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怎麽迴事。”錢方意疑惑的問道。


    “興許是孩子氣吧,年輕著呢,與世無爭。”錢樹慢慢吐出話語。


    錢方意看了一眼錢樹,沒有說話。


    “------”


    “錢老弟,別來無恙啊!”錢方意正在跟著一個身著軍裝的男子握手,突然大門口一聲長嘯,著實讓眾人一驚。


    錢方意轉身看向大門口,揉了揉耳朵,看到了來人,卻並沒有去跟那個聲音粗狂的男子打招唿,依舊是是又跟那個身著軍裝的男子握手。


    “哎呀,李師長,怎麽來我這裏都不是先說一聲啊,您遠在華夏邊疆,我好派人去迎接你啊。”錢方意的老手握著李師長,懷念地說道。


    “唉。”李師長推手,“哪能啊,我又不是一個人走過來的,有飛機派送啊,還來接我,豈不是既費財又費力還不省心。倒是這次喜宴,我們李家就來了我一個人,著實有些不給你麵子啊。”


    “不不不,你們李家是什麽,鎮守華夏的軍人呐,我兒子生日這種不值一提的小宴席,能來你一個人就不錯了,假如一個人都不來,那可真是不給我陳某人一個麵子啊。”錢方意見笑大方。


    “嗬嗬,我此次前往,一是為了來看看你,二呢,還是來看看我那個侄女的。侄女獨自一人前往南都城讀書,我們李家可真是放心不下啊,雖然我們暗中派了很多高手保護,但是就害怕出意外啊,想著這次來見見她,最好能把她勸迴家。”李師長歎了一口氣,無奈說道。


    “也是啊。”錢方意附和道。


    “------”


    “錢老弟,怎麽,錢家發達了,就看不起我們了嗎?”在天香古樓外的男子又是一吼,足是卯足了勁,就連在不遠處看著來來往往的美女的唐洛都給被嚇了一跳。


    “哪敢啊,你們劉家可是貴族,我們可沒膽。”錢方意這時才正視地看著入門口,眼裏說不出的鄙夷,陰陽怪氣地說道。


    在場的所有人,無論是南都城的子民,還是外地不遠萬裏前來的家族,沒有哪個人不知道,南都城最不對付的就是錢家和劉家了。這兩個家族仇視了將近百年,隻是因為當年的錢家家主搶走了劉家家主的女朋友……


    劉任敬聽聞仰天大笑,“什麽時候我們的錢總也會在意這種身份了?”


    在天香古樓入門口,隱隱約約走了了一群人馬,人馬約十幾人。邁著龐大的步子,大步地朝著錢方意這邊前來。


    大隊伍的最前方便是劉任敬,劉家的家主,在華夏享有一定地位的房地產大亨。在劉任敬的後方,則便是劉家的大少,京城四少之一的劉言。


    在劉言的旁邊,還分別佇立著兩人。一男一女。


    女的是劉言的母親,姓鳩名鞠。是個長相溫和的女子。


    男的是一個老頭,虛眯著眼。絲毫不被此場景給震撼,倒頗有些入俗的世外高人的模樣。


    在這個老頭入門的時候,唐洛就被吸引了目光。


    因為唐洛感覺到了一種氣息,不是常人能夠擁有的。


    唐洛的眼神死死地盯著老人。


    這個老人是一張瓜子臉,皮膚略白,所以臉上的皺紋毫不羞澀地展露了出來,就像一朵菊花一樣開綻。即使他表情冷冽,沒有笑。


    這個老人的臉沒有一點肉,皮膚緊緊地貼在骨頭上。身材幹癟又矮小。


    這是一個很普通的老頭,所有人都沒有在意他。當然,假如他頭上的幾根頭發沒有無風自起的話。


    “這是一個不簡單的老頭。”唐洛心想。


    “你知道那個老頭是誰嗎?”唐洛問向一旁的謝寓言。


    “哦,那個老頭啊,是劉家家主,劉任敬,很厲害的一個人。”謝寓言含糊不清地說道。


    “不是,我是說那個家主身後的那個老頭。”唐洛很有耐心的說道。


    “哪個?”謝寓言漫不經心地把目光撇向那個老頭,“這個老頭……好像在哪裏見過。”


    “在哪裏見過?”


    “不知道。”謝寓言老實道。


    “……”唐洛的頭上頓時出現了三條黑線,無語不堪。不過當下眼神還是如獵鷹般緊盯著這個老頭。


    老頭似乎感覺到了唐洛的目光,朝著唐洛的方向看去。


    唐洛一驚,因為唐洛感覺到了一股滄桑的氣息襲來。


    唐洛趕忙撇去目光,這種壓力才消失殆盡。


    “很強,和我不相上下。”這是唐洛的內心獨白。


    “咦?”老頭有些遲疑,沒想到在這裏都能遇見內外勁釋放的人,不過也隻是一撇,就轉移目光。


    “劉老,怎麽了?”劉言在一旁,聽聞老頭出聲,問道。


    “沒事,遇見了一個奇怪的人。”老頭皮肉不動,聲音卻不知從何處傳來。


    劉言聽聞,心裏有些大驚,能被劉老稱作奇怪的人,那麽想必那個人也是難以招惹的,於是便將目光朝著劉老剛才看的地方看去,卻是人山人海,不知剛才那個人的身影。


    “別看了,他走了。”劉老平靜地說道。


    劉言這才有些驚世駭俗,隨即緩了緩情緒,便跟在了劉任敬的身後。


    “友情是友情,規矩是規矩,您是貴族,我自然要敬你三分。”錢方意一臉笑意地說道。


    “哼!如果你真的敬我三分,我想我劉某可是真的無所畏懼了。”劉任敬毫不修飾地道出。


    “我不是一直都敬你嗎?”錢方意反問道。


    “哼,我們進去。”劉任敬對身後吼道。


    “怎麽,其他人都是來一個兩個,你怎麽把這些奴仆隨處管家都帶過來了?”錢方意突然驚唿道。


    “誰知道你會不會突然在背後打我一槍呢?”劉任敬冷不丁地說了一句。


    “李師長,我勸你還是離這種人遠一點吧,這種人就是典型的笑麵虎,笑裏藏刀。”劉任敬對一旁的李師長說道。


    “嗬嗬,看人還得看心,我還沒有去了解對方呢,怎能聽著他人的挑撥離間呢。”李師長笑道。


    “哼!”劉任敬見李師長是向著錢方意這個老狐狸的,當下便不再說什麽,甩袖率先進去,隨後身後的人也走了進去。


    劉言先是看了錢方意一眼,前者對他點了點頭,後者則是微笑迴應。


    而劉老卻依舊是眼裏沒有他人,虛眯著眼,自顧自地說道。很快,眾人走進了宴會廳,這時李師長才說道:“看來錢大哥還是有些困難啊。”


    “唉,有李師長和背後的李家相助,我錢方意還有什麽怕的呢?”錢方意推手。


    兩人相視,隨即而笑。


    “------”


    “我想起來了!那個老頭是誰了!”唐洛三人正在天香古樓外院子裏閑逛,謝寓言突然冷不提防地說道。


    唐洛著實被嚇了一跳,畢竟唐洛是殺手,常年的緊繃神經,就是為了保護自己的性命,突然被這麽來了一下,誰不害怕。


    “是誰?”唐洛摸摸了額頭上的汗水,說道。


    “我發現每次劉任敬家主參加隆重的事情時,這個老頭都會跟在他的身邊。”謝寓言滔滔不絕地說道。


    “那他是誰?”唐洛問道。


    “我不知道。”謝寓言說道。


    “我要你何用!!!”唐洛實在是氣極,伸出一腳就是踹向謝寓言的屁股。


    “哎呀!謀殺啦!我這麽幫你你卻恩將仇報啊!”謝寓言捂著屁股跳著。


    唐洛頓時臉一黑。


    “他應該是保鏢之類的,隨身不離的那種。”唐洛心裏想。


    “可是,單單一個劉家的保鏢就能與我相對,看樣子,這個南都城真的是龍潭虎穴啊。”唐洛唏噓不已。


    “------”


    在唐洛三人四處亂逛的時候,天香古樓大門口又來了一批人。


    這批人比剛才的劉家隊伍有些與眾不同,與眾不同第地方是,他們普遍的都是帥哥美女。


    這是整個南都城都公認的事情。


    南都城有一句佳話。紈袴膏粱出張府,老奸巨滑出錢府,毫邁不羈出劉府,蘭質蕙心出王府。


    要說張府可是出了名的紈絝啊,基本上每一代都會有紈絝子弟,就以現在的張少群而論,著實成為了南都城的一大笑柄。


    再說錢府,各個老奸巨滑,哪一個都是商業鼎鼎有名的大亨。完全的黑心老虎。這個佳話還是清朝的時候有人宣揚的,隻是當初人多口雜,即使錢家有意想要將那人抓住,可是還是議論開來了。讓錢家當時蒙羞不堪。到現在,已經是南都城本地人隨口拈來的話了。


    至於這個劉府的人各個都是豪邁之輩,一有不爽的事情心直口快,毫無遮掩,與錢家這種笑裏藏刀的成為了反麵。所以錢家和劉家自古以來就十分不對付。但是心直口快也著實得罪了不少的人。所以劉家最近有些落寞,假如劉家哪裏出了差錯,那麽其他虎視眈眈的家族便會如餓虎般的撲上去瓜分財產。


    還有這個王家,蘭質蕙心,既聰明也漂亮。基本上每一個王家人都是帥哥靚女,好像是基因遺傳,自古以來便是這樣。而王家人在南都城聲望最高,因為他們並沒有做出什麽太錯的過錯,為人處世也都很好。所以大多數的南都城的子民都對王家是尤其好感的。而王家人並不是隻有漂亮,他們的聰明也不是蓋的。這些年來,哪一個王家人沒有做出一點本事來?


    ps:四大家族終於齊聚了!齊聚一堂!必將是戰火紛飛!當然也是主角最裝逼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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