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下午,我和向瑾都沒有出門,她在自己的臥室看書,我在客房裏睡了整整一下午,直到快天黑的時候,向瑾過來敲我的門,喊我出去吃飯。首發哦親


    我以為是在家裏吃飯,結果她才告訴我要出去吃,請我吃大餐,說要報答一下中午的救命之恩。我想這不錯,最近這些天一直都沒有好好吃飯,不是泡麵就是饅頭鹹菜,確實應該好好補補了。


    出了家門,我開車載著她往那次吃飯的酒店走,剛走沒多久,向瑾的電話就響了,她看著手機屏幕半天沒有動,最後好半天後才不耐煩的接了起來。


    雖然電話裏的聲音很小,但是我還是聽出這是劉鵬打過來的,好像在說一些道歉的話,說了幾分鍾後,向瑾問他還沒有事,沒事就掛了,那小子馬上又說了些什麽,聽起來好像是一個什麽地方,我猜測可能是在約向瑾吃飯。


    掛斷電話後,向瑾陰著臉,半天沒有說話。我問她咋了,她煩躁的說劉鵬叫她去吃飯,說是最後一次,這次以後,以後絕不在糾纏。


    我說那你就去唄,像這種狗皮膏藥,你這次不去,不跟他說清楚,那下次他肯定還會糾纏你。


    向瑾想了想,點頭說行,那就去。然後就說了一個酒店的名字。


    幹我們這一行的,市裏比較大的酒店、商場都很熟悉,所以我沒用多長時間,我就把車停在了那個酒店門口。


    向瑾下了車,讓我停好車後去裏邊找她,我說進去可以,但不能過去,這樣的話弄不好我倆會打起來,所以還是找個地方偷偷地看著他倆好了。向瑾點頭走了進去。


    停好車,我準備進去,但一琢磨這裏邊的東西肯定死貴爛貴,還是自備東西進去的好,於是我就去旁邊的超市買了瓶礦泉水,然後裝作鎮靜的走了進去。


    這個酒店比以前我去過的任何酒店都豪華,標準的古典裝飾風格,桌子椅子櫃台全是古色古香的那種,就連服務員也都是清一色的旗袍打扮,緊身露大腿,性感無比。


    我進了門,很不自然的走在地毯上,兩旁的迎賓服務員問完好後,都在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我。我心說不就是穿得土了點嗎,至於用這種眼神看我嗎,我沒有搭理他們,徑直去了一個正好能看見向瑾的位子坐了下來。


    坐下後,服務員過來問我吃什麽,我擺手說在等人,人來了再點,服務員“哦”了一聲,看了我胸前一眼,就走了。


    我感覺她剛才的目光有點怪異,低頭一看,這才想起今天上午向瑾的眼淚鼻涕弄了我一身,一下午隻想著睡覺了,竟然忘了洗,現在還是一個圈套著一個圈,像一個奧運五環標誌。


    我這才領悟到,怪不得剛才的那些服務員都用異樣的眼神看我,原來是這麽迴事。我彎了彎腰,把礦泉水瓶子放在胸前,盡量遮擋著,雖然不怎麽管用,但能在心理上給自己一點安慰。


    向瑾和劉鵬坐在一個靠窗戶的桌子旁邊,桌子上已經放滿了各種各樣的菜,不過向瑾一直沒有拿筷子,隻是端起水杯喝著水。


    劉鵬的臉上依舊掛著猥瑣的表情,嘴裏不停地說著話,不過我們距離有點遠,具體說的什麽,我聽不清楚,反正看他那副德行,應該是在道歉或者討好向瑾。


    向瑾看著窗子外麵,手裏抱著杯子喝著水,偶爾她的嘴唇動一下,但一直沒有說一句超過十個字的話。


    他倆這種狀態一直持續了十幾分鍾,看得我都有些無聊。這時,我有了一些尿意,起身問了服務員洗手間的位置,然後急匆匆的進去解決了一下。當我出了洗手間,迴到自己剛才座位的時候,忽然發現向瑾和劉鵬不見了,桌子旁邊有兩個服務員在收拾飯菜。


    我感覺有點奇怪,於是走了過去問其中一個服務員,那兩個人去了哪裏?


    那個服務員嘿嘿一笑說,那小兩口喝醉了,去了樓上房間休息了。


    我一聽,腦袋像炸了一樣。mb的!這個狗曰的劉鵬要玩邪門歪道!他肯定剛才在向瑾的水裏下了藥,要對向瑾下手!


    我急忙問服務員他們去了那個方向,服務員疑惑的看了看我,然後指了指右手邊的一個走廊,說那邊有電梯,肯定是坐電梯去了。


    我二話沒說,用百米衝刺的速度就往電梯那邊跑,等我看趕到電梯那裏的時候,正好看見劉鵬扶著向瑾進了電梯。我盯著電梯上麵的數字,數字很快停留在了“5”上。


    不用說,這肯定是去了五樓。這時,其它的電梯都沒有下來,已經不能再等了,我撒丫子順著樓梯就往上跑,等跑上五樓的時候,走廊裏沒有人,但我看到0504房間的門剛剛關上。


    我想都沒想,直接衝了過去,抓著門把手想進去,結果這門已經被從裏邊被反鎖了。


    現在下去找服務員給我開門肯定是不現實的,先不說人家給不給開,就說等他們上來,肯定啥都晚了,裏邊什麽事都辦完了。


    救人如救火,我退了兩步,後腿發力,小跑起來,衝著那扇門“咚”得就是一腳。


    酒店的這種門鎖,防盜效果都不是很好,隻要暴力開門,沒有開不了的,這扇門也不例外。


    房門“咣”一聲就被我踹開了,我想都沒想,一下子就衝了進去,正好看見劉鵬正在脫向瑾的衣服。現在向瑾上身已經啥都沒有,白花花的胸器露在外麵,下身的褲子也已經扒到了膝蓋。


    我突然的出現,把劉鵬嚇了一大跳,慌忙跳下床提起自己的褲子,嘴裏大罵著我,說我怎麽進來了。


    我啥都沒說,跳過去就是一腳,劉鵬想躲,但是沒有躲開,這一腳正中他的小肚子,吧唧一下就趴在了地上,嘴裏唧唧歪歪的罵著髒話。


    我沒有時間管他的死活,飛快的跑到床邊去看向瑾。向瑾睜著眼睛,並沒有完全失去意識,可能隻是被下了迷藥,臉色發紅,胸前也通紅一片,眼睛裏還含著淚水,胳膊不停地去扶床頭,看樣子她想站起來,但她全身沒有一點力氣,沒有別人的幫主,根本連坐都坐不起來。


    我把手裏的礦泉水塞進她的嘴裏,咕咚咕咚的給她喝著,最後實在喝不下去後,我就把剩下的水澆在了她的臉上,幫她盡快清醒過來。


    因為一直在忙活向瑾,我並沒有注意身後的情況。忽然,劉鵬伸出一隻胳膊,死死地摟著我的脖子,然後猛勁的把我往窗戶旁邊拖。


    我看事不好,知道這家夥可能要下狠手,慌了神的伸手去抓他的臉。我這人有個習慣,喜歡把中指和小指上的指甲留的很長,這全都是因為小時候打架,總是打不過別人而養成的,沒想到今天終於又一次排上了用場。


    我左右開弓,幾下下去,就感覺手指縫裏黏糊糊的,這個時候劉鵬也開始大叫,嘴裏不停地罵著我的祖宗十八代。


    可能是我的攻擊起到了效果,我感覺脖子比剛才輕鬆了一些,身上的力氣立馬恢複了很多,我抓住這個機會,卯足了勁,用肘關節衝著劉鵬的軟肋就是狠狠地一下。


    這下力道可不低,基本上把吃奶的勁都用上了,劉鵬直接“哇”的一聲,就趴在了地上,像死豬一樣疼的在地上打滾。


    我不解氣,對著他的二弟狠狠地來了兩下,心說,草你大爺的!就算今天老子踢不殘你,也讓你以後陽a痿不起,做個太監!


    看到劉鵬已經徹底失去了戰鬥力,我急忙把床上的向瑾扶了起來,並幫她把衣服穿好。等穿好衣服後,向瑾的臉色比剛才好了很多,已經能慢慢地下地走路。事後我分析,可能是她喝得迷藥不是很多,再加上我給她喂了一瓶子的礦泉水,所以恢複的比較快。


    這個時候,門外好像有人在說話,然後我就聽見了對講機的聲音,這說明保安來了,沒想到他們來得還挺及時。


    我心想也是,就憑剛才那一腳踹門聲,可能整棟樓的人都已經聽見了,更何況是保安呢,畢竟像這種大型的酒店,安保措施做得還是非常細致的,是那些小酒店不能比的。


    保安一下子進來了好幾個,手裏都拿著膠皮棍,其中一個為頭的問我怎麽迴事,我如實把情況跟他說了一遍。那個保安辦事還算雷厲風行,叫人上去把劉鵬按在地上,立馬拿起手機打了110,不過這期間我耍了個小心眼,並沒有告訴他們趴在地上的就是刑警隊長。


    等派出所的人來的時候,向瑾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隻是臉上還有點發紅。


    那兩個警察一進門,看到受害人是向瑾,馬上愣了一下,然後就開始問事情的經過,向瑾把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他們就準備動手帶劉鵬走,結果當他們看到那個人是劉鵬的時候,更是蒙了,慌忙掏出手機請示領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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