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銘將全身燃燒的小三狠狠的向童雷所在的地方甩來。毛猴,張文山一看,急忙跑過去,和童雷一起將燃燒的小三接了下來,趕忙將小三身上的火撲滅。小三身上被燒得渾身漆黑,很多地方的皮肉和皮膚都粘連一起,一股肉香從小三身上飄來,毛發全部被燒光!


    “雷哥,這輩子我愛吃,沒想到最後是這種死法,嗬嗬。挺好的,烤乳豬,符合我的口味……咳咳……”小三的嗓子已經讓燒的沙啞。“雷哥,猴哥,山子我支持不住了,咱們下輩子在做兄弟。雷哥下輩子你要帶我飛,我要修真。”小三說完,依舊是衝著童雷嘿嘿一笑。頭一歪,再無半點生氣。


    “臭道士,我跟你拚了。”毛猴攥著細小的拳頭衝向玄銘。


    “還我四哥命來!”張文山也大喊一聲一起向玄銘衝去。


    “兩個不自量力的小畜生!既然你們要找死,道爺我就發發善心送你們倆一程!”說著將手中的拂塵向兩人身上打來。看似隻是輕輕的一擺。蓬…蓬…兩聲,毛猴和張文山的身體已經炸開,破碎的肢體遍布地下室。一節包裹在黃色衣服裏的手臂掉落在童雷麵前,童雷知道這是毛猴的殘肢。原本抱著小三屍體正處於悲憤狀態的童雷在看到毛猴兩人的殘肢後反而變的不再那麽悲傷。童雷靜靜的將小三的身體放好,把毛猴的殘肢放到小三屍體上,接著又找到一節綠色碎步包裹的殘肢—這是屬於張文山!童雷將張文山的殘肢也輕輕的放到小三的屍體上,然後對著小三的屍體說:“小三,將毛猴和山子看好了!”一張出奇冷靜的臉緩緩轉向玄銘。


    “小子,你擺出這副臭架勢嚇唬你家道爺啊,不怕告訴你,不要說是你一個小毛孩,就是你童府全家,乃至整個雲陽城的人來了,又能把你家道爺怎麽樣?道爺我可是…”玄銘牛氣衝天的說道,那架勢就像是天上地下唯我獨尊似地。


    “修真者!”童雷雙眼平靜的看著玄銘,冰冷的說道!


    “呦,沒想到你小小年紀還知道修真界,看來我這次沒有找錯人。既然知道你家道爺是修真者,你就打消了的反抗念頭,道爺給你留個全屍。乖乖的將這盒子裏裝的東西交給我,我知道他在你身上。”玄銘在剛才將四人震開時,已經感覺到了一絲靈寶的波動,這絲波動正是來自童雷身上。所以才毫不猶豫的將其他三人殺死,獨留童雷一人。


    盤龍壁!這道人是衝著我身上的盤龍壁來的,今天有這狗道士在,看來今天是打也打不過,逃也逃不掉,橫豎都是死。隻期盼母親能帶弟弟逃出去,像先祖婆婆那樣,保我雷家香火。這盤龍壁乃是先祖所留,看著狗道士今天這副模樣,那盤龍壁肯定對他有大用,不能給這狗道士。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童雷心中想到。童雷在心底打定主意,便將盤龍壁從懷中取出。


    玄銘道人見童雷將寶貝從懷中取出,一雙眼睛細細的打量過去。隻見一個精細的玉墜被童雷抓在手中,小小的玉墜在這灰暗的密室中熠熠發光光,玄銘更加確定這是個好寶貝。


    其實童雷和玄銘都錯了。玄銘感應到的是原先小三帶來的那個帶有白色光斑的玉墜。而童雷也是隻覺的那個玉墜隻是有點稀罕,而自己的盤龍壁因為和小三換過,曾經裝在這個盒子中,母親先前還親叮嚀萬囑咐盤龍壁乃是先祖所留,先祖乃是修真界人士,能讓身為修真界人士的玄銘看重的肯定是這塊盤龍壁了。所以他便將盤龍壁取出。


    “小子,將你手中的玉墜乖乖交給本道!”玄銘看著盤龍壁是越看越心癢。


    童雷站在原地恍若未聞,用手輕柔的撫摸著盤龍壁。抬眼看著牆上先祖的畫像,緩緩的走到香案前。撲通一聲雙腿跪地,對著畫像恭恭敬敬的磕了幾個響頭。站起身來,將拿著盤龍壁的手高高抬起。


    玄銘已經看出童雷的意圖,大喊一聲:“小子,你敢!”便起身跳到童雷身前,用拂塵纏住童雷抬起的手,生怕童雷將盤龍壁打壞。


    正在此時,原本平平靜靜掛在牆上的畫像突然一閃,一道烈火從火龍嘴中吐出,烈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著玄銘襲來。原本還在於童雷糾纏的玄銘,被這一下擊飛,纏住童雷的拂塵也被燒斷。麵對這突如其來的一切,童雷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是突然出現的烈火從何而來。


    被擊飛的玄銘從地上爬起來,道袍以被烈火燒了個大洞,一臉焦黑。“好你個悟言,你生前看我不順眼,死後還不消停。”玄銘指著畫像中人罵道。


    童雷這才知道是先祖的畫像救了自己,玄銘感激的看著畫像。這一看之下驚呆了,畫像上原本火龍嘴裏的火焰不見了。正在童雷看著畫卷出神時,玄銘一把惡狠狠的將畫卷從牆上撕下,一把扔在地上,舉起拂塵就要將畫像打碎。


    蓬的一聲,密室的地上被玄銘盛怒之下一擊砸出了個坑。童雷趴在地上,一身泥土,畫像則被童雷捉在手中。原來是童雷眼看先祖畫像要毀,將盤龍壁放入懷中後奮不顧身將畫像搶了過來。


    “臭道士,你殺我兄弟,我豈可在讓先祖畫像毀於你手。”說完,張開嘴開始吃畫,轉眼間,原本好好的一副畫隻剩下兩個卷軸。


    吃完畫像的童雷,剛開始隻感覺喉嚨難受,隨後身上血液流動速度加快也越來越燙,身體的各個部位好像都在膨脹,慢慢的裝變成一種被撕裂的疼痛,滾燙的感覺也從血液中慢慢滲透出來,到胃,到肺,到身體的每個器官,肚子裏就像裝著一團火,而這團火又炙烤這身體中的器官,童雷隻想將肚子裏的器官都一並吐出來,以減少這種無法用來語言形容的痛苦,而嘴現在根本就不聽使喚,張都張不開。隨後雙眼開始迷離,精神也越恍惚,腳下的步伐也變得輕浮。就這樣搖搖晃晃的看著玄銘,突然間一團巨大的火球從童雷嘴中噴出,飛向玄銘。撲通一聲,童雷一下倒在地上,陷入了昏迷,一股鮮血從嘴角緩緩流出。


    火球迎風見漲,越漲越大。玄銘一看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一塊方巾,將方巾往身前一仍,瞬間一麵布牆擋在玄銘身前,自己向密室外跑去,邊跑邊從身上掏出一張符紙。


    布牆根本就阻擋不住漲大的火球。火球瞬間擊破了方巾,衝著玄銘後背砸去。噗的一口鮮血噴出,玄銘此時也啟動了靈符,靈符帶著重傷的玄銘消失在密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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