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手上的毛巾一甩,決定先從外衣下手。


    說實話,這種外衣一旦解了腰帶就非常方便被……脫。斑在迴程前就沒穿著那身姨媽紅的戰甲,隻穿了一身宇智波族標誌性的黑色常服,倒是那個巨大的扇子沒離手。君代沒費力就把那套黑色的衣服扒了下來,然後發現男人半裸了。


    嘖,秀身材給誰看啊。


    話說……她視線不斷向下,下麵這個就不用脫了……吧。


    她拿著毛巾想了想,伸手就往斑的臉上擦。等會再去抱個褥子,自己一個被窩總會少點酒味,睡前再把衣服給換了吧。君代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在收拾宇智波斑,從額頭開始,撩起前麵質地偏硬的頭發,她第一次這麽認真看著這個男人。


    刺蝟頭留了長發都能抵抗地心引力,一看就知道脾氣糟糕。睡覺也是麵無表情,睜著眼睛看人的時候從來都是用眼角。嘴巴裏麵說不出幾句好話,職業概括就是殺人放火,吃飯挑食不講理,做事記仇小心眼。優點的話……她摸摸下巴,三觀不正五官正?


    好吧,前麵那半句不是什麽好話。


    “居然有肌肉……嘖嘖。”君代手裏的毛巾往斑的脖子下麵抹,那幾塊腹肌戳了也沒有彈性,還是去再抱一床被子省得硌人。


    她剛剛轉頭下床,誰知道突然一腳踩空,整個人都在床上滾了一圈。抬頭就瞧見上麵多了顆刺蝟腦袋!


    他眼中一點醉意都不見,君代甚至覺得這個男人從來沒有這麽精神過。


    這是要發酒瘋的節奏嗎!


    君代拿著毛巾準備糊他臉上讓這貨清醒一點,她聽說過有的人越醉看著越是清醒,其實思維早就不知道跑偏到哪個次元去了。根據前麵這人險些進錯家門了的情況來看,真相一定是這樣。


    可她沒有這個機會了。


    毛巾還沒挨到斑的臉就被丟了出去,她的手腕像是被手刀了一樣,連抬起的力氣都沒有,隻剩下了疼。下手這麽重!君代吸了口冷氣,這人是把她當成千手家的階級敵人了嗎?!她瞬間一點睡意都沒了,張口就對著對方的脖子下了嘴。


    斑哼哼了一聲,立馬張嘴咬了迴去。


    臥槽!


    君代已經很久沒有罵過人了,她一直認為自己自從在宇智波族待久了後忍耐力和涵養都上升了至少一個檔次。而今天,終於達到了臨界值。


    她沒被打到無力的左手抹了一把被咬的脖子,眼前發現的是口水和血液的混合物。這人一定是把她當成豆皮壽司啃了,這麽賣力是要咬掉她一塊肉吧!


    斑根本不想知道君代是怎麽想的,可君代有點沒料錯,在斑的眼中,她現在大抵也就是一塊肉。


    宇智波斑早就醒了。


    他的醉意隻持續到了他進家門之前,雖然晚上喝了不少,可他身為忍者的警惕心即使是睡著了也丟不了。隻不過在門外吹了一會兒冷風,他就已經清醒了不少,別說這個女人居然還用濕毛巾給他淨臉。但這酒後的火氣剛消下去一會,就被這個女人幾根手指頭給撩起來了。


    男人的身體禁不住戳更不要隨便摸,鐵定會出事。


    宇智波斑決定用行動說明這一點。自從去戰場開始他已經多久沒碰過女人了?他多餘的精力突然有了名正言順的發泄口,看著君代的眼神都熾熱起來。手上的動作已經不滿足於鉗製對方,三兩下就把君代身上原本鬆垮的睡衣給剝開了。


    “嗯……”君代忍不住出聲,剛剛從酒精裏麵緩過勁來的大腦又開始出現一定的混亂。頸部還有著痛感,又忽然被濕熱的氣息所覆蓋。身體一瞬的清涼後又接觸到不同於布料的溫暖觸感,她終於明白對方這不是發酒瘋,而是打定主意酒後亂性的節奏。


    她太天真了。


    君代鼻腔中彌漫著還未散盡的淡淡酒氣,口中的滋味倒是濃烈之極。唇舌糾纏間,她的反抗也顯得無力極了,除了剛開始的那一口,後麵對斑來說簡直無關痛癢。


    她整個人都被覆壓在下,床上的被褥不知道什麽時候換上了新的。她忽然產生一種奇怪的感覺,覺得這樣的情景荒誕而不真實,就像一場醒時無痕的春夢。可麵前的男人卻是她名副其實的丈夫,動作熟練而不粗俗,甚至指節間的粗糲都不會讓她有著絲毫的不適。指尖的韻律輕盈,靈活而有力。


    她覺得自己大概是在做夢。


    白皙的肌膚被染上了淡淡的粉色,殘餘的酒精似乎活動了她身上的經絡血脈,君代感覺的大腦在發熱,理智也快要離體而去。對於她這樣未經情/事的少女,在床上沒有什麽比經驗豐富的男人更具殺傷力的了,更要命的是,她的身體還有著新婚不久少婦般的敏感。思維被誘向了另一個節奏,直到下/體被異物的侵入而感到痛楚。


    “啊……”


    君代的身體隨著斑手指的動作,開始的疼痛已經消失,而漸漸感受到一種奇特的快感。胸前潤濕的觸感慢慢向上蔓延,有幾處產生了一種酸麻又帶點涼意的感覺。斑終於捕捉到了對方的耳垂,毫不客氣的噬咬了一番,直到看到耳後泛起紅色才化咬為舔舐。


    她整個身體都覺得一陣發麻,有什麽東西紓解不開,秀氣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還帶著破碎的呻/吟。


    斑的動作還在繼續。漸漸的,君代覺得自己身下開始發燙,有什麽東西傾瀉而出,帶著潮濕黏膩的感覺。


    她的眼神有些迷茫,看到眼前似乎出現了晶亮的絲線。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那是什麽,口中突然被塞入了東西,連下巴都被緊緊捏住無法完全閉合,口腔中的東西還在舌間不斷地攪動著,味道有些奇怪。


    “咳咳……”見君代被嗆住了,斑抽出了手指,低頭開始舔舐對方的唇,甚至捕捉到了舌,就如同在嬉戲一般。


    “嗬。”意識還在遊移著,君代忽然聽到耳邊輕笑了一聲,緊接著就是下/體驟然的強烈不適。


    那是一種鈍刀子割肉的感覺。


    大約是少經人/事的緣故,君代不知道自己足足在宇智波斑身上抓了多少道指甲印才鬆手。如果不是沒有力氣,她更想幹脆對著他的臉抽上一巴掌。可也就是開始的那麽一小會兒,後麵也不知道是怎麽了,她已經完全沒有了任何痛苦的感覺,隻剩下了她從未感受過的歡愉。


    即使她不怎麽清楚這種事情也知道了一個事實:宇智波斑這個男人……該死的技術好透了!


    君代身體的掌控權完全被移交,斑覺得自己難得有耐心做了這麽久的前戲,怎麽也得收迴一點利息。他隻手掌握住君代的腰肢,深淺不一地律動,甚至有空閑去欣賞身下女人被情/欲衝擊的神態,美妙極了。


    起碼比起新婚夜那時候,現在的表情生動多了。


    斑加快了節奏,身體覆上了一層汗液,有的凝聚成珠,緩緩從身體滴落到君代赤/裸的肌膚上。兩人身體和發絲都糾纏在了一起,落在身前的發尾被打濕,不由自主的垂落一旁。房間裏彌漫了情/欲的味道,君代在微弱的月色下勉強看清了男人動情時的表情,張口準備說什麽又被堵了迴去。


    她發覺,這個男人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一點廢話都沒有。目的明確,過程直接,把自己寡言的特質充分發揮,中途沒有一句甜言蜜語,根本沒有一點身為渣男的自覺。


    他到現在是怎麽騙到妹子的,還是說他覺得對自己媳婦壓根連哄一哄的必要都沒。君代覺得自己的要求已經足夠低,可宇智波斑還是總能刷新她的下限。


    君代的意識開始潰散,慢慢的也沒工夫去思考其他的東西。張口發出的是無意識的呻/吟,耳畔是男人的喘息。神思恍惚間,她好像聽到男人說了什麽。


    待到她在對方的釋放中完全恢複過來,她覺得自己剛才聽到的一定是催命符。


    他說,我們要個孩子吧。


    這種情到濃時的小夫妻才會出現的對白一點都不適合他們,尤其是從宇智波斑的嘴裏說出來更是讓君代覺得不是驚喜而是驚悚。


    她連眼睛都累得睜不開,迷迷糊糊的接了一句,“你腦袋被酒精燒壞掉了嗎?”


    而後的事實證明,宇智波斑不是腦袋壞掉,而是整個人都壞掉了。


    君代被壓在床上整整從晚上做到了天光乍泄,就連事後清洗身體時的記憶都沒剩下,被叫起的時候已經到了中午。


    中午君代看到宇智波斑的時候,渾身沒緩過勁。抬手困難,看著對方連胳膊都在止不住的抖。包括腦袋,渾身都在疼。好不容易找迴昨晚的記憶,君代直覺自己是被對方有預謀的騙上了床,心底直罵自己不夠堅定。對麵那個男人的氣色好極了,哪裏像個宿醉一夜還劇烈運動過的人。


    他是來叫她準備收拾出門去家族聚餐的。


    君代覺得自己這是要被圍殺,一迴到宇智波族,自己在床上還是餐桌上都和上戰場沒什麽區別。如果她死了,一定是過勞死。


    她抬抬手指頭,感覺自己現在的臉色肯定難看得嚇人。君代扭頭找了一圈也沒瞧見自己昨晚的衣服,她裹緊了被子,終於咬咬牙對著斑開口了:“我的衣服呢?”


    “燒了。”


    不用再糾結為什麽不是扔了或者丟了這種稍稍正常點的迴答,君代已經快適應斑的各種神迴複,麵色如常:“好吧,那我穿什麽?”


    “自己選一件得體的。”斑不知從哪裏拿來了一包衣服,丟給君代後就坐在一邊,視線毫不避諱地看向她,正等著對方換上新衣。


    作者有話要說:違禁詞原因被自動鎖過一次,這迴還原了原版又加了一點。


    啊哈哈,如果還被鎖……那就or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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