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麽,白錦繡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心裏盡管對白錦繡沒了那種喜歡的感覺,但還是就像是被刀子狠狠刺進去一般痛,就和白錦繡說的一樣,我莫名其妙的,從去了龍宮再出來,之前心裏對白錦繡的喜歡,消失的無影無蹤,看著白錦繡此時的模樣,我腦子裏知道我應該愛他的,我們在一起這麽久,我前世這麽喜歡他,好不容易才得到他的,我應該愛他,可是那種感覺,盡管我怎麽想,還是出不來,看著白錦繡的眼神,也裝不出像是從前那般的喜歡。


    “你說什麽呢,鬱壘是我哥哥,我怎麽可能會看上我哥哥,而且喜歡你也並非是因為你長得好看,雖然當時也是因為你長得好看才願意接近你,但是我們後來在一起,就算是你變得異常醜陋,可我還是愛你啊!”


    看著白錦繡這樣,我實在是於心不忍,畢竟也是,如果他認為這是良生的作用導致我對他沒有了情感的話,這對他實在是太殘忍,他無法反抗住鬱壘對他我們的控製。也知道我和鬱壘前世在一起幾千年,而我和他從相識到現在,還並不包括中間分離百年,真正和他在一起的時間也就是短短幾年,並且在這短短幾年內,我們沒有過一段正常的感情,除了欺騙就是利用,這種已經畸形殘破了的愛,他自己都沒有自信能握住。


    白錦繡聽我說完後,不再說話。隻是伸手抱住了我按在了他的胸口,他的胸口起伏的厲害嗎,像是十分難過。


    說真的,我真的不相信良生就是鬱壘,如果良生是鬱壘的話,我能感覺的到是他,並且如果良生是鬱壘的話,他怎麽可能會把自己的蹤跡這麽明顯的暴露在他家門口,讓我們判斷他就是鬱壘?這種種原因都讓我懷疑良生根本就不是鬱壘,可是白錦繡已經認定了,他這個樣子可不好和我一起對付白邪,畢竟白邪這老不死的還有些本事,我一個人解決他,就怕他會使出什麽幺蛾子。


    我抬起頭,因為被白錦繡抱著,我也沒辦法從他的懷裏掙脫出來,於是就趴在他身上看著白錦繡的臉,對白錦繡說他不要想多了,要是良生是鬱壘的話,他不可能這麽做的,我和鬱壘在一起幾千年,和他就如親兄弟一般,他不會把這種辦法用在自己兄弟身上的,畢竟我是他唯一的親人。


    白錦繡睜著他那雙好看的眼睛,看著我的臉。想說什麽,但是話到了嘴邊卻戛然而止,說不出口,於是一閉眼,直接將我的臉往他的的臉上按下去,張唇就就含住了我的唇瓣。


    現在車上還有司機和售票員呢,而且大白天的,我伸手想推開白錦繡,但是白錦繡見我想推開他,便是抱的越緊,也意識到我倆在車上這樣不好,情緒緩了過來,隨後就安靜了。


    因為顧及到白錦繡,我在市裏找了家稍微安靜的酒店,就住了下來,白錦繡這樣我很擔心啊,於是打算不帶白錦繡去見白邪了,留他好好在這裏,我一個人去把白邪解決了再迴來。


    開始我和白錦繡說好了,白錦繡也沒說什麽話,我以為他同意了,但是就在我轉身的時候,白錦繡忽然像是反應過來什麽似得,一把拉住了我的手,一個環抱就擁了過來:“不要離開我。”


    隨後幾乎是我還來不及反應。白錦繡直接將我拖倒在了床上,開始親吻我。


    這種事情和白錦繡做了很多次,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下,我腦子裏已經找不出願意和他做的半點理由,於是想推開他。但是白錦繡不顧一切的纏住我,對我身體了解的跟他自己身體一般,當我實在是被他折騰的受不了的時候,嘴裏喊著要他放開我,但是身題卻不受控製的向著白錦繡渴求索要。這種感覺十分尷尬,當白錦繡感覺到我在迎合他了,臉上神色才慢慢的放了下來,一邊給我,一邊對我說:“我知道。你心裏還有我,不管鬱壘對你什麽感情,兄弟也好,親人也好,或者是其他感情也好。但是你們已經錯過了,你是我的,你愛的是我白錦繡,我們不會分開的。”


    我聽著白錦繡說的這話,隻知道心裏很暖,白錦繡似乎是想為我掙脫出那種所謂的控製,在我臨睡前,和我講我們之前的每一件開心的事情,那些事情聽起來都很好玩,感覺我從前就是個傻逼似得喜歡白錦繡,白錦繡也和我說一起去找白邪吧,今後的事情我們一起麵對。


    本來以為累了一場,並且聽了白錦繡很多的暖耳的情話,我以後會逐漸的對白錦繡升溫,畢竟我生他的氣隻是因為他對鬱壘漠不關心。不過從聽了他和我說的這些話,他把鬱壘想成是良生,那就怪不得會是這樣了。


    隻是我真的很想對白錦繡說,他不是我啊,他不了解鬱壘。鬱壘是不可能會對我動用這種方式的,就算是他再怎麽樣,他都不會把計謀放在我的身上。


    入睡的時候,白錦繡是抱著我的,我也以為我能好好的睡一覺。如果幸運的話,指不定我還能會夢見白錦繡,畢竟他和我說了這麽多,按著他那冷性子,願意和我說這麽多。已經是很看得起我了,並且他還願意和我一起,若是在平時,肯定心裏很溫暖了。


    但我沒想到,夢是有了。但夢裏出現的卻不是白錦繡,我又夢見了和在王母洞裏麵一樣的場景,我夢見了鬱壘,夢見我和鬱壘商量著謀反的事情,見鬱壘一直用紗蒙著臉,我玩心起來了,就忍不住想去掀開鬱壘臉上的紗,可是鬱壘就是不給我看,最後一個人走了,而在他走的時候,我又聯想到鬱壘的死亡,頓時,所有的悲傷都彌漫了整個夢境,直接從夢中哭醒。


    白錦繡的手臂就在我的腦袋下,估計是感覺到了我的眼淚掉在了他的手臂上,起身看我,隻見我在哭,問我怎麽了?


    我看著著白錦繡,心裏的悲傷無法釋放,他一問我眼淚頓時就像是衝毀了堤壩的洪水:“我夢見鬱壘了,和之前夢見的一樣,他死了。”


    白錦繡一聽鬱壘這名字,臉色頓時變了。


    我無比的悲傷,甚至是不知道我為什麽夢一次就會悲傷一次,這種感覺,讓我感到了害怕,鬱壘死了這麽多年,我懷念他,這麽悲傷的感覺隻有他剛死的時候才會有,可是現在,這種感覺又上來了,我此時的心情,就如鬱壘剛死時那麽悲傷,恨不得立即找到他。


    第五百零五章 無頭白邪


    我的話說完後,我和白錦繡好一會都沒有說話,房間內靜悄悄的,外麵的偶爾駛過來的幾輛車輪摩擦地麵的聲音,傳進我們的房間,顯得格外的刺耳。


    白錦繡看了我一會,繼續躺下,我看了他一眼,跟著他躺下,沉默了一會,問他說:“這就是你懷疑的那種力量是嗎?”


    按道理來講,人是不可能在短時間內連續做兩個相同的夢的,出現這種可能性的,隻有兩種可能,要麽就是這件事情對人的影響極大。大到占用了這個人大腦思維的絕大部分,這種情況通常發生在受刺激後的一段時間之內,對腦電波的影響比較大,所以會重複著相同的夢境,但是這種可能並不會發生在我的身上。因為鬱壘是百年前死的,我已經接受了他死亡的事情;而第二個可能就是像是白錦繡說的一樣,有人控製了我的思維,在我不知道情況下,將這個夢。植入進我的腦海裏,在我無意識的情況下,就會跟著這種思維走。


    剛開始聽白錦繡說這件事情,我還有點兒不信,但是現在,我不由得有點懷疑,白錦繡的猜測,很有可能是真的,隻不過這用這種力量控製我的人,到底是不是良生,這就有點兒不好說了。


    “嗯,因該是這種力量改變人思維的一種方式,這是能讓你強烈意識到的,還有那些意識不到的,就像是病毒,在無形中慢慢的腐蝕大腦,再將另外一種思維放在你的腦袋裏,影響你的所有情感。”


    白錦繡現在說這話,語氣已經很平靜了,似乎已經接受了我被別人掌控的事實。


    其實如果是被鬱壘掌控的話,我不會怪他,如果他需要,我願意去配合他,畢竟他和我在一起幾千年,我們之間的情感,不是他想掌控我一次思維而被破壞,白錦繡或許早就預知到我的想法,所以才會這麽擔心害怕。他為了我丟了他的榮耀與地位,甚至是不惜背叛神,千金一擲全在我身上。甘願輔助我做我想做而他並不願意去做的事情,男人都是這樣的,特別是白錦繡這樣的男人,他從來都是高高在我之上,就算是我恢複了冥王的身份,他還是能鎮壓我,而忽然在一個瞬間,讓他從高處往下掉在穀底,和我一樣被追殺,這個他可以不在乎。但是他不得不在乎鬱壘。


    就像是你花了你全部的家當買了一隻你十分喜歡的貓,你的整個世界,窮的隻剩下這隻貓了,而有一天,你遇見了這隻貓的原主人,他的主人十分想將這種貓要迴去,而這隻貓對那主人也是百依百順,你鬥不過那個主人,但是更可怕的是,你扭轉不了這隻貓對它主人的依賴,貓為了主人可以不顧一切,而你不想讓這隻貓走,但是貓的心思已經不在你的身上,就算是強留,貓主人也會將貓給搶迴去與貓相互歡好,而你就成為了那個一無是處為這場鬧劇付出巨大代價的可憐人。


    白錦繡就是這個花了巨大代價將我買迴家的人,而我就是那隻貓,鬱壘就是將我從小照顧到大的主人,我無法割舍對鬱壘的情感,他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可以說沒有他就沒有現在的我,白錦繡後來也不可能看中我將我買迴家,這件事情誰都沒有錯,錯的隻是情感付出的太重,如果白錦繡給了他自己迴旋的餘地。事情恐怕也不會變成這樣,他一向聰慧懂得進與退,但是這種事情,他沒辦法控製住他的情感,所以我們當中。第三者是他,他不該看中我將我帶迴家,但是事情發展到現在,最痛苦的,也是白錦繡,付出了這麽多。到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


    “那有什麽辦法能夠挽迴嗎?”我問白錦繡,我知道我是喜歡他的,雖然我心裏並沒有什麽感覺,我對他的喜歡。已經在那種力量的影響下,消失不見了。那種力量,真的是我從未見過的強大,如果是鬱壘,我真的不知道鬱壘是什麽時候練就了這麽神奇的本事。


    “睡覺吧。會有解決辦法的。”白錦繡並不明著迴答我,語氣平靜了很多,我見他並不介意,也沒太過悲傷,我也閉上了眼睛,打算在天還沒黑之前,能再睡一會,而在我即將睡著的時候,白錦繡轉身抱住了我,對我說:“在你沒被鬱壘帶走之前,就算是不愛我,也要裝著著一副愛我的樣子好嗎?”


    我睜開了眼睛,問白錦繡為什麽?


    “我怕我加持不下去。”


    白錦繡迴答的簡單,堅持不下去,堅持什麽?


    我再問白錦繡這問題的時候。白錦繡沒有迴答我,我也沒好繼續刨根問底,畢竟知道我是欠白錦繡一份感情的,轉身抱住了白錦繡,對他說可以。


    白錦繡的思維我一直都猜不透。早上天亮的時候,白錦繡已經恢複了從前的樣子,看著我的眼神也沒有了任何的悲傷與難過,語氣也不再低沉,見我一直都賴在床上不肯起來。幹脆將我的整個身體直接用力一翻,本來想一巴掌打在我屁股上的,估計是下手的時候有點兒舍不得,於是直接端著我的跨一牙齒咬下來,疼的我立即反手打他,氣唿唿的對白錦繡說這不知道很疼啊!


    白錦繡倒是不在乎我疼不疼,將我拉起來,對我說要是再不起來的話,就算是白邪想自己送上門來,都要費時間找我們。


    白錦繡一提醒。我才有點不滿的從床上起來,我知道我要去找白邪,但是找他是遲早的事情,哪用得了這麽慌,而且白錦繡昨晚這麽折騰我都沒睡夠。現在又這麽早起來,真是困死我了,於是去刷牙的時候,轉頭看向白錦繡,對白錦繡說以後要做的話就白天做,晚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白錦繡聽我這話,頓時覺的搞笑,一手攬住了我的腰,向我抱過來將我壓在了牆上,低頭輕輕問我說那現在?


    這都什麽時候了,我趕緊的推開了白錦繡說不要鬧了,然後轉身進了衛生間。


    這種時候我對白錦繡是沒了感覺,但是也不排斥他,而且用前世的話來講,白錦繡活好的簡直是讓人崩潰。讓人欲罷不能,要是前世白錦繡沒有拒絕我做了我男寵的話,恐怕我們也沒有今生這麽痛苦的糾纏了。


    找到白邪,對我們來說,並不是一件十分艱難的事情,而且我手底下的陰兵已經傳來了白邪的消息,說白邪已經在靠近我們的路上,隻有他一個人,任何陰兵都沒帶。


    他還真是夠膽大的,不過就算是他帶了百萬陰兵,我也不怕,地府的陰兵已經大部分都歸順與我,他的陰兵也就是這麽一點兒,打不過我的,況且他之前能夠不斷的脫身,是因為有我的頭顱為他保命,現在我的頭顱已經在我的肩膀上了,這次,我看他還想怎麽逃脫!


    這我與他的恩怨,也是時候該了斷了。


    我和白錦繡就在城市裏找了個沒人去的爛尾樓,在爛尾樓裏等白邪,已經做好了準備,就等白邪來自投羅網,我一定會叫他好看的,殺雞敬猴,要讓上天那些神仙看到,我是怎麽不動一兵一卒,就將白邪打的死無葬身之地。


    中午十二點過四分,我聞見了白邪的氣息,如我所料,白邪很快的就找到這裏來了,隻不過,當白邪出現的時候,卻是以一種無頭的身子,出現在了我們的麵前。


    第五百零六章 3500字


    我原本以為白邪會以他本來的麵目出現在我眼前的,但是沒想到,白邪不頂著腦袋就過來了,還真是怕我砍了他的頭下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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