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清除手冊！
能力……
還特麽清除？！
當這個名字出現在係統界麵上的時候高爽心裏就升起了一股強烈的不詳預感。
當他點開係統商店，看到一排係統商品的最後麵出現了一本金燦燦的書冊。
比其他書都大一些，也都更閃一些……
單從品相上講，就帶著一股子氪金大老的壕味！
順眼瞄了下書冊下麵的價格，高爽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單冊三億！
這價格光看看就特麽讓人心痛到無法敷吸……
三億啊！
他忍不住目光瞄向了前麵一本。
可以增加任何能力的技能強化手冊，下麵的標價也才單冊一千萬……而已！
這一下就翻了整整三十倍！
自己現在手裏的現金才有幾個億？
按照係統的尿性，用一本肯定是不能達到效果的。
最少得三本朝上才能發生質變！
這算下來，一波至少就是九億打底，這種花法我就得問問你了，什麽家庭條件？
就算自己《功夫》火遍藍星，全球票房爆炸都不一定抗的住這麽造的！
點了一下櫥窗中的書冊，一行簡單的介紹躍入眼簾：
能力清除手冊：指定清理係統賦予的一項滿級能力！
看到這個介紹後，高爽原本就有些扭曲的麵容徹底的走樣了！
居然還真是清除能力用的啊？！
這特麽也要出個手冊？
我吃飽了撐的跟自己過不去嗎？
把真金白銀砸出來的技能給清除掉，還特麽花好幾個億？
得多想不開才能幹出這事兒？
而且更坑爹的是，說明裏還特意標注，指定清除的是係統賦予的滿級能力！
高爽的注意力放到了這個滿級上！
自己現在有什麽能力是滿級的？
嚴格算起來，那是一個都沒有啊！
哪怕是氪了好幾本技能強化手冊的通俗唱法，也遠沒有達到滿級的程度。
高爽估計，要想把通俗唱法頂到滿級，最少還要五本技能強化！
一本一千萬的話，那就是五千萬！
前前後後花了小兩個億，我就是為了滿級之後再花三個億把他清除掉？
坑爹呢這是？
“係統！
！你給我滾出來！
！”
高爽在心裏一聲怒吼，發泄著自己憤滿的情緒。
喊了好半天，係統小姑娘才從數據流中緩緩探出個腦袋。
瞅著高爽一臉無辜的問道：“又幹咩？！”
高爽抬手指著書架上的那本三個億的坑爹貨質問道：“這書冊咋迴事？”
小姑娘的眼神越發無辜：“都說了我正在維護係統，這個時候你摸獎就真的隻能碰運氣了啦……”
高爽聽到這個解釋眉毛都豎起來了：“常威！還說你不會武功？！
”
小姑娘也反應過來了，趕緊用小髒手捂住了嘴巴。
隨後又快速將手背在身後，雙眼望天，腳下故作輕鬆的將一個數據流中的“0”踢飛了老遠：“呃……你在說什麽丫！人家都沒有聽懂！
《第一氏族》
！”
“什麽叫‘真的隻能碰運氣’？來來來，你給我解釋解釋？”
終於抓住係統把柄的高爽氣勢洶洶的追問道：“感情以前我得到的獎勵都是你的套路對吧？”
小姑娘倔強的否認道：“啊丫！才沒有嘞！”
高爽見小姑娘這反應，結合她之前的“口誤”基本上已經將事情認定了七八分了。
不過真要說不滿她的這種“偽隨機”其實也不至於。
如果不是這種“偽隨機”的幸運，高爽好幾次就真的翻車了。
這次真隨機，摸出了這麽個坑爹玩意兒，說明他運氣是真不咋地……
真正讓他心裏不爽的其實是自己的人生在某種意義上被操控了！
他能感受到係統在刻意的將他引導向某個方向。
而自己獲得的各種技能手冊和抽獎物品，幾乎左右了這一年來的所有選擇。
如果是真正的隨機事件走到今天這一步，那隻能說運氣使然。
可如今發現背後其實有隻手在操控，被愚弄的挫敗感就格外強烈！
高爽看著小姑娘委屈巴巴的模樣，深深的歎了口氣，最後自嘲的擺了擺手：“算了算了！以後再發獎品的時候大概給我透個底，或者讓我自己選擇一下也成。凡事都可以商量，被別人決定人生並不是什麽愉快的體驗……”
小姑娘難得的沒有跟高爽強嘴，抬眼悄悄瞄了高爽一下：“哦……”
高爽指著最後那本坑爹玩意問道：“說說這本書吧！收費這麽貴總要有個理由的。”
小姑娘眼睛滴溜溜轉了兩圈，怯生生的道：“其實你運氣很好的，就是這本書來的早了些罷了……”
“運氣很好？！”
高爽剛剛平複下來的氣血又開始翻騰起來，呲著牙道：“嗬嗬……我啥運氣我自己沒點b數嗎？”
小姑娘張了張嘴。
她屬實沒想到會有人對自己認知這麽深刻……
半晌之後，小姑娘才開口解釋道：
“係統賦予的能力都是地球位麵各種相應能力擁有者的記憶碎片。其實你應該也已經發現了，這種注入的能力和你自身獲取的能力有強烈的衝突。”
“衝突？”
高爽聞言皺了皺眉，心裏卻是已經隱約有了些猜測。
“因為都是技能相關記憶的直接複刻，讓你在運用的時候缺少了自身思考與總結的過程，導致你一直處於消化吸收的狀態。”
小姑娘攤了攤手，將高爽現在的處境分析了一下：“這個吸收的狀態將一直持續到你徹底將這些記憶碎片都轉化成你自身的東西為止。也隻有吸收完這些記憶碎片提供的能力之後，你才能通過自身的探索和學習獲得提高！”
聽到這個解釋高爽沉默了。
他知道係統小姑娘說的是實情。
目前通過手冊學習的這些技能，有些已經能明顯的感覺到瓶頸的存在。
遠的不講，單單是靠著樂器手冊提升上來的吉他就讓他苦惱不已。
吉他這東西，算是他玩的最多的樂器。
在家裏無聊的時候也時常拿出來琢磨琢磨，隨手彈點兒曲子。
吉他玩到一定水平的，幾乎就沒有能繞過“加州旅館”這個經典曲目的。
簡略版的本身並不難，按照係統的評級大概在業餘八級的水準。
但是要跟老鷹彈奏的原版一毛一樣，那業餘十級都夠嗆。
高爽試了很久，用實際行動印證了這一說法……
在手眼協調能力和形體訓練手冊的加持下，他對著吉他手joewalsh的視頻能勉強複刻出來。
可也僅限於複刻！
彈奏過程中他能感受到自己單純模彷形體越來越純熟，可吉他的技巧卻是半點也沒提升。
刻意的忽略掉形體方麵的模彷能力，他就連彈的順暢都費勁！
按理說，彈的次數也不少了，幹啥事多少都能有點心得。
可業餘十級的吉他水平似乎焊死了一般，紋絲不動。
這就很不正常！
此時係統小姑娘說起來，他才真正發現了問題所在。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技能類的係統訓練手冊，為你提供了強大的技術支持，不過也同時鎖定了你未來的高度！”
係統小姑娘繼續解釋道：“係統賦予你的記憶碎片從來都不是憑空捏造，所以根據相應技能者的水平，有不少能力你都能輕易通過技能強化手冊達到上限。”
“這個時候，你如果想更進一步就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去消化這些技能。”
高爽沉默了片刻，問道：“要多久……”
“這和你本身的天賦以及訓練時長有關。”
小姑娘掰著指頭道：“如果你本身的天賦沒有記憶碎片的原主人高，訓練時間也沒有人家長，那大概……”
說到最後小姑娘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徹底的閉嘴了。
高爽心裏已經有了答桉，他問道：“一輩子都沒可能再提升了是嗎？”
“……是的。”
小姑娘為難的點了點頭。
“可我並不想……”
高爽剛想開口說點什麽，小姑娘便提前打斷了他的話：“說這個還太早了啦，當你能力達到頂峰，失去目標和動力的時候，你會想的！”
高爽揉了揉太陽穴，有些頭痛。
能力提升手冊是可以一直將他的能力推高，隻要可了勁的往上砸錢，總有一天所有能力都能達到巔峰。
而且他不到一年的時間就達到如今的地步，積累財富的速度也與日俱增。
恐怕這一天對他來說也不會太遠！
但是按照小姑娘的解釋，這個巔峰隻是地球上這類技能的使用者所具備的巔峰水準！
完成巔峰衝刺後，沒法繼續氪金的高爽就很尷尬了。
自己局限在他人的技巧範圍內，不斷吸收，渾渾噩噩，逡巡不前。
想通過自己的探索再進一步也絕無可能。
如果高爽本身在這方麵並不具備地球巔峰使用者的天賦，那基本上也就等於被鎖在了一個用數百年時間才能自然風化的牢籠之中！
他依仗著稱霸半個文娛圈的這些技能裏有多少是他真正的天賦使然？
唱歌跑調，台詞拉胯，表演生硬，樂器練了幾年也就是小星星的程度……
或許相較於一般人，在導演方麵他真的有些天賦。
能在不借助係統訓練手冊加持的情況下完美的將《功夫》複刻出來。
可這也僅僅隻是複刻，跟創造者的天賦相比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所以，就目前而言，任何一個技能的登頂，對他來說都是真正的終極……
無解！
“鐺鐺鐺！鐺！”
小姑娘突然蹦到那本技能清除手冊跟前，做了個隆重介紹的動作，語氣鄭重的道：“這時候就需要這本技能清除手冊來破局了哦！”
高爽眼神再次變的古怪起來：“咋滴？葵花寶典嗎？突破不了就讓我閹了自己？”
“咦！你好惡心哦！”
小姑娘吐槽了高爽一句，繼續道：“雖然清理過後會將你指定的這項能力歸零，但是會給你留下一點東西……”
“留下……一點東西？”
“冰果！”
小姑娘打了個響指道：“在清理過程中，這些記憶碎片裏會有一些超越意識層麵的東西被保留下來，那是……一點天賦靈性！
！”
高爽嘴角忍不住扯動了兩下。
我可去你的吧！
轉生後增加天賦？！
網遊的套路可算是被你玩明白了！
！
不過這倒是讓高爽看到了突破的希望。
隻是……
高爽摸了摸鼻子，問道：“一點靈性……他是不是就有點少？”
“那你覺得，在同樣努力的情況下，智力正常的庸才和那些拔尖的天才相比，差了多少？”
小姑娘反問了一句，隨後也不等高爽迴答便說道：“不過隻是這一點靈性罷了！”
這麽說高爽就很明白了。
說是一點靈性，其實也正是拉開差距的關鍵點。
當天賦發生質變的時候，哪怕是從零學習的速度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如果能繼續用技能手冊補迴來，消化起記憶碎片的速度自然也水漲船高！
原本估計要以百年計的消化時間，怕是會縮短到幾十年，甚至十幾年……
衝破封鎖指日可待！
高爽投向“能力清除手冊”的目光重新變得火熱。
他咂摸了一下嘴，感慨道：“可是……一本三個億啊！”
“三個億買一個頂尖天賦，定價合情合理！”
小姑娘聳了聳肩，給出了一個備選方案：“當然，如果你覺得一點太少的話，其實可以在清除完之後，用技能手冊再補到頂級，然後繼續清除……”
高爽順著小姑娘的說法在腦海中想象了一下那場麵。
自己花三個億清除掉一項滿級技能，獲得了一點天才的靈性。
然後用相應的技能書再花幾個億把能力補全。
再花三個億將能力清空……
他晃了晃腦袋，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老子錢是大風刮來的嗎？
這特麽還給留了個無限氪金的完美閉環呢？
t訊、w易跟你一比都特麽算是良心企業了，係統你可要點臉吧！
高爽使勁的撓了撓頭，問道：“所以說，這個清除技能的過程，實際上是在去蕪存菁？！而且能無限疊高自己的天賦？”
“嗯哼！”
小姑娘重新迴到了以前那種拽拽的模樣。
“這其實就是手冊化的健胃消食片對吧？”
“你要非這麽理解也可以啦……”
高爽暢想了一下自己赤貧的未來。
忍不住心下懷疑，難道這就是那麽多牛逼藝術家晚年連飯都吃不上的原因嗎？
他好奇的問道：“我要是無限氪金，積攢了很多靈性會怎麽樣？”
小姑娘搓了搓小髒手，聲音不大的道：
“那即便離開了我，你也會成為真正的……文娛之神！”
能力……
還特麽清除？！
當這個名字出現在係統界麵上的時候高爽心裏就升起了一股強烈的不詳預感。
當他點開係統商店，看到一排係統商品的最後麵出現了一本金燦燦的書冊。
比其他書都大一些，也都更閃一些……
單從品相上講，就帶著一股子氪金大老的壕味！
順眼瞄了下書冊下麵的價格，高爽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單冊三億！
這價格光看看就特麽讓人心痛到無法敷吸……
三億啊！
他忍不住目光瞄向了前麵一本。
可以增加任何能力的技能強化手冊，下麵的標價也才單冊一千萬……而已！
這一下就翻了整整三十倍！
自己現在手裏的現金才有幾個億？
按照係統的尿性，用一本肯定是不能達到效果的。
最少得三本朝上才能發生質變！
這算下來，一波至少就是九億打底，這種花法我就得問問你了，什麽家庭條件？
就算自己《功夫》火遍藍星，全球票房爆炸都不一定抗的住這麽造的！
點了一下櫥窗中的書冊，一行簡單的介紹躍入眼簾：
能力清除手冊：指定清理係統賦予的一項滿級能力！
看到這個介紹後，高爽原本就有些扭曲的麵容徹底的走樣了！
居然還真是清除能力用的啊？！
這特麽也要出個手冊？
我吃飽了撐的跟自己過不去嗎？
把真金白銀砸出來的技能給清除掉，還特麽花好幾個億？
得多想不開才能幹出這事兒？
而且更坑爹的是，說明裏還特意標注，指定清除的是係統賦予的滿級能力！
高爽的注意力放到了這個滿級上！
自己現在有什麽能力是滿級的？
嚴格算起來，那是一個都沒有啊！
哪怕是氪了好幾本技能強化手冊的通俗唱法，也遠沒有達到滿級的程度。
高爽估計，要想把通俗唱法頂到滿級，最少還要五本技能強化！
一本一千萬的話，那就是五千萬！
前前後後花了小兩個億，我就是為了滿級之後再花三個億把他清除掉？
坑爹呢這是？
“係統！
！你給我滾出來！
！”
高爽在心裏一聲怒吼，發泄著自己憤滿的情緒。
喊了好半天，係統小姑娘才從數據流中緩緩探出個腦袋。
瞅著高爽一臉無辜的問道：“又幹咩？！”
高爽抬手指著書架上的那本三個億的坑爹貨質問道：“這書冊咋迴事？”
小姑娘的眼神越發無辜：“都說了我正在維護係統，這個時候你摸獎就真的隻能碰運氣了啦……”
高爽聽到這個解釋眉毛都豎起來了：“常威！還說你不會武功？！
”
小姑娘也反應過來了，趕緊用小髒手捂住了嘴巴。
隨後又快速將手背在身後，雙眼望天，腳下故作輕鬆的將一個數據流中的“0”踢飛了老遠：“呃……你在說什麽丫！人家都沒有聽懂！
《第一氏族》
！”
“什麽叫‘真的隻能碰運氣’？來來來，你給我解釋解釋？”
終於抓住係統把柄的高爽氣勢洶洶的追問道：“感情以前我得到的獎勵都是你的套路對吧？”
小姑娘倔強的否認道：“啊丫！才沒有嘞！”
高爽見小姑娘這反應，結合她之前的“口誤”基本上已經將事情認定了七八分了。
不過真要說不滿她的這種“偽隨機”其實也不至於。
如果不是這種“偽隨機”的幸運，高爽好幾次就真的翻車了。
這次真隨機，摸出了這麽個坑爹玩意兒，說明他運氣是真不咋地……
真正讓他心裏不爽的其實是自己的人生在某種意義上被操控了！
他能感受到係統在刻意的將他引導向某個方向。
而自己獲得的各種技能手冊和抽獎物品，幾乎左右了這一年來的所有選擇。
如果是真正的隨機事件走到今天這一步，那隻能說運氣使然。
可如今發現背後其實有隻手在操控，被愚弄的挫敗感就格外強烈！
高爽看著小姑娘委屈巴巴的模樣，深深的歎了口氣，最後自嘲的擺了擺手：“算了算了！以後再發獎品的時候大概給我透個底，或者讓我自己選擇一下也成。凡事都可以商量，被別人決定人生並不是什麽愉快的體驗……”
小姑娘難得的沒有跟高爽強嘴，抬眼悄悄瞄了高爽一下：“哦……”
高爽指著最後那本坑爹玩意問道：“說說這本書吧！收費這麽貴總要有個理由的。”
小姑娘眼睛滴溜溜轉了兩圈，怯生生的道：“其實你運氣很好的，就是這本書來的早了些罷了……”
“運氣很好？！”
高爽剛剛平複下來的氣血又開始翻騰起來，呲著牙道：“嗬嗬……我啥運氣我自己沒點b數嗎？”
小姑娘張了張嘴。
她屬實沒想到會有人對自己認知這麽深刻……
半晌之後，小姑娘才開口解釋道：
“係統賦予的能力都是地球位麵各種相應能力擁有者的記憶碎片。其實你應該也已經發現了，這種注入的能力和你自身獲取的能力有強烈的衝突。”
“衝突？”
高爽聞言皺了皺眉，心裏卻是已經隱約有了些猜測。
“因為都是技能相關記憶的直接複刻，讓你在運用的時候缺少了自身思考與總結的過程，導致你一直處於消化吸收的狀態。”
小姑娘攤了攤手，將高爽現在的處境分析了一下：“這個吸收的狀態將一直持續到你徹底將這些記憶碎片都轉化成你自身的東西為止。也隻有吸收完這些記憶碎片提供的能力之後，你才能通過自身的探索和學習獲得提高！”
聽到這個解釋高爽沉默了。
他知道係統小姑娘說的是實情。
目前通過手冊學習的這些技能，有些已經能明顯的感覺到瓶頸的存在。
遠的不講，單單是靠著樂器手冊提升上來的吉他就讓他苦惱不已。
吉他這東西，算是他玩的最多的樂器。
在家裏無聊的時候也時常拿出來琢磨琢磨，隨手彈點兒曲子。
吉他玩到一定水平的，幾乎就沒有能繞過“加州旅館”這個經典曲目的。
簡略版的本身並不難，按照係統的評級大概在業餘八級的水準。
但是要跟老鷹彈奏的原版一毛一樣，那業餘十級都夠嗆。
高爽試了很久，用實際行動印證了這一說法……
在手眼協調能力和形體訓練手冊的加持下，他對著吉他手joewalsh的視頻能勉強複刻出來。
可也僅限於複刻！
彈奏過程中他能感受到自己單純模彷形體越來越純熟，可吉他的技巧卻是半點也沒提升。
刻意的忽略掉形體方麵的模彷能力，他就連彈的順暢都費勁！
按理說，彈的次數也不少了，幹啥事多少都能有點心得。
可業餘十級的吉他水平似乎焊死了一般，紋絲不動。
這就很不正常！
此時係統小姑娘說起來，他才真正發現了問題所在。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技能類的係統訓練手冊，為你提供了強大的技術支持，不過也同時鎖定了你未來的高度！”
係統小姑娘繼續解釋道：“係統賦予你的記憶碎片從來都不是憑空捏造，所以根據相應技能者的水平，有不少能力你都能輕易通過技能強化手冊達到上限。”
“這個時候，你如果想更進一步就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去消化這些技能。”
高爽沉默了片刻，問道：“要多久……”
“這和你本身的天賦以及訓練時長有關。”
小姑娘掰著指頭道：“如果你本身的天賦沒有記憶碎片的原主人高，訓練時間也沒有人家長，那大概……”
說到最後小姑娘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徹底的閉嘴了。
高爽心裏已經有了答桉，他問道：“一輩子都沒可能再提升了是嗎？”
“……是的。”
小姑娘為難的點了點頭。
“可我並不想……”
高爽剛想開口說點什麽，小姑娘便提前打斷了他的話：“說這個還太早了啦，當你能力達到頂峰，失去目標和動力的時候，你會想的！”
高爽揉了揉太陽穴，有些頭痛。
能力提升手冊是可以一直將他的能力推高，隻要可了勁的往上砸錢，總有一天所有能力都能達到巔峰。
而且他不到一年的時間就達到如今的地步，積累財富的速度也與日俱增。
恐怕這一天對他來說也不會太遠！
但是按照小姑娘的解釋，這個巔峰隻是地球上這類技能的使用者所具備的巔峰水準！
完成巔峰衝刺後，沒法繼續氪金的高爽就很尷尬了。
自己局限在他人的技巧範圍內，不斷吸收，渾渾噩噩，逡巡不前。
想通過自己的探索再進一步也絕無可能。
如果高爽本身在這方麵並不具備地球巔峰使用者的天賦，那基本上也就等於被鎖在了一個用數百年時間才能自然風化的牢籠之中！
他依仗著稱霸半個文娛圈的這些技能裏有多少是他真正的天賦使然？
唱歌跑調，台詞拉胯，表演生硬，樂器練了幾年也就是小星星的程度……
或許相較於一般人，在導演方麵他真的有些天賦。
能在不借助係統訓練手冊加持的情況下完美的將《功夫》複刻出來。
可這也僅僅隻是複刻，跟創造者的天賦相比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所以，就目前而言，任何一個技能的登頂，對他來說都是真正的終極……
無解！
“鐺鐺鐺！鐺！”
小姑娘突然蹦到那本技能清除手冊跟前，做了個隆重介紹的動作，語氣鄭重的道：“這時候就需要這本技能清除手冊來破局了哦！”
高爽眼神再次變的古怪起來：“咋滴？葵花寶典嗎？突破不了就讓我閹了自己？”
“咦！你好惡心哦！”
小姑娘吐槽了高爽一句，繼續道：“雖然清理過後會將你指定的這項能力歸零，但是會給你留下一點東西……”
“留下……一點東西？”
“冰果！”
小姑娘打了個響指道：“在清理過程中，這些記憶碎片裏會有一些超越意識層麵的東西被保留下來，那是……一點天賦靈性！
！”
高爽嘴角忍不住扯動了兩下。
我可去你的吧！
轉生後增加天賦？！
網遊的套路可算是被你玩明白了！
！
不過這倒是讓高爽看到了突破的希望。
隻是……
高爽摸了摸鼻子，問道：“一點靈性……他是不是就有點少？”
“那你覺得，在同樣努力的情況下，智力正常的庸才和那些拔尖的天才相比，差了多少？”
小姑娘反問了一句，隨後也不等高爽迴答便說道：“不過隻是這一點靈性罷了！”
這麽說高爽就很明白了。
說是一點靈性，其實也正是拉開差距的關鍵點。
當天賦發生質變的時候，哪怕是從零學習的速度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如果能繼續用技能手冊補迴來，消化起記憶碎片的速度自然也水漲船高！
原本估計要以百年計的消化時間，怕是會縮短到幾十年，甚至十幾年……
衝破封鎖指日可待！
高爽投向“能力清除手冊”的目光重新變得火熱。
他咂摸了一下嘴，感慨道：“可是……一本三個億啊！”
“三個億買一個頂尖天賦，定價合情合理！”
小姑娘聳了聳肩，給出了一個備選方案：“當然，如果你覺得一點太少的話，其實可以在清除完之後，用技能手冊再補到頂級，然後繼續清除……”
高爽順著小姑娘的說法在腦海中想象了一下那場麵。
自己花三個億清除掉一項滿級技能，獲得了一點天才的靈性。
然後用相應的技能書再花幾個億把能力補全。
再花三個億將能力清空……
他晃了晃腦袋，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老子錢是大風刮來的嗎？
這特麽還給留了個無限氪金的完美閉環呢？
t訊、w易跟你一比都特麽算是良心企業了，係統你可要點臉吧！
高爽使勁的撓了撓頭，問道：“所以說，這個清除技能的過程，實際上是在去蕪存菁？！而且能無限疊高自己的天賦？”
“嗯哼！”
小姑娘重新迴到了以前那種拽拽的模樣。
“這其實就是手冊化的健胃消食片對吧？”
“你要非這麽理解也可以啦……”
高爽暢想了一下自己赤貧的未來。
忍不住心下懷疑，難道這就是那麽多牛逼藝術家晚年連飯都吃不上的原因嗎？
他好奇的問道：“我要是無限氪金，積攢了很多靈性會怎麽樣？”
小姑娘搓了搓小髒手，聲音不大的道：
“那即便離開了我，你也會成為真正的……文娛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