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跪在了周習坤兩腿之間,用笑容掩飾著臉上的尷尬。兩個男玩一個,她不是沒見過,可是這場麵又和平時不太一樣,著實有些奇怪,而兩位又都是她不敢得罪的主,便笑嘻嘻地兩隻手去解周習坤的皮帶扣。


    周習坤倒在了榻上。天花板上垂掛著如幾朵喇叭花似的吊燈泛著黃光,刺激得他有些迷了眼。可是身體上的感覺依舊是麻木的,女人的嘴和舌頭都很軟和暖,可是都帶給不了他任何的刺激。他腦海裏出現了蘇時瑛,那身體是白而豐滿的,對於任何男人來說都是天堂。可是現在周習坤越想卻越覺得痛苦。


    這個時候他耳邊傳來了嚴秉煜的聲音:“感覺怎麽樣?”


    “算了,我今天真的不行。”周習坤有些絕望地說。


    嚴秉煜笑著彎下腰,臉擋住了那光線,說道:“不行?那就得治,總不能讓它一直不行著吧?”


    “怎麽治…?”周習坤話還沒問完,一杯茶就已經遞到了他的嘴邊。茶盞的瓷口貼著唇,他低下眼,就能看見那琥珀色的茶水正欲往自己的嘴裏流。不用猜也知道那水裏有什麽,他卻沒有拒絕,而是閉了眼把嘴巴張了開,讓那溫熱的水順著喉管灌入了體內。他等著藥效發作,燃燒起這精疲力竭地身體,把僅存的一些力量都發泄出去。


    嚴秉煜看著他那恭順的表情,其實心裏並不十分滿意。他倒希望周習坤激烈抗爭起來,罵自己,打自己。那麽自己也能狠狠地打他,掰碎他,這樣兩個人的靈魂才能不分彼此地溶到一塊去。可周習坤現在的態度完全是隔岸觀火,好像這身體都不是他自己的。這怎麽可以?!嚴秉煜伸出雙手一把掐住了周習坤的脖子,遏製住了他的咽喉。手指間一發力氣,他便聽到了周習坤似是痛苦的嗚咽聲。那人的臉漲成了紫紅,一雙眼睛狠狠盯著自己,像是痛苦又像是興奮,一隻手也撐了過來,緊緊掐住了自己臉。


    又點疼,可那疼是相應的。自己給他施加多少,他就會還以多少。比愛要好多了。


    血液在周習坤的臉部堆積,幾乎泛出紫色。嚴秉煜突然地鬆了手,而就在鬆手的這一刻,周習坤竟然射了出來。白色濁液沾滿了那姑娘紅彤彤的嘴角。


    “給他脫衣服”嚴秉煜道。


    那姑娘已經被剛才的局麵嚇住了,原來這個斯文的男人這麽可怕。她來不及把嘴邊上的擦幹淨,連忙爬到床上,雙手哆哆嗦嗦飛快地給周習坤解著紐扣。可剛解到一半,那個男人竟然突然地翻身而起,將自己壓在了身體下頭。接下來的一切,她便隻有承受和任由人擺布的份了。


    嚴秉煜有氣無聲地哈哈笑了幾聲,靠坐到了床上。他盯著周習坤弓成了一道弧線不斷起伏、彈動著的屁股,喉嚨裏也幹涸到燃燒起來。那女人在尖叫,聲音失去了平日在床上的風騷做作,而是純粹像叫救命似的亂喊。而撞擊卻毫不留情,一下一下地砸了下去。


    這場景太富有刺激性了,他光看著幾乎就能射出來。而隨後,他不等周習坤到高|潮,拉著他沒有脫完的襯衫重重就是一拽,當即將這一對連在一塊的野鴛鴦分了開。周習坤幾乎是咆哮了一聲,摔在了地上。他通紅的眼裏,早已喪失了人類該有的東西,完完全全就像是野獸一般,盯著床上腿還沒有合攏的女人,就又要撲過去。嚴秉煜攔截住了他,他就揮起了拳頭打過去。嚴秉煜也不避閃,而是一拳拳承接著和人滾到了一塊。而周習坤除了那一處,身體其他地方都是軟綿綿的,怎麽可能是他的對手。兩人隻是相互糾纏相互揉搓,嚴秉煜讓著他,看起來就像是勢均力敵的對抗。直到最後,周習坤動彈不得主動投了降,他才掰起了人的兩條腿,解開褲子不加任何前奏地頂了進去。


    嚴秉煜將周習坤的腿扛在肩膀上,然後俯身壓了下去,這樣近距離地盯著他的臉,不錯過一絲一毫的表情。周習坤先是皺著眉頭,脖子繃仰成了一線。等完全進入了的時候,竟然發出了一絲類似j□j般的j□j。那整個臉都紅了,眼睛裏充盈著迷離的水色,好像隻要輕輕一蕩,就能流淌出淚來。而下麵的入口也是熱情似火地緊緊箍纏著,隻要輕輕一動,就能引起裏麵的吸吮似的蠕動。


    “舒服麽?”嚴秉煜問他。


    可周習坤已經不知道今夕何夕了,他隻覺得自己飄進了一片軟乎乎的棉花裏,開始沉沉浮浮,飛不上去又掉不下來,仿佛一切都被那人操控起來。似乎很好,可又不夠好,還不能達到頂點。於是他晃動起了自己身體,想要主動去尋找。嚴秉煜卻一點也不著急,他撩開周習坤的上衣,掐著那凸起的小點,先是搓弄然後重重地一摁。隨之周習坤的身體就像觸到了開關猛地起伏了一下。而下麵也直撅撅地淌出了水來。


    “舒服麽?”嚴秉煜又問。


    “嗯……嗯……。”周習坤用微弱的聲音迴答著,身體被麻痹過電似的快|感充斥。這感覺喚起了他心底的一些留存著的記憶。可此刻他卻能清晰地分清楚現實與迴憶。


    “舒服麽?迴答我。”嚴秉煜不罷休地問,他就是要聽周習坤親口說出來。他已經受夠了一個人的狂歡,如果自己身在深淵,那就必須把周習坤也拉下來。


    “舒服,你快點幹。”周習坤這次口齒清楚地說,他睜開眼更加看清楚了嚴秉煜的臉。


    嚴秉煜果然不再保留,掐住了他的腰開始猛打猛送。周習坤的叫聲也開始此起彼伏起來,配合著他的動作而動作。這絕對是一場盛宴,那曾經是高不可攀的星星,現在卻深陷泥沼,永世沉淪。


    周習坤對那一段發生的都記不清了。似乎當中換了幾次姿勢,自己還和嚴秉煜一起幹著那個女人。總之顛鸞倒鳳,無所不為,真的有點太過瘋狂了。迴到家睡了十幾個小時以後,他還是覺得累,可是這累挺好的。身上累,心裏反而輕鬆了。好像以前想不開的,現在突然就都想開了。曾經計較的也都不想再計較了。


    他凝視了一會嚴秉煜的臉。這個人從臉看不到心,而即使看到心隻怕也不會知道他在想什麽。按周習坤自己的心思去揣度。想要擺脫一個男人,不能逆著而是要順著他。男人征服的野心,是越挑越旺盛。反而百事順從他,說不定就膩味了。但是如果要操控他,就要真正抓住他的心。


    他正揣度著,嚴秉煜像是感覺到周習坤的目光,忽然睜開了眼,很柔很沉地看了他一眼,問道:“在想什麽?”


    周習坤嘴角抬了一瞬不說話。


    嚴秉煜看到他的笑,微微愣了神,彎起手臂將他攏到懷裏,一手緩緩地揉搓起他的頭發。貼著自己的身體很熱,健康光滑又富有彈性,連心跳也是砰砰有力,臉卻是沉寂著的。不久前還曾是瘋狂著激動著與自己擁吻的人,現在又迴到了常態。曾經融為一體的人,和自己隻有著疏離。


    忽然嚴秉煜伸出了手臂,說道:“來,讓你咬一口,越用力越好。”


    周習坤盯著他,無奈一笑:“我咬你做什麽?你們真把我當狗了,見人就咬?哎,你難道這還要跟他攀比呢?”


    嚴秉煜見他笑了,也笑了一笑:“是攀比上了。”


    “你這是吃醋麽?”周習坤道。


    嚴秉煜沒有接他的話,手卻貼著那脊柱的曲線往下滑一直到了股間,手指探入了溫暖的j□j中,摸探了一下那褶皺著的入口。而隨之那兩塊臀肉也緊繃起來,夾住了自己的手。嚴秉煜故意地將指尖往裏刺,讓整根都深頂了進去,反複碾轉。他看到那個人皺眉似痛苦的表情,嘴唇翕動著卻隱忍不發出聲響,而眼睛裏即使在掩飾迴避可明顯透著股惡意。嚴秉煜感到了一絲爽快,他就是要讓他痛苦,那樣才能除去他眼底的冷漠。笑容,愛意,都可能是假的,可痛不會。


    “痛麽?”他問。


    “嗯。”周習坤吭出了一聲。


    “不要用這個字迴答我。”嚴秉煜道。


    “痛。”周習坤長長唿出了一口氣,盡量控製著自己扭曲的身體。那手指就像釘子在釘著他,明明已經最裏了,卻還不罷休地要頂要動。在嚴秉煜的審度似得湛湛目光下,他也隻能忍了。


    嚴秉煜的另外一隻手合攏著攥住了他的器官。周習坤叫了起來:“真不行了,已經沒有了。”


    “從那時候到現在隻怕有一整天了吧,想撒尿麽?”嚴秉煜用指甲往出口的小洞刮了一刮,笑道。


    周習坤無淚地啜泣了幾聲閉上了眼。嚴秉煜是不會罷休的,他不達到目的就一直會折磨自己下去。可無論如何這都是太難做到的事情。即使已經談不上尊嚴,可這僅僅是在維護人與動物之間那麽一點點界限。然而在嚴秉煜的擠壓下,身體開始和思想分了家。一股刺激不斷衝擊著神經,讓他真的有了尿意。


    “不要憋著。在我麵前,你有什麽好顧忌的呢?”嚴秉煜在說道。


    “你,你別逼我。”周習坤落了眼淚,繃緊著堅守著最後一線。


    “這不是逼。我就想看你所有的模樣,撒尿不是件難事吧?”嚴秉煜壓著周習坤的平坦的小腹上下撫摸著。


    周習坤幾乎都要哭出聲。


    嚴秉煜還在循循善誘:“別忍著了,別逼你自己。殺人是不是很痛苦?活著是不是很累?以後你都可以不要再想了。全部依靠我就行了。”


    周習坤咬著嘴晃了晃頭,可與此同時下麵的關口就破除了。熱滋滋的尿液流到了腹間,滑進了腿裏,他隻能緊緊夾住了腿。


    “乖孩子,真乖。”嚴秉煜低下了頭,在吻他的腿。


    周習坤身體癱軟了,就像剛剛高|潮過去一般,大腦麻痹著,這居然也是快|感。


    嚴秉煜放了一缸子熱水,把他放進了浴缸,用毛巾很細心清洗過每一寸皮膚。周習坤眼睛失焦,還沒有迴過神來,任由嚴秉煜擺弄。


    作者有話要說:不知道會不會被鎖-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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