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寧千秋差點沒嚇得尿褲子!


    尼瑪啊,這都被現了!靠!


    老子隻是想要安靜的跑路而已啊,日!


    聽到秦破天的話,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目瞪口呆的看著門口的寧千秋……


    這,這打臉來的太快,有些猝不及防啊!


    一分鍾之前,寧千秋還坐在這裏跟他們吹牛逼,說就算是請來了醫生,頂多也是給他打個下手。.


    結果現在……現在被這麽一個年輕人像是使喚小弟一樣的給使喚了。


    估計寧神醫一定會暴走吧,會不會在這屋子裏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大家都在期待著寧神醫的反打,期盼著看到寧神醫的英姿,結果……寧千秋很痛快的哦了一聲,然後就走到秦破天的身邊站住了。


    我了個大草。


    這是什麽鬼!


    寧千秋為何連反抗都不反抗就慫了?這和剛才吹牛逼的時候的畫風不太一樣吧?


    隻見寧千秋十分恭敬的低著頭,站在秦破天的旁邊,就好像在主治醫生旁邊的實習小大夫一樣。


    柳青依和溫俊傑隻是淡淡的看了寧千秋一眼,也沒有說什麽,溫俊傑對這一幕沒有任何的感覺,秦破天的醫術他非常了解,簡直就是出神入化,所以寧千秋這種實力的,對於秦破天這樣的態度,也算是很平常的。


    但是柳青依倒是蠻震驚的,寧千秋是什麽人她很清楚,也算是中醫界一個很有名氣的人了,他竟然對秦破天如此尊敬,這個男人到底是幹什麽的?聽秦鬆雪說,她不就是一個學生嗎?


    之前柳青依也是勸過秦鬆雪,他們之間無論是年齡還是社會地位上,差距都太大了,以後過日子肯定會有問題,不過……此時柳青依忽然對這個秦破天產生了好奇心,也許,這個小男人不那麽簡單呢。


    寧千秋站在秦破天的旁邊,別提多尷尬了,臉上火辣辣的就好像是被人抽了十幾個耳光一樣,低著頭也不敢看其他人,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秦破天看著床上的欒星痕,臉上露出一絲凝重,嚴肅的說到。


    “病人的情況的確是很嚴重,想要保存修為的站起來,有困難。”


    再次震驚!


    有困難?


    剛才少爺在這裏的時候,寧千秋可是都說過了,保住修為不可能,站起來的話,有希望。


    但是到了秦破天這裏,保住修為就變成了有困難,那就是意味著,可以保住?


    柳青依也是愣了一下,她知道弟弟的這個朋友是跟他如同兄弟,平日裏柳青依也是拿他當弟弟看待,要是能完好無損的站起來,那簡直就是太好了!


    “什麽困難?”


    溫俊傑問道。


    “困難就是……需要將他所有的骨頭,全都打碎!”


    “這……”


    雖然欒星痕被斷定是全身粉碎性骨折,但是有幾塊大骨頭還是完好無損的,按照秦破天的意思,是要講所有的骨頭打碎,這……這未免也太狠了吧!


    秦破天淡淡的說到。


    “如果隻是骨頭和肌肉的傷勢,那麽隻要安心的養傷,三個月後就能下地走路。但要想保住一身的修為,就要將脈絡……破而後立!”


    破而後立,是學武之人的一種術語,雖然這個辦法很多人都知道,但是真正敢去嚐試的人,沒有多少。


    柳青依臉色凝重,低著頭沉思了片刻,欒星痕也算是她的半個弟弟,所以柳青依還是決定給他做這個主!


    “好,那就試一試!”


    對於柳青依的如此痛快,秦破天到是有些驚訝,不過想起來柳青依的身份,瞬間就釋然了,好歹是一個比秦鬆雪還牛逼的女總裁,做事情果斷是基本素質,既然有了病人家屬的確定,秦破天就開始操作。


    “給我那個錘子。”


    寧千秋愣了一下,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怎麽迴事,不過很快就想起來,他現在給秦破天打下手的,趕緊從旁邊拿了一個錘子過來,臉上還是露出那種緊張的樣子,寧千秋如此低三下四的模樣,更是讓那些保姆和保鏢感覺十分的嘲諷,之前誰說的別人三腳貓的功夫,都是給他打下手的來著……


    秦破天從始至終就沒有正眼看過寧千秋,當初這個老東西被秦破天教訓了很多次,悔改沒悔改的跟秦破天也沒關係了,反正就是別惹到我的頭上就好。


    “哢嚓!”


    秦破天絲毫不猶豫,一錘子下去,欒星痕的腰部的骨頭直接就塌陷了進去!


    嘶……


    寧千秋就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樣,驚恐的頭都豎起來了,但是卻閉著嘴不敢叫出聲音來!


    看著秦破天的動作,寧千秋就想起來當初被秦破天打斷腿的那種感覺,簡直是恐怖到了極點,滿頭的冷汗一點一點的往下流淌,兩條腿不停的抖,小腹有些疼痛感,估計要是再呆一會,就要被秦破天嚇出尿來了。


    看到寧千秋跟一個受驚嚇的小老鼠一樣,大家真是感覺太有了,之前寧千秋也吹過牛逼,這個世界上沒什麽他害怕的東西,結果現在怕的跟孫子一樣,說孫子都特麽是侮辱了孫子這個詞!


    大概十幾分鍾,秦破天將欒星痕除了幾個支撐著身體的大骨骼之外,全都砸得粉碎,然後深吸了一口氣,左手按在欒星痕的小腹上麵,右手拿著銀針,一點一點的開始在欒星痕的各大穴位上開始針灸。


    “寧千秋,給我遞針。”


    秦破天一隻手需要輸送真氣,另一隻手拿銀針很不方便,所以才要寧千秋打下手。


    看著秦破天手裏的這一套銀針,寧千秋更憋屈了,這不就是當年從他手裏敲詐的那一套銀針嗎,這……


    寧千秋作為一個老中醫,給一個小輩打著下手,還是用著從他這裏敲詐走的銀針,這簡直就是他媽欺負人啊!


    就在大家都屏住唿吸盯著秦破天和寧千秋的時候,秦破天現寧千秋一直在看著他的銀針,隨即冷冷的說到。


    “看什麽看,我憑本事敲詐來的,不會還給你的。”


    “……”


    寧千秋崩潰了,要死了,特麽的好想哭!


    這簡直是太打臉了,幾個保鏢都已經低下頭,眼神中露出那種極其無語的笑容,憋著差點笑出聲音。


    秦破天幾針下去,忽然現欒星痕體內的真氣有些熟悉,這……這怎麽跟年文秋的心法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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