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遊和尚和尚這一口舌尖血一噴到煉魂錘錘上,反倒是沒有像之前“陳重”那樣引起多大的波瀾但是一沾到煉魂錘的刀身上,煉魂錘就像是一塊廢鐵當時被開了刃一樣,原本般若將軍身上堅韌如鐵的蛇皮狀的皮膚,現在就像刀切豆腐一樣被煉魂錘給切開了。


    般若將軍一看自己頗為仰仗的保護手段就這樣被“陳重”給破掉,不但沒有絲毫的害怕,反倒是嘴角露出一副奸詐的笑容。


    “陳重!”


    龍遊和尚和“陳重”兩個人雙雙迴頭看,原來是剛才昏迷的千代月已經蘇醒過來了,這時候由金莎莎和寧澤兩個人一起攙扶著站在“陳重”和龍遊和尚的後麵:“般若將軍是用的是我們島之國的式神召喚術,就是類似於你們中洲的扶乩請神之術。簡單得說就是讓妖怪附在自己的身體裏,現在附在他身上的就是島之國人盡皆知的八岐大蛇的後代。它有一項能力,就是通過血液感染把沾染到的它血液的人進行靈魂腐蝕,變成它的奴隸,所以說,千萬不能割破它的皮膚,否則就會出大事!”


    黑白大王看著“陳重”手裏的煉魂錘:“千代社長,你這話說的真的是太及時了,就在陳重割開它的皮膚之後!”


    “陳重”看了龍遊和尚一眼:“完了!”


    對麵像變異了一樣的般若將軍忽然邪魅一笑,被煉魂錘割開的傷口裏麵呲的一聲射出一股墨綠色的血箭,結結實實、準確無誤的把“陳重”給“**”了。


    血箭一沾到“陳重”的皮膚,馬上就滲入了進去,“陳重”頓時感覺到皮膚從裏到外火辣辣的疼好像還有幾滴濺到了眼睛裏麵。


    “啊……啊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一旁的般若將軍看到“陳重”已經中了自己的邪術,頓時開心的哈哈大笑:“日語哈哈哈,卑賤的下等人,你應該為成為成為八岐主人的仆人感到慶幸!”


    “陳重”疼痛難忍,咕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兩隻手狠命的抓著自己麵部的皮膚。可是他越是用力的去抓,就感覺自己身上的疼痛越是加大一分。漸漸的,被“陳重”抓過的皮膚慢慢浮現出一種綠色,還開始長出了像蛇一樣的鱗片。


    一看到“陳重”變成了這個樣子,寧澤的眼淚刷的一下就掉下來了:“陳重!陳重!你別害怕,我這就來救你!”金莎莎趕緊攔住了她:“你傻呀寧澤,你看他現在這個樣子還能認識你嗎?”


    千代月:“何止是這樣。之前他雖然入魔了,但最起碼還是他自己,還有一絲良知未泯但是現在他被般若將軍的式神給侵蝕了意識,根本就已經不是他自己了,不管是誰靠近他估計都會被他一刀給斬了。”


    陳重也感覺自己的眼皮越來越發沉,他似乎感覺到自己恐怕真的要離開這個世界了,他用盡最後一絲自主意識用力的觀察著自己麵前的場景,想要永遠地記住這些可愛的人。他費力的張開眼睛,看到了嘿嘿冷笑、像鬼一樣的高進,也就是般若將軍捂著受傷的眼睛無力地靠著牆坐下的龍牙圍在一起抱頭痛哭的千代月、寧澤和金莎莎還有光著粉嘟嘟的大屁股的黑白大王和扼腕歎息的龍遊和尚。


    看著這些熟悉的人都慢慢變成模糊的虛影,陳重的腦子開始變得發沉,開始快放自己這二十幾年所經曆的所有事情,一樁樁一件件就像發生在昨天一樣在這些畫麵裏,他看見了曾經那個迷茫的農村小子,那個隻能勉強果腹的農村小子,現在的他雖然得到了力量,可是他又真的得到快樂了嗎?


    等到這些畫麵全都播放完了,陳重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灌了鉛一樣開始了自由落體,眼皮也不受控製地自己合上了,靜靜地等著這個自由落體把自己給摔個七葷八素。可事情並沒有像陳重想象的那樣發展。等陳重再一睜開眼,已經身處一個從未見過的地方了。


    陳重艱難地直起身子坐了起來,仔細地迴想著自己昏迷以前發生的事情,可是隻要陳重一想這些事情自己的頭疼的就像要炸開了一樣。沒辦法陳重隻能先四下打量著自己身處的這個地方。不看不要緊,一看可是把陳重嚇得連三魂帶七魄全都丟了個幹幹淨淨。


    陳重發現自己正身處一個無邊無際地黑暗空間,四周除了自己連一個鬼影都看不見,難道自己是真的死了嗎?看來是真的了。可是這地府跟平時神話傳說裏描寫的不太一樣啊,怎麽連個勾魂小鬼、黑白無常都沒有呢,難道自己都下了地府了也還是隻能享受低配版的服務?


    在這茫茫的黑暗裏麵陳重第一次感到了慌亂和無助,果然,人類對於黑暗的恐懼是與生俱來的。陳重這個時候忽然想起了古代的兩位先賢,一位是東方的燧人氏,一位是西方的普羅米修斯,直到現在陳重才感覺到了這兩位古代大能的重要性。尤其是普羅米修斯,廢了多大勁兒才給人類弄來了火種,真是太……


    陳重正自己跟這兒胡思亂想呢,忽然感覺自己身體的左前方有一點微弱的亮光,陳重頓時感覺自己像是找到了希望。趕緊順著這道亮光往前麵走,走走著走著陳重發現前麵隱隱約約似乎是有一張桌子,桌子上放著也一張象棋棋盤,棋盤之上,儼然是一個殘局。


    “怎麽,對這殘局有興趣?”


    陳重猛然迴頭:“你是誰……老神仙,你怎麽在這裏啊?”


    老頭哈哈大笑:“咱們兩個,現在可以說是共處一室,你走到哪,我自然就是會跟到哪裏了!”


    陳重苦澀地笑了幾聲:“老神仙,恐怕這次我要讓你失望了。”老頭笑眯眯地看著陳重:“你這是何出此言啊?”


    陳重咕咚一下坐在了地上,滿臉都是絕望的神色:“我現在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答應幫你重鑄肉身的事情恐怕是辦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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