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醉醉聞言,抬起頭,雙眸閃過一絲厲色,這時候想起我是你安樂候府的女兒了?抿了抿嘴,淡然道:“老夫人言重了,醉醉也是明白人,自然不會白受委屈。”


    雲老夫人歎了歎氣,想再開口說些什麽,門口傳來婢女的叫喚,


    “老夫人,外麵有人來提親了,好像是皇府的人。”


    接著,燕長樂攙扶著婢女慢悠悠的走了進去,雲府上下除了雲老夫人都一一行禮


    “參見長公主。”


    燕長樂挑了裏白醉醉最近的位置坐了下來,大手一揮,


    “不必多禮。”


    雲老夫人連忙招人上茶,燕長樂擺擺手,看了眼白醉醉,笑道:“老夫人就別客氣了,很快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雲老夫人有些疑惑,燕長樂如此尊貴的身份怎會突然到來,事前連個通報都沒有。


    燕長樂看出了老夫人的所想,牽起白醉醉的手,笑臉盈盈道:“醉醉啊,我這次來就是向老夫人提親的,怎麽說你也是安樂侯府的小姐,就算你和玉檀兩情相悅生了水生,但該有的禮數還是不能少的,否則傳出去,莫不是說我家玉檀怠慢了你,連個名分都不舍得給你,老夫人我來的匆忙便沒讓人事先通傳,別介意啊。”


    說完進來一位媒婆裝扮的婦人,恭恭敬敬的朝雲老夫人和燕長樂行了禮,


    “參見老夫人,參加長公主。”


    燕長樂擺擺手,“跟老夫人說說,挑個黃道吉日,咱們就把這婚事給辦了,省的夜長夢多。”


    媒婆點了點頭,道:“老夫人,這是我為白小姐選的日子,還有聘禮的單子,請你過目。”


    雲老夫人接過媒婆手上的單子,掃了一眼,心思全在燕長樂身上,從進門燕長樂沒正眼瞧過自己,說是提親,哪裏有提親的樣子,分明處處護著白醉醉,也罷,雲老夫人收起單子,歎了口氣,


    “既然長公主如此抬愛,老身豈有拒絕的道理,醉醉能嫁給玉檀,也是咱們雲家的福氣,醉醉啊,你是否同意這門親事?”


    白醉醉早就知道燕長樂會來提親,這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但礙於雲老夫人的麵,還是裝作有點嬌羞的模樣,輕輕點了點頭,像極了待嫁媳婦。


    燕長樂滿意的笑了笑,拍著白醉醉的手,看向雲老夫人,


    “既然醉醉也同意了,那行,就照媒婆的意思,來人啊,把聘禮抬進來。”


    話音剛落,空曠的院子陸陸續續的擺滿各式各樣的禮盒,不一會兒,就把院子填滿,雲老人拿起茶杯淺了一口,藏也藏不住的笑意,皇家的手筆果然氣派。


    此時,雲問天也走了進來,看著院子裏大大小小的禮盒,這陣仗莫不是有什麽喜事?


    雲問天剛踏進一步,就看見燕長樂坐在那,照例行了個禮,坐在雲老夫人身邊,


    “不知長公主大駕光臨,所謂何事啊?”


    雲老夫人瞧了雲問天一眼,冷哼一聲,


    “沒看見滿院子的聘禮嗎?長公主是來向我們提親來的,醉醉就要嫁給玉檀啦,以後我們和長公主就是親家了。”


    雲問天剛坐穩的椅子立刻燙的發熱,一臉驚嚇的望向燕長樂,


    “長公主,不知母親所言屬真?若是真的,那可真是下官的榮幸啊,能和皇家攀上親家,下官真是做夢也想不到。”


    燕長樂瞟了雲問天一眼,臉上的笑容逐漸減弱,低沉道:“老夫人所言自然是真,你可真是好福氣,有醉醉這麽好的侄女,還得多虧你的哥哥生了醉醉這麽好的女兒,可惜啊,醉醉的父母死得早,不然就能看到醉醉風光出嫁的模樣了。”


    雲問天頓時一驚,心裏咯噔了一下,長公主怎麽好端端提起自家大哥呢,挑了挑眉,附和道:“長公主所言極是,我家大哥去的早,醉醉也是後來才找到的,於情於理都是我們安樂侯府怠慢了醉醉,請長公主放心,就算看著大哥的麵子上,我也一定不會讓醉醉寒酸出嫁的,再怎麽說我也是她的娘家人,自然不會虧待。”


    燕長樂頷首,轉頭又看向老夫人,


    “時候也不早了,我就先迴去了。”


    雲問天還想再說什麽,卻被雲老夫人一瞪咽了迴去。


    白醉醉送燕長樂到門口,一副淡然的模樣,


    “長公主,我,”


    燕長樂笑了笑,打趣道:“怎麽還叫長公主,該改口叫娘了。”


    白醉醉抿了抿嘴,臉上泛著微紅,


    “我還沒嫁給玉檀呢,長公主真愛說笑,還有外人看著呢。”


    燕長了知道白醉醉害羞了,也就此打住,


    “送到這就行了,迴去吧,下次見麵就真的要改口啦。”


    白醉醉恭敬的行了個禮,點頭笑道:“恭送長公主。”


    白醉醉迴到廳堂,雲老夫人已經迴房休息了,倒是雲問天像是特地等白醉醉似得,一臉殷勤,“醉醉啊,長公主迴去了?”


    白醉醉內心翻了白眼,卻還是微微點頭,想轉身離開,卻被雲問天叫住,


    “醉醉,等等,你難道就沒有什麽想和你二伯說的?”


    雲問天指了指座椅暗示她坐下,並招人看茶。


    白醉醉把玩著手絹,等著雲問天下一步動作。


    雲問天先是歎了口氣,接著又語重心長道:“轉眼你就要嫁人了,二伯我也總是沒辜負你死去的爹,算是為你尋了一戶好人家,醉醉啊,你說說,婚禮需要什麽東西,我立馬讓人去操辦。”


    白醉醉深知自己嫁入皇府後,安樂侯府自然也跟著沾光,隻是看雲問天,這架勢又不像特意做給自己看的,好看的鳳眼眨了眨,輕聲道:“一切聽二伯的。”


    雲問天見白醉醉一副冷漠的樣子,心底忽然一陣失落,畢竟是自己害死她的父母,又讓她在外流落多年,如今她要出嫁了,就算是為當年的錯做一些彌補也好。


    雲問天拍了一下桌子,嚴肅道:“既然如此,身為安樂侯府的小姐,嫁妝自然是要上好的,還有裝飾嫁衣鳳冠,這些統統都要找頂級的裁縫訂製,醉醉你放心,二伯不會讓別人說一句閑話。”


    雲問天當著說到做到,在白醉醉出嫁當天,除了有皇府的頂級樂隊和花轎,還為她置辦豐厚嫁妝,讓她協子風光大嫁,大大小小的街道,鑼鼓響天,賓客盈門,如此隆重的場麵,成了京都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風玉檀好不容易迴到房間,看著床上坐著的新娘子,取下了禮帽,一步一步走上前,輕輕掀開了蓋頭,白醉醉一張迷人的小臉出現在眼前,總算是娶到手了。


    風玉檀摟著白醉醉在床邊坐下,白醉醉輕靠在他的肩上,感受著他的唿吸,


    “娘子,今日起你便是我的人了,為夫日後若有不對之處,還望娘子海涵。”


    白醉醉低頭輕笑,柔聲道:“相公這話就見外了,時候不早了,我們也該休息了。”


    風玉檀吹滅了蠟燭,脫下了白醉醉的嫁衣,兩人坦誠相見,雖說不是第一次,但此刻風玉檀內心還是有些許激動,那句若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形容的就是此刻的心聲,夜色漆黑,寧靜的月光也悄悄躲進烏雲,時間仿佛靜止在這一美好的時刻。


    白醉醉嫁入皇府不久後,也漸漸習慣了皇府的規矩,每日閑來喂喂魚養養花草。


    院裏的景色很是迷人,白醉醉正賞著桃花,便聽到下人來報,說是燕飛來了,此刻正在大廳等候。


    白醉醉了然,想來也是為了白小妹的事,故而優哉遊哉的朝大廳走去。


    白醉醉剛踏門而入,便感受到了燕飛的低氣壓,一臉的憂愁全掛在臉上,燕飛看了眼白醉醉,若有若無的歎口氣,


    “嫂子,你來啦,若不是有重要的事,我也不會前來打擾你。”


    白醉醉讓下人把剛做好的桂花糕拿來給燕飛品嚐,隻見燕飛直搖頭,喝了口茶,急切道:“嫂子,我找你不是為了敘舊的,而是有一事相求,還望嫂子成全。”


    白醉醉拿起一塊桂花糕,細細品嚐,與燕飛的忐忑不安形成鮮明的對比,接著又拿起手絹擦了擦嘴邊,這才正眼瞧了瞧燕飛。


    “說吧,什麽事?”


    燕飛話到嘴邊卻又難以啟齒,在大廳來來迴迴的走動,都快把白醉醉繞暈了,好在燕飛還是痛下決心,對著白醉醉欠身行禮,一臉堅定道:“請嫂子把白小妹許配給我!”


    白醉醉抬起玉手撫了撫頭發,上下打量著燕飛。


    “阿飛,我不是不知道你和小妹的事,你對小妹一往情深我是看在眼裏的,隻是婚姻大事,媒妁之言,總歸還是要小妹點頭才行,最近小妹的狀況也不是很好,這樣吧,我帶你去見見,你把你的心意跟她說了,她若同意,我立馬找媒人幫你們操辦。”


    白醉醉心底原是高興的,這對歡喜冤家之前就是定過親的隻是出了那檔子事,這樣想著白醉醉的心也不住的往下沉。


    白醉醉領著燕飛去找白小妹,四周依舊是那麽幽靜,白小妹躺在竹椅上,整個人消瘦了不少,眼神看向窗外,臉上沒有一絲生機,白醉醉驚覺自己最近事情太多,對小妹的關心著實太少了。


    一旁的燕飛看了著實心疼,白醉醉退到門外,吩咐下人不要打擾他們,自己則在庭院裏等待。


    燕飛輕聲慢步的走向白小妹,直至到她身邊,白小妹也保持剛才的姿勢,隻是眼神在接觸到燕飛時,整個人都炸毛了。


    “你來幹什麽?”此刻白小妹的模樣,恨不得離他遠遠的一般。


    聞言,燕飛沒像往常一般和他鬥嘴,而是搬來一張椅子,坐在白小妹身旁,同她一起觀看窗外的風景。


    “小妹,你在看庭院的桂花嗎?若是你喜歡,以後我便讓人把京都最好的桂花全移到府裏,讓你一次看個夠?”


    見燕飛沒有要走的意思,白小妹也沒有再說,罷了,事情總是要解決的,眨了眨眼睛,像是沒聽到般,依舊緊閉著嘴巴。


    燕飛轉頭看向白小妹,見慣了往日裏她潑辣刁鑽的模樣,如今這樣靜靜的讓他格外的不習慣,又分外的心疼,他心尖上的人,怎麽就成了今天這幅模樣


    她的頭發有些髒東西,燕飛想伸手幫她清理,剛把手伸起,隻見白小妹從麵無表情瞬間變的恐懼萬分,整個人瑟瑟發抖,嚇得燕飛連忙縮迴了手,無奈的歎了口氣。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小妹,我是燕飛啊,你不認得我了嗎?”


    白小妹不停的搖頭,陷入深深的恐慌中,燕飛氣不過,將她狠狠摟在懷裏,白小妹嚇壞了,又是捶胸又是蹬腿,就是想逃離燕飛的掌控,一條條刮痕瞬間在燕飛的臉上,脖子上留下不深不淺的血痕,燕飛像毫無知覺般讓她打罵。


    好一陣,白小妹才消停,許是累了,便不再掙紮,燕飛就這樣靜靜的摟著她,白小妹許是感到了燕飛的難過,兩行清淚毫無預警的落下,很快便浸潤了燕飛的肩頭,把燕飛嚇壞了,連忙放開白小妹,以為是自己哪裏弄疼她了,一臉的著急。


    “小妹,怎麽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啊?別哭啊,我求你。”


    白小妹止不住的眼淚一直流,眸裏卻多了幾分疼惜,張開嘴巴,好幾次,才發出聲音,雖然很弱小,但燕飛聽的真切,他分明聽見白小妹說,“你走吧。”


    聞言燕飛的心揪著一般的疼:“我不走,我哪兒也不去,我要一直陪在你身邊。”


    白小妹雖然已經看開,可卻無法麵對燕飛,如今他這樣,讓她的心越發的難受起來,整個人都變得有些茫然。


    燕飛見她沒再趕自己走,猶豫了片刻,伸手去扶她,見她沒有過激的行為才鬆了口氣,替她梳理了頭發,牽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深情款款道:“小妹,今天我來就是想你嫁我為妻,讓我可以照顧你,保護你,以後的日子裏一直陪伴你,你說好嗎?”


    白小妹的情緒本來已經穩定了,但聽到燕飛的話,不知哪來的力氣,狠狠推開了他,胡亂的叫喊,驚動了外麵的白醉醉,燕飛傻愣在那,不明白為何白小妹要拒絕自己。


    白醉醉連忙扶白小妹到床上,輕聲安撫她,並朝燕飛使了個眼神,讓他先離開。


    燕飛走後,白小妹才安靜下來,無助的望著白醉醉,小聲抽泣。


    白醉醉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腦袋,耐心的勸解著,


    “小妹,沒事了沒事了,燕飛已經走了,你討厭他對不對?”


    白小妹使勁的搖搖頭,緊咬著下唇,一副不是的表情。


    “那你為何要拒絕他?你不想嫁給他嗎?”


    白醉醉故意引導白小妹,使她正視燕飛的問題。


    白小妹依舊是搖頭,表示不願意,隨後又獨自傷神,像是為自己的決定後悔。


    白醉醉知道自己的話起效果了,放開白小妹的手,起身坐在椅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既然你不願嫁給他,那他也隻好死心去迎娶別人了。”


    白醉醉抿了口茶,無比惋惜的歎了氣。


    白小妹聞言雙手一緊,死死的握著手裏的帕子,她的反應被白醉醉盡收眼底。


    白醉醉放下茶杯又坐迴床前,分析著眼前的局勢,


    “小妹,你和燕飛早已訂婚,若是沒有那件事———”


    白小妹在聽到白醉醉的話後明顯身體一震,那件事,那就是她的惡夢,深深的惡夢,這麽多天她看似想開,但每每午夜夢迴都不斷折磨著她,就連夢裏也不放過她。


    可如今燕飛說願意娶她,可他那樣高貴的人,自己若真的嫁給他豈不是害了他,自己該不該答應,自己配嗎?


    白醉醉看著白小妹的眼睛忽亮忽暗,乘勝追擊道:“但是,你聽我說,沒有人會嫌棄你,燕飛今天來了就證明了這一切,你不能因為一件不好的事就選擇逃避,放棄自己的幸福,不要在意別人的眼光,你看三姐這些年不是活的好好的嗎,現在也很幸福不是嗎?難道你真的舍得放棄燕飛?讓他娶別的女人?”


    被白醉醉這麽一激,白小妹捂住自己的腦袋,拚命搖頭,眼淚再次奪眶而出,不斷的喘著粗氣。


    突然噌的一下站了起來。


    “不行,他不能娶別的女人。”白醉醉這麽一說,白小妹突然想通了,是呀,別人怎麽看關她什麽事燕飛不這麽看就對了,讓燕飛娶別人,就是想想她也受不了。


    看到突然活跳起來的白小妹,白醉醉的心總算放了下來,伸手在她的肩上拍了拍:“這就對了。我去叫他進來?”


    說著,就起身出去了。


    果然,愛情才是治療傷痛的良藥,有時候激將法還是可以用一用的。


    早知道激將法這麽有用,她就早點用了。


    原本,他們的日子是定在明年的,但是燕飛現在已經迫不及待了,白醉醉也不大放心她,最後還是去找了鄭王妃為他們擇了吉日,讓白小妹風光大嫁,仗勢不比自己當初嫁給風玉檀的差,白醉醉早早的就為她置好了嫁妝,那是十裏紅妝,羨煞了旁人。


    白小妹嫁給燕飛後,隻過了半年便懷上了身孕,雖然生產的時候有些辛苦,好在母女平安,誕下的是位小女娃,白醉醉還去看過一迴,著實可愛。


    一晃三年過去,水生已經長大,會幫著打理家務,很是乖巧懂事。


    沒過多久,皇帝燕迴五十壽誕,邀請風玉檀一家前去參加壽宴,壽宴開始前,皇帝在皇家獵場狩獵,風玉檀帶著白醉醉一同去看,白醉醉見著皇家的陣仗很是驚奇,一列列的士兵將獵場為了起來,說是防止外人進入,皇帝騎上駿馬,一聲令下,狩獵開始!


    各府的公子王爺紛紛你追我趕,爭搶獵物,皇帝也不甘示弱,快馬加鞭衝進獵場,風玉檀安置好白醉醉後也加入了陣營,皇帝來到空曠處,正好瞧見一隻兔子,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皇帝從馬上下來,輕聲細步靠近兔子,手裏緊握著弓箭,隨時準備射擊。


    兔子似乎感應到危險,立刻躲迴草叢裏,皇帝讓下人原地待命,自己去追趕兔子,一路沿著兔子的蹤跡到森林,卻偏偏不見了兔子的身影,忽然,皇帝聽到身後發出的一聲低吼,皇帝還沒來的及迴看,就被一陣衝力撲倒在地,不知從哪冒出的一隻黑熊,此刻正把皇帝壓在身下,皇帝拿著弓箭不斷抵抗,巡邏的士兵見狀,紛紛前來救援。


    “皇上!皇上!”


    士兵不斷用火把恐嚇黑熊,在人多勢眾的威脅下,


    總算把黑熊趕跑了,皇帝被士兵扶起,猝不及防吐了口鮮血,暈了過去,士兵連忙將皇帝送迴皇宮。


    而另一頭,白醉醉自從來到獵場後,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但又說不是什麽,想在周邊無人的地方轉轉,忽然沉寂已久的空間突然發熱,白不斷發出耀眼光芒,很快,玉佩吸收靈氣再次被打開。


    白醉醉欣喜若狂,顧不得會被發現一個閃身就進了空間,。


    “扶幽。”


    白醉醉剛一進去就看見一個身著公子的騷年,躺在空間的桃花樹下,緩緩的睜開那雙醉人的雙眼。


    “我總算醒來了。”


    扶幽看著眼前的白醉醉,淺淺的一笑,頓時白醉醉就忍不住哭了。


    這麽多年,她終於又見到他了,空間的財富她可以不要,可是空間內那個少年,她卻放心不下,如今看到他醒來,心中的大石頭才放了下來。


    “我的主人,外麵有大事喲,你確定現在要和我敘舊?”


    扶幽見到白醉醉心中也是欣喜萬分,可外麵似乎出事了,她在這裏麵等會兒被發現了就不好了。


    聞言白醉醉也知道現在不適合敘舊,又閃身出去了,等她迴到原處,看見一臉焦急的風玉檀,疑惑道:“發生什麽事了?”


    在場的文武百官全都不見了,就連守衛都撤離了,難道狩獵結束了?不是才開始嗎?


    風玉檀少有的焦慮,低沉道:“剛才在狩獵的時候,皇上被黑熊攻擊,現在性命危在旦夕,趕緊跟我走。”


    風玉檀拉著白醉醉離開了獵場,白醉醉連忙跟上腳步,心中卻起了疑惑,按理說皇帝壽辰不該出現這種事,獵場事先也勘察過,沒有危險的動物,那黑熊是從何處來的呢?莫不是有人存心要在壽宴上治皇帝於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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