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在迴家的路上貪玩呢,或者的路上遇上上門辟邪的東西被擋住了呢?”


    “去查查,哪家醫院的,哪天弄丟的。|i^起個局看看。總覺得不是那麽簡單的。嬰靈的力量比一個遊魂大多了。沒那麽輕易就能丟的道理啊。”


    我扁扁嘴:“我這幾天文要大結局呢。”


    “那就今晚通宵,明天睡一天,後天去。”堂弟道,“都不能讓我一個病號去吧。我現在還渾身沒力氣呢。”


    好吧,他那是為了救我們,做出偉大貢獻了吧。他那是要堅持在家當豬了吧。我就隻能辛苦一點了。


    不過現實是,阿姨聽到了我們的話,第二天久幫我帶了寶寶一天,讓我能去碼字,寫完我的大結局的。第三天一大早我也就能去打聽這些事情了。


    當然,人家那是做空月呢,我不好去多問什麽的。感覺就像是去揭人傷疤似的。所以我隻能從旁邊人身邊問。


    最好的選擇就是跟李叔要了那個女人的媽媽的電話。就是她媽媽認識李叔,讓李叔幫忙,而李叔再把業務給我們的。


    給她媽媽打了電話,說是李叔叫來的人,她媽媽那是肅然起敬啊,這下問什麽,她媽媽都跟我說了。不到十分鍾我就知道了那些疑點。


    那女人叫楊樂,孩子是一個多星期前沒有的。當時接診的醫院就是人民醫院。又是人民醫院啊。我在中午的時候,就把小護士約了出來。這迴跟著她一起來的還有她的一個小姐妹呢。


    那天她休息,又沒有孩子纏身的,我直接就叫她出來逛街了。


    一圈街逛下來,她們看中的兩條裙子,我送了。看中的錢包,我送了。這樣休息的時候,我說去一家小酒吧坐坐,她們也就沒有反對。反正我結賬吧。


    那家酒吧是當初讀大學的時候,我哥經常帶我去的。就在市中心,但是卻是一條小巷子裏。白天下午也會營業,但是客人不多。這種地方最時候說秘密了。最重要的是,那酒吧的老板是我哥的好兄弟。


    酒吧的老板還認識我的,看到我來了,還笑著問一句:“喲,你哥沒來啊?”


    “男朋友變成了老公,就不會陪逛街了。_!~;找姐妹逛街了。弄點小吃來,走累了。”


    就算不點餐,那老板也知道我想吃什麽了。


    我們坐在了一張小桌子旁,正如我所料,這個時間段,店裏除了我們幾個,沒人啊。正好合適今天的話題啊。


    等小吃上來了。我也不客氣地踢開了高跟鞋。反正這店裏沒外人啊。“問件事,你們婦產科的事。”


    小護士馬上說道:“金子姐,保證知無不言,但是有些秘密我真不能說。”


    “我也不用你說什麽病人檔案的。你就想想,一個多星期前,你們那接診的,一個臍帶繞頸的胎兒,窒息在媽媽肚子裏的那件事。”


    “哦,那個啊。孩子沒了。媽媽身體情況還好吧。但是好像有些精神問題。經常會說,她的孩子就在身旁,她的孩子哭了什麽的。估計是太受打擊了。以後應該會好起來吧。”


    “那在案期間,魏華有沒有去問過,接觸過這些女人。”看著兩個小護士那憂鬱的樣子,我補充道:“她是我的客戶。”


    小護士這才說的。她說那時候魏華的腿都還瘸著,就拄著拐去了婦產科,要求按照病例。說那個女人在他那裏接受治療。那女人精神有問題的事情也是得到大家的一隻認同的,所以她去找心理醫生並不奇怪啊。


    所以魏華是看過她的病例的。


    我問了那孩子死的時間。她們兩誰也不能確定。說這個孩子是在肚子裏就窒息了的。沒有見到陽光的機會啊。


    我讓那小護士,今晚去上夜班的時候,趁著沒人去找找那病例,把孩子死亡的事情用短信發給我。


    送她們迴去之後,我就納悶了。一個多星期前啊。魏華那傷就算長得再好也不會好哪麽快吧。而且小護士也說了。他那是拿著拐棍去的。


    魏華幹嘛這麽急著抓小鬼啊。他不是才被小鬼弄得出了車禍嗎?這腿都斷了的樣子,我還以為他會借著這次機會,來個大隱退呢。看來是我把他想得太幸福了。他還變本加厲地收集小鬼了。


    他以前不是這樣的啊。至少不會這麽明目張膽的,還是快節奏的幹壞事啊。是因為有什麽改變了,所以讓他也變了嗎?


    如果說有什麽改變,那就是他的身體啊,那麽大的改變擺在這裏呢。煉小鬼跟他身體能有什麽關係啊。據我所知,煉小鬼就是用來提高戰鬥力的。他不會是惹上什麽仇家,人家要找上門來挑釁了吧。如果是那樣的話,我絕對會拿著小板凳磕著瓜子等著看好戲的。


    還有一個可能就是,他需要小鬼來複活僵屍,控製僵屍的。


    可是他們家老祖宗的那僵屍不是已經燒了嗎?他還想要複活誰啊?


    我是一頭的霧水啊,但是終究是知道了那孩子的去向了。沒有百分百,那麽至少也有百分之二十的機會吧。


    迴家跟堂弟匯報了情況之後,他說道:“給那個楊樂打電話,就說孩子幫她找。找不到我們收八百的辛苦費。找到了,收兩萬。”


    這種話我可不好說啊。最後還是堂弟打電話給李叔,李叔通知了那媽媽,那媽媽在告訴了楊樂。得到迴複的時候,已經是又一個第二天了。


    楊樂同意了,她盡然同意了啊。其實我更希望她不要同意的。這麽放不下的話,她以後怎麽要第二個孩子啊。


    既然一直都是楊樂聽到孩子的聲音,那麽就應該讓楊樂去醫院裏喊喊看吧。說不定不是被抓的而是在哪裏貪玩的。


    當晚,堂弟就起局了。奇門遁甲啊,我們倆在哪裏研究了一個多小時。最後得出結論是孩子在醫院後麵的某個地方,被關著呢。為什麽是關著,而不是直接空亡,沒有了,被煉化了呢?


    堂弟說道:“明天先不要叫楊樂去喊魂了。我們兩去這裏看看。”


    “就我們兩?”我吃驚這提高了聲調,“它是在房子裏,被關著的啊。有房子就有產權。我們不一定能進去的。要不要叫警察啊?”


    “算了,又不是我們熟悉的警察在的片區。能叫上誰啊?等出事的話,在教張警官去保我們吧。”


    真的覺得很不妥啊。但是我們還是要去了。當然我們不會笨到晚上去的。所以在天亮之後才去的。


    我哥知道我們要出門,一再交代了要注意安全。不能像上次那樣。還警告堂弟,不準再用那種道法。


    堂弟這算是大病初愈吧,也不跟我哥爭執什麽,做出了一副乖乖的低頭聽話狀。結果最不聽話的就是他。


    我們的車子還是停在醫院的停車場的。誰叫這邊停車場很大,還不收費呢。


    然後是不行繞過那醫院,再醫院後麵找房子。堂弟是拿著羅盤定下了方位的。找到了昨晚九宮格裏對著的那個方向。那方向還真有一座房子呢。


    在我們城市的親都知道。我們的人民醫院的剛搬遷沒幾年的。那地方原來就是一片山石。住在那附近的就幾戶人家。


    這幾年,那邊劃了開發區。才短短兩年的時間,就從原來的荒山,變成了有模有樣的市區了。還挺繁華的。甚至是比我住的那郊區的郊區還繁華了。


    但是那都是路兩邊的景象啊。在那些漂亮的城市建築後麵,還躲著好多農村式的舊房子呢。


    我們找的就是這樣的一座房子。從外觀上看,那房子就是一個農村的小樓。帶著一個小院子的。斑駁的牆壁透著它的內部。土牆,外麵是石灰刷過的。一些石灰脫落下來,裏麵的土,還長出了一些小草什麽的。也不算什麽老房子,因為沒有我們這裏老房子的懸簷。應該是八幾年的房子吧。


    圍著那房子走了一圈,我說道:“有異常!”


    堂弟道:“沒異常。羅盤沒顯示。要不拿你的來看看。”他的是自動羅盤,我的是指針羅盤啊。測鬼什麽的還是指針羅盤比較準啊。


    我白了他一眼,說道:“你看看,這房子像是有人住的嗎?既然是沒人住的房子。為什麽這裏沒有一點蜘蛛網?很明顯,蜘蛛都嫌棄這房子的。蜘蛛嫌棄什麽呢?陰氣或者是煞氣什麽的吧。”


    “有道理啊。不過沒人正好啊。我們能進去看看。”


    呃,我想說的是,既然沒人,那就別管了,可是堂弟卻是興致很高啊。他拿著銅錢,就去叩門了。


    我頭上那個黑線啊。你就不會不用銅錢啊。先進去看看唯物主義下這個屋子是什麽情況啊。有情況了,咱們再有銅錢叩門啊。


    他收了銅錢,就推開了門。那門竟然是沒有鎖上的。門是開了。裏麵的情景驗證了我們的推測。這就是一個沒人住的空屋子。四周幹淨地不像話。什麽家具也沒有,就是一座完全空的房子。


    堂弟走了進去,我也隻能跟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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