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說什麽呢。[.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李桂花驚唿一聲,不可思議的看向白李氏,白夏到底是她的女兒,她是想錢,但還不至於會把女兒嫁給一個可以當爹的男人,她怎麽也想不到白李氏竟然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


    一旁看戲的白醉醉笑了,看看,這就是她這便宜老娘,除了兒子誰都可以賣了。


    白玉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不可置信的看著白李氏,白夏可是她親孫女啊。


    “二姐,你到現在還沒看清娘是個什麽人嗎?除了大哥,她誰都可以用來換錢的,親孫女也一樣。”一旁的白小妹見白玉梅這樣,輕聲說道,她現在是看的真真的,她這娘除了大哥誰都不疼。


    白小妹的話白玉梅何嚐又不知道,見她這麽說,點了點頭沒再出聲,心裏卻是十分慶幸,對白醉醉充滿了感激,若不是她這個妹妹,自己現在估計還生活在水生火熱當中呢。


    白夏也迴過神來,不敢相信的看著白李氏,她奶奶竟然真的要把自己嫁給那個老光棍。


    “奶奶,你這是什麽意思?”


    白夏的聲音有些沙啞,不過這樣一會兒功夫竟有種說不出來的憔悴。


    卻見白李氏麵對白夏的質問,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定定的看著老王:“你給多少彩禮錢。”


    人群裏再次發出了質疑聲,但此刻白李氏已經聽不到了,反正丟臉他們已經丟了,她可不想在丟了錢。


    老王也被白李氏這一反應給整懵了,不過很快又反應過來,看了眼臉色蒼白的白夏,縱欲過度的臉上揚起一抹猥瑣的笑容。


    “彩禮錢?你還想要彩禮錢,你孫女都已經是我的人了,難不成嫁給別人還有人要麽?彩禮錢,沒有,不嫁就等著當老姑娘吧。”


    說著竟拿起肚兜就要往外走,卻被白李氏叫住。


    “嫁。”


    這話白李氏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來的,把白夏嬌養這麽些年就是為了以後能嫁個好人家,可如今好人家沒嫁到,就是彩禮錢也沒有了,白李氏的心是抓心撓肝的疼。


    “奶奶——”


    “娘——”


    白夏和李桂花不約而同的驚唿出聲。


    “娘,夏夏才十四歲,怎麽能嫁給這個男人。”李桂花不可置信的看向白李氏,一邊說著一邊不住的扯白大海的衣袖,可白大海愣是一個反應都沒有。


    “不嫁他嫁誰?還有誰願意娶她,都是她自找的。”白李氏別李桂花這樣一說也來了火,當初要不是白夏死不出聲,讓他們以為是風玉檀破了她的身子,他們怎麽會大張旗鼓的來鬧,現在風玉檀沒巴到,反而冒出個糟老頭子出來。


    身子已經被破了,而且鬧的這麽多人都知道,還會有誰願意取她,家裏可沒有那個閑錢養老姑娘。


    別看李桂花一天咋咋唿唿的兇的不行,白李氏一發火立馬就不敢吱聲了。


    “奶奶,我不嫁,我不嫁。”白夏一見自己娘沒聲兒了,立馬就哭了起來。


    隻聽見啪啪兩聲,白夏的蒼白的小臉上就泛起了五根手指印。


    “不嫁,不嫁你就別迴來。”


    說著就要走,李桂花想要迴頭,卻被白大海拉住,一旁正吃著水果的白醉醉一見這狀況,不大對啊。


    “等等——”白醉醉起身叫住快要走到門口的白李氏。


    “你們這就是要走了?”


    “不走,你留我吃飯啊。”白李氏恨恨的剜了白醉醉一眼,心裏對她是又怨又恨。


    留下吃飯?想的美。


    “你們要走可以,把人帶走。”說著伸手指了指白夏,感情拍拍屁股就想走人,把人就留她這裏了?可真是打的個好算盤。


    原本臉色就不好的白李氏一聽白醉醉的話後,臉色徹底黑了下來。


    “她是你親侄女在你這住一下怎麽了,到時候她出嫁你這個當姑姑的不該為她添點嫁妝嗎?在你這能吃你多少飯,花裏多少錢。”


    噗——


    白醉醉被白李氏的話逗樂了。


    “麻煩你,她親爹親娘,親奶奶都在,我這個當姑姑的就不瞎超心了,更何況我可還記得就在不久之前,我的好侄女兒還口口聲聲的說我搶了她未婚夫婿,我可不會這樣窮好心。”


    說著挑了挑眉,看了眼沒有要走的意思的白夏:“自己走還是扔出去自己選。”


    聞言,白夏的目光微閃,突然砰的一聲跪在了地上。<strong>.</strong>


    “三姑,我錯了,都是我的錯,別趕我走,別趕我走,我不該汙蔑你的——”


    白夏跪在地上聲淚俱下的哭了起來,一抬手巴掌就往臉上招唿,一巴掌一巴掌的打啪啪做響,不一會兒一張白淨的小臉就布滿了巴掌印。


    白夏現在隻想著如何能留下來,要是跟著迴去,她就隻能嫁給老王這個老光棍了,隻要白醉醉肯留下她,那她就不用嫁了。


    這樣想著,巴掌扇的越發的用力。


    “三姑,別趕我走,我錯了,不要讓我走——”


    這次白夏是真的怕了,她以為,就算有什麽事,她爹娘和奶奶都不會不管她的,卻沒想到她們竟然都不管她了,她要是嫁給了老王她這一輩子就毀了。


    白醉醉冷冷的看著不停扇巴掌的白夏:“別打,你走吧,要是不走那我隻好讓墨棋送送你了。”


    有句話叫做,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說的就是白夏這種人,她現在可憐,可她之前的所作所為同樣可恨,她又不是聖母,為什麽她哭一哭,跪一跪就要原諒她,若是異地而處,她相信白夏同樣不會可憐她。


    許是沒有想到自己都跪下了,白醉醉都不原諒自己,頓時就怨恨起來,抬起頭狠狠的看著白醉醉,良久,站起來跟在白李氏身後,一行人離開了。


    鬧事兒的人一離開,自然看熱鬧的也散了,老王收起手裏的肚兜,一臉諂媚的看向風玉檀:“公子,多謝你給我找這麽一媳婦兒。”老王雖然是不著調,但那跟人精似的,在看到墨棋站在風玉檀身側就什麽都明白了。


    聞言,風玉檀放下手裏的水果,伸出手,墨棋就掏了一張銀票出來放到風玉檀的手裏。


    “好不容易找到個媳婦兒就好好看著,別到時候媳婦兒飛了,這五百兩算是我給你們新婚的賀禮了。”


    說著把銀票遞給老王,老王雙眼一亮,連忙彎著腰伸手去接銀票,點頭哈腰的說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自己媳婦兒肯定得看好,保證她不會麻煩到大家。”五百兩啊,他那雜貨鋪一年都掙不了這麽多,不就是看著白夏讓她別跑出來找了百味居的麻煩嗎?這簡直太簡單了,沒想到還能賺這麽多銀子?


    白醉醉看著離去的老王,心裏明白,白夏以後肯定沒機會再找他們麻煩,到他們這裏來蹦達了。


    老王一走,風玉檀看了眼白醉醉:“我馬上要走了,水生等會兒我讓墨棋接迴來,你準備開分店要是有什麽困難,可以去風記找掌櫃幫忙。”


    說著,從腰間取下一塊玉佩遞給白醉醉


    “隻要拿著這個,所有風氏的產業你都可以差遣。”


    從風玉檀和白醉醉說話的那一刻,大廳裏的人都不動聲色的離開了,此刻,白醉醉有些發懵的看著風玉檀遞過來的玉佩。


    “給我啊?”這個太貴重了吧?:“你就不怕我拿著這玉佩亂來啊。”


    聞言,風玉檀笑了:“無妨,總不能翻了天,翻了天我也能給你補上。”


    一時間,白醉醉整個人,仿佛喝了酒似的,暈乎乎的,她的心中充滿了難言的溫暖。


    伸手將玉佩接了過來:“我一定會物盡其用的。”


    “嗯。”一時間兩人相顧無言,門外跑進來一個小團子,一頭撲倒白醉醉的懷裏:“娘親。”


    然後探出個頭看向一旁的風玉檀:“風叔叔。”


    原本就淺笑著的風玉檀,在聽到水生的話後,笑的更加燦爛了:“水生,風叔叔要走了,你要聽你娘的話。”


    水生正鬆開白醉醉的手,準備讓風玉檀看他寫的功課,乍一聽到這麽一句話,頓時眼睛都紅了。


    “叔叔要迴去了嗎?”可是他還沒和叔叔玩夠的啊。


    見到水生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小臉,此刻正皺著眉頭,紅著眼,心中是升起一股不舍,可想到尋叔已經迴去,這一趟是非走不可的,心裏那點不舍被壓了下去。


    “恩,我迴去有事要辦,辦完了再迴來找水生,記住叔叔給你說的話喲?”


    見風玉檀不能留下來,水生有些難過的點了點頭:“我記得。”


    風玉檀伸手在水生的頭上摸了摸,然後轉身就離開了,頭也沒迴,墨棋跟在身後,在臨出門時,迴頭看了眼白醉醉:“對了,醉醉,你們分店準備開在哪兒?”


    “臨潼吧。”臨潼離是離青陽縣最近的一個縣城,來迴比較方便。


    聞言,墨棋點了點頭就跟了出去。


    風玉檀和墨棋一走,水生頓時就焉了,整個人都提不起勁,白醉醉伸手摸了摸他的頭:“小東西,剛剛叔叔不是說了他會迴來的嗎?”原本還有些無精打采的水生,一聽白醉醉這麽說,頓時雙眼一亮。


    對啊,他都忘記了,這樣想著高興的笑了起來,然後邁著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兒去了書房。


    晚上,白醉醉再次和白小妹和白玉梅提了開分店的事,兩人這次沒有反對,趁機提了扶幽明天要迴來的事。


    當初說扶幽給自己辦事去了,明天她要去臨潼就讓她們在家裏怎麽都有些不放心,最後決定還是將扶幽留下來,原本正在吃飯的水生一聽扶幽要迴來了,雙眼一亮,原本因為風玉檀他們離開有些不開心,此刻頓時就不翼而飛了。


    第二天一早的時候,白醉醉送了水生去書院,然後在迴來的路上找了個偏僻的地方將扶幽叫了出來,兩人一起迴了百味居。


    和招唿了一聲,就坐上等在外麵的馬車走了,饒是馬車快,到臨潼縣時也都是下午了,找了間還算雅致的客棧,吃了飯,然後出去看了看逛了一圈再迴客棧時已經是晚上了。


    難得一個人在外,白醉醉閃身進了玉靈空間,剛一進去,一隻白虎就跳了過來,把她給嚇了一跳。


    “主人,你好久都沒進來了。”


    白虎站在白醉醉的身邊,渾厚的聲音傳到了白醉醉的耳中,平複下心情白醉醉才看向白虎。


    “外麵事兒太多了,你怎麽在這裏?”她真的是太久沒進玉靈空間了,都忘記了空間裏還有這麽號人物存在,不過白虎平時一般都在其他地方並不會出現在小院這地方,這次怎麽就出現在這了?


    “扶幽讓我在這裏看著這些水果,熟了就把它收了。”


    白虎的‘話’讓白醉醉忍不住想發笑,這扶幽還真是會派活兒。


    “那謝謝你了,現在我進來了我可以自己收了,你自己玩兒去吧。”這話一說出口,白醉醉頓時就囧了,這話怎麽聽著都像是家長對自家小孩兒說的話呀。


    卻不想,白虎並沒有離開,反而幫著白醉醉收起東西來,別看白虎看著是頭老虎的樣子,那動作麻利的跟人也沒什麽兩樣了。


    剛收完空間的果子,外麵咚的一聲響起一個聲音,白醉醉嚇得連忙一個閃身跑了出去。


    剛出現在房間裏,窗外再次響起咚的一聲,原本緊閉的窗戶被撞開了來,白醉醉警惕的看向窗戶處,就看見一個身著墨藍色的身影躺在那裏,空氣裏飄著濃鬱的血腥味,那人受傷了,想到這裏白醉醉整個人越發的警惕起來,人在受傷的時候求生意識會讓人發揮出超乎常理的實力。


    隻是那墨藍色的衣服,白醉醉看著越看越眼熟,電光石火之間,她終於想起了,這衣服不是墨棋走的時候穿的那身嗎?難道這個人是墨棋??


    “墨棋?”


    白醉醉低低的叫了一聲,緩緩的靠近,隻見那跌倒在地上的人手指動了動,然後緩緩的撐起了身體。


    “醉醉,救公子。”


    墨棋說完這話後,整個人都脫力了一般靠在窗邊的牆壁上。


    白醉醉心頭一跳,急步走到墨棋身邊驚唿一聲:“墨棋”


    卻見他已經暈了過去,白醉醉整個人現在已經急的不行了,小心的檢查墨棋身上的傷口。


    肩上,胸前,腰間都有或深或淺的傷口,見此白醉醉鬆了口氣,墨棋這傷口看著嚇人,但都不是致命傷,白醉醉直接引了玉靈空間的靈泉水給他清洗了傷口,傷口接觸到水後,暈過去的墨棋有些吃痛的悠悠轉醒。


    “救公子——”墨棋一醒來,一把抓住了白醉醉的手。


    白醉醉這心裏也急,見墨棋已經醒了把手裏的金創藥扔到他身上。


    “醒了就走吧。”說著站在窗口,翻身而下,跳到了空曠的大街上,墨棋拖著受傷的身體緊隨其後。


    此時,亥時已過,街上已經空無一人,她也顧不得在墨棋麵前暴露自己了,低喝一聲:“白虎!”


    霎時間,空曠的青石板大街上,一隻小山大小的吊睛白毛虎憑空出現,月光下,一身白毛如錦緞般閃閃發亮,白醉醉翻身一躍,坐到了白虎的身上,轉頭看向已經呆愣在原地的墨棋。


    “走啊,帶路。”


    被白醉醉這麽一喊,墨棋才迴過神來,忍著傷口上的疼痛,翻身而上,坐在白虎的身上,給白醉醉說了路線。


    “白虎,快走,要快。”


    墨棋說的話,白虎自然也是能聽見的,白醉醉低喝一聲,白虎一躍而起,陣陣寒風撲麵而來,白醉醉的內心焦灼又擔憂。


    寒夜寂寂,殘月當空,寧靜的臨潼縣上空,有風自樹稍拂過,風過後,一隻白毛巨虎閃電般的在屋脊上、樹稍間騰挪跳躍著,落地無聲,急速馳騁,隻幾分鍾的時間,它已躥出小鎮縣城,墨棋說的地方。


    不遠處的森林裏,兩夥人正在殊死搏鬥著,酣戰不休,其中的一夥兒,雖然身手不錯,但在人數上卻明顯的處於劣勢,導致整個形勢也處於劣勢。


    “主子!”


    一個破碎的聲音,驚唿一聲,顯然這個聲音的主人已經深受重傷了,白醉醉順著聲音看過去,就看見一個同墨棋一樣,身著同樣墨藍色的勁裝的男人,撲倒一個身著白色衣衫男人的身上,為他擋下了迎來的長劍。


    被暗衛護住的風玉檀,臉色蒼白。失血過多的身體導致他現在已經不能再動。


    此時,他已深陷敵人的層層包圍圈中,身中數劍,看對方的架勢,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他活著出去了。


    白醉醉看到這場景,心頭一痛,白虎已經一個起落就落到了風玉檀的那些暗衛跟前。


    原本呈膠著狀態的兩夥人都因為這兩人一虎的到來停了下來。


    白醉醉沒管那麽多直接從白虎身上跳了下來,看著圍在風玉檀前麵的那些暗衛:“讓開。”


    聲音冷厲帶著些許焦急。


    卻見,所有暗衛連動都沒動一下,緊了緊手裏的長劍,警惕的看著白醉醉。


    “讓開。”


    風玉檀虛弱卻不容置疑的聲音響起,原本圍在前麵的暗衛遲疑了片刻便讓開了。


    原本還準備借著白虎殺了風玉檀一行人的黑衣人,一見這情況不對,又發起了攻擊。所有人依舊沒有疏散的主動攻擊,而是圍城一圈將白醉醉和風玉檀都護在裏麵,白虎和它身上的墨棋也加入了戰圈。


    此時,戰場已經混亂不堪。


    白虎在黑衣人中恣意的撕咬,撲剪,起起落落間一片血肉橫飛。很多黑衣人的手臂、小腿都被咬斷了,露出白森森的骨頭,猙獰恐怖,慘不忍睹,一時間,慘叫聲、驚唿聲,哭號聲連綿不絕。


    白醉醉看著靠躺在一顆大樹上的風玉檀,隻見他月白色的長衫,連同外麵的白色狐裘都被鮮血染紅了,臉色蒼白帶著蒙蒙的灰,一把長劍還緊緊的握在手裏。


    “臥槽,你不想活了呀。”


    白醉醉怒罵一聲,眼眶就紅了,心裏揪著似的難受。


    風玉檀有些發青的嘴角緊緊的抿了起來:“我怎麽不想活,你才是不想活了吧,你來幹什麽。”


    聲音虛弱但卻冷凝,帶著毫不掩飾的怒氣。


    “你管我。”


    白醉醉直接迴了這麽一句後,也顧不得被發現自己的秘密,直接內視一番後,把丹藥房裏能用的丹藥都拿了出來。


    小心翼翼的掀開風玉檀的衣服,隻見他的身上竟大大小小有十幾處傷口都在流血,有的傷口深有的傷口淺,並不致命卻都在不停的流血。


    她不知道,那個看起來等都能吹倒的男人竟然這麽能忍,這麽多傷卻依舊手握長劍不肯鬆手,白醉醉小心翼翼的引出靈泉水將傷口給他衝洗幹淨,然後灑上止血藥和金創藥,此時此刻,兩人都沒有出聲,風玉檀靜靜的看著白醉醉出手不凡的為自己治傷,溫婉動人的臉龐冒著細細的汗珠,眼睛因為自己的上而流露出的焦急,此刻他竟然覺得這樣真好。


    處理好這一切,白醉醉從空間裏拿了件扶幽的衣服,蓋在風玉檀的身上,一把奪過風玉檀手裏的長劍,起身加入了戰圈。


    “墨棋——”


    風玉檀一看白醉醉也摻和了進去,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冷著聲音急忙叫了聲墨棋。


    一旁正配合白虎手刃黑衣人的墨棋聞言,一轉頭就看見提劍而出的白醉醉心頭一跳,連忙飛身到了白醉醉身邊。


    白醉醉的心裏窩著一團火,看到那群黑衣人還在蹦達心裏的火燒的越發的旺盛起來。


    因為白虎的加入黑衣人的人數在急劇減少,可饒是這樣也還有十來個,她一躍而起,提起刀就往最近的黑衣人身上招唿,她沒學過劍法,自然沒有什麽招式,直接拿劍當刀用了,動作快,準,狠,提劍就砍。


    沒錯,就是砍,沒有任何花裏胡哨的招式,簡單粗暴,原本在一旁還有些擔心的墨棋,看到白醉醉這樣生猛的樣子,頓時覺得自家公子一定是擔心錯了。


    這樣生猛的白醉醉還需要他的保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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