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習盛看他拚命使勁卻不得其所的樣子實在是風騷可愛,便箍住了他的腰,慢慢開始往上挺送,要幫一把忙。誰知道周習坤卻嗷嗷地叫了起來,扭著身體似乎要逃。可周習盛哪裏會讓他跑,控製住人的胯,不急不緩地往裏擠。那處是軟的是熱的,不像以前那麽生澀,家夥一進去,就吸纏得牢牢的。周習盛自然知道這是為什麽,一想於此,他本來打算憐香惜玉的念頭頓時煙消雲散,抓緊著那柔韌的腰,猛地插了進去。周習坤差點沒大聲叫出來,可是這畢竟是在吳偳家裏不得不隱忍控製這些,隻能無聲地張大了嘴。好在裏麵那根鐵柱似的家夥沒有動,他緩了半天才氣喘噓噓地說:“……痛死我了。”


    周習盛笑得有些得意,抱住他開始磨攪,一邊道:“痛什麽痛?明明是舒服吧?”


    周習坤隻覺得屁股裏頭火辣辣的,不斷撕扯著像是要裂開了,臉上的表情也跟著扭曲起來,死命捶了那人一下:“你來試試看舒服不舒服?唔……。”


    周習盛故意加大了幅度,往熱暖的深裏拱:“是不是比他的大?”


    周習坤又氣又惱,卻不得發作。可周習盛實在是太可恨了,雖然那是個事實,他也不想讓這人太得意,低著頭說道:“不是。”


    他這句說得很輕,卻被周習盛捕捉到了耳朵裏,那哪裏還能忍得下去。周習坤終於知道了什麽叫自作自受了。周習盛好像是真的對那句話較真了,把他翻了過來壓在身下用了百分之兩百的力氣來幹他。周習坤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叫停也沒有用了,隻能把臉深埋在了枕頭裏,用兩腿撐著屁股來承接一下一下不停歇的頂撞。周習盛拽著他的衣尾,感覺自己是在征服一匹野馬,在往他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記,讓他隻能屬於自己。


    幹完一場後,周習盛又把軟癱了的人放在了自己的身上,端著他的臉又問:“誰的好?”這話有著威脅的意味,因為那東西還沒有出來呢。周習坤成了一灘熱泥,嘴裏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含含糊糊地道:“大哥的……。”


    周習盛把他抱緊在懷裏,一邊吻著一邊狠狠衝刺用熱精淋漓過那甬道。周習坤手腳完全脫了力,整個人都在大海裏顛簸似的亂顫。


    用著別人的地方,總不好意思占用床時間太久。周習盛克製著不在繼續下去,卻也舍不得就這麽將周習坤放開。他撥開粘在那張白臉上濕漉漉的頭發,美滋滋地去吮他的耳垂,恨不能讓時間停下來就好。如此一想,忽然一個念頭就鑽進了周習盛的心裏,以後要是能朝夕相對,永遠這樣下去多好。這簡直是做長久夫妻似的打算了,周習盛對自己這個心思嚇了一跳。低下頭又仔仔細細地審視周習坤,一時也模糊了這到底是弟弟還是媳婦呢。


    周習坤在狂歡中忘記了時間,這會才突然驚覺起來。他不讓周習盛為他洗澡,催促著讓他先走,簡直有些翻臉不認人的急躁。周習盛心裏不平,可是暫時也沒有其他辦法。草草擦拭了一下,重新穿戴整齊。剛才他是從後麵進來的,現在也必須從後門出去。這算什麽事?簡直就和偷情一樣。


    周習坤怕把床單弄得太髒讓人看出來,便夾著屁股坐到了浴室的抽水馬桶上。他邊抽著煙,邊衝周習盛冷酷無情似的揮了揮手:“小心點,別讓人看見了,快走吧。”


    周習盛冷著臉也不迴答,看了他一眼後戴上了帽子,動作迅速地出了房間門去。關門聲響起,周習坤才偃旗息鼓,這樣的機會太少了,可是他現在能偷到這麽點快樂也該覺得滿足了。


    周習盛一走,吳偳就進了屋。他發現周習坤正在洗澡,而床上亂糟糟的似乎也說明了什麽。不過這是人家兩兄弟的私密事,還真不好意思說穿了。便靠著浴室的門道:“該說的說完了?他能幫你麽?”


    “不一定,看吧。”周習坤用毛巾往自己身上拂著水道。


    “剛才那個司機來問過了,我說你喝醉了,還在睡覺。記得別露餡。”吳偳有些不好意思看周習坤,雖然他對男人沒有多大興趣,不過現在總覺得該“避嫌”了。可周習坤卻水淋淋地站了起來,毫不避諱他的擦起了身上的水珠,又穿起了衣服。他把自己打扮得不漏破綻,很認真地對吳偳說了一聲:“謝謝。”


    迴家的時候雖然已經半夜,可嚴秉煜還靠在床頭正在看書,顯然是在等他。周習坤有點心驚肉跳,極力讓臉上的表情自然,進房間後就坐到了身邊用他的腿當枕頭枕著。嚴秉煜笑了笑,移開了書,低頭看他:“怎麽這麽晚才迴來?”


    周習坤的臉笑起來,半醒不醒地答道:“喝多一點,倒下睡了一覺。怕你等久了,才硬爬起來的。”


    “這麽聽話?”嚴秉煜在他臉上啄出了個聲音,又在他身上嗅了嗅道:“倒是沒什麽酒味。”


    “洗了澡才迴來的。”周習坤警惕道,嚴秉煜總是能想到他想不到的。


    “到別人家做客還往浴室裏鑽?”嚴秉煜說道,音調沒有變化,卻讓周習坤後背發涼。


    “我怕你聞到酒味不高興。”周習坤扯了一個容易被拆穿,但是又極易讓對方高興的謊,臉不紅心不跳。而嚴秉煜的一隻手已經鑽進了他的衣服裏掐住了一邊j□j,刺痛一陣陣地傳了上來,他強忍著沒吭出聲音。


    嚴秉煜笑了一聲,把他拽到床中央,從上向下地俯視著他:“今晚上,我可一直在想你。想得其他事都辦不成了。”


    周習坤紋絲不動地躺著:“讓你去你又不去。我很久沒出現了,把他們都嚇著了,死命給我灌酒。”


    “他們有沒有問你去哪了?”嚴秉煜打量著他的眼睛、鼻子,問道。


    “當然問了。”周習坤仰起麵看他。


    “那你怎麽說?”嚴秉煜低頭輕嗅著那張臉。


    “還能怎麽說?你想讓他們都知道麽?”周習坤微微仰頭,皺起眉頭。


    嚴秉煜沒有迴答他,這個問題不適合再繼續討論下去。周習坤翻了聲側躺著道:“累了,先睡覺吧”


    嚴秉煜摟住他肩膀:“怎麽?生氣了?”


    “沒有。反正也見不得光,被他們議論還尷尬,以後還是在家裏大門不邁二門不出悶死得好”周習坤道。


    嚴秉煜笑了,用身體攏住他,摩挲一隻手背:“還說沒生氣?”


    “氣又能如何?”周習坤斜過眼。


    “給你個名分?”嚴秉煜很樂意看到他這樣對自己耍性子,貼近他而別道。


    “你給啊!”周習坤挑釁似的道。


    “這個你讓我好好想想。”嚴秉煜似當真地道,同時開始脫起周習坤的衣服。周習坤立馬按住了他的手,嘴上卻放軟了些調子道:“我好累啊,你讓我睡睡行不行?”


    “等你這麽久就不可憐可憐我?”嚴秉煜道。


    周習坤轉過身麵對他,眼睛要閉不閉地道:“可我困,你也玩不盡興,明天補償你行不行?”


    嚴秉煜鬆了手:“那睡吧。”


    周習坤得到大赦,心裏默默地鬆了一口氣,今天這一關應該算是過去了吧。還好嚴秉煜真的沒有再堅持,真的睡起覺來。周習坤換了睡衣躺在被子裏,很累可是沒有睡意。身上還有些鈍鈍地發痛,那地方是麻的脹的。閉上眼,又是大哥的臉,身上似乎又能感受到那燙人的溫度。也許以前的事真的是自己的幻覺呢,他如此想,而且越想越覺得那段記憶稀薄得再難以迴憶起來。人的生命又怎麽能夠重來呢,這想來都是荒唐的事情。所以自己真的是被幻覺所騙了麽?這個問題在他腦海裏擰成了死結,頭痛欲裂。


    作者有話要說:糾結了一下劇情,按原來的想法還挺長的,虐點還挺多


    但是忽然又不想後媽了= = 想幹脆讓他們兩個快點好了吧....


    嗷嗷,我再繼續糾結地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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