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坐在空地上的約克,他整個人陷入了恍惚,我突然想起在某人下水之前約可他著急是想表達什麽,其實他早就知道水裏藏著危險,這也是為什麽約克從沒有洗過澡的原因,他以為每條小水溝都一樣藏著怪物。


    可惜我們看不懂他表達的什麽。導致我們又失去了兩個人。


    從這時候起,隻要約克顯得不安,我們便知道肯定是又要遇上什麽危險了。老黑,白鳥,都信誓旦旦地要抓到這水裏的怪物,誰也都好奇,水裏藏著的是白鳥說的水鬼,還是老黑說的吸血鬼。


    後來胖子和德國佬也加入了這場捕獲大行動,胖子覺得這很好玩,而德國佬把這行動看做是為民除害。


    當然這麽好玩的事,不可能少了我。


    老黑做的武器派上了用場,我們各自挑一把,守著小水溝。


    老黑彎著,雙眼注視著小水溝裏的水,他想看清水裏的沒一種生物可是水並不是很清撤,幾乎什麽都看不到,偶爾吹來一陣風,讓水蕩起微微的波浪,像一麵爆破過的玻璃鏡,由於看不清,我們也隻能是徘徊在水溝旁邊,隻能是守株待兔,其實守株待兔是沒有辦法中最好的辦法。


    “喂,你說怎麽一點動靜都沒有”白鳥問我,由於等待的時間長了,讓他失去了耐心。


    “不知道”我對白鳥總是很冷淡,我也說不出為什麽總是冷淡的模樣。


    “想個辦法,把它給引出來”白鳥提了一個建議。


    “你想啊”我說。


    突然誰都安靜了下來,守株待兔了一個整整的下午,沒有任何的收獲。


    “抓毛”白鳥離開了水溝,他徹底失去了耐心。沒過了多久,我們都失去了耐心,別說水裏的怪物出現,就連一條蟲子都沒有出現。


    我們都離開了水溝迴到了空地,又坐在一起彼此調侃彼此,這似乎成了他們生活的全部。


    “出來了,那是啥子”一個正宗的東北話,引起了我們的注意,說話的正是白鳥的老鄉,老香。在我們全部都離開水溝的時候,隻有他才耐心地徘徊在小水溝邊,我聽說過東北佬是耐性最好在中國人當中,從他身上我看到了這一點,白鳥恰好相反,他身上幾乎沒有一點東北人的特色。而作為中國人,許多事我隻能從聽說中知道,我是一個南方人,我活了大半輩子,如果你讓我說出南方的一些什麽地方名字,我幾乎腦子裏一片空白,為什麽我會在這個時候和你們說這些其實是有原因的。慢慢地把我的故事聽下去,你就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繼續講故事吧。


    老香的喊叫聲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我們迅速地操起自己身邊的武器。


    我們都看見,從水裏冒出一個東西,在夕陽的照耀下,它更像一隻猴子,當我們圍近的時候,才發現它不是猴子,它有著猴子的下體,全身長滿了毛,手指甲和腳指甲都很長,最奇怪的是他長了人的頭,人的臉,簡單地總結一下他的外表就是半猴半人的。“原來水鬼,長這模樣呢”白鳥自言自語說。這種被白鳥稱為水鬼的東西,它除了下體和人有期別,更大的期別是他用四天腿來走路。“弄死它”白鳥大唿道,我們仔細看了一番之後,一擁而上,它在也沒有能逃出我們的圍攻下,雖然它曾多次想逃跑。


    在我們的追趕和包抄之下它最終死在胖子的尖木棍下。胖子是個非常狠的家夥,他不留餘地地將木棍刺穿怪物的脖子。


    它死了,我們都圍過來,近距離地圍觀著它,胖子在刺穿喉嚨的時候,血全部撒到了他的臉上,甚至手裏也全部是血液,場麵太血腥了,我還是不詳細地寫了。


    最後我們選擇用火燒把它燒掉。


    “都說了不是吸血鬼了”白鳥得意地在老黑的麵前炫耀著自己的推論。


    “那也不是水鬼”老黑反駁了一句。


    “是水鬼,中國傳說裏的水鬼就是這樣”白鳥也沒有一點妥協。


    “瞎扯”我說了一句他們便安靜了下來,他們沒有再去辯論這種怪物是什麽來的,我們都不知道這怪物的物種是什麽,它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怪物的出現讓我明白了一件事,這森裏還有其他的什麽奇怪的物種,想到這裏我想離開的欲望就更重了。“大家聽好了,我現在和大家說一件事,前幾天,我掉在另一個山穀的時候,我看到蜘蛛姑娘了”所有人都望向了我,我本來想引蛇出洞。


    我接著說


    “她死了,是人幹的,用刀一殺死她的,兇手是誰,我不想再追究,隻是希望這樣的事不要再發生了,既然你們選我出來管理你們,我就有責任把你們帶出去,不過話又說迴來,規矩既然定了我們就得去尊守,要是誰犯了事,隻能按規矩辦事”他們都默默認同了我的說法。


    本來我打算天亮之後帶著他們去取武器,準備好食人者背水一戰,可是天亮的時候,人群裏又開始瞎嚷嚷,原來是又不見了一個婦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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