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姝聽著外麵車子發動的聲音,覺得安全了,想要走出去,身體卻被楚晨牢牢鎖住,楚晨對她搖搖頭,暗示時機不到還不夠安全。她隻好繼續原地不動,可就這麽近距離的與楚晨四目相對,竟然也不覺間唿吸急促了些。昏暗的光線下,她的臉頰緋紅,眼神晃動如水,嘴角也微微翹起,愈發的魅惑生姿。


    楚晨默默吞了下口水,可因為兩人距離太近被季姝看的一清二楚,於是笑意更深。這一笑實在太**,楚晨再也控製不住自己,嘴唇稍稍往前一探就吻了上去。這一吻輾轉反複,綿綿不休,就像一團火焰將兩個人的**徹底燃燒起來。楚晨的手開始不老實,從那纖細柔軟的腰身開始遊走,拂過那光滑挺拔的背,又掠上那彈性俏麗的臀,再探進去,掀起那白襯衣,觸到了柔嫩緊致的皮膚。心中陡然一動,這觸感太美妙了。那手指靈巧的掀開蕾絲花邊,即將探進去之時,卻被一隻手打了一下。


    “別得寸進尺。”季姝妖嬈的瞪著他。


    他委屈的抽迴手,“女王陛下,我今晚是你的人了,你就成全我吧。”


    季姝柔柔一笑,“那也不能在這啊。”說著一轉身走出去,楚晨急忙跟上,樂得喜上眉梢,“哪都行!你說吧,刀山油鍋我都奉陪!”


    季姝笑盈盈的拽著他的衣領,走到馬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鬆江路希爾頓。”


    這是楚晨許久未經曆過的瘋狂的一夜,於是他終於明白了為什麽季姝會有如此大的名頭,為什麽會有那麽多的男人對她念念不忘。和她比起來,全天下的女人都黯然失色,這就是女王,能被她睡果然和莫嘯白說的一樣,是他的榮幸。這一夜實在是太過酣暢淋漓,以至於他後來久久不能忘懷。這種通體舒暢的痛快感,讓他覺得自己仿佛置身天堂。


    清晨他早早醒來,睜開眼貪婪的望著懷中這個讓他j□j的女人,忽然明白了莫嘯白的那句“我不隻要她的人,還要她的心”。如果是此刻懷中這個女人,他真的想要永遠擁有她,他想要讓她愛上他。


    想到這就笑了,忍不住又吻在她的唇上,她慵懶的睜開眼,用氣聲道:“別煩我,我沒睡夠呢。”


    他卻吻上了癮,手摸著她滑滑的身子,倍兒精神的說:“女王陛下,我還想要你。”


    季姝突然睜開眼,猛的甩開他的手,“滾!”


    他被這突然的霸氣嚇得一愣,隨即失笑,“我錯了,可是我真的還想要你怎麽辦?要不你先睡會兒,咱們一會兒......”


    季姝突然走下床,利落的套上一件衣服,“我迴去了,房錢你付吧。”


    他急忙坐起身,“才六點,你走這麽早幹嘛?”


    “遊戲結束,謝謝關照。”季姝一邊穿好衣服,一邊用標準的微笑對他微微一欠身,像一個日本服務員送客一樣。


    “這就完了?”楚晨一時間有些錯愕。


    “我的規矩是一期一會,時候一過就分道揚鑣,老死不相往來。不過既然你是莫嘯白的朋友,莫嘯白又和曾嵐結了婚,以後想要不見麵也有點難度,所以咱們就先說好,昨晚這事兒昨晚就結了,再見麵你還是你我還是我,咱們沒任何關係。如果你願意把這事當成八卦拿出去炫耀我也不在意,隻是別說的太over好像是我倒貼你一樣就行。你要是不想付房錢也沒關係,我來付。”季姝連珠炮一樣的道。


    楚晨聽得皺起眉頭,這女人就是特殊,竟然把他平時對著一夜情女人的說辭全說光了。忽然有一種極大地失落感,就像一隻用過即丟的方便筷子一樣,他竟然被這女人拋棄了。而且還是毫不猶豫輕輕鬆鬆的拋棄了。從來隻有他拋棄女人的,還第一次被女人拋棄。想到這失落感又變成了怒火。


    可還是舍不得,因為他實在太過迷戀這個女人。於是窩著火笑道:“可是,我要是不想就這麽完了呢?咱們倆多合拍,在一起做伴算了。”


    季姝看了她一眼,嘴角一彎,“能被楚少看得起我還真是榮幸呢!不過不好意思,我很挑食的,一夜情睡過的男人,我是不會要的。”


    他仍是笑著:“別這麽說嘛,我也是有點優點的,你看昨晚我不就幫你擺脫了魔掌?”


    季姝愣了一下,笑了,還真沒見過這麽厚臉皮邀功的男人。“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就應該感激楚少的救命之恩,以身相許?”


    “那也不用,咱們慢慢來嘛。”楚晨揚眉道。


    連諷刺都聽不出來,季姝覺得跟他說話腦袋疼。索性不再繞彎子,“行了吧你,你以為我真需要你那點小聰明才能解圍?昨天你要是聽我的話早點離開,我直接就把趙恆星那廝料理了,也不用過後再費事。”


    楚晨的笑僵在臉上,然後皺起眉,“所以你的意思是這事我給你辦餿了?”


    “你覺得呢?”季姝直視他的眼。


    “好,你放心,我還非就要幫你徹底解決了那家夥不可。絕對不會勞你再費神。”楚晨眼神裏露出了狠勁。


    “那自然是極好的,多謝楚少了。”季姝妖嬈一笑,推門而出。


    楚晨氣的一拳頭捶在床上,還真就沒試過這麽輕易的被個女人看扁了。花蝴蝶,好樣的,他楚晨不把她弄到手誓不罷休。


    其實季姝沒那麽討厭楚晨,換句話說這個存在感薄弱的富二代在季姝眼中根本不值一提。隻是她昨夜被激情與酒精麻痹的壞心情今早隨著宿醉頭痛一起爆發了,這小子又得寸進尺一大早就不老實,於是起床氣加上身體不適再加上積蓄的鬱悶攪合在一起,他就光榮撞到槍口上了。


    走出酒店,季姝順手攔了輛出租車,坐在車上又想起剛剛那白癡自以為是了不起的模樣,笑了出來。這個年代,是個男人就做著英雄救美的j□j夢。


    迴到家就繼續睡,被曾嵐電話鈴聲吵醒時已經是下午。


    “季姝,對不起我昨天沒看到你的電話。出了什麽事嗎?你這麽急找我?”曾嵐問。


    到底是姐妹,心有靈犀,雖然有點延遲性。


    “咱們去練跆拳道吧,我最近筋肉鬆弛需要鍛煉。”季姝所答非問。


    曾嵐卻明白了,“好,那就道館見。”


    跆拳道是兩個女人從大學起的共同愛好,相比起別的女生們練瑜伽,跳普拉提,跆拳道這項運動更激烈,也更給力。曾嵐喜歡那種匯聚凝神將所有力道都集中在一個發力點上的感覺,這是一種竭盡全力的態度。而季姝喜歡和男人對決時一腳將其踢飛的快感,這是一種淋漓盡致的發泄。雖然目的不同,但這一點都不影響兩個女人一起結伴練習的快樂。所以大學畢業時,她們兩個就已經是黑帶三段。


    道館裏,曾嵐手持著擋板為季姝陪練,季姝則一個旋風踢狠狠的踢中。力道過大,曾嵐險些摔倒。


    “沒事吧?我用力太猛了。”季姝急忙走過去。


    曾嵐一笑,“看樣子你真的有事發生,要不然怎麽會這麽死命的踢腿。”上一次季姝如此大力的踢腿,還是在五年前。


    季姝一手拿著毛巾擦汗,一手遞給曾嵐一瓶水。兩人坐在練習場邊緣的椅子上,季姝笑著看向曾嵐,卻不說話。


    曾嵐喝了一口水,發現季姝看著自己笑,問:“你笑什麽?”


    季姝眉眼彎彎:“我看你也有變化,最近麵色紅潤,看來陰陽相調的不錯嘛。怎麽樣,cup升了幾個?”


    曾嵐一怔,驀得臉紅了,瞪了她一眼:“我在擔心你,你卻取笑我。”


    季姝笑的更甚:“曾嵐,你這樣子真像個情竇初開的小丫頭,莫嘯白可真有本事。”


    曾嵐卻愣了一下,“啊?我覺得我很正常啊。你覺得我怎麽了?”


    季姝剛要開口,卻頓住,然後目光極有深意的道:“我還是不點破了吧。天機不可泄露,這事情還要你自己慢慢知覺才行。”


    曾嵐眉頭微皺:“你還沒老實交代,你到底怎麽了?”


    季姝眸光一暗,隨即笑著感歎了一聲:“我沒你那麽幸運。曾嵐,我失戀了。我跟山本道格拉斯分手了。”


    作者有話要說:季姝女王發威了~~~吼吼吼~~~還不快快撒個花~~~收藏一下~~~


    季姝女王發威了~~~吼吼吼~~~還不快快撒個花~~~收藏一下~~~


    ***


    於是這周榜單果不其然的,又是那個你看不見我榜。。。望天。。。腫木有一種大勢已去的趕腳。。。


    收藏君已死,在這給它點根蠟,祝黃泉路上一路走好。。。下輩子表再跟我這個冷文專業戶混了。。。


    anyway,為了每天給我撒花的幾個讀者,我還是決定繼續日更,然後默默的把手上存稿都發完之後就不再做申榜這種勞神傷心的自殘行徑。。。等到風景都看透,希望還能有你陪我細水長流。。。


    最近表示十分消沉,看破紅塵了,於是為了轉換心情在開了一個歡脫古言的頭,說不定哪天抽風了就發出來給大家逗個樂,畢竟成天抱怨神馬的也不好,做人還是得積極點,樂觀向上正能量,年底了,大家忙得暈頭脹腦的時候還記得來看看我,也挺感動的。咱們一起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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