……我現在應該做什麽……”


    “先從我背後的這個奇怪的東西出發吧!你隻要把你所看到的一切盡量詳細地告訴我,這樣就可以了。”


    “嗯,我……我盡力。”


    張研紀把自己的背部對著吉雅,手上拿著衣服,說道:“你現在看見我背上有圖案嗎?”


    “有圖案!”


    張研紀把衣服疊成一塊,然後用手把疊好的衣服遮擋在自己的背上,說道:“現在看見圖案嗎?”


    吉雅驚訝地說道:“看見!那個圖案就在衣服上!”


    原來是這樣,張研紀閉上眼睛,他想象著自己在吉雅的位置上,看著自己的背部的情形,經過這個小小的實驗之後,就能夠看出來一個問題,這個圖案並不是什麽物體在自己的背上移動而是一種光物質。在這個充滿光線充足的空間裏麵,擁有這一樣東西促使了這個光影的變化在張研紀的背上。這個光影隨著張研紀的移動而移動,隨著張研紀脫衣服和穿衣服的呈現。張研紀他們都誤解了這個圖案,其實這個光影應該說是從來都沒有變化和移動過,它就是固定在這裏。


    但是這樣就讓張研紀想不通了,為什麽能夠有一個光影圖案在一個地方不動呢?就像是貼紙一樣貼在了自己身上。這就是一種詭異的事情。張研紀緊閉著眼睛,但是也能夠感到眼睛的紅絲泛著光,他問道:“你形容一下那個圖案,盡可能地描述一下!”


    吉雅戰戰兢兢地一邊摸著張研紀背上的圖案,一邊說:“外形輪廓仿佛是一條長長蛇,但是卻比大蟒蛇大很多倍的感覺。這個大蟒蛇在你背上是一種從左上一直延伸到右下趨勢。右下角的那一端仿佛收窄了,是一個蛇尾的狀態。但是這條蛇非常奇怪,中端部分特別長,仿佛是一根好大好大的柱子。沒有波紋。然後蛇頭位置也就是左上角是一個……是一個……”


    張研紀問道:“是什麽?”張研紀感到吉雅放在自己背後的那隻手垂了下來。張研紀轉身看著吉雅,發現她眼眶裏麵的淚水一直往下流。張研紀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說道:“怎麽了?”他感覺到她全身都在因為哭泣而顫抖。


    吉雅哭著說:“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麽去描述自己眼睛看到的東西!我真的沒有那個能力!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我腦海中是一片空白,找不到任何的詞語……我害怕!好害怕!”


    張研紀看見她哭得如此悲慘,忍不住抱著她!讓她在自己的懷中顫抖哭泣。張研紀在她耳邊輕輕地說道:“你做得非常好,真的!你已經做得很好了。隻要堅持下去,我們就能夠找出出去的方法。我相信你!我真的相信你!你是可以做到的!”


    聽到張研紀這麽說,吉雅的顫抖仿佛減緩了。其實這種狀況之下,還要承受這種壓力,對於一個女生來說,是非常痛苦的事情。就算是張研紀自己,也想好好地痛哭一下,把心中的鬱悶和壓抑宣泄出來。但是他知道自己現在不可以崩潰,因為現在的精神支柱就是自己了。他盡管覺得吉雅哭是正常的,但是他並不讚成吉雅哭這麽久,因為這是需要體力和考驗體能的,如果還沒有走出這裏,就已經因為饑餓或者脫水,或者疲倦或者虛脫,支撐不到最後,那便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這是不理智的行為。張研紀因為去過龍域所以懂得了考慮這些因素。


    張研紀用手輕輕地按住吉雅的頭說道:“好啦!別哭了!”


    吉雅慢慢地收起了淚腺,停止了哭泣。她輕輕地推開張研紀,張研紀被她用手指推開,才發現自己一直是赤裸著上身,去抱她。本來都沒有這種意識,但是現在發現,兩人的臉馬上紅了起來。為了打破尷尬場麵,張研紀說道:“你……你……再看看那個圖案吧!加油哦!”


    吉雅低著頭,這次並沒有用手摸著張研紀的背部了,隻是用手指隔空指著位置,說道:“左上角這個位置很奇怪,應該是一種漸漸退散的形式,也就是說仿佛這個位置並不是一個頭,一個起點,而是更加遠的地方才是起點。這個隻是中間折斷的一小部分。”


    張研紀閉著雙眼,憑著這些線索慢慢地組織起來,如果這裏的是一個小折斷,也就是說這個是某一個部分?如果是某一部分的話,這應該不會是像吉雅說的是一條蛇,一條蛇在我的背上有什麽意義呢?但是這麽一段東西的圖案,到底是表達什麽呢?張研紀仿佛突然想起了什麽,喊道:“快……快把圖案的裏麵結構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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