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12-28
“嗯……噢……啊……”老球興許也沒進過咖啡廳，支吾一會兒，又把皮球踢迴來，“我跟你一樣就行。”
我暗罵一句老球大大的狡猾，目光轉向仔仔，“仔仔，你呢？”
“啊，我，我也跟你一樣就行。”仔仔連忙道。
我：“……”
唉！看，我們可憐的仨鄉下娃！
我看向王二小，道：“我跟你一樣就行。”
“來五杯藍山咖啡。”王二小吩咐侍應道。
侍應恭敬的退下去，不大功夫，端來冒著熱氣的咖啡。
“蛋哥，要吃點什麽嗎？”王二小攪拌著咖啡，問。
我用餘光瞟這小子一眼，知道這小子是成心顯擺，也不客氣，對侍應道：“先來個大盤雞。”
老球急忙跟著道：“再來個迴鍋肉。”
我又問仔仔，“你看你想吃啥？”
仔仔道：“吃得就算了，來瓶瀘州老窖吧。”
侍應：“……”
童慧滿眼鄙夷，嘴角翹起來。
“咳咳咳，大哥們，這裏不是川菜館，那些東西通通都沒有！”王二小尷尬道。
“那隨便來點吃的吧。”我道。
咖啡的確很香，顏色也很誘人，我淺嚐了幾口，很苦，加上一些糖，再喝，還是感覺苦，便不再動了，去看老球、仔仔，與我一般，淺嚐輒止後，放桌子上聞都不去聞一下。
“蛋哥，味道咋樣？好喝不？”王二小問。
“喝不慣。”我直言。
“多喝幾次就喜歡上了，這跟喝啤酒一樣，初次嚐，有苦味，愛上了，一天都離不了。”
這時，侍應端上幾樣精致的糕點。
“二小，哥如今給你指條明路，願意走不？”我和老球、仔仔分食著侍應送上來的點心，含糊不清的說道。
“什麽路啊？跟偷和搶有關嗎？”王二小小心道。
“自然是一條康莊大道，暫時跟偷、搶沒關係。”我把話講明道：“哥成立了一個幫會，現在急需人員加入，擴大規模。說實話，二小你挺機靈的，我不想看到你這樣的人才，庸庸碌碌，無所作為下去，所以想拉你一把，你好好考慮一下。”
被我捧了一下，王二小一時激動起來，捉住我的手，道：“蛋哥，你說真的，我真的在你眼裏，是個人才？”
“豈止是人才，就算說天才都不過份。”我附和道。
“啊啊啊……”王二小一捶胸膛，狂叫一聲，仰天長歎：“我擦！十多年了，終於有人懂了哥的風騷……”
啪！
不知從哪個角落，飛來一隻臭鞋，命中王二小腦袋，頓時這哥們不再發騷……
“蛋哥，我以後就跟您老人家混了，就衝您能充分理解我的風騷，以後我這條命就是您的！絕對鞍前馬後，隨叫隨到，絕不背叛！”王二小宣誓道。
“好！”我欣然點頭，欣慰道：“你這個決定是對的，十年後，你一定會為今天所做出抉擇感到慶幸！”
“咱們幫會叫啥？”
“三賤會。”
“好名字，夠淫蕩！”王二小振奮道：“有多少兄弟？”
我道：“嗯，現在連我一起四個成員，你坐第四把交椅。仔仔老二，老球老三。”
“咳咳！”王二小泄氣道：“人，人很少啊？”
“兵貴精，不貴多！”我一擺手，“以後，名頭闖出來了，要多少小弟有多少小弟。”
“那平常幹些啥呢？”
“目前的業務就一項，收保護費。”
“切！收保護費不來錢！”童慧一撇嘴，“不入流的小混混才會去做。”
“你懂什麽！”我斥道：“別小看收保護費，要是燕京一半人給我們交保護費，一人一塊，每天妥妥七八百萬入賬。”
王二小眼睛一亮，讚同的點頭。
“走，現在蛋哥就帶你開展業務去！”我站起身，道。
“去哪？”
“一中。”
王二小道：“去一中幹嘛？還不如就在這二中收算了。”
老球搖頭道：“二中學生有啥錢？都是一幫窮苦人家的孩子，一個月生活費頂多也就幾百塊，還不夠我賭一把。”
“誰說的，我們二中雖然家裏有錢的沒有一中那麽多，可也有一小撮家裏資產億萬的，我班上就有個狗崽子，上學開寶馬。”王二小不服氣道。
“是嗎？”我眼前一亮，“那就拿你班上那個開寶馬的開刀。”心想，在二中先收收也好，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能收多少是多少，實在收不了多少，再去一中不遲。
“好嘞！”王二小高興的直搓手，“我早就看這個狗崽子不順眼了，這下可以好好教訓教訓他了！”
說著話，我們離開座位，下了樓，王二小打發童慧去前台買單，掏出嶄新的小米手機，賊笑道：“我打個電話，把那崽子哄出來，咱們就在校門口放他的血！”
我點頭，“那你快打，省得我們浪費時間進校尋找。”
童慧會了賬，我們一行歪瓜裂棗，一搖三晃的橫過馬路，蹲守到二中校門外，靜等肥羊送上門。
這會兒正是二中上課時間，整個校園靜悄悄的，少有人進出，隻有一名門衛拿著大掃把，在清掃著校門口，間或有一兩個保安，在空曠的操場上巡邏而過。
仔仔無聊之下，和王二小攀談起來，“我說，王二小，你經常這麽曠課？”
“也不經常，一個星期，也就曠三四天。”王二小掏出一包中南海，散了一圈，用極淡的口氣道。
仔仔嘖舌：“你們老師不管嗎？我們那個時候，敢曠一次課，不是寫檢查在全校師生麵前念，就是班主任私自給你上刑。”
“如今時代不一樣了，教師們也變質了，當初那種兢兢業業一切為了學生好的教師，早跟日漸浮躁、浮誇的社會接軌變得人浮於事了，教書隻為了拿工資，哪管學生成績如何。”我接住話頭，吐槽道。
王二小讚同的點頭，“我們班六十幾個學生，日常正常上下學的，堪堪一半。上課，隻要你不站起來亂跑亂叫，做啥都行，老師也是放任自流，你愛學不學，隻要別跟他擰著幹，他都不會找你麻煩，把你當空氣。哪怕考零分，也不會找你家長。”
“嗯……噢……啊……”老球興許也沒進過咖啡廳，支吾一會兒，又把皮球踢迴來，“我跟你一樣就行。”
我暗罵一句老球大大的狡猾，目光轉向仔仔，“仔仔，你呢？”
“啊，我，我也跟你一樣就行。”仔仔連忙道。
我：“……”
唉！看，我們可憐的仨鄉下娃！
我看向王二小，道：“我跟你一樣就行。”
“來五杯藍山咖啡。”王二小吩咐侍應道。
侍應恭敬的退下去，不大功夫，端來冒著熱氣的咖啡。
“蛋哥，要吃點什麽嗎？”王二小攪拌著咖啡，問。
我用餘光瞟這小子一眼，知道這小子是成心顯擺，也不客氣，對侍應道：“先來個大盤雞。”
老球急忙跟著道：“再來個迴鍋肉。”
我又問仔仔，“你看你想吃啥？”
仔仔道：“吃得就算了，來瓶瀘州老窖吧。”
侍應：“……”
童慧滿眼鄙夷，嘴角翹起來。
“咳咳咳，大哥們，這裏不是川菜館，那些東西通通都沒有！”王二小尷尬道。
“那隨便來點吃的吧。”我道。
咖啡的確很香，顏色也很誘人，我淺嚐了幾口，很苦，加上一些糖，再喝，還是感覺苦，便不再動了，去看老球、仔仔，與我一般，淺嚐輒止後，放桌子上聞都不去聞一下。
“蛋哥，味道咋樣？好喝不？”王二小問。
“喝不慣。”我直言。
“多喝幾次就喜歡上了，這跟喝啤酒一樣，初次嚐，有苦味，愛上了，一天都離不了。”
這時，侍應端上幾樣精致的糕點。
“二小，哥如今給你指條明路，願意走不？”我和老球、仔仔分食著侍應送上來的點心，含糊不清的說道。
“什麽路啊？跟偷和搶有關嗎？”王二小小心道。
“自然是一條康莊大道，暫時跟偷、搶沒關係。”我把話講明道：“哥成立了一個幫會，現在急需人員加入，擴大規模。說實話，二小你挺機靈的，我不想看到你這樣的人才，庸庸碌碌，無所作為下去，所以想拉你一把，你好好考慮一下。”
被我捧了一下，王二小一時激動起來，捉住我的手，道：“蛋哥，你說真的，我真的在你眼裏，是個人才？”
“豈止是人才，就算說天才都不過份。”我附和道。
“啊啊啊……”王二小一捶胸膛，狂叫一聲，仰天長歎：“我擦！十多年了，終於有人懂了哥的風騷……”
啪！
不知從哪個角落，飛來一隻臭鞋，命中王二小腦袋，頓時這哥們不再發騷……
“蛋哥，我以後就跟您老人家混了，就衝您能充分理解我的風騷，以後我這條命就是您的！絕對鞍前馬後，隨叫隨到，絕不背叛！”王二小宣誓道。
“好！”我欣然點頭，欣慰道：“你這個決定是對的，十年後，你一定會為今天所做出抉擇感到慶幸！”
“咱們幫會叫啥？”
“三賤會。”
“好名字，夠淫蕩！”王二小振奮道：“有多少兄弟？”
我道：“嗯，現在連我一起四個成員，你坐第四把交椅。仔仔老二，老球老三。”
“咳咳！”王二小泄氣道：“人，人很少啊？”
“兵貴精，不貴多！”我一擺手，“以後，名頭闖出來了，要多少小弟有多少小弟。”
“那平常幹些啥呢？”
“目前的業務就一項，收保護費。”
“切！收保護費不來錢！”童慧一撇嘴，“不入流的小混混才會去做。”
“你懂什麽！”我斥道：“別小看收保護費，要是燕京一半人給我們交保護費，一人一塊，每天妥妥七八百萬入賬。”
王二小眼睛一亮，讚同的點頭。
“走，現在蛋哥就帶你開展業務去！”我站起身，道。
“去哪？”
“一中。”
王二小道：“去一中幹嘛？還不如就在這二中收算了。”
老球搖頭道：“二中學生有啥錢？都是一幫窮苦人家的孩子，一個月生活費頂多也就幾百塊，還不夠我賭一把。”
“誰說的，我們二中雖然家裏有錢的沒有一中那麽多，可也有一小撮家裏資產億萬的，我班上就有個狗崽子，上學開寶馬。”王二小不服氣道。
“是嗎？”我眼前一亮，“那就拿你班上那個開寶馬的開刀。”心想，在二中先收收也好，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能收多少是多少，實在收不了多少，再去一中不遲。
“好嘞！”王二小高興的直搓手，“我早就看這個狗崽子不順眼了，這下可以好好教訓教訓他了！”
說著話，我們離開座位，下了樓，王二小打發童慧去前台買單，掏出嶄新的小米手機，賊笑道：“我打個電話，把那崽子哄出來，咱們就在校門口放他的血！”
我點頭，“那你快打，省得我們浪費時間進校尋找。”
童慧會了賬，我們一行歪瓜裂棗，一搖三晃的橫過馬路，蹲守到二中校門外，靜等肥羊送上門。
這會兒正是二中上課時間，整個校園靜悄悄的，少有人進出，隻有一名門衛拿著大掃把，在清掃著校門口，間或有一兩個保安，在空曠的操場上巡邏而過。
仔仔無聊之下，和王二小攀談起來，“我說，王二小，你經常這麽曠課？”
“也不經常，一個星期，也就曠三四天。”王二小掏出一包中南海，散了一圈，用極淡的口氣道。
仔仔嘖舌：“你們老師不管嗎？我們那個時候，敢曠一次課，不是寫檢查在全校師生麵前念，就是班主任私自給你上刑。”
“如今時代不一樣了，教師們也變質了，當初那種兢兢業業一切為了學生好的教師，早跟日漸浮躁、浮誇的社會接軌變得人浮於事了，教書隻為了拿工資，哪管學生成績如何。”我接住話頭，吐槽道。
王二小讚同的點頭，“我們班六十幾個學生，日常正常上下學的，堪堪一半。上課，隻要你不站起來亂跑亂叫，做啥都行，老師也是放任自流，你愛學不學，隻要別跟他擰著幹，他都不會找你麻煩，把你當空氣。哪怕考零分，也不會找你家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