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其實江戶的氣氛很緊張,甚至到了全城戒嚴的地步。


    而且不光是真選組和見迴組的成員滿大街的巡邏,就連那些鼻孔朝天,一般隻守衛在外星大使館的天人警衛也變得隨處可見。


    攘夷誌士最近日子不好過,已經有好幾個行事不謹慎的組織被端了,同樣警/察的日常也是被沒完沒了的加班所充斥。


    一開始不曉得事態的人都是一咯噔,以為高杉晉助耐不住幾年僅有的oped和迴憶殺戲份,強行加戲想讓整個劇組進入大決戰最終話。


    總之那家夥作為一個搞笑番裏的ky角色,幹不招人喜歡的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幾個關聯人物都準備好了這場宿命中的互懟,結果這次天人那方先妥協了,得!該睡懶覺的迴去睡懶覺,該跟蹤妙齡女子的繼續斯托卡!


    這場火鍋會要在平時,真選組是拒絕的,畢竟作為稅金小偷——咳咳!人民公仆薪水待遇還不錯,不至於跟某個銀毛一樣白米都吃不起。


    可有時候釋放壓力還得跟比自己混的慘的人湊一堆才行,一起吃光他最後的存糧,想象他明天啃泥坯的樣子,瞬間壓力盡去!


    可唐納卻越發覺得自己找了不靠譜的家夥!


    這兩天,尋人的兆頭她是沒怎麽看出來,可三個人在她麵前的存在感卻是極高。


    每天早上,他們都以匯報工作進展為由,跑到唐納住的酒店蹭早餐,一般從上午九點左右過來,吃到11點才說去幹活。


    然後不到12點就跑迴來喊著今天上午好累,跑了多少多少地方又順便蹭午餐。這一吃又是兩個小時。


    行,唐納忍了,要讓馬兒跑,哪有不讓馬兒吃草的道理,她也不是小氣人。更何況消費掛在她的房間裏全都是免費的,最後買單的也是天人。


    可這幫家夥,磨磨蹭蹭吃完午餐,對著暗示他們該幹活的唐納振振有詞到“喂喂!午覺的時間讓人加班,這是哪個國家的酷刑?不知道中午休息不好會影響下午幹活的效率嗎?那個,給我開間豪華套房先眯一會兒,四點鍾的時候叫我。”


    “那你們下班時間是多久?”唐納耐著性子問。


    “雖然我們算是自由職業,但也是嚴格遵守人性化的朝九晚五製度的。放心,我不是黑心老板,絕對不會讓我的員工無故加班的。”天然卷混蛋挖著鼻孔大義淩然到。


    “耶!銀醬好帥!”


    唐納差點摳破麵前的桌布,正待發火,就見一個人身狼頭的服務員怒氣衝衝的走過來,先是恭敬的向唐納行了個彎腰禮,然後指著那三人到“尊敬的客人,您是我們的貴客,可以的話我們也不想因為這種小事打擾您影響您的入住體檢。”


    “可這三個家夥,剛剛讓人帶話到廚房,讓把所有的食材,大米,酒水飲料全都打包好,說他們晚上要帶迴去。”


    “恕我直言,您的房間雖然消費無限製,可這幾個家夥的貪婪——酒店還有正常運營,請您不要讓我們難做。”


    唐納機械一樣緩緩的把腦袋轉過來——


    銀時拍案而起,氣勢洶洶的指著服務員“知道會打擾客人的入住體驗還要說,這就是七星大酒店的接待品質?知道這位尊貴的客人是誰嗎?”


    “是我們的爸爸!”新八神樂站在兩邊搖旗呐喊。


    “沒錯,能讓我們爸爸下榻是你們的榮幸,你們該做的是不惜一切滿足爸爸的要求,而不是因為區區小事來打擾她——”


    唐納一把抓住唾沫橫飛的那張嘴,用勁不小兩頰都凹進去嘴巴變成了豎一字。


    她黑著臉出現在銀時的正前方“呐!我是在很嚴肅,很嚴肅的拜托你們辦事。如果能力不足的話,盡管和我明說,我既往不咎。可如果偏要浪費我的時間,相信我,你不妨用望遠鏡看看大氣層外被我撕毀的兩艘戰艦殘骸——”


    “我認為把一個人撕碎到那種程度,雖然麻煩了點,但細心些還是能辦到的。”


    三人,包括那隻狼頭服務員均往後退了幾步。


    哪裏用得著天文望遠鏡?


    雖然礙於天人的顏麵沒有大肆公布,可網上早就悄悄流傳開了。


    威風凜凜的超級戰艦,宇宙最高軍事技術,對人類來說簡直是毛骨悚然的巨獸,它酷炫的身姿停留在電腦屏幕的左邊,而右邊就是被摧毀後的對比照。


    那淒慘猙獰的餘貌,仿佛經曆過慘絕人寰的蹂/躪,就像經曆過千百次的狂轟濫炸一般,而不應該是區區一個人為的破壞。


    “所以,現在有精力幹活兒了嗎?”


    三人齊刷刷的點頭“嗯嗯嗯!黑長直長相清秀的大帥哥嘛,馬上找到!”


    看著三人一狗一溜煙不見的背影,唐納歎了口氣,招了招服務員“去附近的超市買一批米糧油還有水果肉類給他們家送過去吧。放心,這筆開銷我來買單。”


    一個邋裏邋遢自己都照顧不好的男人,帶兩個明顯就未成年的孩子奔生活也確實不易。


    唐納已經看穿了那家夥的窮酸樣兒,自己那天覺得開價高了。可並沒有轉手毀約的意思。


    那個廢柴嘻嘻的卷毛就是有那種看起來不靠譜,但又忍不住會信任他的魅力。


    而且那雙懶惰無神的死魚眼裏,偶爾一閃而過的鋒利光芒也正說明這絕對不是一個普通角色。


    唐納閱曆不淺,雖不甚精明可基本的識人之智還是有的。


    果然那家夥認真起來效率不錯,兩個小時過後就打來電話說是找到人了。


    唐納頓時眉開眼笑,覺得價錢雖貴也算是物超所值,沒想到時間還沒過半就找著了人,興匆匆的跑到他們說的地點一看——


    “他是誰?”唐納麵無表情到。


    “如你所見,你男朋友啊?”銀時指著人上下說明到“看,黑長直,清秀臉,大帥哥!咦?怎麽腿比你描述的短了十公分?”


    “喂!兄弟,失蹤這幾天去做了砍腿手術?”


    桂一把抓住那頭銀毛,按在桌上的甜品上,力道砸碎了盤子,殷紅的血跡緩緩的在桌布上蔓延開來——


    “銀時,這就是你所謂的斥巨資讚助攘夷事業?太不知羞恥了。”桂痛心疾首於自己同伴的墮落,更羞恥於被用來做釣富婆的籌碼。


    “有什麽辦法?”銀時囫圇擦了擦臉上的血跡“你丫一天大義凜然的說要救民眾於水火之中,卻連這點犧牲也不肯做。”


    “看!閃著巨大光輝的富婆啊!要不是她喜歡黑長直你覺得這種好事輪得到你?快看,這臉蛋,這身材,你吃了什麽虧?嫁給她你就可以像矮杉同學一樣,要買多少樂高軍隊都可以,要買下幕府做你的樂高積木也可以。”


    “哼!銀時,因為肮髒的金錢已經墮落如斯了嗎?告訴你,我是永遠不會讓自己的靈魂變的廉價的,說喜歡□□就喜歡□□,未經世事的大閨女別來招惹我!”


    “不不不,這你就錯了。”銀時猥瑣到“人家可是為了生孩子能在床上努力一個多月的大人,不是人/妻也是準人/妻了,不但能滿足你變態的口味,還能一口氣完成ntr、替身、女王等多項癖好,怎麽樣?心動不心動?”


    “咳!”桂整了整自己的和服領子,端著姿態到“那,那也不是不可以試——”


    話未說完就看到銀時又被抓住腦袋砸進了桌子裏,抬起頭來的時候桌子上已經印出了頗有辨識度的臉坑。


    唐納目射寒光到“呐!耍我是吧?以為我之前的話是說著玩兒是吧?像你這種辣雞我連殺十個都不帶可惜的。”


    銀時千辛萬苦的掙脫那隻鐵一樣的手掌,感覺自己的臉都被捏歪了“反正是黑長直,用誰不是用?”


    接著極力推薦起桂來“別看這位仁兄身材纖細弱不禁風,可他是實打實經過戰爭洗禮的爺們兒,隨你折騰,肯定不會因為下不來床就離家出走的。”


    “合著你就記住這個了是吧?成,是我對自己的識人之能太自信了,事實證明我根本沒那才能。現在你這騙子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那委托金呢?”


    “呸!”


    銀時踹翻凳子站起來,懶洋洋的死魚眼此時是極其鋒利有神的麵貌“哼!也不去打聽打聽,我萬事屋什麽時候失手過,不說穿不過是不想打擊你。”


    “怎麽說?”唐納被這氣勢鎮住了一瞬。


    “男人跑出去幾天幾夜,還能幹什麽?”


    唐納差點跌倒,這不要臉的,抬手就作勢要打死他!


    銀時且躲且退“你別不相信,我們今天撿到一個地下花街吉原不夜城的小鬼,神樂和新吧唧已經以送人迴去的明義下去調查了。我跟你講,女朋友再漂亮男人也沒有不偷腥的,到時候受不了打擊別說我沒給過你機會。”


    “你放p——”


    唐納這反駁還沒開頭,銀時的電話就急匆匆的響了起來,正是去了吉原的神樂他們打來的。


    他轉過身嗯嗯/啊啊的迴應了一會兒,迴過頭來的神情有掩飾不住的得意。


    “看到沒?這下不是我信口開河了吧,最了解男人的還得是男人,你的黑長直大帥哥,現在就在吉原點著最漂亮的姑娘花天酒地呢,或許用的還是你的錢哦。”


    唐納臉色一沉!伊爾迷是個對家庭有著絕對責任感的男人,她不相信他會背叛自己。可並不排除這次被氣狠了故意跑不良場所氣自己的可能,畢竟他認定自己偏袒明哥,以差不多的方式迴敬迴來也不是幹不出來。


    可即使如此,她也不能容忍那家夥和別的女人一起喝酒,對,喝酒也不行!


    唐納拎小雞子一樣拉過銀時“走,吉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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