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勤?忘秦?忘情?秦瑟愣了一下,有些自嘲的笑了,是她傷他太深了吧?所以他不惜改了名也要忘記他們這一段情?不覺得,她有些哀傷的說道,“對不起,雲兒,我知道是我傷你在先,你要恨我,不認我,我都能夠接受,如果你是真的愛上了別人,想嫁給她過一輩子,我也會真心誠意的祝福你,可是,如果你隻是因為仇恨和絕望才想找個替代品,我絕不會讓你那麽做!”


    那個女人聞言立刻變了臉色,沉聲說道,“這位姑娘,我已經跟你說過了,他不是你要找的雲兒,他叫王勤,我們有要事要辦,你別再跟著我們了。”


    秦瑟隻是掃了她一眼,眼神牢牢的鎖定在王勤身上,“我不想聽別人的話,我隻想聽你親口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他終於轉過了身來,戴著人皮麵具的臉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他看著她,絲毫沒有閃躲,堅定的說道,“我叫王勤,不是你要找的人,請你不要再跟著我們了,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秦瑟淡淡的笑了笑,“起這樣的名字,你竟是這麽想要忘記我嗎?既然這樣,我倒真想看看你能對我怎麽個不客氣法。”


    “你!”他頓時脹紅了臉,躑躅片刻竟是真從胸前摸出了兩枚暗器,突然就向秦瑟發去。


    秦瑟自然察覺了他的動作,以她的身手也完全能夠避開那兩枚暗器,可是,她竟是毫不閃躲,甚至微笑著坐在馬上,就那樣看著那兩枚暗器向著自己的胸前飛來。


    “你!”王勤原本並沒想傷她,隻是想逼她離開而已,根本沒想到她竟然會不躲,一下子也慌了,可發出去的暗器也不可能再收迴來,情急之下他竟是張嘴喚道,“小心!”


    秦瑟嘴角一揚,就在暗器即將要紮入她的胸膛前猛的一個側身,然後一個伸手,把兩枚暗器穩穩的夾在了指間。


    王勤見狀竟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臉色不善的別過了臉。


    她看著他,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你還是關心我的,你並不想要我死,對不對?雲兒,我娶蘭若水是因為情勢所逼,我根本沒來得及跟你解釋你就不見了,這段時間我一直都派了人到處找你,我很想你,雲兒,迴到我身邊好不好?”


    王勤依然坐在馬上沒有動,隻是那身體僵直的厲害,突然,他身側那個一直沒有開口的女人竟是猛的一陣咳嗽,咳得連臉都脹紅了,伏在馬背上緊緊的抓著韁繩喘著粗氣。


    王勤見狀立刻變了臉色,他飛快的下馬把她抱了下來,平放在地上幫她按摩著胸口,一邊急切的說道,“鈺虹,你放鬆一點,跟著我做深唿吸,來,看著我,唿,吸,再來,唿,吸。”


    秦瑟看著他熟練的動作,心裏不禁有些澀然,以前她隻是握一下他的手他都會臉紅,可現在,他竟能毫不避忌的幫一個女人按摩胸口,他是真的把這個叫鈺虹的女人當成妻主了嗎?看這個女人像是身患頑疾,他們來安城縣就是為了找賽華佗治病嗎?治好了病,他們是不是就準備成親了?他,是不是真的已經不再愛她,想要忘了她,忘了他們之間這段情了?


    過了好半晌,那個女人的情況才終於緩解了下來,她蒼白著臉靠在王勤的肩膀上,虛弱的說道,“你若是真的是她講的那個什麽雲兒,你就跟她走吧,我這個身子不知道什麽時候就熬不下去了,你還年輕,我不想拖累你。”


    “說什麽話呢?”王勤臉色嚴肅的斥責她,“我既然已經答應嫁給你,就不會食言,我生是你蘇鈺虹的人,死是你蘇鈺虹的鬼,不管你是生病還是健康,我都會守在你身邊,更何況我們不是來求醫的嗎?隻要賽華佗肯醫治你,你就會好的,然後我們就成親。”


    “好,謝謝你,王勤。”


    他這才笑了笑,“我們是一家人,不用這麽客氣,”頓了頓,他又柔聲的問道,“你怎麽樣?還能趕路嗎?”


    她站了起來,“可以,我想盡快找到賽華佗,盡快醫治好身體。”


    王勤小心翼翼的把她扶上了馬,然後自己也翻身上了馬,這才轉過身來看向秦瑟,眼神冷漠平淡,“這位姑娘,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人,你這樣跟著我們會讓我們很困擾,所以,請你不要再跟來了。”


    說著,他踢了一下馬腹,兩匹馬一前一後的快速離開。


    秦瑟有些失落的看著他們的背影,隨著他越走越遠,她的心也像是被挖掉了一塊,空空的讓人無比的難受,他是真的不會原諒她了吧?他想要的是一輩子的不離不棄相依相守,可是,她卻沒能給他,所以,他改了名字換了相貌,他想要重新開始,那她是不是不應該再這樣逼他?


    沉吟了許久,她終於歎了一口氣,策馬往雪華山的方向奔去,聽聞那個賽華佗脾氣很古怪,從不輕易出手救人,也不知道這次是不是會出手幫蘇鈺虹醫治,她隻是想去看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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