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辦法給你一個安穩無憂的童年,這個世界很殘酷,但我還是希望你看見溫情。


    ……


    當我聽見一個響亮的哭聲,望著頭頂上的手術燈,疼痛伴隨著幸福,我釋懷的笑了。


    一個皺巴巴的小孩呈現在我麵前,我不知道他會否是醫生所說的可能是智障,但是我還是愛他。


    突然有一個醫生很奇怪的咦了一聲,然後驚喜的說道:“孩子居然不是天生性的智障!”


    “真,真的嗎?”我躺在手術台上,有些激動。


    “看來我之前的評估錯了,差點讓你動了滑胎的念頭。”醫生抱歉的說道。


    我搖搖頭,欣慰的笑了。


    此後的時間裏我們多了一個成員,他叫席晨,我未滿一月的兒子。


    “來給幹媽親一個。”白意抱著席晨哄道,我們心裏始終沒能忘記娜雪,但是生活還在繼續,也會有各種各樣的人或事或不同的喪屍闖入我們的世界,我們必須,適應。


    這一次我做的小心翼翼,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孩子的關係,我十分提防著外來人員的來訪以及孩子不在身邊,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出現娜雪那個事件。


    但是太平隻是短暫的。


    就在我做月子的半個月時,神秘集團再次浮出水麵。


    就在那一天,突然來了一大群自稱是到中國旅遊時為了躲避喪屍追擊一路逃到北安的外國人來到了我們北安城門下,李老卻意外的說給他們進來。


    “現在隻要是外國人都有可能是神秘集團的人,李老你什麽意思?”說實話我不是沒有懷疑過李老,畢竟他的女兒勾搭上了席墨,萬一李老是神秘集團的間諜,那麽我們這一群想要打敗組織和神秘集團糾正世界的人通通得死!


    忘了說,李老之上,還有許多人在盯著他的舉動,政府並非隻有北安一個占地最大的安全區,他們也很狡猾,有一個至今沒有人知道的基地,所有實驗的開發還有密件傳遞,數據鏈接,據說與組織不相上下,但是就連同李老,隻是知道這麽一件事但是卻從未知道基地在哪個城市,哪個地方。


    “汪隊,請注意措辭,我們也可以利用他們來打探到神秘集團的下落。”李老不滿的看了我一眼。


    點頭,我不再說話。


    平時參加會議的除了我,李老,唐西陳小諾以及吳孝燁還有b隊組長和c隊組長以外,還有八個我一直認不住臉的男人和一個麵無表情的女軍官,我從來沒聽過他們說過話,但是每一次會議他們都會出現。


    “李老,你一直沒有跟我們介紹這幾位。”我示意陳小諾說道。


    李老這才恍然大悟“他們是北安負責管轄我們一些瑣事以及運營的指揮官,我們平時有什麽事情就會去中央旁邊的站點找他們,這個女指揮叫劉雪,平時不怎麽說話但是工作十分認真。”


    劉雪……


    這個名字聽得我心裏一陣。


    “你好,我是汪晨曦。”我伸出手說道。


    她看著我,良久,才伸出手和我握了一下。


    雖然名字一樣,但是和劉雪也是兩個不一樣的人。


    那幾個男軍官李老也介紹了,但是我隻注意到其中一個叫李峰的,至於為什麽會注意到就是感覺好像我們是認識的,但是他們全部都麵無表情的拉長臉清一色的麵容,誰知道究竟認不認識。


    “李老,你真的決定要讓外國人進來?”我再次問道。


    他點頭。


    “好。”我毫不猶豫的同意,換做其餘人驚訝的看著我。


    “這裏還沒有輪到我做主,我事先說明,我能保的隻是自己的人身安全而已。”我瞥眼說道離開會議室。


    白意和梁文在家帶著席晨,他現在的樣子已經和剛出生時的皺巴巴不一樣了,漸漸顯出了席人的模樣。


    和白意梁文一起出門去街上瞧瞧,總不能一直委屈自己呆在別墅裏麵發黴。


    我們走著遠遠看見一個人在一個公園裏麵練舞。


    “小諾,你以前是什麽專業畢業的?”白意問道,但是仍然不記得我改名的事情。


    “我?太久了都有些忘記了。”這些日子折騰下來,對大學很多事情我都漸漸變得模糊。


    “是文科吧,關於寫稿子什麽的。”我把腦袋裏的記憶翻出來說道,但最後,我卻成了一個跆拳道教練。


    我們走到了公園,坐在一處看著跳舞的女人的背影。


    她轉過身的那瞬間我原本的笑容凝固了。


    這個女人和失去聯絡的白桐幾乎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但是她的眼睛很冷,很空。


    我懷裏的席晨突然大哭起來了,我沒時間多想,抱著席晨把他哄的不哭了才迴公園,結果發現那個跳舞的女人不見了。


    包括白意和梁文。


    我抱著席晨,他不鬧了,安安靜靜的窩在我的懷裏,這公園原本還有一些人走動的,現在隻剩下我和我懷裏的席晨了。


    ”卟噶!“席晨笑嗬嗬的撲騰著雙手,我的餘光看向了身邊的一側,果然。


    一個提著人頭的喪屍正在那裏津津有味的吸食著開瓢的大腦。


    “好吃……”它吸完了,隨手一丟丟在了一旁的草叢裏,看向了我。


    “再來,一個……”它空洞的聲音說著彎曲著背部走向我。


    我抽出一隻手從後背的腰帶裏掏出一支之前陳小諾給我的精致的手槍,猛地對準喪屍毫不猶豫的開出一槍。


    砰的一聲,喪屍倒在我眼前,有些許的血液濺到席晨臉上,我趕緊擦掉他身上的血跡,我怕他用手到處摸摸然後伸進嘴裏,我不想再失去。


    喪屍死了以後,公園徹底寂靜。


    叫了d隊人來處理,我迴到別墅,不出所料的是,白意和梁文果然在家。


    包括那個長得和白桐相似度超表的女人,都在。


    “告訴我,你是誰?”就算她是白桐,我也不再是過去的陳小諾。


    “我是白桐。”她空洞的眼睛看向我,就好像想要吞噬一樣。


    “你不是。”我搖頭說道。


    “我是白桐,是白銅啊……”她不斷的重複著這句話,臉部也有了猙獰的樣子,我看見她越加猙獰的麵孔下有一張薄薄的皮一點點的掙脫。


    陳小諾的速度快過我,一下就揭開了真相。


    又是一個喪屍。


    “不對,我們一開始看見的人怎麽會是這個?”白意有些不可置信的捂住嘴巴。


    他們原本想要感謝這個人救他們於喪屍嘴下並且想要弄清楚究竟是不是白桐,但是這個人,居然會是喪屍!


    唐西利落的用他慣用的招式,一把小刀飛進喪屍大腦。


    我們一群人沉默了一會兒,我說:“那群外國人進了北安沒有?”


    唐西點頭。


    我想了想再說:“這段時間我們能減少出門就減少出門,最好不和眾人分離超過五個小時,有危險記得叫人。”


    許是理解到事情危險性,所有人都點頭。


    席墨已經很久沒有出現了,但是不代表不會攜領著那些個行走迅速的喪屍出現,還有突來的外國人,國外是近期才開始流傳喪屍的,他們明明知道中國已經淪陷,怎麽可能來中國旅遊?就算是之前的旅遊團,哪個地方不去偏偏知道北安是一個最大的安全區而來此避難?如果不是神秘集團的,那就代表我們北安真的有內奸,安排他進入北安。


    李老最近反常的行為真的讓人不得不懷疑,再加上琦兒的事情,我越發的懷疑李老。


    如果他真的是內奸,那很多事情似乎又沒有道理發生,他怎麽可能容忍琦兒與席墨在一起?又怎麽會放棄組織這棵大樹?


    越來越多事情我無法去理順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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