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來徐向晨跟阮向笛關係很好,譚雙兒不敢反駁他,隻能順著他的話說,一邊在心裏告誡自己:我不生氣,我不生氣。


    阮向笛對這女孩不像對袁翠蓮那樣,用眼神示意徐向晨,差不多就行了,別太欺負人家。徐向晨撇撇嘴,不再多說什麽。


    吃飯時,袁翠蓮跟譚雙兒氣都不順,一直咬筷子,都沒再說話了。


    吃生日蛋糕時,一群人一起給阮向笛唱了個生日歌,許願,吹蠟燭,切蛋糕,一切程序按部就班,沒有人再提什麽不高興的。吃完午飯,譚勝軍一家又留下吃了晚飯,阮向笛才讓司機把他們送迴去。


    等到晚上,阮向笛突然收到一個快遞。他拆開來看,包裹裏是一個包裝得非常精致的禮盒,看起來很有韻味的酒紅色盒子,沒有署名,禮盒上附了一張卡片,寫著生日快樂。


    阮向笛對著禮盒看了半晌,猜到應該是陸景曜送來的禮物,便沒有拆開。他本想扔了,結果曹曼看見,阮向笛不好扔,就收進了臥室裏,放在床頭上。


    晚上,曹曼跟徐向晨都留宿在阮向笛家,住在客房裏。阮向笛開著床頭燈,暖黃的燈光照在禮盒上,綢帶紮著的法式蝴蝶結層層疊疊,繁複漂亮。


    這時手機響了,阮向笛拿出來看了一眼,隻有一條短信:“阮阮,二十五歲生日快樂。”


    阮向笛盯著手機裏那條短信,盯了半晌,迴過去一條:“你不要再紿我送禮了,我都扔了。”


    陸景曜迴複道:“扔了沒關係,我隻是想送。”


    阮向笛:“……”


    阮向笛心想,他這樣有意思嗎?


    這時陸景曜又說話了:“阮阮,你那個叔叔,你離他們家遠一點。”


    不知道怎麽的,阮向笛的火氣蹭蹭蹭地就冒出來了,他恨極了陸景曜這種逆來順受的樣子,好像是他對不起陸景曜似的。


    “這是我家的事情,跟你有什麽關係?”


    “你能不能消停點,我不是你養的寵物,你一天到晚二十四個小時盯著我,盯著我身邊的人,你不累麽?”


    想想自己和身邊的人身旁,都布滿了陸景曜的眼線,阮向笛就不寒而栗。


    陸景曜:“阮阮,我隻是想告訴你……”


    阮向笛:“我不需要你告訴我什麽,這是我家的事,你少插手。”


    陸景曜不說了,過了半晌,說:“對不起,是我越界了。”


    阮向笛冷笑:“你還知道你越界呢?”


    陸景曜:“對不起。”


    阮向笛更覺得煩悶了,抓了抓頭發:“不要再跟我說什麽對不起了,我原諒你了,行吧,我原諒你了,你別再圍著我轉了。”


    阮向笛家裏的事情,當然瞞不過陸景曜。在這家人出現時,陸景曜就派人查過,把這家人的背景都查得清清楚楚。他們在阮向笛家具體做了什麽事,陸景曜是不知道,但大致也推測得出。


    陸景曜查到,這個叫譚勝軍的,根本不是因為做生意欠了錢,而是欠的賭債。


    第175章 賭徒or生意虧本?


    幾年前,譚勝軍就染上了賭,根本戒不掉,越賭越大,越輸越多,一開始借錢還,後來借也借不到了,漸漸就還不上了。


    為了還債,譚勝軍還幹過很多違法犯罪的事情,比如說拉皮條,甚至倒賣毒品。但是都不長久,就幹不下去了。


    債主讓他還錢,他還不上,債主就要砍他一隻手。譚勝軍嚇得不行,帶著老婆孩子東躲西藏,各個親戚朋友都跑遍了,最後發現阮向笛竟然變得這麽有錢,就想來投奔阮向笛從阮向笛這兒搞一些錢。


    不過,阮向笛卻並不像小時候那麽膽小怕事,不太好解決,他們隻好徐徐圖之。


    隻可惜,阮向笛不願意聽陸景曜說,就直接關了手機。


    陸景曜仍是擔心,那些賭徒都是不要命的,阮向笛又沒防備,很可能招架不住,說不定要吃虧。他隻好多派人盯著那家人了。


    生日這天,阮向笛跟譚雙兒互留了聯係方式,於是在這之後,譚雙兒就有事沒事來私戳阮向笛,跟他聊些有的沒的。


    阮向笛漸漸看出味來,譚雙兒似乎是想借他的力,也像他一樣進入娛樂圈發展。


    但娛樂圈並不像它看上去那麽光鮮亮麗,借張愛玲的說法,像一襲華麗的袍子,裏麵爬滿了蚤子。娛樂圈裏充斥著權錢交易,為搏出位出賣自己的肉體,等等醃謄事,阮向笛見過不少,偶爾還會遇到一些。


    以前有陸景曜幫他擋,後來司玉琢幫他擋,現在他的名氣上來,一般也沒幾個人會對他提出那種要求了。


    但譚雙兒如果趟了這趟渾水,阮向笛可不保證他能護得住譚雙兒。將這些話說給譚雙兒聽之後,譚雙兒就沒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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