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柏壢——”眼光一緊,心中泛起一陣殺機,這個王八蛋和我上輩子究竟有什麽仇,如果選擇的話,我或許會放過陳麒麟,但是絕不想放過他,如今再一次見麵,我的心情已經不一樣了,原來黃柏壢比我厲害,但是現在已經不夠看了,伸手攔住要過去殺了黃柏壢的銀甲屍,盯著黃柏壢看著,隻是冷冷的道:“好歹我也算是救了你,如果不是你先對我出手,我也不會理睬你了,我一直就不明白,我和你究竟有什麽仇什麽怨,竟然讓你屢屢對我下手,非要你置我於死地不行?”


    心中殺機越盛,我就越想要知道原因,我不怕黃柏壢逃掉,她也無處可逃,流蘇鏡在她手中那就是一塊板磚,根本就無法使用的,隻有我才可以用的了,至於板磚,對我效果也不大,因為還有軟甲護身。


    感覺掌握了流蘇鏡的黃柏壢,此時何曾將我看在眼中,一臉嘲弄的看著我,看著逐漸朝他靠攏的人,心滿誌得起來,忽然間哈哈大笑起來:“為什麽,想知道為什麽嘛,咱們一起從第一關出來,就屬你對我威脅最大,有一起從第二關來到了第三關,你比我風頭更盛,如果不殺了你,我又怎麽能夠出頭,所以你必須要死,樹精這麵鏡子在我手中,凡是不聽我話的人,我都會弄死他,這裏將是我的天下,至於你,我就送你一程吧。”


    話音落下,黃柏壢忽然臉色一沉,猛地大喝一聲:“都給我吧魂力注入到我體內,不然的話別說我撤去符文,讓你們都死無葬身之地。”


    說著,竟然結成了一個手印,這讓我當真是想不到,這手印竟然是流蘇鏡的催動手印,沒有想到黃柏壢竟然短短時間之內看透了,不得不說黃柏壢是一個人才,難怪敢在這種時候趁亂下手,原來是有些把握,可惜她他還是想錯了,本尊很注重血液的傳承,所以隻有何必恩尊一通血脈的人才可以使用,我當初在大墓之中就已經試過了,也隻有我的血液能行,老板娘的血液就不行了,何況本尊也曾經說過,黃柏壢想要催動流蘇鏡,這根本就是癡人說夢,那一刻我雖然弩機,竟然不想在這時候打擾他,殺了他也許不難,畢竟有銀甲屍在我身邊,但是那樣殺了他,又怎麽比得上在黃柏壢幾度失望之餘,讓他死在她想要掌握的人們的手裏,一下子殺了他實在是太便宜他了。


    我一句話也不說,隻是冷冷的看著黃柏壢像個小醜一樣,在哪裏趾高氣昂的,看著其他人在遲疑,有些人已經靠近了黃柏壢,甚至於有人毫不遲疑的就粘在了黃柏壢身後,不過大部分人在遲疑,有人在擔心究竟跟誰,要是選擇錯了,可能下場很慘的,隻是流蘇鏡到底在黃柏壢手中,很多人猶豫著也在向黃柏壢靠近。


    那一刻我就像是一個看客,冷眼旁觀著這一切,任憑他們怎麽選擇,對我不能造成什麽情緒的波動,我想知道這些人在最後會是衣服什麽樣的表情,當然我也沒有打算怎麽對付他們,因為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不過令我意外的是,竟然還有一部分站著沒有動,甚至於有人挪動腳步靠近了我,顯然是要支持我,這倒是讓我有些好奇,看著那些人,眼中透出一絲探究的神色,不過我卻沒有說什麽。


    很快,黃柏壢身後就聚集了二百多人,超過了大半,而還有些人遲疑著做不出選擇,也有幾十人站在我身邊,顯然是要和我共進退,這讓黃柏壢異常的惱火,望著那些人重重的哼了一聲:“你們真是找死,這可怨不得的我心狠手辣了,就等著乖乖的受死吧,和劉銘海在一起的人都要死。”


    話音落下,黃柏壢催動了灌輸進來的魂力,黑霧一般凝結成實質一樣,在黃柏壢身邊成型,黃柏壢緩緩地將魂力灌輸進流蘇鏡之中,眼中殺機更濃,隻是冷笑著看著我,仿佛我已經是死人一樣。


    “很得意吧——”我忽然笑了,看著黃柏壢說不出的輕鬆。


    黃柏壢神色一變,有些疑神疑鬼起來,我的表現太異常,隻是此時黃柏壢被蒙了心智,根本就沒有多想,隻是想要催動流蘇鏡將我殺死,讓我死在自己的寶貝之下。


    過了好一會,魂力更加凝重,但是流蘇鏡卻沒有一點反應,隻是吞噬了很多的魂力,在鏡麵中凝聚成了一點黑氣,但是所有的符文卻不見一點的動靜,這讓黃柏壢心中開始焦慮,這是怎麽迴事,自己明明看透了那手印,不得不說自己的是天才,但是怎麽會還沒有動靜,難道是魂力還不充足的緣故?


    看著黃柏壢漲紅的臉色,我忽然一陣哈哈大笑,這讓黃柏壢更加難受,卻還在強行催動魂力,如果不講這些魂力灌輸進流蘇鏡,黃柏壢都會因為承受不了這麽多的魂力而爆體而亡的,所以即便是看我一步一步的朝他走去,隻怕也不能有什麽動作。


    我就那麽一步一步的走過去,流蘇鏡此時貪婪的吸收著魂力,讓黃柏壢是欲罷不能,眼巴巴的看著我走到他麵前,然後輕輕地伸出手,將流蘇鏡給搶了過去,那一刻,無盡的魂力讓黃柏壢整個人都要爆開了,幸好那一刻我喊了一聲:“都給我住手——”


    話音落下,眼見黃柏壢沒有希望,劉思錦竟然被我輕易地給拿了毀去,這一刻他們也都知道了,流蘇鏡不是誰都能掌握的,所以我一發話他們不敢不從,隻是畢竟幫助過黃柏壢,每一個人收了手,卻都是一臉的惴惴不安,惶然的望著我。


    收迴流蘇鏡,眼光在眾人身上掃過,最後落在委頓在地上的黃柏壢身上,隻是嘲弄的看著黃柏壢:“感覺怎麽樣,是不是很好玩。”


    好玩個錘子,此時的黃柏壢一臉的絕望,流蘇鏡不能掌握對他來說絕對是末日,因為可以想象我將如何的收拾他,而此刻黃柏壢被魂力衝擊的受了重傷,沒有很長時間休想恢複,想要和我抗衡根本不可能,何況此時已經沒有人幫他了,更何況我身邊的銀甲屍看上去就知道不好對付。


    “既然落到這種地步,要打要殺隨便你,輸了就輸了我認了。”黃柏壢到時很光棍,眼見自己不是對手,隻是一閉眼便認了命,如今被幾百人圍在中間,就是想要逃都不可能,由不得黃柏壢不升起絕望。


    嘿了一聲,我吐了口氣,淡淡的看著黃柏壢,隻是籲了口氣:“黃柏壢,我現在真沒有心思和你計較,我還有太多的事情要去做,不過你一直想要害我,不懲罰你也不可能,最少我做不到那麽寬宏大量,但是我沒時間,不過你讓很多人失望了,我不知道他們會怎麽對付你——”


    話音落下,我還故意的朝那些曾經站在黃柏壢身後的那些人望了一眼,隻是這番話已經說得再明白不過了,自然就有人聽懂了,果然話音才落下,就有人臉色一變,望著黃柏壢哼了一聲:“王八蛋,你可騙得我們好苦,誰能救我們我們就聽誰的,既然你想要害他,那可別怨我們——”


    一時間便有不少人一臉猙獰的朝黃柏壢走去,看那摸樣恨不得將黃柏壢生吞活剝了,這讓我心裏的怨氣消散了不少,野就沒有心情繼續理睬下去,黃柏壢再強,也不絕不是這裏幾百人的對手,更不用說黃柏壢其實也不過中等,隻是黃柏壢的靈性更好而已,不過著不足以拯救他,望著一臉慘然的黃柏壢,我忽然長長的籲了口氣:“對了,我不希望黃柏壢死了,我現在要去做些事情,希望迴來的時候還能看到他,到時候再跟他算賬。”


    說出這番話,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太陰損了,黃柏壢或許不怕死,但是不死還不如死了,幾百人的整治下,足以讓黃柏壢生不如死,這筆殺了他更狠,黃柏壢臉色大變,隻是猛地掙紮起來,望著我咒罵著:“劉銘海,你真他媽的不是東西,我和你拚了——”


    可惜的是,才衝出兩步,就被憤怒的人群給淹沒了,隻聽見黃柏壢慘叫不已,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地,更不要說阻擋什麽,隻是片刻已經被打的連他媽都不認識了,這還真是出了口惡氣,輕輕嘿了一聲,我帶著銀甲屍就此走了,去往第三關的關卡,銀甲屍知道關卡在那裏,自然有他帶路。


    我走出很遠,還聽見黃柏壢的慘叫,有人還叫嚷著:“千萬別打死他,好好地收拾他,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千萬不要打死了,不然沒辦法交代。”


    在輕鬆之中我到了第三關的關卡所在,那是一處山峰,山上有一座陣法,據說是通往第四關的通道,不過原本還有很多限製,卻被我和銀甲屍強行擊穿,就此去了第四關,卻不知道這一走再也沒有見到黃柏壢,在我走了之後的兩天之後,受不了折磨的黃柏壢,終於找了個機會,衝出了符文的籠罩,自行被裂縫吸了進去,就此神魂俱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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