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個天才,而天才都是可以進步的。”何美蓮笑嗬嗬道。


    “可是......天才都是驕傲的,也都死的早。”嚴晨說道,“十祭祀需要好好的利用他,隻要他一有那種想法,就應該立刻拋棄他。”


    “我能夠從跟他對話的眼睛中看出來,他是一個隱忍的男子,我很放心,他可以被我最大化利用。”何美蓮擺弄著指甲。


    “可是......他要是知道是我們指示殺手殺死唐家的,他一定會很氣憤的!要知道他現在可是被仇恨給洗腦了。”嚴晨還是有些擔憂。


    “明鏡台現在實力如何。”何美蓮突兀地說道。


    “目前......實力為內外勁釋放初階實力。”嚴晨一愣,顯然沒有想到何美蓮會這麽說。


    “他的巔峰實力是多少。”何美蓮又開口問道。


    嚴晨疑惑,這種事情何美蓮不應該不知道,不過當下還是說道:“內外勁釋放巔峰實力。”


    “明鏡台的實力還可以上漲嗎?”何美蓮又問道。


    “自從那一戰,使得明鏡台經脈全斷,很多中西方的醫術高手都不能把他重新接上去,所以明鏡台的實力一直是內外勁釋放初階實力,難以上漲。”嚴晨滔滔不絕說道。


    “聽說明鏡台因為經脈具斷,不能使用內力,空有一身的蠻力,卻不能接一些高級任務了。”何美蓮說道。


    “是!”嚴晨承認。


    “這不是浪費資源嗎?”何美蓮說道。


    “而唐洛才十三歲。”何美蓮笑了笑,又說道。


    “你是要舍棄明鏡台!”嚴晨醒悟,十分震驚。


    “明鏡台已經老了,他為天網做了很多的貢獻,我會好好厚待他的,而取代明鏡台的,是唐洛。”何美蓮咯咯笑著。


    嚴晨一滴冷汗露出,卻也不敢擦掉,冷汗停留的地方,十分的癢。


    “我懂了。”嚴晨說道。


    “你去確認張懷元有沒有死。”何美蓮說了一句,隨後朝著門外走去。


    “是。”嚴晨緩緩起身,眼神幽怨地看了一眼何美蓮,隨後緩緩站起身,腳尖一點,朝著樓下跳去。


    “真是個毒女人!”嚴晨跳出窗外,感受到冷冽的風與冰冷的雪水時,嚴晨才開口罵道。


    隨後,嚴晨的身影漸漸在樹林中消失。


    “---------”


    凱旋酒吧的正大門,站立著一個男子,確切的說,是個男孩紙。


    男孩紙的眼眸深邃久遠,久久佇立在凱旋酒吧的大門口。


    “唉!”


    良久,唐洛歎了一口氣。


    張懷元嘴硬,臨死之前,終究是沒有說出來,代表著線索又斷了,而唐洛怎麽可以看著爺爺就這麽不明不白的死去。


    唐洛將風衣上麵的帽子拉低了些,抬腳進入酒吧大門。


    夜晚即至,這個時間點是酒吧最賺錢的時候,遠離酒吧街的地方,隻有馬路的幾盞路燈還放著微弱的光芒,其他地方基本上都是漆黑一片,代表著他人已經入睡了。


    而這條酒吧街卻是燈紅酒綠,熙熙攘攘,路邊全是一些小混混,頭上要麽殺馬特,要麽洗剪吹,當殺馬特遇見洗剪吹,又是一番爭鬥。


    整個酒吧街很吵鬧,也代表著生意很好。


    唐洛像之前一樣暢通無阻地走進了凱旋酒吧裏,剛進入,便感覺到了一股很刺鼻的味道,使得唐洛有嘔吐的感覺。


    香煙和美酒,本是享受的好東西,此時融合在一起竟是這麽難聞。


    途中經過舞池,看著各路的帥哥靚女在舞池中隨著燈光閃爍而揮舞雙臂,酒吧dj放著音樂,也在那邊翩翩起舞,唐洛皺眉。


    從小就是武術世家的唐洛,還真的沒有在這種場所穿梭過幾次。


    而唐洛從小就飽讀《三字經》、《易經》、《道德經》,是受到了良好教育的詩書子弟,現在看看這些放.蕩的人,眼神中隻有厭煩。


    還是老地方,唐洛來到了之前何美蓮的櫃台。


    “你們這裏的通風口應該改良改良。”還沒有走近,唐洛就捏著鼻子陰陽怪氣地說道。


    “通風口怎麽了?”何美蓮一愣。


    “我剛剛走進來,各種混雜在空氣中的氣味,聞得惡心。”唐洛扇了扇鼻子,露出厭惡的表情。


    “改良也要工錢啊!”何美蓮白了唐洛一眼。


    “對了!你們這裏有酸梅酒嗎?”唐洛開口道。


    “酸梅酒?”何美蓮疑惑,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沒聽說過。”


    唐洛哭喪著臉,看來出門在外是喝不到酸梅酒了,下次得要在寡婦酒坊多買幾瓶,留在路上喝。


    “那再幫我來一瓶威士忌吧。”唐洛說道。


    “好。”何美蓮彎腰,掏出了一瓶威士忌,隨後放置在唐洛的麵前。


    “兩百塊錢先拿過來。”何美蓮伸出潔白無瑕的左手,對著唐洛勾了勾,眼神十分嫵媚。


    “我靠!”唐洛見狀十分晦氣的將兩張紅票子放在何美蓮的手上,說道:“吸血鬼。”


    “你看到這麽漂亮的吸血鬼,就不想推到嗎?”何美蓮捏起唐洛的下巴。


    唐洛著實羞紅了臉,趕忙打開何美蓮的秀手,說道:“想推你也不給推啊!”


    “那就來試試吧。”何美蓮婉然一笑,


    “何美蓮,過來幫忙,拿一瓶白蘭地。”突然遠處的領班對著何美蓮大聲吼道。


    “拜拜。”何美蓮聽聞,鬆開了唐洛的下巴,對著唐洛擺了擺手,隨後轉身朝著後台走去。


    “等一下,他是不是經常欺負你。”唐洛突然拉住何美蓮的手。


    何美蓮轉身一愣,迴眸一笑道:“並沒有啦。”


    “噠噠噠。”何美蓮走向後台,腳下的高跟鞋發出扣人心弦的聲音。


    唐洛頓時失神,看著離開的何美蓮,唐洛竟然還有些惋惜。


    “靠!不要著了這個妖精的道啊!”唐洛趕忙閉上眼睛,給自己念了一遍佛語《般若波羅蜜多詩經》。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唐洛閉上眼睛,滔滔不絕地說道。


    “你在幹嘛?”沒過一會,何美蓮幫完了事情,隨後從後台出來,看到唐洛閉著眼睛念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不由嗤笑道。


    “啊!嚇死我了!”唐洛睜開眼睛,卻看到何美蓮湊在自己的臉麵前,一雙大眼睛正好奇地打量著唐洛。


    “你找到你想要的了?”何美蓮睫毛彎彎,眨了眨看著唐洛。


    “找到了。”唐洛沮喪地說道,頓了頓,又說道:“也沒有找到。”


    “怎麽迴事。”何美蓮好奇地問道。


    “沒找到張懷元。”唐洛看了何美蓮一眼,笑道。


    “為什麽?”何美蓮笑道。


    唐洛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才說道:“他在逃跑過程中摔了一跤,死掉了。”


    “哦?”何美蓮挑眉。


    “我的的確確找到了他,隻是沒有親手殺死他,所以找到了但也不算是找到了,不過反正隻要報仇就好了。”唐洛聳聳肩,將杯子中的威士忌喝了下去。


    “嗬嗬,好吧。”何美蓮拈花微笑道:“你接下來有什麽打算?”


    “我的初衷完成了,為了我的姐姐報仇了。”唐洛將杯子放在了桌子上,深深地看了一眼何美蓮,笑道:“至於接下來的打算嘛,你這麽漂亮,所以我打算睡了你。”


    “睡了我?我可不答應。”何美蓮鄙夷地看著唐洛。


    “為什麽呀?”唐洛嬉皮笑臉問道。


    “你現在是未成年啊知道嗎?我睡了你我可就犯法了。”何美蓮用手指點了一下唐洛的額頭。


    “我們......不算犯罪吧!”唐洛不甘心,死皮賴臉道:“不應該是大叔睡蘿莉是犯法嗎?我們頂多就是......姐姐睡弟弟。”


    “切,你以為什麽?這犯法就是犯法,我要是對你做了那種事情,我可得要受到法律責任的!最低三年,最高死刑!”


    “哼!不想睡就不睡,還找這種理由。”唐洛鼻子冷哼,小聲說道。


    “當然可以跟你睡覺,不過......等你長大之後吧。”何美蓮付之一笑道。


    “一言為定?”唐洛伸出小拇指放在何美蓮的麵前。


    “一言為定。”何美蓮剛開始有些錯愕,不過馬上平複表情,伸出小拇指跟唐洛小拇指勾了起來。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唐洛奶聲奶氣地說道:“變了誰是小狗。”


    “好,變了誰是小狗。”何美蓮摸了摸唐洛的額頭,笑道。


    兩人相視而笑。


    唐洛鬆開了小拇指,感受到指尖傳來的細膩柔滑,唐洛身心舒暢。


    “走!姐姐帶你去一個地方。”何美蓮突然拉住了唐洛的小手,說罷就要把他拉出去。


    “嗯?去哪裏?你不上班了嗎?”唐洛疑惑。


    “上班幹什麽!我想走,他們還能攔住我?”何美蓮大力地把唐洛的腦袋摟在懷裏。


    唐洛在十三歲隻有一米五幾,此時與何美蓮相比,差了一個頭不止。


    何美蓮這麽一扯,唐洛的腦袋就湊在了何美蓮的胸口上了。


    除了寡婦和柳巷裏最漂亮的大妞,唐洛還真的沒有這麽近距離接觸女人的----胸。


    第一個感覺就是,醇醇奶香,濃濃奶香。


    一個字來形容,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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