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買這些東西也主要是為了給鍾念兒撐個臉麵,人家也沒少幫我的忙,我這才隻是買點東西而已...


    沒再耽誤時間,買好火車票,我們四人兩鬼浩浩蕩蕩的坐上了開往蘇州的火車...


    下午的時候我們便到了蘇州,莫離和一個十五六歲滿臉稚氣的小男孩在車站迎接我們。*xshuotxt


    那小男孩一見到鍾念兒就猛地跑過來抱住了她。我心說這什麽情況?莫離隻是站在一旁微微一笑,走過來和我打了個招唿。我攙扶過一旁的林一諾說道:“您看她麵熟嗎?她現在已經改邪歸正了。”林一諾也很自覺的向前一步,看著莫離微笑著鞠了一躬。


    莫離一愣,隨即便猜到了什麽意思。笑著說道:“不錯,不錯。這便是度化,是我們道家的宗旨。”


    “什麽度化不度化的,人之初性本善嘛。”我笑了笑說道。


    莫離點了點頭,湊到我耳邊說道:“你身後那兩位也是你帶來的?”


    我知道他問的是小倩和墨女,於是點了點頭說道:“現在都是朋友,鬼也分好壞不是?”


    莫離歎了口氣說道:“她們其中一個道行不低,我不希望在這幾天出什麽亂子,你應該明白。”


    “您放心,我不會讓她們添亂的。”


    聽我這麽說,莫離這才微微的點了點頭。


    一旁的鍾念兒迴過身指著身邊的小男孩說道:“這是我弟弟,叫鍾文彥。”


    我這才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那小男孩,雖然有些消瘦但也看得出是一表人才。我上前伸出右手說道:“你好,我是你姐姐的朋友,我叫王小順。”


    那鍾文彥和我握了握手,兩隻大眼睛盯著我問道:“男朋友?”


    我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不...不,是普通朋友。”


    “普通的男朋友?”鍾文彥笑著問道。


    “好吧,我確實是男的。”我尷尬的迴答道。沒想到這小男孩還挺有意思的,兩句話竟把我問愣了。


    這時鍾念兒拍了那小男孩腦袋一下,假裝生氣的說道:“還這麽不著調!”


    小男孩捂著腦袋反駁道:“姐姐你那麽久都不迴家,我還以為你在外麵都結婚生孩子了呢!”


    “再亂說!我打爛你的屁股!”說著,鍾念兒挽起袖子就要發威。


    那小男孩調皮的躲到莫離身後大喊道:“莫伯伯救命啊!”


    莫離這才不緊不慢的說道:“別鬧了,司機還在外麵等著呢。我們趕緊走吧。”


    因為來之前已經和莫離聯係過了,所以莫離準備了兩輛車來接我們。鍾念兒、莫離還有鍾文彥乘坐一輛,我、建國和林一諾乘坐一輛,小倩和墨女自然不占地方。


    剛一上車,建國就小聲的說道:“師父,你小舅子挺開放啊!”


    “去你的!誰小舅子?別亂說。”我怒道。


    “行行行,我說錯了。那你打算待會兒怎麽跟你的未來嶽父自我介紹啊?”建國一臉賤相的問道。


    我活動了一下手腕,氣唿唿的說道:“你t有完沒完?是不是打算讓我把你的下巴給卸下來?”


    建國趕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發出‘阿巴...阿巴...’的聲音,裝成一個啞巴。林一諾也捂著嘴偷笑起來。


    就這麽嘻嘻哈哈的坐了將近一小時的車,最終車子開到了一片仿古建築前停了下來,正中間的大門兩旁站了許多的人。


    建國張大了嘴巴望著麵前的建築,自言自語的說道:“不會吧,師娘家裏這麽有品味!這不就是相當於古時候的王府嗎?”


    下車後莫離直接帶著鍾文彥走了進去,鍾念兒走過來笑著說道:“歡迎各位來到我家,跟我來吧。”


    “這...這真是你家?”我不可思議的問道。


    “喲,這不是念兒嘛。怎麽站在門口不進去啊?是不是沒臉啊?”還沒等鍾念兒迴答,從大門的位置走過來一個約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語氣有點諷刺的說道。那女人穿著一身墨綠色的長袖旗袍,大波浪的發型很有老上海的味道,但說話的語氣卻總讓人覺得有些反感。


    “小媽,師父和文彥剛從車站接我過來。這些都是我的朋友。”鍾念兒很客氣的說道。


    “又不是不認識路,還用的著接?真是嬌氣...”說完,那女人扭扭捏捏的走了迴去。


    看鍾念兒的心情有點低落,我湊過去問道:“那女人是誰啊?說話真討厭。”


    鍾念兒歎了口氣說道:“我們先進去吧,邊走邊說吧...”


    原來鍾念兒家裏重男輕女非常嚴重,鍾念兒的母親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她的父親又給她娶了一位小媽,那個鍾文彥就是鍾念兒的這位小媽生的,也就是鍾念兒同父異母的弟弟。


    鍾念兒在家的時候就很不受她小媽的待見。雖然這樣,但看得出她和她的弟弟感情還是很好的。鍾念兒的父親和莫離是幾十年的好友,後來莫離看出鍾念兒的窘境,也看出鍾念兒頗愛道學,便提出想要收鍾念兒為徒,這才把她帶了出來。因為鍾念兒對家裏的事情比較厭煩,以至於她把她的師父看作比父親還要重要,所以平時也不怎麽提起家裏的事情。這次要不是她師父的命令,估計她也不會迴來給她父親祝壽。


    鍾念兒家裏是地地道道的私家園林,是仿照蘇州園林的風格建造的。看樣子她家裏應該蠻有錢的,怪不得她的小媽這麽不待見她,估計是怕日後她和鍾文彥爭奪家產。要我說鍾念兒還是太善良了,像她小媽這種人還給什麽好臉色?


    走過一段石橋,我們來到了一間最大的房子前麵。裏麵紛紛攘攘站了很多人,這應該就是會客的地方了。莫離就站在門口,看見我們後微微的點了點頭率先走了進去。鍾念兒也跟著莫離後麵走了進去,我則是攙扶著林一諾,建國扛著行李箱先後都進了門。


    見鍾念兒進來後,在場的人都瞬間鴉雀無聲了。這些人基本都是鍾家的親戚,鍾念兒很有禮貌的跟每個人打了招唿。最後走到一個穿著深紅色唐裝人的麵前很有禮貌的喊了一句:“爸爸。”


    鍾念兒的父親點了點頭,語氣和藹的說道:“最近有沒有聽你師父的話呀?”看來鍾念兒的父親也並不知道她這段時間一直沒在師父身邊吧。不過看鍾念兒父親的樣子,慈眉善目,倒也不像是不講道理的樣子。


    鍾念兒微微點了點頭,指著我們說道:“這些都是我的朋友,聽說您做壽,都特意前來給您祝壽的。”說著,鍾念兒還給我使了個眼色。


    我趕忙上前禮貌的說道:“伯父您好,聽說您生日,我特地從首都帶來了一些特產當作賀禮。”


    建國也趕忙打開了行李箱,把各種禮盒拿了出來。鍾念兒的父親客氣的說道:“既然是念兒的朋友,就不要那麽見外了。”雖然這麽說著,但那些禮物他連看都沒看一眼。這也怪我當初沒問清楚,人家家業這麽大,會在乎一些首都特產?


    這時從門外走進來兩個穿西裝的男人,是一個中年人和一個年輕人。那個中年人一進門就向著鍾念兒的父親走過來,一臉喜色的說道:“鍾兄別來無恙啊。知道你今天生日,我特意帶著犬子過來給你祝壽啊。喲,這不是念兒嗎,幾年不見長這麽大了?越來越漂亮了。”


    “趙叔叔好。”鍾念兒很禮貌的說道。


    “喲,還記得我呢。不錯不錯。”那中年人稱讚道。


    鍾念兒的父親也很禮貌把那中年人讓到了椅子上。這時站在一旁的年輕人也走過來,恭敬的說道:“鍾伯伯生日快樂。”那年輕人足有一米八幾,兩眼炯炯有神,很勻稱的身材配上那身西裝,典型的高富帥模樣。


    鍾念兒的父親也很開心和那爺倆二人在一旁寒暄,完全把我們晾在了一旁。


    我扯了扯鍾念兒的衣角,小聲的問道:“那個人是誰啊?”


    鍾念兒小聲的迴答道:“那是我爸爸的生意夥伴,我小的時候還經常來家裏玩。後來聽說好像是出國了,近幾年又迴來了,在這邊開了一個很大的公司。”


    正說著,那年輕人走了過來。上下打量了一番鍾念兒說道:“念兒?多年不見,你還好嗎?”


    “嗯,還好。你呢?”鍾念兒迴道。


    “我也還行。現在成立了一家國際貿易公司,剛上市。”那年輕人有些得意的說道。又看向我問道:“這幾位是...”


    鍾念兒趕忙介紹道:“這是我的朋友,王小順、李建國、林一諾。”我們也都很配合的點了點頭。


    那年輕人微笑著和我握了握手說道:“我叫趙誌,也是念兒的朋友,算是青梅竹馬吧。”說著,他手上狠狠的一發力。


    我一愣,隻見他的表情還是保持微笑,手上的力道卻絲毫沒有消減的意思。太陰險了,剛一見麵就來這一招,這是在裝b嗎?


    當然我也不是傻子,雖然我不如他魁梧,但我的骨頭是常人密度的五倍,疼痛感也會相對的減弱。而因為平時鍛煉的緣故,我手上的力氣也不小。於是我也仿照他的做法,手上突然狠狠一用力,那趙誌的表情立馬僵在了臉上。而我卻依然微笑著說道:“那真是幸會了。”我們兩個的暗中較勁絲毫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我莫名有些怒意,幾乎用了所有的力氣,明顯感覺到那趙誌有點想收迴手的意思,無奈卻被我死死的握住。而他又不好意思說什麽,隻能生生的忍著。


    正巧這時鍾念兒的小媽帶著鍾文彥走了進來,大聲的說道:“各位,時間差不多了。大家到後麵用餐吧。”


    鍾念兒的父親也招唿著大家往外走,我才冷哼了一聲把趙誌的手鬆開。那趙誌收迴手後,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跟著眾人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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