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看看!”鍾念兒迴過神說道。


    我點了點頭便朝他們跑的方向追去... ...


    一路追到一樓大廳,他倆的速度太快了,我們三個根本跟不上節奏。


    “他們去哪了?”李建國氣喘籲籲的問道。


    我哪知道他們去哪了,一時間我們三個都在那裏幹瞪眼。


    我看了看周圍小聲點對鍾念兒說道:“要不我們去太平間看看吧。”


    “那地方...有點...不太好吧。再說我們也不知道太平間在哪啊,總不能去總台問太平間在哪吧,會讓人當成神經病的。”鍾念兒支支吾吾的說了一句。


    “這還用問人嗎,別忘了老子有天眼,隨便找個鬼問問不就知道了嗎。你不會是不敢去吧?要是建國不敢去還情有可原...”


    我還沒有說完,李建國就不滿的說道:“師父,你說這話我不愛聽了啊,誰說我不敢去,我很爺們的好吧。”


    “好吧爺們,咱走吧。先和我去找個帶路的。”說完我轉身向廁所的方向走去。不是因為廁所有鬼,而是我tm還一直憋著一泡尿呢。


    鍾念兒則嘟著嘴在後麵喊道:“誰說我不敢去,小氣鬼你等等我...”她要是知道我隻是去上廁所肯定會氣炸了...


    湊巧的是廁所裏還真有個鬼,我隨便露了一小手就把那個新鬼給嚇的夠嗆,當然也打聽到了太平間的位置。


    原來太平間就在住院部的負一層,做電梯就能下去。因為這個時候往來的人並不多,所以我順利的來到了負一層,路上他倆也都給各自開了眼。可我們剛一下來就傻眼了,這負一層雖然沒人但是有一扇上了鎖的門阻擋了我們的去路。


    “師父,鎖著的。”李建國擰了擰門把手說道。


    我腦子飛速的旋轉,迴憶著木頭開鎖的過程,雖然我可以用意念把玻璃杯炸碎,但玻璃和門鎖根本就是兩個概念。我記得木頭是把符咒憑空點燃的,我可沒那個本事。不過,既然門是鎖著的也就是說木頭和莫離就根本不在這裏麵。


    “小氣鬼你發什麽楞呢?”鍾念兒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說道。


    “我是在想,既然門鎖著也就是說你師父根本沒來過對嗎?”


    李建國也跟著說道:“對呀對呀,我們走吧,這裏好陰森啊。”就知道他會打退堂鼓,不過陰森卻是真的,這裏的確陰氣比較重,不過卻並沒有鬼物,有鬼的話也應該是在門裏麵才對。


    鍾念兒想了想卻盯著我說道:“來都來了進去看看吧,萬一有什麽發現呢。剛才你不是還很認為我不敢來嗎,不會是你害怕了吧?”


    “我不是害怕。來,你先把這門給解決了。”我不鹹不淡的說道。


    “哼,起開。”說著鍾念兒用手撥了我一下說道。我也閃到了一邊。


    鍾念兒擰了擰把手,思考了幾秒鍾然後抬腳就是一腳。我趕忙拉住了她說道:“奶奶!你別把人給招來了。還是我來吧。”


    鍾念兒白了我一眼閃到了一邊,而李建國則是在一旁嘀咕道:“師父,奶奶?那我是什麽輩分?”


    我沒搭理他,而是站在門邊,從口袋拿出一張驅邪符夾在手裏,努力的讓心靜下來。


    過了一分鍾左右鍾念兒催促道:“小氣鬼你行不行?起開起開。”


    “別說話!”我喝道。然後繼續保持平靜。


    慢慢的,我越來越平靜,也不知怎麽心裏就覺得身體裏有一股玄奧的感覺突然升起,就像氣功一樣,其實那種感覺隻是一種念力,根本不是真實存在的東西。我幻想著那股念力順著我們右臂傳到我的手指,突然符咒憑空點燃了。嚇得我一個激靈,符咒都差點掉了。鍾念兒和李建國也驚訝的盯著我手上的符咒。


    我屏住唿吸,把符咒在門把手上繞了幾圈然後結了一個手印,念了一句催動符咒的咒文大喝一聲“破!”


    隻見門把手‘當啷’一聲掉在地上,在空蕩蕩的走廊裏顯得很詭異。


    我收起緊張的情緒一臉高傲的看著鍾念兒說道:“看見了吧,老子有的是辦法。”


    “臭美!”說完鍾念兒推門走了進去。


    這裏麵的燈是開著的,以前就聽說太平間裏是長明燈,看來是真的。不過光線比較暗,應該是醫院為了省電特意安裝了小瓦數的燈。


    這裏麵有一排大大的櫃子,應該是存放屍體用的。櫃子旁邊本來有幾個鬼的,但它們看到有生人進來了那幾個鬼都下意識的躲到了角落裏。雖然現場的氣氛比較詭異,但看到這些鬼那麽怕生人,就連李建國都不感到害怕了,顯然這些鬼也都是新鬼,對陽氣還是很忌憚的。


    我掃視了一圈那幾個鬼,發現其中一個男鬼看著有些眼熟,和剛才被附體的那具屍體長得一模一樣。


    我拿出一張符咒朝那個男鬼走了過去,那個男鬼根本就想不明白這麽一個手拿符咒身穿釣魚背心的人是幹嘛的。但是我卻已經走到了切近,我深吸了一口氣試著用剛才的方法憑空點燃了符咒,盯著那個男鬼厲聲問道:“你的屍體呢?”


    那個男鬼根本就想不到我能看得見他,並且驅邪符燃燒後釋放的陽氣讓它非常恐懼,一時間竟呆在了那裏。


    “你別總是這麽暴力行不行。”說著鍾念兒也走了過來。


    我本來還想看看鍾念兒又想搞什麽的,沒想到她直接拿出她的木質匕首駕到男鬼的脖子上吼道:“給老娘說話!”


    我去!比我還暴力還好意思說我,太不要臉了也。


    “我...我生前就是心髒病死的...”男鬼摸著胸口說道。可是他卻不會再有心髒病了。


    “迴答問題。屍體呢?”鍾念兒粗暴的喝到。


    “我...我不敢說。”男鬼緊張的說道。


    “不說?不說就永遠別說了。”鍾念兒拿著匕首又向男鬼湊進了一點。


    “別別別!我說,我說...”男鬼哭喪著臉求饒道。


    正在此時,我身後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什麽人在那裏?”


    我迴頭望去發現是一個小護士站在太平間的門口。


    “呃...”我一時間竟不知該怎麽迴答。


    “你們怎麽進來的?到底要幹嘛?”說著,那個小護士一臉疑惑的表情走了進來,並拿出了手機。


    正當我們無言以對的時候,李健骨賤笑著迎了上去說道:“哎喲美女,別生氣啊,我們來當然是有事情啦。你聽說上午在樓上發現了一具男屍不?那具男屍本來就是在這裏的。”


    “男屍?不知道。是你們弄上去的?”小護士往後退了一步說道。


    這個小護士竟然不知道上午發生的事情?這麽說警方已經封鎖了消息?也對,畢竟這種事情太匪夷所思了。


    李建國歎了口氣說道:“這麽跟你說吧,你們醫院鬧鬼。我們就是來抓鬼的。”


    “抓鬼?嗬嗬。”小護士不屑的說道。但同時我卻發現那個小護士隱蔽的冷笑了一下。


    “建國閃開!”我大聲喝到。與此同時,那個小護士朝李建國撲了過去。剛才的時候我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一個女護士為什麽會自己來太平間?還有,她身上的陽氣很微弱,若是在平時我肯定早就發現不對勁了,而在這種到處充滿陰氣的地方我竟然沒發現這一明顯的特征。這是鬼上身無疑啊!


    情急之下我一腳將李建國踹到了一邊,小護士撲了個空又迴頭向我看來,此時她臉上的表情幾乎可以用猙獰來形容,額頭也爆出了青筋。


    鍾念兒很默契的繞到了小護士的身後,和我形成了前後夾擊之勢。


    這個小護士雖然是鬼上身,但她身上仍有微弱的陽氣,那就證明還沒有死。我不能攻擊她,隻能想辦法把那個鬼給逼出來。對付鬼上身有很多種辦法,最簡單有效的就是聚陰符了,根據聚陰符的原理不但能把鬼物給吸出來,同時還能把被上身的人身上的陰氣給祛除幹淨,不過聚陰符我在山東的時候就已經用光了,一直還沒來得及畫。現在身上剩下最多的就是最普通的驅邪符了,驅邪符這種東西雖然使用得當也會對鬼物造成傷害,但畢竟是普通符咒,論效率和功能還是無法和高級的符咒相提並論的。


    但現在也沒有辦法,我隻能默默的拿出了一張驅邪符防備的盯著小護士並給鍾念兒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她找機會從後麵偷襲。


    那個被附身的小護士看了我一會兒突然猛地向我撲了過來,鍾念兒也眼疾手快的從後麵抱住了那個小護士,李建國也從另一邊跑過來抱住了小護士的腿。小護士拚命的掙紮,她的力氣很大,盡管他們兩個拚了命的用力抱住她,可還是有隨時會被小護士掙脫的可能。


    就在這個空檔的時間我咬破舌尖把血液噴到了符咒上,然後捏著符咒對著小護士的額頭貼了過去,嘴裏也大喝一聲“急急如律令。”其實這句話並沒有多大的意思,對我來說就是用來裝b的,其實就算什麽都不說,符咒還是會發生作用。


    驅邪符很準確的貼到了小護士的額頭上,她的表情瞬間變得痛苦並且更加猙獰。就在我以為那個鬼會被逼出來的時候,那個小護士卻突然力道大發把鍾念兒甩了出去,一把扯下了頭上的符咒,怒目盯著抱著她腿的李建國。


    見鍾念兒被甩了出去,李建國的表情就跟吃了蒼蠅一樣。他看著小護士咽了口口水,賤賤的說道:“不好意思啊,你鞋子髒了,我給你擦擦。”說著還往小護士的鞋子上吐了口吐沫,用自己的袖子拚命的擦了起來。


    看到這個場景我都醉了,這貨是上天派下來搞笑的嗎?這麽不靠譜的事也就他能想得出來。


    那個小護士可不會像他那麽無聊,一腳就把李建國給踹出去了好幾米。李建國被踹出去了之後捂著肚子‘哎喲’了幾聲大喊道:“媽呀!我暈了,暈了!”說完一頭倒在了地上‘暈了’過去。這也不怪他,我隻教過他開眼的方式,別的他也不會,現在這種情況裝死是最好的選擇了,看來以後有時間我還是得教他幾手保命的招數。


    那個鬼也真強,連我的血液都不能把它從小護士的身體裏逼出來。我也是實在想不出別的辦法了。


    而就在此時那個小護士突然揮拳向我的腦袋掄了過來,我下意識的抬起胳膊一擋,隻聽哢嚓一聲,一股劇痛傳遍了我身體的任何神經。她這一拳就像一根鐵棍一樣,直接把我的小臂給硬生生砸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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