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很久沒有玩這種遊戲了。”野狼欣慰的笑著。


    “那就來一場吧,走著,走吧。”唐洛拉了一把野狼,野狼卻沒有起來的意思。


    “再不起來玩,說不定哪天就沒有機會玩了。”唐洛見野狼不起來,便鬆下了手,又一屁股坐了下去。


    “想玩,怎麽不想玩。”野狼有些深遠的眼眸中透露著些許殺氣,“可是我是殺手啊,不把心態放到最冷,根本不能發揮自己的最大實力,我畢竟是要殺人的啊。”


    “那我呢,你看看我?我像你一樣嗎?可是我還不是活的好好的?”唐洛坐在石階上,悠然自得地翹起了二郎腿。


    “你是你,我是我,說不定哪天你就比我先死了。”


    “去你的,老子命大。”唐洛不屑地說道。


    “是啊,可是轉念一想,你是瘋子啊,當年震驚世界的瘋子啊,瘋子命那麽硬,哪裏能死。”野狼笑笑。


    “我怎麽總感覺你再罵我?”


    “------”


    “------”


    “哎呦,這不是我們的肌肉男嘛,怎麽了,今天在這裏跟大胖子聊天哪?”不遠處,走過來兩個人,徑直朝著唐洛走去,嘴中還調侃著,打亂了唐洛的思路。


    唐洛有些生氣的把目光看向呂一飛,眼中帶著殺氣,充斥著血絲,對他吼道:“你哪位!”


    呂一飛被唐洛的舉動嚇了一跳,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說道:“怎麽了,你做的事情這麽快就忘了嗎?”


    “哦,原來你是上次被我教訓的那個家夥啊。”唐洛突然意味深長地說道。


    “什麽!你再說一遍!”呂一飛被戳到了痛處,怒火中燒大吼道。


    在沒有遇到唐洛之前,呂一飛一直是學校的一霸,沒有人敢得罪他,他也算是學校的草根了,雖然不能與富家子弟相提並論,但是憑他那還算帥氣的臉龐,在學校裏還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


    這讓呂一飛變得更加驕傲,變得更加囂張跋扈。


    可是,自從呂一飛遇到了唐洛,在唐洛那裏碰到了碰壁,呂一飛在學校裏的地位可是一落千丈啊,走到哪裏就被人嘲笑,這著實成了他這幾天的心理疾病。


    “你是聾子嗎?”唐洛斜著眼看他。


    “好,好你個唐洛,你可真有骨氣。”呂一飛用指尖指著唐洛,氣大不處來。


    “喂,小子,你以為身上力氣大了點,你就可以為非作歹了嗎?今天要是不給呂爺一個交代,小心呂爺讓你走不出學校這個大門!”站在呂一飛旁邊的小弟範文很是霸氣的說,也不由讓呂一飛挑了挑眉毛,有這樣機靈的小弟真的是辦事雙利啊!


    呂一飛用讚許的目光看了範文一眼,隨後又用挑釁的目光看向唐洛。


    而唐洛卻根本沒有再看他一眼,絲毫沒有感受到挑釁的目光,而是跟著野狼又聊起了天。


    “你看,今天太陽可真大啊。”野狼望著天空,虛眯著眼睛說道。


    “是啊,但是今天的美女比以往更好看呢。”


    “唐洛!”呂一飛怒火攻心。


    “奇怪了,你竟然知道我名字,我一向是不留名字的,看來你還調查過我,你說你是不是對我有了非分之想?”唐洛奸笑道。


    “我告訴你,想要去打敗對方,不去了解他的身份怎麽可以呢,唐洛,你不過是一個窮學生罷了,窮學生進城,不知道世間的險惡,所以得罪了一些人也以為跟得罪了自己村裏的二狗子一樣,沒有什麽危害性。事實上,我告訴你,你會死的,得罪我你會死的。”呂一飛深沉地說道。


    “如果你想承認錯誤,那麽現在可以給我下跪磕頭喊一聲大哥說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得罪你了,我或許可以饒你一命……”


    “你咋知道我村裏頭有一個死黨叫二狗子?莫非你連這個都調查了?厲害啊!”唐洛突然打斷了呂一飛的話,眼裏放光道。


    “……”呂一飛突然感覺自己的胸口好像有一個東西堵住了,慎得慌。


    呂一飛大怒:“你這是不識抬舉!”


    “小子,你很狂啊,待會我就讓你狂不起來!”範文又是很場合的來了一句。又對後麵打籃球的同學們吹了一口口哨,同學們竟然放下了手中的籃球,摩拳擦掌,朝著唐洛這邊走來。


    “呦,打群架啊。”唐洛冷笑地看著呂一飛。


    “如果你現在給我道個歉,自扇十下巴掌,我可以當上次的事情和今天你惱怒我的事情沒有發生過。”呂一飛臉色難看,臉皮微抖。


    “可是世界上沒有後悔藥,不能改變以前的事情,做了就是做了,不是你說沒有就沒有的。”唐洛站了起來,站在呂一飛的麵前。


    呂一飛突然感覺到內心深處的一股畏懼,雖然他也不知道是怎麽迴事,當下隻能咽了一口口水,也用自己的目光看著唐洛。


    唐洛目光絲毫不畏懼的掃視著呂一飛的眼睛,而呂一飛卻有些慌亂了。


    “你,不成熟。”唐洛接著說道。


    “什麽?”呂一飛沒聽清楚。


    “我說,你,不成熟。”唐洛的聲音大了不少,在場的學生沒有一個人沒聽到。


    “什麽?這個家夥說什麽?”一旁的同學好像是聽到了最大的笑話。


    “他說,咱們呂哥不成熟哎。”另一個同學笑道。


    “可從來沒有人敢這麽對呂哥說話,呂哥,咱們玩死他。”範文眼神毒辣地看著唐洛。


    “小子,我很傾佩你的膽量,可是,膽量可不能當飯吃。”呂一飛冷笑道,“兄弟們,給我打。”


    唐洛和野狼對視一眼,彼此的笑容可掬。


    呂一飛最先衝了出去,一拳直指唐洛鼻尖,勢必要讓唐洛出血。


    唐洛看著迎麵而來的拳頭,暗自嘲笑,這拳頭看起來虎虎生威,實則就是外強中幹,拳頭力氣太小,力道漂浮不定,速度太慢,出招亂,沒有規則,是典型的虛浮。


    唐洛偏頭躲過,隨後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另一隻手在呂一飛的腹中砸去。


    唐洛打中,並未使出多大的力量,但是也夠呂一飛這幾天好受的。


    呂一飛被打飛了出去,感受著腹部的鑽痛,竟然倒地不起。


    “真的想要來一場學校惡性群架事件嗎?”唐洛打完呂一飛,便挺直腰杆,看著眾人。


    眾人哪裏知道唐洛如此厲害,竟然一拳便打飛了呂一飛。


    但也有不少的人不信邪,依舊是朝著唐洛砸去。


    野狼向前走了一步,身體習慣性的向前探去,臂膀揮起數十次,每揮動一次,便有一人倒下。


    眾人這下是真的不敢再上前了。


    “為了一個狐朋狗友,值得嗎?”唐洛又說道。


    “他不是狐朋狗友,他是我們的兄弟。”一個同學情緒高楊地說道。


    同學們又有些激憤了,紛紛向前。


    又是一個學生衝了上來,不過被唐洛一腳踹向了腿肚子,摔了一個狗刨坑。


    “兄弟?你們覺得兄弟有難了,便幫他打群架,你們自己也很神氣,可是這樣真的是對的嗎?這就是所謂的兄弟嗎?”唐洛並沒有感到一絲畏懼,大無畏地說道。


    同學們雖然表情不服,卻不敢再上前了。


    “你看看你們,所謂的兄弟,假如我是一名殺手呢,我殺了呂一飛,殺了這個屌絲範文,殺了我剛才打倒的人,你們是不是就會拚盡一切逃跑了 ?你們真是讓我感到可笑。”唐洛嘲笑道。


    “還有,你們的父母會怎麽想,你們的老師會怎麽想,萬一打出了什麽事情呢,最好的朋友又逃跑了,等待你們的是牢底坐穿。值得嗎?”


    “大家夥啊,呂哥是不是這些年待我們不薄啊,這個叫唐洛的小子隻是力氣大了點,我們這裏可是有著50多個人呢,怕什麽啊!”範文這是走了出來,對眾人吼道。


    “對啊,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人了,就是喜歡像老師一樣講一些大道理。”那個之前的大背頭男子也麵帶不屑地說道。


    一群人也就叫嚷著,但是卻也沒有人敢上前,畢竟剛才也見識過了唐洛的厲害了。


    “什麽叫兄弟?難道幫你打群架,幫你砍人,就是兄弟?”唐洛沒有停頓地問道。


    “兄弟不是整天和你一起吃喝玩樂的的人。”


    “兄弟不是整天跟你躲在廁所裏抽煙的人。”


    “兄弟不是整天和你泡在網吧,夜不歸宿的人。”


    “兄弟不是整天拎著個把刀,在大街上幫你出氣的人。”


    “兄弟不是在你失戀時嘲笑的人。”


    “兄弟是什麽?兄弟是陪你喝到爛醉,整天陪你笑的人。”


    “兄弟是在你受到了委屈和傷害時為你打抱不平的人。”


    “兄弟是在你有危險的時候,讓你先走他墊後的人。”


    “兄弟是在你走投無路的時候,他可以給你一個依靠的人。”


    “但是你們看看呂一飛!他是什麽樣的雜種難道你們看不出來嗎?”唐洛突然歇斯底裏地吼道。


    眾人被唐洛的舉動給嚇了一跳,但是也被唐洛說進去了心裏。


    隻有呂一飛的幾個死當前,還在捏著拳頭,冷眼看著唐洛。


    “都散了吧。”唐洛對眾人甩手,“你們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ps:每天晚上都聽三大禁曲入眠,我是不是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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