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矮個的差官握著刀,瞪著小對眼就衝房文方與馮思遠奔來,他身旁的瘦長個的差官趕忙一把拉住他道:“我說劉春,你這是幹嘛?!”


    這叫劉春的差官梗著脖子說道:“高……高義,你……你沒看那人瞪……瞪我嗎,他定不是好人,說……說不定是原……原開封府的餘黨,我……我去查問查問。”,原來這劉春還有點結巴。


    那叫高義的差官聽罷說道:“我看算了,原開封府的人我們又不是沒見過,根本沒這兩位。”說著他望了眼房文方說道:“說不定那人有毛病,還是離遠點好。”


    可這劉春梗勁上來了,一甩手道:“我……我就要查他。”說著直奔馮思遠、房文方而來。


    劉春來到房文方麵前將腰刀往外使勁一抽,拔出半截,立睖著小對眼道:“小……小子你……你是什麽人,為……為何不拿正眼看人。”


    房文方一瞅劉春是巡街的差官,心中就不大痛快,他沒好氣道:“你還不是一樣,沒用正眼看人。”


    劉春聽言頓時氣炸了肝肺,立刻說道:“哪……哪……哪有你這樣損人的,我……我……我天生看人就這樣,你管得著嗎?!”


    房文方立刻辯道:“我管不著你,那你更管不著我了。”


    劉春更氣的上不來氣,瞪眼一指房文方道:“我、我、我……我還管不了你了,你大庭廣眾怒視官人,就是藐視朝廷王法,看我不把你抓去衙門,審問個清楚。”,你還別說他這一急嘴還利索了,說著“嘩唥”一聲便拽出鎖鏈就往房文方脖上套。


    旁邊的高義一瞧趕忙上前攔住,勸道:“劉春,你這是幹嘛,犯得著嗎,人家又沒犯法又沒做歹,你拿什麽理由抓人家。”


    也許是劉春的梗勁過去,他一想也是,人家瞪這個瞪那個,說不定還真是有病,自己把人家抓去,上麵問下來怎麽迴答,說他瞪了自己一眼就將他抓了,這也不像話,大宋律法也沒規定瞪眼看人就犯法的。


    於是劉春一收鎖鏈,對房文方說道:“算……算了,這……這次就饒了你,下次再……再對官差無理可……可別怪我不客氣。”說著劉春調頭就要走,可房文方不幹了,一把揪住他的衣領,說道:“你不是要抓我去衙門嗎,走,我們就去衙門評理去。”說著拽著劉春就要走。


    劉春這時也傻了眼,他哪兒遇到這麽橫的主,被房文方拽著不知如何是好,旁邊的高義一瞧不好,趕忙上前一撥房文方的手,說道:“朋友,你是什麽人,有話好講,千萬別動手,跟衙門的人你可犯不著,到時吃虧的可是你們。”


    房文方現如今什麽也不怕,瞪眼說道:“你別拿衙門來唬人,爺我可不是被嚇大的。”說著拔起了胸脯。


    劉春一瞧這不是鬥事嗎,他可不幹了,又一抖鎖鏈就要上前拿房文方,而高義就覺得事有不對,趕緊又攔住劉春。


    劉春不服不忿道:“你這是幹嘛!?”


    高義附近耳前說道:“你別急,你想啊,普通百姓哪敢跟官人這樣說話的,他們定是有來頭的,或是有什麽事。”


    劉春被其勸住,高義便笑嗬嗬上前說道:“這位朋友,我兄弟不會說話,有得罪處還望海涵,敢問這位朋友尊姓大名,在哪兒發財,是否是有什麽冤屈無處申告,在這拿我們哥倆撒氣,若是這樣可犯不著,我們也是給官府辦事的,你們有什麽冤情我們領你去衙門,你去衙門說理去?!”


    房文方一聽也沒詞了,可心中暗喜,這迴有門,於是“咳咳”輕咳了兩聲,而後湊近他二人說道:“我也沒什麽事,隻是……”說著將腰牌一掏,亮於他二人。


    二位官差一瞧好懸沒叫出聲來,尤其劉春差點尿褲子裏,心裏話說:我的那個娘親,辛虧高義攔我及時,不然後果可不堪設想。


    高義與劉春趕忙陪起笑說道:“嗬嗬,原來是二位上差,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說罷高義又說道:“剛才多有得罪,還望上差大人不記小人過。”


    劉春也哈著腰,嗬嗬笑道:“就是,就是。”,高義繼續說道:“二位上差不介意的話我們哥倆請二位喝碗茶,向二位賠罪。”


    房文方心說正合我意,於是也沒拒絕。


    高義與劉春說是請吃茶其實是客套話,他們帶著馮思遠和房文方去的哪是什麽茶樓,去的可是悅來酒樓,這悅來酒樓在開封城內雖算不上最好,可也排得上號。


    高義與劉春領著馮思遠、房文方來到悅來酒樓,見這酒樓三層之高,飛雅雅閣,碧瓦雕梁,琦窗畫欄,好不氣派。


    四人進了悅來酒樓,掌櫃的一眼就認出高義與劉春,畢竟這裏他們是常客,掌櫃的和夥計都認得,掌櫃趕忙上前來招唿,避免不了一套客套之辭。


    掌櫃的將四人引入樓內就問:“高爺、劉爺,您是隨便吃點啦還是進雅間?!”


    高義就道:“給我三樓的雅間,我要款待我這二位兄弟。”


    “好嘞。”於是掌櫃將四人引上了三樓,找了間靠北的雅間,而後問道:“幾位爺,要些什麽?!”


    “給我一桌上好的酒席。”


    “好嘞。”掌櫃的退出準備,不大會兒的功夫酒菜擺上,高義與劉春為房文方、馮思遠滿上了酒,而後敬酒道:“二位上差,剛才我們是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二位,我哥兩在此賠禮了。”於是將酒一飲而盡。


    房文方與馮思遠連忙說道:“剛才也是個誤會,不怪二位,不怪二位。”話說出來氣氛也融洽了不少,四人互相介紹,又聊了會兒,大家彼此都熟悉,有些話也就好說了,於是房文方借著酒問道:“二位在哪兒謀差,辛苦與否?!”


    “不辛苦,不辛苦。”


    房文方又道:“二位,今兒個衝著你們這頓飯,我有句話說。”


    “上差請說。”


    “好,你我幹這碗飯實在不容易,如果你們不拿我們當外人,我就問你們一句你們,你們覺得幹這差事辛苦不辛苦,若覺得不如意,跟我們哥們說,我們給你們在八王爺麵前說說,換個舒服的差事。”


    這話先別說辦到辦不到,給人聽了就心頭一亮,能有人為自己在八王爺麵前謀職這是八輩子也修不來的福氣,高義與劉春二人趕忙頻頻敬酒,並告訴了他們一些重要信息。


    原來高義與劉春是被上支下派,臨時調進開封府,做了開封府的差官,現在皇帝對襄王府滅門一事仍然耿耿於懷,派給開封府五百差官嚴拿原開封府校尉,又讓刑部派差官千人捉拿原開封餘黨,而今坐鎮開封府府衙大堂的是位刑部的侍郎,名叫王芝山,他可是太師龐虎的人。


    不過高義說王芝山做事連他們這些手下都看不慣,唯唯諾諾,沒有主見,龐虎放個屁他都當聖旨,他們早不想在王芝山手下幹了,總拿龐虎壓人。


    房文方與馮思遠聽罷點點頭,又說:“你們不想幹,我們幫你,我們可以幫你們在八王千歲麵前謀職,八王千歲多好的人,從不慢待手下的人,隻不過你們在差官中沒名頭,又沒立過什麽功,讓我們怎麽幫你們在王爺麵前說話。”


    高義與劉春兩人本來聽的心花怒放,可這一盆冷水把他們徹底澆滅,他們趕忙敬酒道:“哎呀,二位大哥,這得求你們多多幫忙,我們可指著您老二位。”


    聽罷這話,房文方與馮思遠相互對望了眼,心說成,於是二人故作苦顏,為難道:“哎呀,你們沒功可難辦呀。”,兩人想罷多事,忽然說道:“哎,對了,我們正好手中有件八王爺交代的事要辦。”


    高義、劉春聽罷頓時來了精神,忙問:“二位上差是什麽事,我們哥兩願鼎力相助。”


    房文方與馮思遠一瞧妥了,立刻道:“我們八王爺也在為襄王府一案發愁。”


    “哦~”高義與劉春更來了興趣,房文方與馮思遠繼續說道:“襄王本就是八王爺本家侄兒,王爺看自己家侄兒被原開封府的人殺了,能不氣嗎,可他老人家又一想,開封府的顏大就算有天大的膽也不敢指使手下去襄王府行兇,除非背後還有主使,八王爺不放心皇帝派的人,怕他們中的人會袒護開封府的人,於是派我們哥兩去查這幕後主使是誰,可我們到哪兒查去,隻有見到原開封府府尹顏查散和他的手下我們才能從他們口中問出實情,可為難的是不知他們被關在哪兒,是押在大理寺啦還是刑部大牢?!”說著他們故意瞅了高義與劉春一眼。


    高義與劉春一聽就立刻說道:“這個簡單,你們說別的我們不知道,原開封府的人關在哪裏我們可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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